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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小说] 看小说免费的软件

发布时间:2018-12-25 03:59:59 影响了:

  晓航《论我们灿烂的生活》   调试浮华世界的生存位置   晓航的中篇小说《论我们灿烂的生活》(《人民文学》2007年第2期)用一个论辩性的标题来触摸个体生存的辩难。小说中涉及到了九个草根人物的生活,九种不同的生存之路,九种不同形式的生存悲剧。然而,这种悲剧不是选择此而向往彼的错位,而是向往和追求的彻底幻灭。表面上看,生活给每个人准备好了固定的轨道,研究生毕业的“我”可以在体面的公司里做体面的职业;空姐乔娜可以凭美貌嫁人而衣食无忧;李媛可以和暴徒老公离婚,寻找新的生活;代替母亲进城的丽丽可以跟继母一争高下……然而,所有的人都脱离了这样的常轨,因为在生存之外,人还有向往自由的天性,有自我设定障碍的本能。小说就这样在一地鸡毛的生活中,体会着无聊、孤独这样的现代性疾病。西美尔曾说,现代性的致命痼疾是生命感觉的萎缩,而制造这种痼疾的是人对于金钱的向往。金钱是通往现代性的桥梁,而人却永远都不能栖居在桥上。小说显然触摸到了这样的实质,李媛的自杀也再一次印证了致命的孤独。小说用了一个反讽式的结尾,用“热爱”和“灿烂”来形容这杀人不见血的生活。生活本身,或者说更具悲剧性的生活显然是没有结局的,生活对人的收编和驯服,人在此之间的调试是人生存的全部要义,无所谓灿烂阴冷,而更多时候是忍耐。
  
  艾伟《游戏房》《油菜花开》
  化沉重为轻逸
  艾伟的创作个性被评论界认定是用“轻逸的诗性”描绘苦难的生活。“轻逸的诗性”是不谬的,但描绘的对象却远非底层写作呈现的现实物质困境那么简单,艾伟关注的是人的整体生存,是人的精神困境。而这种困境与其说只是现实匮乏的直接反映,不如说是事关某类人生存的必然宿命。因而,轻逸和诗意所针对的是存在本身。《游戏房》(《长城》2007年第1期)里的孤独少年徐小费,在青春期的路上迷失,在游戏房里宣泄愤懑。这些都是生活的常态,是所有青春期少年都会遇到的成长困惑。只是,小说把生活的普遍性特殊化、极端性处理,寻找艺术在生活实体面前突破的可能。《油菜花开》(《长城》2007年第1期)有很强的创作意识,它的结构和行文更像散文而非小说。几个疯狂的灵魂在世界上飘荡,疯狂的原因各不相同,表现却大体一样:沉入个体世界只因为极端弱小。所有有关疯狂的解说都务虚,而所有现实的疯狂都带着切肤的体验。每个人从正常的轨道脱离都是那么偶然,这偶然的事件随处可见,因而疯狂也不可避免地带有生存的普遍性。对于个体苦难的书写而言,化沉重为轻逸可以用多种艺术方式实现,而将整体生存困境化为轻逸的诗意,显然是更高难度的写作,是朝向经典的写作,单纯的艺术手段很难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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