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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科学实验的道路上:科学社会主义一般原则是什么

发布时间:2019-04-09 04:19:58 影响了:

  在学校念书的时候,我就向往做一名驾驭大自然的能手。  一九五五年,全国农村掀起了农业合作化高潮。这时,毛主席发出了号召:“一切可以到农村中去工作的这样的知识分子,应当高兴地到那里去。农村是一个广阔的天地,在那里是可以大有作为的。”这一伟大号召给了我极大的鼓舞。我反复地思索着:农村正需要有文化的革命青年,此时不到农业前线,更待何时?我再也抑制不住自已,便请求领导批准,毅然回到了家乡。
  曲折的两年
  回乡不久,我暗自拟订了一个科学实验计划,恨不得马上创造出奇迹。当时,正是水稻抽穗开花的季节,我便抓住时机,按照书本上介绍的办法,把高粱、水稗草和水稻杂交起来,想创造出一种象高梁一样穗大,象水稗草一样抗逆力强的优良水稻品种;并且呆在家里写起科学论文来。我很自信地想,在学校里读过那么多书,难道还不能创造出一种理想的品种吗?由于这种试验比较复杂,几天后,全部失败了,使我非常失望,真想一下子跑回学校。党支部书记看出我的情绪不对头,就找我谈心。我一见他,羞愧地说:“我失败了!”支部书记看我垂头丧气,便热情地鼓励我:“怕失败,那什么事情也干不成。”话虽不多,但是我觉得有了新的希望。
  这一年冬天,我们全家搬到了长白山下的新兴屯。
  到了山区以后,我并没有从第一次的失败中很好地总结经验教训,反而埋怨当时条件差,加上自己的知识浅薄,一时粗心,试验才失败的。因此,我认为:搞科学实验需要安静的环境和充足的时间,可以读书和研究,不能整天参加劳动。这时,古洞河临时水文站正需要人,我以为那里生活比较有“规律”,正合我的“理想”。但是去干了三个月,“科学研究”一事无成,弄得我心烦意乱,书也看不下去,恨不得马上离开。正好,乡里的小学校需要一名代课教员,我想,学校的环境更适合“科学研究”,便从水文站搬到学校。兼了三个多月的课,让学生把我闹得头昏脑胀,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科学研究?时间过去了整整七个月,我的科学实验还是“八字没有一撇”。这时,我开始有点动摇,感到自己是抱着远大的理想回到农村的,可是在科学实验的道路上,整整撞了二年,也没有撞出个门道来。现在,我应当走哪一条路呢?
  正当我苦闷找不到路子的时候,党支部书记石峰镇看出了我的心事。他问我:“你上农业第一线是听了谁的话?”我想,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听毛主席的话!”我这样回答他。他又说:“你响应毛主席的号召到农村来,要时刻记住毛主席的教导,科学实验应该为农业生产服务,所以必须到生产实践中去,研究群众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要做群众的小学生,虚心向群众学习,他们的经验是一本念不完的农业经。”
  石书记的话,教育了我。我带着应该怎样从事科学实验的问题学习了《实践论》。说起来也怪,我以前在学校也读过这本著作,但从来没有象这样亲切,毛主席的每句话都说到了我的心窝上。我仔细地体会毛主席的话,反复地想着:一颗有生机的种子,离开了阳光和雨露,离开了肥沃的土壤,是无法生存的。同样,任何科学实验,离开了党的领导,离开了群众,离开了劳动实践,怎能成功呢?两年来,自己闷着头,闭门造车,碰了钉子也不吸取教训,还硬往上碰,怎能不失败呢?我终于又回到了队里,回到了田间,从头学起。
  从生产出发
  一九五八年春天,我给栽培水稻的老前辈崔竹松写了一封信,信上说:“您收我做个学生吧,我要把自己的青春和高产稻种一起播在这高寒山区,让它在这里扎根开花!”不久,崔竹松给我寄来了一个包裹,我打开一看:稻种!我高兴地一手攥着一把稻种,一口气跑到水渠去找石书记。石书记说:“有了好稻种,不愁种不出好庄稼。”我说:“可是这种子不适合在这里播种,它是平原的高产稻种。我想用它做母本,培育出适合高寒山区的高寒品种来。”石书记却说:“研究高产品种是个长远的问题,可咱这里无霜期短,这个问题首先要解决。”我有些想不通。石书记好象看透了我的心思,就进一步开导我:“好比过河搭桥一样,如果不解决这个问题,不能适时插秧,在无霜期一百一十天的高寒山区,有再好的种子,也很难保住成熟。”他还意味深长地说:“现在社员最关心的是到秋天能不能吃上大米饭,我们还是多想一想社员需要件么,要求什么。只有从这点出发,我们的科学实验才能得到群众的支持。”这些话,深深地打动了我。我反复地琢磨着高产稻种和无霜期,大问题和小问题,究竟应该怎么摆法,如果稍有一点偏差,一年的时光就会白白地过去。我又去请教了《矛盾论》。学习了《矛盾论》,我又细心地体会一下石书记的话,觉得先解决无霜期短的问题,确实是主要矛盾,不解决这个问题,即使有好稻种,遭了霜冻也是打不出粮食来的。
  那么,用什么办法解决无霜期短的问题呢?只有在春天设法提前育苗,这样才能让水稻赶在霜冻前成熟。“提前育苗”,我感到这是个关键问题。因此,决定从这里着手搞试验。
  我从一本资料了解到,把种子浸在硫酸铜水里,经过处理,可以加速小苗的成长。我打算按照这个办法试验一下,领导上也很支持。试验需要一个小温室,可是正忙备耕,劳动力安排不开,我就自己动手,破土刨冰干了起来,修起了一个“土”实验室,进行提前育苗的试验。
  过了些天,在实验室里,种子终于在一些象小稻池的木盆里,长出了挺长的芽子,这就是“长催芽”。
  又过了几天,我把经过长催芽的种子,全都播到苗床里。可是,紧接着问题来了,长催芽的种子,要灌多深的水才合适呢?我拿不准,就去请教老农。有人主张浅水育苗,而有人却认为深灌为好。究竟该采纳哪一种办法?眼看稻芽越长越长,我急得不得了。有一天,老贫农韩大伯拉住我的手,亲切地说:“孩子,别急,走,跟大伯到那边看看去。”在顶远的背山洼里,有一排整齐的防风障,里边也育着苗。韩大伯指着苗床说:“小伙子,长催芽不成,咱就拿它插秧,这苗就是给你育的!”原来他怕我有什么闪失,悄悄地育苗给我作后盾。我感动得流下了眼泪,不知说什么好。大伯接着说:“你白天黑夜地劳累,还不是为了大家,你的困难,就是大伙的困难,大伯帮你做这点事也是应份的呀!”他还鼓励我决不能打退堂鼓。我说:“大伯你放心,我不能搞半截革命。提前育苗不能白扔,你老再帮我琢磨琢磨吧。”韩大伯说,“从前育苗就有人主张灌浅水,让水皮儿刚遮住苗床底:还有人主张灌深水,让苗刚露出水皮。这两个办法,如今都不一定灵了。”当时我想,这两种说法都有一定道理,好象在哪本书上也看过似的。于是我一边细心观察苗床,一边翻阅书本。后来,我从《水稻水分生理学》一书上和在实际观察中找到了根据,这就是:水稻种子下地初期,主要是扎根,浅灌水温高,氧气充足,扎根快;等长苗的时候,需要水分多,就要深灌。为了向老农学习苗床管水的经验,我总是跟在他们后边,一边问,一边学,一边琢磨,一天到晚守在稻田里,用心浇灌稻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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