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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绘:静默中的女性青春病灶] 魅力校园青春我绘

发布时间:2018-12-24 09:24:33 影响了:

  以绘站在自己作品展览的一角,默不作声。大部分人没有注意到她,在看完所有作品时,我们突然发现,她站的地方正是作品观看结束的地方。也就得和她相遇,并且问些与之相关的问题。
  这是在今年平遥摄影节上,她的作品首次在公众前亮相。
  同样以女性,甚至是少女表情出现的肖像写真系列,在筱山纪信的《少女馆》里,日本少女的天真、美好而略带性感的影像,在某种程度上,与荒木经惟肆意而且扭结的视觉表达建立了直接对话。惯常的女优叙事,致使我们对于日本女性的观看, 带有一种先入为主的窥探和游戏场景式的植入, 而筱山纪信的《少女馆》在很早的时候,就用一种戒律式(站姿统一规整,不苟言笑)的手法来表现处于视觉观看中的日本美少女群体形象。在中国女摄影师以绘的镜头里,同样出现了去复杂化的美好面孔。她的作品中,女性的年龄被摄影师有意做了模糊处理,她在一个向上的纬度上建立了情绪,即便是她自己的小女儿,在镜头中,也是有着成人的梦幻和忧伤。
  这种以女性来承载我们内心的偏僻之处那些较为动人情愫的行动,在国内的摄影师中,也不少见,如任曙林的《八十年代中学生》,还有罗洋的《女孩们》。任曙林的作品,是在集体记忆的沙盘上,筹谋自己的美学取向和诉求,那个时代群像有着现实的映照,在这种映照之下,人物肖像承担着还原现场的功能,同时拓宽了写真的场域,丰富了写真表情,只是这种拓宽还是以往时代纪实的一个变向,脱离时代,则意味着,此种表情失去了存在感;而另一摄影师罗洋,倾向于女性视角下的女性表达,她的镜头里,女孩们在自己的私人空间里,有着难以掩饰的青春伤痛,这种残酷的青春物语式表达在日本导演岩井俊二的电影中 《关于莉莉周的一切》中,就有范本,唯美的镜头,青春期困惑与纠结,毁灭式结尾,都是青春肖像的优秀范本。
  在男性视角的女性表达中,他们对于女性建立的观看,很多有着日本“女性电影大师”沟口健二的“姐姐”情结,在他们的词语表中,姐姐就是美好的象征。甚至,姐姐意味着所有年轻的女性。而在女性的群体关照中,她们义无返顾地进行着自我的赞美与直视,她们担负起自我认证和建立话语系统的角色和努力,散发着迥异于男性主导的勇气和魅力。
  回到以绘的作品中来,她在自己的作品中进行了一次近乎真空的过滤,让女性们(准确的说,应该是女子,因为她的作品某种程度上在消除女性性征特有的符号性)在诸如窗户前、田野中等空间中,以一种古典油画的美学展示作为主体的肖像写真,这些写真并没有立足于问题,而是将自身所具有的美好与理想化的表情重点表现,然而,这些看起来静默的、干净的、微风一样吹过的表情,不可避免地具有了忧伤的气质。或许,此刻的忧伤才是摄影师的忧伤。她的作品带着淡淡的抒情,有如一篇舒缓而略带伤情的散文,在自我的抒怀中,把美好和与之同在的青春病灶给我们看,需要强调的是,以绘表达的隐秘性是很多摄影师所不具有的。
  田野、白色的背景、女性闺房等等这些浪漫而去污化的环境是以绘的大语境,而女子们站在画面的中央,甚至,她不忘在女子的头上放一个苹果,在青涩的情景设置中,让人物在静默中定格,不可不说的是,此种静默近乎妄想,这妄想乃是我们理想化的生存状态,唯其如此,方显珍贵。也就是说, 以绘说出了我们内心的苦闷与向往。她的作品越受欢迎,就越发说明我们的妄想更加虚妄和难以靠近。纯美很难表现,多一分则甜腻,少一分则寡淡。
  再来讨论筱山纪信的《少女馆》就显得特别重要,因为都是东方叙事,都是以女性来作为视觉承载,筱山纪信是以日本特有的少女“洛丽塔”式情结取胜,对少女的观看反映了日本的审美特点。而以绘的女性们,作为独立于观看之外的面孔出现,她甚至是反观看的,她的女性们的眼神有的是处于微闭的享受状态,有的是与观者处于对视状态,因此,这种眼神与观者的观看产生了平衡。在大量的写真类作品中,以绘的作品,直视观者的在场, 并建立起对于观看的尊重与自信,甚至这种对于观看的重视与互动,丰富了中国写真类作品语言系统。
  其手工上色的后期再造,将摄影从复制和映照的惯性中解脱出来,消弭了时间性和时代性,产生了多义,带来了解读的多维空间和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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