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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环助手 世纪末一股清凉的风:摆脱明星光环

发布时间:2019-04-05 04:45:38 影响了:

  一、世界末,明星不灿烂  一位青年说:  明星是被宠坏了的孩子明星,是一群特殊的人。明星一般都窗名牌。明星挣钱很容易,所以花钱很大方。明星是制造新闻的高手,明星的照片往往是杂志的封面。明星走到哪,追星族和追星记者就追到哪,明星的魅力就这么大。科学家不是明星,明星是一群特殊的人。明星一被宠坏了的孩子。观众追,记者炒,同行捧,导演包。一开始,明星就处在一个受宠的环境中,没有远虑,没有近忧,没有柴米油盐的烦恼,没有鸡毛蒜皮的操心,该别人做的,别人都会为其做好,该她做的,她还要摆摆架子,明星嘛,就应该高高在上,你难道要他们在地上不成?明星是被宠坏了的孩子。因为是明星,就可以随心所欲,颐指气使;因为是明星,就可以随意违约、罢演;因为是明星,便可以漫天要价,偷税漏税;明星,就得与众不同嘛。斯坦尼斯拉夫斯基说:“认为艺术家的自由在于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那是错误的,那是胡作非为的自由。”明星当然知道这句名言,明星笑一笑,知道又怎样,管你拉夫斯基,拉妻斯斯基,我还是这个样,这就叫个性,懂吗你?明星是被宠坏了的孩子。宠坏了的孩子便会时不时地撒撒娇。回顾1995年:2月16日,江姗、史可罢演《离婚了,就别再来找我》;3月1日,那英与中央电视台门岗发生口角;3月下旬,王志文的傲慢态度激怒了在济南参加签名售带的歌迷;4月10日,王姬以西南航空公司客机不安全为由,拒绝去重庆参加《红粉》首映式;5月,牛振华劣迹见诸报端;6月,傅艺伟在成都大打出手;7月,韦唯被中央歌舞团“严重警告”;紧接着,陈道明在宁波假唱引起纠纷。形形色色,五花八门,真是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台。明星啊,你们这些被宠坏了的孩子。
  有人说1995年是明星的灾年,说这话的人有毛病,怎么就叫灾年?这难道是年的过错?对李雪健、李保田等怎么就不是灾年?
  莱辛说:“我们的骄傲多半是由于我们的无知”,真的如此。真正的富翁从不显山露水,而炫耀自己富有的人,其实才是穷光蛋。无论财富,知识,均是如此。
  现代人骂人挺有讲究,两个字:有病!明星确实有病。知识的匮乏,文化素养的低下,造成营养不良症;骄傲自大,听不得半点批评和指责,这是消化不良症;随心所欲,星气十足,这是虚火上升;没有人情味,唯钱是图,这是阴阳失调症。
  明星有病,观众就骂。其实话说回来,首先得骂骂自己。有些观众视明星如上帝,日里思,夜里梦,追星追得简直发疯,追得明星眼中无人,飘飘然不知其名。第二,应该骂骂有些新闻单位和记者。长期以来,热衷于炒星,无星不成报,无星不成书,事无巨细,甚至连明星睡觉头朝何方都加以渲染,真是无聊到了极点。第三,还该说说上级主管部门。对酗酒、殴打的士司机的歌影明星木村一八,日本各电视台的做法是:永久禁放其歌曲、电视剧。而江姗、史可罢演后,在舆论压力下,有关部门才动了温柔的一刀,决定中央级媒体不再对其宣传。但是,1995年12月8日,江姗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全国听众喜爱的歌手”颁奖晚会上,她手捧铜奖,笑容满面地说:“冬天过去了……”
  唉,这些明星啊!
  做明星,首先要学会做人。做人是做明星的基础,所以应该记住:没有天空,哪来星辰?没有海洋,就没有浪花!
  北京广播学院 赵径文
  更多的青年表示:
  厌倦明星
  北京一位报商说,在头版刊登影星巩俐结婚消息的报纸卖得并不好。如果放在前两年,这种报纸肯定一会儿就被抢购一空。
  一位初三的男生对记者说:“我很烦看电视,因为从广告到电视剧都是那些乱七八糟的星,没什么看的。”
  一位高三女生说,她们同学很少谈论影星之类的事,因为那样会被同学们认为“档次不高”或“品位太低”。
  不断有读者写信给本刊,提出同样的问题:“媒介总是把那些明星炒得火爆,我们很反感。”
  当然,并不是说世纪末人们不需要明星。但今天的中国青年对明星的看法和态度的确已有改变,他们中的许多人拒绝“明星乐趣”。这一点,我们只要比较一下90年代对明星的批判态度和80年代对明星的盲目崇拜就够了。
  这是由于过多关于明星的传闻、报道、靠名人效应促销的产品所引起的一种较普遍的反感情绪。从来没有哪个时代像我们这样被影视屏幕形象和名人所左右。六七十年代,“明星“给青年树立了人生的榜样;80年代,明星给我们单调乏味的生活带来了魅力;到了90年代后半期,不仅明星的“超人”光彩令普通人目眩,而且明星文化的琐屑无聊使我们的生活变得单调、乏味。
  本刊记者 潇 梅综述
  孟繁杰:
  自己的活法不能卖
  那一年,我的心绪糟透了。微薄的工薪本来已难以抵御突如其来飞涨的物价,偏偏妻的单位又停了产。再加上戏曲不景气,写出的剧本无人排无处发,以往那些做过“莎翁梦”的同事一个个义无返顾地拔腿而去,我这个跟头匠出身的半吊子文人犹如被海浪一夜间抛上沙滩的游鱼,孤寂,愁苦,沮丧,惶惶难以终日。
  年届不惑困坐斗室,望着那眨眼间冒出的“款爷”“富姐”,瞅着自己一家三口栖身十余载的破仓库,满肚子怨气无处泄,一古脑儿撒向床头屋角那一堆堆的书本上:千不该万不该,当初放着三百六十行不干,偏偏迷上了这“劳什子”。弃艺习文面壁十载,虽说在戏班里捞了个编剧的虚名,但除了涂涂写写别无长技,经商无道,“对缝儿”无门,如今只落得上无以养父母,下无以抚妻儿的尴尬境地……忿极时,恨不得将那十几年间口挪肚省积攒下的数千册书刊杂志扫地出门。
  一个星期天的早晨,妻提着菜篮从街上转回。一进门,喃喃地说:“中山广场开了个书市,不用手续随便卖……”我一怔,旋即明白了妻的潜台词,将这些只与人争空间而不为人创造效益的“积存物”搬到书市处理,总比成堆成捆推给收破烂的多值几个钱。然而,要我在大庭广众中吆喝着卖书,实在没这份勇气,于是便冷冷回了妻一句:“你能卖?”
  “怕什么?卖书又不丢人。”妻斩钉截铁。
  我心活了,稍稍犹疑,从牙缝挤出一个字:“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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