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读后感 > 阶级姐妹血泪仇:不芒阶级苦牢记血泪仇
 

阶级姐妹血泪仇:不芒阶级苦牢记血泪仇

发布时间:2019-04-10 05:01:03 影响了:

  编者按:这是一个在旧社会当过十四年丫环的阶级姐妹的血泪控诉,读来是令人触目惊心的。陈秀兰同志在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中,会向安徽省九个县市几十万人讲述过她的悲惨经历,使广大青年受到了一次深刻的阶级教育。经过教育,我们各地农村青年已经知道了不少旧社会地主怎样残酷剥削农民的情况。但是,关于丫环是什么样人,地主阶级是怎样在他的院套屋室里穷凶极恶地奴役她们,从精神和肉体上残害她们,则是很少知道的。那么,大家就来读读这篇材料吧。
  有的青年曾天真地问:地主老财也是人,他们为什么这样狠、这样毒?陈秀兰同志的控诉,正是从阶级的本质上回答了这个问题。俗话说:“为富不仁”。一切阶级敌人对劳动人民的残忍、无情,完全是由他们的阶级地位、阶级本性所决定的。因此,她从切身经验中得出的结论是:“天下乌鸦一般黑,天下地主一样狠,天下穷人一样苦。”这是千真万确的真理。我们广大青年要做坚强的革命接班人,就是要什么时候都带着这样的阶级仇恨,去观察一切问题,去从事一切斗争。
  同志们!你们在报纸上看过《血海深仇》(载《中国青年报》一九六三年六月八日)这篇揭露李家圩地主庄园种种罪行的材料吧?我就是《血海深仇》中所写的丫环“春桃”。我从六岁起到二十岁解放时为止,在李家圩整整当了十四年的丫环。这十四年啊!受尽了煎熬和折磨,过着牛马不如的生活。我浑身布满了斑斑血痕,我心头种下了刻骨仇恨,这血泪仇啊!我要控诉,我要说……
  入了虎口
  “穷人面前路三条,家破卖儿把荒逃!”我家原来住在李家圩西边的一个小庄子上,父母和我一家三口,种大地主李梦庚二亩坟营地,土质孬,水路坏,一年到头地劳累,收的一点粮食全被地主刮得干干净净,一粒也不剩。家里没吃没喝,妈妈只好带着我南逃北奔,到处要饭。我六岁那年遇到了大早,地里没有收到粮食,交不起租。李家圩的狗腿子们,哪里管你死活,还是逼上门来要租。爸爸、妈妈哀求他们缓一缓期。狗腿子们喊叫说:“不行,一定要交。没有粮食,把孩子给东家抵租子。”说着,就连拖带拉,把我抢走了。妈妈为了想救出自己的孩子,紧跟在后面,走一步哭一步,一直跟到李家圩。但在那里等着妈妈的是财主们一张张凶神恶煞似的脸,是写好了摊在桌子上的卖身契。我妈不画押,他们就是一顿毒打。最后,两个狗腿子硬逮着妈妈发抖的双手,逼她在卖身契上按手印。就这样,可怜我一个六岁的孩子,便
  以八块钱的身价卖给了李家圩。地主扣去六块钱抵租子,只给了妈妈两块现款。从此,我就落进了虎口,打入了地狱。我爸和我妈以后也就到河南逃荒去了。
  人间一座活地狱
  李家圩恶霸地主的土地数不清,财产没有底。他们家有二十万亩地,地跨安徽、河南两省的霍丘、颖上、金寨、固始四县。他们自己夸嘴说:“马行百里不饮人家塘水,人走百里不踩人家地边。”李家圩修得像皇宫一样,有房屋、楼台七百多间,里面有堂楼、客厅、书房、绣房、戏院、看台、花园、鱼池……还有关押和拷打穷人的监狱、法庭。据老年人告诉我们说,李家圩从动工到建成,整整花了十年时间。那厚厚的城墙脚下,不知垫上了多少穷人的尸骨!
  李家圩地主李梦庚弟兄共计六个,人们背地里称他们是大胡子、二胡子、三胡子……这一群豺狼,在反动政府里是大官(国民党省参议员、伪国大候补代表),在军界是国民党“剿共团长”、民团的头目,在江湖上是土匪,在地方上又是土豪劣绅。他们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我们头上。他们家只有三十多口人,而侍候他们的丫环、奶妈、女佣人、雇工、厨工和唱戏的就有好几百人。他们挥霍浪费,骄奢淫逸。李梦庚母亲做一次寿,便杀一百多口肥猪,敞开酒席七整天。他的大女儿出嫁,嫁妆摆了七里路长。李家圩庄园是财主的天堂,是穷人的地狱。我在李家圩受的苦真是千言万语诉不尽。
  毒打和折磨
  进了李家圩,地主便不准我再叫自己的姓名,给我起了个名叫“春桃”,分配给四胡子李松泉这一房当丫环。
  现在六岁的孩子,正度着幸福的童年。可是我小小年纪,就要当牛做马,听差使唤,稍不称他们的心,就要遭到毒打。我刚进圩子不久,有一天晚上我尿了床。女佣人老刘妈把被子拿出去晒,被四胡子的小老婆看见了,就指着我骂:“你这个穷鬼,吃多了胀得来屎来尿。下次晚上不给你吃,看你还尿不尿床。”一边骂,一边用鸡毛掸子抽我;还罚我跪在院子的石条地上,顶着被子晒,什么时候晒干,什么时候起来。我头顶着被子,又是晒,又是饿,时间一久,便晕死过去了。她见我倒在地上,还说:“我叫你跪着晒,你要睡着晒。”拿起棍子又来打我。后来,还是老刘妈把我抱到床上,我才慢慢醒过来。天下穷人心连心,老刘妈待我像亲娘一样,没有她的帮助我是活不下来的,她不止一次地救活了我的性命。
  我稍大一些,也只是九、十岁的光景,就要给那些老爷、太太、少爷、小姐端饭,送水,捶腿,捏脚,打扇子,倒马桶。虽然这样小心地侍候他们,可是他们还想尽办法,挖空心思来虐待我们。他们毒打我们有一套专用的刑具,有竹鞭、皮鞭、栗树棍、钉板、毛掸子等,还有一套惯用的刑法,如用烟针扎,钢针锥,跪磁碗碴,撞墙壁,油炸手指头,老猫塞裤档……我们经常被打得死去活来。
  地主家大大小小,老老少少,一天到晚吃的是鸡鱼肉蛋、山珍海味、猴头燕窝。我们当奴做仆的一年到头,吃的是残汤剩饭、生了蛆的腌白菜、臭腊菜。有年夏天,我侍候地主老爷和地主婆娘们吃好喝好以后,才到厨房去吃饭。我盛了一点干饭,夹点臭腊菜放在碗里,用水一泡,蛆蚜子在饭碗里直翻,哪还能吃得下呀!我顺手从厨柜里拿了一个咸鸭蛋吃,谁知被四胡子的大老婆看见了。她罚我跪在地上,用毛掸子狠狠地抽我。打着,打着,她喂的猫跑过来了。无人性的地主啊!她一把逮住猫,硬塞到我的裤档里,把我两只裤脚管扎得紧紧的,我拚命挣扎,可是又怎能挣扎开呢!她一面往死里打我,一面又来打猫。猫一挨打,又跑不出来,便在我裤档里乱蹦乱跳,用爪子乱抓。可怜我的两腿被猫抓得血肉难分,痛得我死去活来。后来把猫从裤档里拿出来,猫的爪子上都粘满了通红通红的肉。当时正是大热天,腿上化了脓,尽是一个一个的洞。身上一出汗,yan得痛死人。血水一直流了两三个月,站也不行,坐也不行,睡也不行。多亏老刘妈找了点药给我敷上,到秋后才慢慢好起来。地主阶级对待劳动人民便是这样惨无人道!

猜你想看
相关文章

Copyright © 2008 - 2022 版权所有 职场范文网

工业和信息化部 备案号:沪ICP备18009755号-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