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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巴元是什么人

发布时间:2019-04-15 04:18:53 影响了:

  “整个关中,我个人感觉笼罩着一种没落感,因为它是经历十三朝过来的,这块地如果有灵,它是见过这些兴衰的。这也铸就了陕西人的性格。那些民间艺人所演绎的老腔、民乐,还在记载着当年的神韵,像电影里面用到的《将令》,那是讲披挂上阵要打仗的那一套,男儿要挂剑、骑马、穿甲,英雄情结豪迈。在他们的表演中能感受到当年秦国的那种骁勇。这个东西到了现在也只能自娱自乐,但他们在那个意境里扮演英雄的时候,你能理解之前的文明是怎么回事。”
  —— ***
  坐在笔者对面的***导演,是个留着小胡子、身材略微发福的西北汉子,但眉眼间依然能辨年轻时的英俊。他最初从事的电影行当其实是演员,而且还干得不错,但年少时确立的导演梦从未改变。十七八岁的他是延安歌舞团一名跳舞的青年,青年有机会去了欧洲,他在四处游历中爱上了一个名叫珍妮的法国姑娘。他们一起看一部名叫《老枪》的电影并愉快地长聊,在美好的阳光下,他第一次产生了拍电影的欲望,并且要拍中国人的故事。“你越走出去,越是看到不同的人和事,回头再看自己会更清楚,我觉得我们没什么可选择的了,我们就是我们自己。”
  他放弃了里昂电影学院的机会,凭借自己的舞台表演功底,考上了北京电影学院表演系。毕业后他分到了西安电影制片厂,除了偶尔在一两部电影中客串,剩下的时间全都用在了写剧本上。从1989年创作第一个剧本,直到十年以后的1999年,他才完成自己的导演处女作《月蚀》。这部电影以极端的表现主义形式讲述了“双生花”气质的故事,斩获莫斯科国际电影节国际评委大奖,但独特的电影语言和叙事手法,令国内评论界一度失语,直至十年后,他已手捧柏林的金、银两座小熊,他的作品重映,影片才收获了更多反响。
  他被归入第六代导演的序列,在这个群体中,他又属于大器晚成的那一个。从根上来说,第六代电影人第一次感受到电影的荣光,还是来源于第五代早年的耀目成就,第六代带着超越的焦虑,走上了个体发声和民间书写的电影之路,成长为另一道风景。***看重自己第六代的身份,同时保持着自己电影的独特格局。从《月蚀》的形式张力,到《惊蛰》的质朴纪实,再到《图雅的婚事》、《纺织姑娘》、《团圆》的情节剧式,他摸索到了自己的电影路径:在纪实的空间里表达戏剧的张力。经过多年的电影历练,他养成了完整的电影观,练就了好的手艺,所以,当他与《白鹿原》的缘分到来,他当仁不让。
  未来敞亮了起来
  2007年中国农历除夕,***收到了最珍贵的新年礼物,他凭借第三部故事长片《图雅的婚事》,将第57届柏林电影节最佳影片金熊奖收入囊中。他把女主角余男拉在身旁,接受闪光灯的洗礼。那一刻的***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兴奋,他觉得未来敞亮了起来,有些未完成的事,或许真的可以去做了。
  《白鹿原》是他的一个心结。这是一部讲述动荡岁月里人性激荡的群像式巨著,一部中国长篇小说最高荣誉“茅盾文学奖”获奖作品,一座中国文学史上的丰碑,诞生二十年来热度不减,中国几代电影人包括吴天明、张艺谋、陈凯歌,都曾想把之搬上大银幕,然而,由于作品本身的高度和难度,包括它的大胆性描写所引发的争议性,这个计划屡次搁浅。
  “中国电影对《白鹿原》的这个事情,是屡上屡败,屡败屡上。”2004年,通过编剧芦苇的推荐,西影厂找到了***做该片的导演。2005年,经过多次修改的剧本通过了电影局的剧本审查,可以立项开拍了。可就在这时候,西影厂没钱了。
  先是由于资金问题,后是由于创作理念上与制片方的分歧,《白鹿原》的拍摄计划几度中止。在一个采访中,***透露其中缘由:“我不能把它作为一个商业大片去炒作,而是用严谨的态度去对待,反对把港台演员,日韩的偶像明星放进去。我必须要坚守一些东西,否则不做也罢。” 当时的***影响力还没那么大,要说服制片方,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2010年,当《白鹿原》的导演权再次交到***手上,他已经完成了五部作品,两次擒熊,成为第六代导演的又一面旗帜。虽然他还是***,但是别人对他的看法改变了。时光回到他手捧金熊的那个夜晚,他满怀喜悦,因为他知道,满心满意地准备了这么多年的电影,以后终于可以痛快地拍下去了。
  ***的电影理念随着也有了一些变化。他希望从小众中走出来,走向大众,躲在“个人表达”的保护伞下看似坚持了个性,其实,要做《教父》那样有扎实、饱满戏剧功力的大电影,才最考验导演的“活儿”好不好。获得国际大奖,他最终的目的是看到这样的动人情景:在黑的影院里,来自银幕的光束在每一个观众的脸庞上起了化学反应,他们畅怀大笑,流下热泪,感喟不止……他认定,《白鹿原》就应该是这样的电影。
  “《白鹿原》是最难的电影。”这是***反复说起的一句话。“首先它难在环境不允许拍,其次,很难把这样一个洋洋洒洒的小说囊括到一个电影里面,这在改编技巧上可能是最难的一次。所以要拍《白鹿原》,首先要想好,这是给大家拍的,不是完全个人化的东西。”
  于是***大刀阔斧,为小说捋出了两条线索。一条有关时代的宏大叙事,另一条则有关更年轻一代人的情感纠葛,“取舍就在这两条线”。以人物的情感线作为故事的支撑,讲述传统在时代大变动下的两种状态,是***的方法。为了高度提炼人物,他删繁就简,把白家和鹿家的孩子各浓缩为一个,“一个代表不变,一个代表求变。”
  电影之“难”,另一方面体现为审查的难。从拍摄完成到确定上映时间,《白鹿原》经历了“最复杂”的审查过程。“这都是预想中的,当然局面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困难。电影名字本身就很受关注,大家都很谨慎,觉得这个东西有点洪水猛兽,本身它又有力量。”
  不过,在这个问题上***已经想开了,“中国重要的导演拍的每一个重要的电影,都挺波折的。假如说一部电影有一定超越性,在表达上有一定突破,遭遇环境上的困顿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反过来讲,如果真的什么也没经历着,这也害怕。” 同时他也清晰地感觉到,创作环境在慢慢变好,“从不允许拍到允许拍,这是一个变化;《白鹿原》的剧本可以上,可以在一个电影内呈现出来,对于我们电影人也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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