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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等偏上的戏剧生活] 戏剧偏少女是什么风格

发布时间:2018-12-24 09:34:18 影响了:

  中等偏上。是我最早的网名,也是对自己还算清醒的认识。笨鸟先飞,贵在自知。   戏剧。开始只是个兴趣,是大学时代发泄过多力比多的途径之一,是虚荣、表现欲和人来疯的最佳载体,是谈恋爱的资本,是哥们儿姐们儿大篷车理想的乌托邦。后来,戏剧成了我硕士文凭的标靶。成了无数个需要阅读的剧本,成了每天从下午到深夜的排练,成了没完没了到剧场业务学习,成了很多文不对题的胡诌评论。现在,戏剧是我的工作,是我养家糊口的营生。是我在大学课堂上讲授给学生们的教案,是我在排练场和演员们争吵质疑探索实验的课题,是我在工作室和舞美灯光音乐服装化妆制作人们不断建立推翻又建立又推翻最后还是得建立的各种方案,是我和观众在剧场里一起笑,一起哭。一起紧张,一起悲伤,一起释然的交流与分享。
  生活。生活就是生活。
  
  戏剧――自恋动物的游戏
  
  最近这半年,迷恋上了开心网,一个很有意思的网络社区。一开始是因为无聊。好多闲散时间不知道怎么打发。所以几乎每天都和朋友们投票、争车位、拉力赛、买奴隶、咬人、种庄稼、偷菜……后来发现养成习惯,很是浪费时间。想戒,却也戒不掉了,因为里面有很多人,很多朋友。很多事件,很多竞争,很多人物关系,很多矛盾冲突……呵呵,很多戏,有人的地方就有戏。只要你换个视角去观看,无论是虚拟网络上,还是现实生活里,无论是神的俯视、蚂蚁的仰视,还是我们互相之间的对视。
  人,是戏剧的最基本元素。只要有两个人,就可以构成戏剧。彼得・布鲁克在《空的空间》开篇就说:“我可以选取任何一个空间,称它为空荡的舞台。一个人在别人的注视下走过这个空间。这就足以构成一幕戏剧了。”我们活在世界上,无时无刻不在看与被看,所以戏剧也就随时随地发生着。注视,这个词或者说这个行动的普遍意义永远存在。大多数时候。一个人不是在注视着同类,就是在注视着自己。所以,从整体上来说,人类是一种很自恋的动物。而戏剧,就是我们这些自恋动物的最极致的游戏。
  戏剧史说,最开始的戏剧,是和宗教仪式有关的,表演者都是巫、祭司或者神职人员,表演的目的是为了与神沟通,向神祈求。后来,当表演脱离了宗教仪式的目的。也就成了艺术的戏剧,而不再是宗教的戏剧。
  
  北大戏剧社――梦开始的地方
  
  四年的大学时光,几乎一多半的时间都用在戏剧的学习和实践上。不定期的请中戏的老师来给我们做表演的训练,经常请一些著名的导演、演员来北大办戏剧沙龙,最重要的是,每个学期我们都会在全校公演我们自己排演的剧目。从原创的《弃婴》、《板足鲎》、《缪斯和他的丈夫》到经典的《小王子》(圣埃克绪佩里的童话)、《风雨保尔柯察金》(刁亦男编剧)、《误会》(加缪作品)、《朱丽小姐》(斯特林堡作品)、《太阳・弑》(诗人海子的长篇诗剧)等等,每个学期燕园里都有北大戏剧社的精彩演出。我们得到过欢呼掌声和鲜花,也被批评和嘲笑过,但无论成败得失,那一段岁月都将是我们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之一。北大戏剧社那几届的成员,后来很多人都在从事着与戏剧和表演相关的工作。央视《今日说法》的主持人撒贝宁是我们的“当家小生”,《北京晚报》文化戏剧版的资深记者王润曾经是我们的“社长”,《北京青年报》文化戏剧版的资深记者郭佳也是我们的重要成员。我更是彻底,毕业工作了一段时间后,就考进了中戏导演系读硕士研究生,开始了在戏剧道路上更加明确的追求。
  很多年后我发现,北大和北大戏剧社的这段经历给我带来的很多的机会与光环。后来我跟随工作过的一些著名导演,像林兆华老师、赖声川老师都很看重我的这个学业背景,很多合作的投资方、制作方知道我本科毕业于北大,也对我莫名地多了几分信任。而大家的这些认可和看重,也同样激励着我每一次创作都要尽可能的做好。
  
  中戏导演系――进入体制的敲门砖
  
  崭新的学习和崭新的生活。记得自己到中戏读书后不久。就曾在日记里写下:“每天的生活都是和戏剧有关的,真好!”一边学习,一边也接触到了很多戏剧界的老师和前辈。我的导师白轼本先生,根据我非戏剧本科专业的知识背景和特点,给我设计了全新的教学内容和培养方式。一方面让我尽快填补专业知识上的空缺,打好戏剧学和导演专业的理论基础,另一方面放手让我排戏,尽量多的进行戏剧实践。这样的教学模式,让我在短短的三年时间里受益匪浅。戏剧理论功底和导演实践能力都有了长足的进步。
  在中戏学习还不到一年的时间,我就有了比其他同学更好的学习和实践的机会。先后跟随林兆华导演和赖声川导演排戏学习。
  林兆华导演听说导演系考来了一个北大的学生。就特意通过导演系的老师找到我,让我去找他聊聊。了解了我的大概情况后。林导就说:“以后想来看人艺的戏,就直接来找我。”从这之后。林兆华导演就成了我戏剧生涯中一个很重要的老师。此后的几年时间里。我跟随林导做助手排演了几个戏,学到了很多在戏剧学院的课堂上学不到的东西。林导不光给了我很多很好的学习和创作的机会,后来北京戏剧舞台上很多优秀的年轻导演都是林兆华导演培养和帮助过的。在2003年“非典”刚过的时候,他就以林兆华工作室的名义举办了“青年处女作展演”。黄盈、赵淼、康赫、顾雷、胡磊等现在十分活跃的优秀青年编导,都是在那一次展演上崭露头角的。2004年,林兆华导演还和北大艺术学系合作成立了“北大戏剧研究所”,担任所长,目的就是要为中国戏剧事业发现和培养更高素质的人才。我还清晰地记得,我们在北剧场的二楼开会商讨“北大戏剧研究所”发展方向时的场景:年近七十的林大导,带领着我们一群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为戏剧事业的发展规划着宏图大业。说到兴奋的时候,林导都特别少见的慷慨激昂起来。现在想起那个场景,还是会让我特别感动。在那几年时间里。我跟随林老师排演了《绝对信号》(中国小剧场运动20周年纪念版)、《樱桃园》、《活着还是死去》等作品。
  台湾的“表演工作坊”是华语戏剧界一个十分重要的团体。“表坊”的创始人和艺术总监赖声川也是当代最重要的戏剧导演之一。赖声川老师来北京导演过几部他的作品,我特别有幸地参与了《千禧夜,我们说相声》和《他没有两个老婆》的排练创作,两次都是做导演助理工作,这也是最能接近一个戏剧作品灵魂的工作。
  如果说在林兆华导演那里,我学到了如何中庸做人灵动做戏的平和心态,学到了大胆创新但不逾矩的思维方式,学到了人文精神和艺术探索如何巧妙结合的技术方法。那么在赖声川导演这里,我知道了文本结构和戏剧结构的重要意义。明白了如何最大限度地发掘和激发演员的创造性。懂得了要在笑声和泪水、疯狂和沉思之间找到那种奇妙的平衡。
  中戏导演系读研的三年,是我更加坚定和明确的三年。戏剧已经融入了我的生活。我的血液, 我的呼吸。毕业的时候,我忽然明白,戏剧对我来说已经不像以前那么重要了。因为,这个奇妙的东西已经长在我身上了,已经成了我的生命,甚至我的身体的一部分了。
  “戏剧不是我们的生活,但它是我们生存的空气。”
  
  在创作实践中继续摸索
  
  2004年研究生毕业。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成了北京理工大学艺术教育中心的一名教师,为大学生们上戏剧艺术选修课。
  2004年“十一”长假期间,刚刚跟着林兆华排练演出完《樱桃园》,正在家里准备给学生们上课的教案,忽然接到一个朋友的电话,说有一个戏想找个导演,问我有没有兴趣。刚毕业的我,当然很希望能有机会独立执导作品,就和投资方约好了时间见面谈。投资制作的公司叫“自由元素”,当时他们正在准备创建一个商业戏剧的品牌,因为之前他们制作了一个戏获得了不小的成功,所以想继续做下去。这个品牌就是“想吃麻花现给你拧”。后来简称的“麻花”系列贺岁舞台剧。
  后来的排练创作过程是让我今天想起来都觉得很艰辛的。由于之前的“麻花一”(何炅、谢娜主演的)有着很好的商业票房和喜剧口碑。我当时想,这次的作品一定不能走下坡路,在商业上和喜剧效果上都不能输入。但是,我没意识到,很多问题不是你有信心有勇气就一定能做好的,很多实际的问题不是能够凭借精神的力量就能解决的。排练刚刚开始三天,就遇到了巨大的问题,由于初稿的剧本不是编剧出身的人创作的,虽然文字很不错。但很难变化成舞台行动。剧本读起来很好笑,但演起来根本不是喜剧,那个时候忽然明白了,笑话是读出来的,喜剧是演出来的。在这稿剧本上工作,无论是我还是演员都很艰难,三天过去了,什么状态都没有。最终我们决定把剧本换掉。重新讨论一个故事出来,边写剧本边排练。
  这样的创作方式对于我这样一个刚从中戏毕业的研究生来说,也还是十分困难的,好在曾经和赖声川老师工作过。知道一些“集体即兴创作”方式方法。就带着演员们一边编故事一边排戏。在结构故事文本、让戏剧逻辑的骨架建立的同时,让演员们丰富表演的血肉和细节,经过无数次的修改调整。总算做出了一个有点模样的爱情喜剧故事。
  经过两个月的艰辛创作。“想吃麻花现给你拧”贺岁舞台剧第二部《情流感》终于在2004年12月31日在海淀剧院上演。而且一演就是35场,一直演到了05年的2月下旬。商业上应该算是成功了。口碑怎么样呢?看着每天剧场里的观众笑得前仰后合,我知道喜剧的效果算是出来了。每场演出故事结尾的时候。全场观众安静地倾听着男女主人公的深情对白。在大团圆的结局时爆发出热烈的掌声,我知道,这个故事也能被大多数观众接受了。
  “麻花”的创作过程是“心苦”的,排演一个喜剧的过程不会是喜剧的。在创作排练的很多快坚持不住的时候。我都会给自己不断地打气:“只要这个戏坚持下来了,以后遇到什么样的情况都不怕了!”在后来的戏剧创作中,也都遇到过这样那样的困难,但果然都没有再像当时那么焦虑了。通过这个戏,我还认识到了另外一个问题:作为戏剧创作者,我们必须意识到,我们的生存空间变了,已经进入了商业化的时代。新一代的导演,必然要在戏剧商业化的环境下找到生存和创作的途径。20世纪90年代涌现出的孟京辉、田沁鑫的生存空间和创作道路已经不是我们能过多借鉴和模仿的了。我们面临的已经是一个新的课题了。
  麻花2《情流感》演出之后。我又回到校园教书、创作。2005年上半年林兆华老师叫我做执行导演,排演过士行老师的新作《活着还是死去》。演员都是中国传媒大学“于是之表演艺术学校”的毕业生。前后排练了两个月,中国杂技团著名青年魔术师李宁担纲主演,在戏里“秀”了很多精彩的魔术。这个戏在传媒大学的大剧场演出了5场,还获得了不错的口碑和评价。后来那个班上的几个学生,都成了近两年北京小剧场舞台上十分活跃的优秀演员。
  回到校园,给学生演员排练。还是很舒服的。没有商业票房的压力,没有过多的利益纷争,大家的目的都很单纯。戏剧对于我又回到了一种享受多于折磨的状态,感觉很不错。
  但人总是不知足的,05年底,我又开始了一系列的折腾。先后有几个投资方找我要投钱排戏,但无一例外地都做折了。动静闹得最大的要算是2006年的《红玫瑰和白玫瑰》了,先后找了陈建斌、陈好、周韵、丁志诚好多影视界的明星,前后两次定了剧场演出时间然后又推迟演出。直到最后我被投资方换掉,又换了两个比我更有资历更成熟的导演,但最后这个戏还是夭折了。
  就在2006年世界杯快结束的时候,我接到北京儿童艺术剧院股份有限公司总经理王颖的电话,邀请我参加北京儿艺08年奥运吉祥物“福娃”题材的儿童剧。由于一时还没有确定总导演,就让我来承担前期的创作统筹工作,开始了一系列的讨论剧本、选演员、挑选杂技节目的任务。一开始我还觉得很轻松,后来发现,这个时候《福娃》这个戏离在保利剧院的首演还只有仅仅一个月的时间,压力就来了。
  时间紧、任务重、还顶着北京奥运会吉祥物形象的光环,所有创作人员都多少在手心里捏了把汗。好在有一个完整的制作团队在配合创作,整个工作开展得格外顺利。由于剧本还不完善,创作和制作周期都太短,这次我只好又用一种非常规的方式来进行创作。我和舞美、灯光、服装、音乐、多媒体设计等创作部门的同事们,在只有故事大纲没有剧本的情况下就开始了具体的设计和制作,演员的排练阶段性成果随时和各个部门沟通。十几天过去了,创作渐渐进入了轨道,但总导演人选还没有确定,北京儿艺的院团和公司领导看到我们的阶段性成果,也很大胆地决定让我独立做《福娃》的导演了。这次真的是无心插柳了。
  一个多月之后的2006年8月5日,大型奇幻儿童剧《福娃》在保利剧院上演,我在首演之后激动地和控制台的技术人员拥抱,差点就哭出来。一个多月的时间,我每顿工作餐都吃两份盒饭,竟然瘦了十斤。现在想来,都觉得很奇怪。之后的《福娃》在全国各地进行巡演,我还带着剧中的表演片段到美国和芬兰进行演出。后来又排了一个小剧场版本的《福娃》,在全国各地累计演出了近600场。一直到09年春节之后,这个儿童剧作品还在演出。
  当我们成功地把《福娃》这个戏推向全国的时候,我的各种导演遨约也纷至沓来。之后又参与了很多演出、晚会和各种活动的导演工作。比较值得一提的是2007年和国家话剧院的导演田沁鑫合作执导的“舞蹈剧场”作品《观・世・音》。这是和北京现代舞团合作,由著名现代舞表演艺术家高艳津子担任舞蹈总监的一部全新作品。用舞蹈和戏剧结合的方式讲述了一个关于心灵朝拜的过程。很特别的是,这个作品是在北京大学百年讲堂首演的,也算是我向母校的一次致敬吧。后来。我又独立执导了一个完全小剧场话剧版本的《观・世・音》,到佛教圣地――普陀山演出了数十场。   毕业之后的这几年,每年都没有停下过创作,也得到了一些成功和失败的经验。但很遗憾的是。一直没有机会做一个我自己想做的作品。之前的每一次创作,都是别人找我、委托我创作的。直到2008年北京青年戏剧节的出现,我终于有机会做一次发自我内心的作品了。《在变老之前远去》是我思考酝酿了四年的一部小剧场作品,是我一个朋友的真实事件。这次的创作。是我这几年以来最轻松最不费力的一次,剧本写了两周,排练用了三周,在北京人艺小剧场演出5场,场场爆满,每天的票房都一万多。在商业上也算成功。而且还得到了很多专家、前辈的好评。“安静的,诗意的。真实的,深刻的,震撼的。我们需要这样的话剧。”孟京辉这么评价这个戏。童道明老师说:“《在变老之前远去》这部戏里,正统下面是先锋。”
  在节目单上,我这样描述这个戏:
  《在变老之前远去》,是对一个生命事件的诗意描述。一种残酷的诗意。为一个远去的朋友而作,为一个无法兑现的承诺而作。
  其实,戏很简单,但,人很复杂。
  《在变老之前远去》,首先是一首诗的名字,是一位诗人对自己生活轨迹的某种设想,这种想法一语成谶,他真的远去了。
  本来他答应要自己演的,而且会是个独角戏。我们在四年前商量的时候酒酣耳热、兴奋异常。但今天想来,他是无法上台表演、下台鞠躬了。
  可我还是想让他上台,所以就有了这个与诗同名的戏。 《在变老之前远去》第一轮在青年戏剧节上演出的成功,让我们敢于把这样一个既不搞笑、也不减压的一部小剧场话剧,和更多的观众见面。之后又在北大百年讲堂小剧场演出两场,在朝阳文化馆9个剧场演出五场,又受邀到上海话剧艺术中心演出两场。2009年,这个戏还会在北京的舞台上继续演出。
  回过头来,看自己毕业五年问的创作,几乎每个戏都不一样。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风格。或者说应该是什么风格。有的时候排演一个戏的原因很简单,有的时候就会很复杂。但是每一次的创作,无论主动的还是被动的,我都要求自己面对作品是真诚的。如果做不到这点,我肯定不会去做导演的。
  今年的创作计划已经排好了,希望能有新的收获,希望能交到新的排演,希望能给观众带来新的感动,也能继续感动自己。
  
  责任编辑 许 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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