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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住着太阳_郭晓冬内心一直住着个太阳

发布时间:2019-06-21 03:58:10 影响了:

     心中也有一架钢琴   郭晓冬已经不是第一次接受话剧邀请了,赖声川曾经在排演《十三角关系》时找到他,不过被郭晓冬拒绝了,“我看过本子觉得很好,但是要塑造的角色离我很远,我不敢演。怕第一次演话剧演砸了,对我自己是个打击”。但当《钢的琴》剧本摆在郭晓冬面前时,这份经历与内在皆有所类似的角色一下子吸引了他,郭晓冬隐约从陈桂林身上看到自己。
  “我从小的梦想就是当演员,所以我特别能理解陈桂林。陈桂林一直想实现女儿的音乐梦想,去偷琴去造一架钢铁的琴。”在郭晓冬心中,演员梦就像一架自己一直想得到的钢琴,为了能够让手触摸到琴键而吃了很多苦。当年在县里印刷厂当工人的他,看到《大众电影》杂志上面登着一则北京电影学院夏令营的招生启事。自小就是文艺骨干的郭晓冬觉得自己应该去北京看一看。但对世代务农的一家来讲,500元报名费和来回路费不是一个小数目。郭晓冬一咬牙将当初进印刷厂时东拼西凑的1100元风险抵押金,瞒着父母从厂里取出来,去了北京。
  北京很美,天地很广阔。这位沂蒙小伙仿佛一下子从井里跳出来,贪婪地呼吸着北京每一点新鲜的空气。于是他不顾父母劝告,辞去了县工厂这个令当地人艳羡的工作,加入“北漂大军”。
  当过北漂的人都苦过,至今仍心有余悸的郭晓冬觉得那段经历和《钢的琴》中的主角下岗工人陈桂林很像。“我们都是在夹缝中求生存,不愿向现实低头。在排练时,我就觉得陈桂林就住在我的身体里,他在我的身体里慢慢地‘活’起来。”
  从曾经的漂泊中吸收营养
  《钢的琴》的故事发生在一座工厂里,这个环境对于郭晓冬来说并不陌生,曾经三百六十行都快干全的他,现场掰着手指头给记者算——清洁工、建筑工、雕刻工、伐木工、印刷工、邮递员、服务员、饲料员、跑过龙套、当过歌手、当过主持、掏过下水道......现在能够侃侃而谈的郭晓冬,已经把当年的种种艰苦转化成了营养,“曾经的岁月给了我很多对生命的不同认识。我觉得为了生活去奔波而从中得到的真实的酸甜苦辣,不是体验生活可以替代的。
  记得当年拍《颐和园》的时候,郭晓冬饰演一位印刷厂流水线上的头儿,有一个场景是他要去看印刷工人做出来的样品缝线是不是整齐。“我当时要把四色机摇下来,然后翻过来看,就这么一个动作,在工厂你要是上手的话都要一个星期”。拍戏的时候,导演跟其他的工人说,大家就按着正常工作来走就可以,但是当郭晓冬把东西拿下来的时候,旁边一个工人都傻了,完全忘记在拍戏,导演只能喊停,问他怎么了,工人说“他居然会拿这个东西”,后来看片的时候,郭晓冬觉得这么一个下意识的小动作,确实给人物注入了很丰富的色彩,“在那一瞬间,我特别感谢生活曾经给我带来的生动的烙印”。
  “我一直把我原来的经历,当做自己的‘葵花宝典’。我可以在其中摘录出一个我需要的故事、心态、工种,放在需要的角色上去”。郭晓冬用书喻人——“每个人都是一本书,但书的精彩程度是不同的。你经历过的事情就像亮丽的珠子,你用时间把它串起来。这些经历都会镶嵌在内心当中,每个都很有意义”,所以郭晓冬这本叫做人生的书,一定很好读。
  要把人生的理解交给孩子
  剧中,陈桂林是个婚姻失败者,却是个好父亲,甚至为了留住女儿而去偷琴,这条父女情的戏剧线索也感动了很多人。为人子为人父的郭晓冬,现在提起父亲,语速都会忽然变慢,诚恳地回忆。在北漂的日子里,郭晓冬很感谢父母。“或许是他们根本不懂吧,也因为我向来报喜不报忧。他们从来没有对我苛责什么,给了我最大的鼓励。”
  人常说父爱是润物细无声,他不像母亲,总是关心孩子每一个生活小细节,父爱是大爱。今年父亲节的时候,郭晓冬写了一篇微博:我希望成为一位好父亲,成为一位像我父亲那样的好父亲。简简单单一行字,说不尽的深情在其中。
  “一位好父亲不是在物质上百依百顺,而是把自己理解到的最好的人生当做一把钥匙,交给孩子。”从小他父亲就把“做人要包容”、“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些话挂在嘴边,没有什么难懂的大道理,而是身体力行地为孩子们示范着人生应该怎么活得踏实,“我感受到的父爱一直在成长的过程,包裹着你,这是很欣慰很温暖的事情”。郭晓冬父母的感情就很好,他们之间表达出来的爱就是一个很温馨的榜样,所以郭晓冬对家庭是无比的眷恋,“我一定要让自己的家处处充满爱”。
  现在已经结婚生子的郭晓冬,在自己儿子的教育问题上也如法炮制。他发现孩子学东西特别快,有时候他跟老婆逗着玩的时候你杵杵我,我动动你,后来小孩子看见了也过去碰碰,郭晓冬意识到孩子的模仿力太强了。
  所以即便是逗着玩,郭晓冬也选择更温柔的方式,比如亲亲老婆,这样孩子也会去亲他俩。“我老婆也非常好,我拍戏有时候不在家,但是她会经常在孩子面前提到我,比如爸爸说这个能干这个不能干。所以我在我孩子的心里地位非常高。”
  《钢的琴》全国巡演已经告一段落,问及郭晓冬下一部作品的打算,依然是“文艺”二字当道。他马上要和贾樟柯合作一部电影,他的计划是每年一部文艺片,“我爱文艺片这个空间,希望多把自己放进去”。
  
   BQ:看微博上你为了这部话剧做了不少准备?比如慢跑一万米。
  G:之前就有慢跑的习惯,后来为了话剧就天天去跑步了,因为听说话剧需要很强的体力。
  话剧跟影视剧不一样,虽然都是在表演,但真是两个行当。影视剧更多的是生活化的表现形式,而舞台表演把生活中的一些表现形式扩大化,无形中给表演带来难度。这个难度表现的是一个度,是表演分寸上的把握。做得过了就会很夸张,做得不过又会觉得不够,没有表演。所幸这台话剧不是一个正剧,需要很夸张的表演形式,它还是一个讲故事的接地气的话剧,所以表演起来简单些。
   BQ:为什么会接这部戏呢?
  G:不管是电视剧还是电影,拍戏这么多年到了一个瓶颈期,没有太多的突破。我希望通过话剧来寻找一种突破,这是我对自己的一种要求——在话剧舞台上开拓和丰富自己的表演方式,所以一直希望拍话剧,看看自己在舞台上是什么样。
  刚开始对话剧有一些误解,比如排练的时候我会一个劲儿地跟其他演员喊,因为我看话剧觉得舞台上就是需要大声,结果导演跟我说,你不用喊......我完全是一个小学生。
   BQ:你在舞台上跟《钢的琴》中的男主角王千源完全是两种人,当时接戏的时候有没有担心过?
  G:我非常喜欢这部电影。但最开始导演找到我的时候,我觉得演不了,我确实跟王千源是两种气质,我太正了。而且我也不会说东北话。后来话剧导演找到我,说他不会把这部戏的背景放在北方的某个城市,因为当时那个大时代,全国上上下下都是面临这种下岗,曾经择业的工人,工厂里也有很多天南海北的人,说什么话的都有。而且在导演的心中,舞台上的陈桂林是我这个样子的,他需要相对朴实一点的陈桂林。这两个理由打消了我的顾虑,我的老婆也鼓励我来着。
   BQ:你的太太程莉莎是人艺的话剧演员,她是不是也给你很大帮助?
  G:我的太太给了我很多帮助,没有她,我可能都不会接这部戏。在排练的时候她就住在上海,演出的时候每场都必须坐在台下,演出结束后我俩就聊怎么修改,比如在舞台上哪些地方这样表演会更有张力。后来她不在台下坐着,我都有点不踏实,觉得没有定心丸了。
   BQ:那真正站在舞台上了,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
  G:站在舞台上就觉得我还是把演话剧想得还是太简单。每天都要高度集中两个半小时,尤其是上海演的头几场,简直是折磨。因为压力太大,我那会儿晚上做梦都是舞台上的各种状况,比如忽然忘词了,其他演员突然改台词都没有告诉我,会很紧张。
   BQ:你觉得陈桂林这个角色身上有什么品质是值得我们借鉴的?
  G:快乐吧。人生其实很短暂,你看最近频繁地发生天灾人祸。除了不要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外,我觉得都应该快乐至上,然后去面对所有的一切。不管你心情如何,你都要去面对所有的事情,那你为什么不快乐一点,这点在陈桂林身上特别明显。
   BQ:那你觉得品格男士应该有什么样的品质呢?
  G:真诚,包容。
   BQ:七匹狼有个口号叫男人不只一面,那你接下来最想尝试的角色是什么?
  G:没有特定的想法,只希望是打动人的角色,可以把自己以往的经历放进去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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