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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析《我们的祖先》的现代寓言性 2016美国寓言剧情解析

发布时间:2019-07-17 04:06:02 影响了:

  摘 要:本文选取卡尔维诺的《我们的祖先》为研究对象,运用本雅明的现代寓言理论,分别从文本呈现的破碎性、多义性、忧郁性和救赎性四个方面深入挖掘小说所具有的现代寓言特征,得出小说可解读为现代性寓言。
  关键词:寓言;破碎;多义;忧郁;救赎
  1绪论
  意大利文学大师伊塔洛·卡尔维诺(1923—1985)被称为“意大利最独出心裁、最富有创作才能、最有趣的寓言式作家”。[1]“20世纪50年代卡尔维诺从现实主义转向幻想和寓言,发表了3部幻想小说,使他获得国际声誉”。[2]目前国内研究者主要从美学、叙事学等角度对它进行解读,可还没从“寓言”这个角度去阐述。
  《我们的祖先》风格独特:充满破碎的形象和情节,具有多面解读的可能,同时弥漫着忧郁的情感氛围。这与文学批评家瓦尔特·本雅明关于“寓言”特点的阐发具有高度契合性,鉴于此,本文以本雅明的现代寓言理论为依据对作品进行新的解读。
  2《我们的祖先》的破碎性
  20世纪初如叶芝写的:“一切都四散了,再也保不住中心。世界上到处弥漫着一片混乱。”[3]本雅明认为,巴洛克悲悼剧用碎片化取代完整性而形成破碎特征。而文本的破碎性主要体现在以下三方面。
  2.1生存空间和形象的破碎
  作品中人物的生存世界处于破败的废墟式状态。在《分成两半的子爵》开篇就呈现出衰败的战场:剖腹开膛的战马僵卧,官兵的断肢残臂到处可见。柯希莫生活在“青年时代的理想、光明、我们十八世纪的希望,统统化做灰烬”的破碎时代。
  小说形象也表现出破碎的特征,这里的“破碎”主要指人物常有人格分裂的倾向,表现出一种残缺的破碎感。梅达尔多是破碎形象的代表。战争使将其被分成善恶两半。恶子爵先以残忍的行为来发泄对灵魂不完整的愤怒:他杀人(抢劫犯、卫士和自己父亲)放火(自己的庄园、帕梅拉的茅屋和农民的干草堆)。随后,善子爵如同圣人般救助有困难的人们。“他所到之处,不再有山羊在峡谷里摔断腿,不再有醉鬼在酒店里拔刀动武,不再有妻子受诱惑半夜里出去会情人。”但因善过于绝对而带来了沉重灾难。此外,在信仰与虚无间漂泊的阿季卢尔福、在疯癫与智慧之间徘徊的古尔杜鲁、在善良与邪恶间挣扎的贾恩·德依和集静默与疯狂于一身的律师骑士等都是人物形象破碎的表现。
  2.2破碎的语言和结构
  从语言层看,小说也呈现出破碎化的特点。文中有大量的对话,作家将日常生活的各种惯用语、口语、叹词甚至粗话大量运用在小说中。这一反传统小说创作中锤炼精美语言观念,小说具有一种反优美的气质。同时,意识流、内心独白等现代叙事手法也造成破碎的文学效果。
  结构的破碎性表现于作者常采用戏剧化叙述者凸现、不同叙述方式的交错等叙事手法,故意使情节断裂,从而使小说呈现出不连续感。如在小说中:“关于这一点我以后会谈到的。现在我们还在他一觉睡醒发现自己在一棵圣栎树顶上的那个早晨,”这 “戏剧化”叙述者凸现的例子,强行把读者从叙述者编造的故事情境中拉出来,使读者产生破碎感。
  3《我们的祖先》的多义性
  文本的多义性则表现为文本具有表层意义与字面意义外的多种深层意义。《我们的祖先》的主题呈现出多种阐释的可能。
  3.1对战争的批判
  三部曲都有战争描写,《分成两半的子爵》开篇就是一幅残忍画面:“荒凉的原野上散布着一堆堆人的躯壳,只见男女尸体都赤身裸体”。《树上的男爵》也掺入凝重血腥描写“滴着血,那团东西原来是那三个喝醉了的轻骑兵的满是胡须的脑袋”。在《不存在的骑士》则有“内脏从那里暴露出来,仿佛在铠甲里面装的不是完整的人体,而是马马虎虎地填放着一些腑脏肚肠” 战争的残酷在字里行间表露无遗。
  3.2揭露异化、怀疑理性
  荣格认为“人格面具”是人按照社会要求来扮演角色。[4]阿季卢尔福异化得最彻底,个性完全丧失在人格面具下,当骑士身份被否定,他所做的都被否定,最终在空气中消失了。三部曲出现的理性类人物传体现了卡尔维诺对理性权威的解构精神。 善良子爵是理性的化身,行善施惠是与爱人唯一相处方式。面对爱人,他念《被解放的耶路撤冷》时,“帕梅拉对读书一点儿也不感兴趣……长久地打量自己粉嫩肥硕的大腿”卡尔维诺用代表原始生命力女性形象来突出教条而固执的知识分子那徒劳的行动力。柯希莫一生坚信理性,死后其森林却濒临灭绝,这讽刺了知识分子徒劳无益的思考与行动。
  总之,《我们的祖先》主题多义性正如卡尔维诺写:“这些故事的意义──准确地说,这些故事以意象为基础而衍生的意义网络──总是有点不确定的;我们无法坚持一种毫无疑义的、强制认可的诠释”。[5]
  4《我们的祖先》的忧郁性
  忧郁性是寓言的感情特征。“寓言的人格化让位于寓意象征,而这些寓意象征大多都是凄凉悲哀的分散呈现给读者的。”[6]卡尔维诺也赋予文学这样的意义。
  4.1“疯子”的孤独
  别尔嘉耶夫在《自我认识》认为,“忧郁是指向最高的世界,并伴随着地上世界的毫无价值、空虚、腐朽的感觉。”[7]这种高贵精神不被人理解,反被认为是疯癫。三部曲都有疯子的形象,被战争劈成了两半的梅达尔多是孤独的,恶子爵为抵抗孤独去杀人纵火,善子爵也遭遇相同的孤独。三部曲最活跃的主人公柯西莫也没逃避忧郁的纠缠。“他在森林里呆了几个星期,从来没有这么孤单过…连我也不能让自己再存幻想:这一次柯希莫真正地变成了疯子。”而被称为“疯子”的古尔杜鲁是现代人的缩影,“也许不能说他是疯子,他只是一个活着但不知道自己存在的人。”他们在社会中到处冲撞,以“疯癫”对抗着现实的虚无。
  4.2生之焦虑、死之忧郁
  二十世纪的人类经历了巨大的精神动荡,个体的生存意义逐渐被消解了。朗巴尔多感慨:“我不算是一个悲观主义者,有时候我感到自己充满热情,也充满爱,我觉得能理解一切事情……然而,我对什么都不能肯定”从这追问透露出了个体面对生存时的一种焦虑感。
  “死亡”带来了更深层面的忧郁。三部曲都有主要人物离开人世,死亡以不可抗拒的姿态充斥小说。死亡被描绘得格外感伤。老子爵阿约尔福在许多鸟儿停栖的床上死去了。恶子爵将十个农民判处死刑,坟上每夜都冒出大量的鬼火。律师骑士在呼唤着“扎伊拉”中被海盗砍去脑袋。死亡在作品中总是寂静肃穆而悲痛沉郁的。作者对死亡进行了悲痛的描摹,随着一次次感伤的书写,作品的忧郁氛围也更加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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