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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的台湾

发布时间:2019-04-07 04:28:37 影响了:

  不断的血缘  它,多像一条健硕的大鱼,怪不得多少年来就有人张开了贪婪的网;它,又多像一艘大船,终日出没于风波,航行于巨浪,许多人都想作它的舵手,让它驶向外国的海岸。可是,早在远古时代,这艘船就紧紧依偎在中国大陆的岸边。秦时月、汉时关,唐宗宋祖的文治武功,终于使它成为中华的一员。而到了13世纪,中国更开始了对它最早的有效行政管理。元世祖忽必烈曾派人赴台湾的日子,迄今已有700年。那时候,这世界上还没有统一的法国、意大利,更没有俄国和美国。又过了250年,一艘漂泊了数月的葡萄牙商船行驶到东经120度、北纬22度附近的航线时,忽然透过薄雾,看到远处有一座苍翠的海岛。岛上河水奔流,山林茂密,红香绿浪,幽谷云崖。望着这番美景,就连曾多次做过环球航行、见多识广的水手们也禁不住地高喊:“福摩萨!福摩萨!”
  “福摩萨”,就是葡萄牙语中“美丽之岛”的意思。这座被雪浪与柔兰环抱的岛屿就是我们可爱的台湾。
  当19世纪西方列强用炮舰敲击中国大门的时候,吞食着**的封建统治者却在沉迷麻醉中偷生苟活。1895年,在甲午战争中失败的清朝政府与日本帝国签订了卖国的《马关条约》,割地赔款,把台湾、澎湖诸岛拱手送给了日本。
  从此,黑暗笼罩了台湾,时间长达50年。无怪《马关条约》签订一年后,台湾著名爱国诗人丘逢甲会发出这样悲怆、啼血的呼唤:“四百万人同一哭,去年今日割台湾。宰相有权能割地,孤臣无力可回天。”
  这仅仅是苦难与不幸吗?面临着民族灭绝的不幸是双重的不幸呵!于是眼泪被怒火烧干,热血因怒火沸腾。终于在1930年引发了震撼台湾岛的雾社起义风暴。
  历时50多天的拼死抗争中,900多名山地同胞慷慨赴死。他们的头颅被割下来,起义领袖的遗骨被拉走示众达15年。今天,无论是谁,当他仰望这座纪念碑时,内心都难以平静,真是:一寸山林一滴血,山林永远唱大风。
  是什么力量使我们的同胞能够抗击这半个世纪的黑暗?也许,台南学甲镇慈济宫内的一尊沿革碑的故事,会使我们找到答案。从1929年这块碑被刻成到它最终见了天日,整整经过16年,16个春绿秋黄,暑去冬来,学甲镇人用生命保护着这块石碑,因为这石碑上写着一段比生命都宝贵的文字:“我台人士祖籍均系中国来。”
  中国自古以来就是一个以伦理道德治国平天下的社会,虽说现代社会,不能不染上几分商业气息,但传统的社会伦理、政治伦理、家庭伦理仍然是维系我们民族生生不已的纽带,给了中华民族源源不断的聚合力。
  今天,当台湾来的客人成群结队地走进明清两代帝宫改成的博物院时,他们就不只是用眼睛,而是用心灵去翻开这一页页历史的画卷,这里已不是书本上的金銮宝殿,在秋阳下,你所感到的一切都胜过书本上读过的一切语言,这里不只是一角的辉煌,而是一片灿烂。
  19世纪末,由于台湾特殊的地理位置,它曾是“洋务运动”的真正试验场。1891年,中国的第一条铁路在台北和新竹之间修成,它比詹天佑的京张铁路早了近18年,那时的台湾还有了发电厂、电报局,可以说在这里催生了中国近代工业的萌芽,成就这一番功业的是李鸿章倍加赏识的台湾巡抚刘铭传。但是历史没有给刘铭传传名的机会,仅仅几年的功夫,这些成就便灰飞烟灭,成了侵略者的囊中物,洋务、洋务,成了为洋人的服务,原因何在呢?原因就是在那个时候,我们祖国母亲自己也在淌着血,流着泪。
  大陆与台湾的确是同命运,共血缘,这割不断的血缘意味着什么?是西子湖畔金秋桂子十里荷花,还是白云黄鹤的阿里山?是故宫凌空翘起的飞檐,还是双潭秋月醉人的碧兰?
  这共同的血缘,意味着什么?它是饮茶老人善良的谈吐,还是游乐场孩子们的笑声;是黄土地上的安塞腰鼓,还是妈祖庙前香火的旺盛?
  共同的血缘意味着,它是风萧水寒的大河旁卷走的记忆,是苍凉大漠留下的壮士遗愿;它是古战场留下的马鞍和征衣,也是岩洞里留下的血痕和不屈的灵魂。
  孤岛风云急
  凄凄的寒风,萧萧的落红。1949年这位乱世败将退守到了台湾,当有人告诉蒋介石他即将栖身的那所别墅叫“草山”的时候,痛感“英雄”末路的他勃然色变:为什么叫草山?难道是说我落草为寇了吗?不久,这个地方就按照他崇拜的古代哲学家王阳明的名字改成了阳明山。
  熟悉中国近代史的人都知道那位与康有为齐名的西学巨子严复。他身逢帝制,鼓吹变法,本想改造中国,后来却被旧中国改造得规规矩矩。但是鲜为人知的倒是,这位西学大师的长孙严侨,则更是生不逢时,死不逢地。1952年的一个深夜,他像在台中市第一中学的许多教师一样,突然涉嫌“匪谍案”而锒铛入狱。虽然因为他有豪门的亲戚,最后被免除了死刑,但这位饱受了10年牢狱之苦的数学教师、名门之后,此时已经油尽灯枯了。
  严侨还算是幸运的。没有家世背景的人却有着更大的不幸。在那个年月里,因为一句话不慎,就可能让宪兵叫去“谈话”;他们被强加的罪名,常会达到令人啼笑皆非的程度。童轩荪,这个老报人,因为他的住宅里有本美国小说家马克·吐温的小说《汤姆·索耶历险记》,而被说成是在看马克思后代写的书,一下子被定为思想“左倾”,被关进黑牢“感训”了7个月。
  “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1975年,蒋介石梦中的故土,永远成了故乡的梦。人虽然死了,但他二十几年的用心良苦,已经为把大权传给儿子铺平了道路。蒋经国不久就把国民党主席、“行政院长”和所谓“总统”的三大权位集于了一身。
  蒋经国的名字还是当年孙中山大总统给起的。孙中山先生曾经为蒋介石、戴季陶、金诵盘的4个儿子定名为经纬安定,希望他们日后都能成大器,成为安邦治国的栋梁。
  时代的列车隆隆作响地驶进了70年代,随着中美、中日关系的改善与发展,也随着五星红旗在联合国大厦前的升起,台湾当局所谓的“庄敬自强、处变不惊”成了众人的笑柄,而一句“以不变应万变”的口号,更成了苦涩的自我安慰。
  于是,蒋经国病急投医,开始了他为台湾国民党求生存的行政改革。那时,他的足迹遍及全岛,到农田边与农夫闲聊家常,到小摊点吃碗面,或者亲临建设工地巡查。至于说到行政办公的革新,更是他的得意之作。也许是强人也需要粉饰吧,蒋经国曾吩咐他的下属:“第一不要说蒋经国时代,第二不要喊领袖,第三不要称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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