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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助贫农儿子的眼睛重见光明 眼睛重见光明的句子

发布时间:2019-04-11 04:42:42 影响了:

  今年五月十七日,北京大学东语系四年级同学赵鸿勋,突然收到一封从北京市平谷县寄来的信。信中写道:  敬爱的二哥  最近家里发生了一件不幸的事,我弟弟小奎头病了好几天了,得的是麻疹,几天没睁眼,原来眼里已经长了一层白膜,现在平谷县医院住院。大夫说,一只眼不能治了,一只眼还有点希望,医好医不好还不能肯定。眼下正是农忙季节,队里抽不出人手来北京,希望二哥给打听一下,北京哪个医院是专治眼的……
  你的弟弟顺头、小妹文兰上
  五月十六日
  赵鸿勋全家都在北京,这远在平谷县的弟弟妹妹又是谁呢?原来去年十二月,北京大学东语系四年级的一部分同学,到北京市所属平谷县张各庄公社安固大队参加了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他们和队里的贫下中农同吃、同住、同劳动,在近两个月的生活中,结下了深厚的情谊。这封信,便是安固大队五保户、贫农刘大娘的两个孩子写来的。
  赵鸿勋读着信,心里十分着急,眼前浮现出小奎头紧闭双眼的痛苦面容和大娘一家人焦急的神情。霎那间,刘大娘一家的悲惨遭遇在他脑际闪过:喝尽了旧社会苦水的刘大娘,五岁上就失去了母亲,多病的父亲,为了让女儿挣条活命,流着泪把她卖给了一家富农当童养媳。富农买她,是存心把她当一匹会说话的牲口来使唤的。她常年吃的是榆树叶子白薯皮;冬天没有盖的,只能睡在灶门口取暖。平时只要公婆一不高兴,皮鞭就像雨点似地落在她的身上。有一次,她不小心摔破了一只碗,婆婆就用荆条狠命地抽她的手,把她的手指甲都抽裂了。她在富农家当了十九年牛马。丈夫死了,公婆又把她卖给一个姓刘的贫农。虽然不再受公婆的鞭打了,但是贫穷压得她直不起腰来。她生下四个男孩和一个女孩,大儿子顺头今年十九岁了,由于幼年得了重病,没钱医治,双目失明了。第二第三个男孩,也都是在解放前害麻疹瞎了眼睛,一个接一个地死去了……。现在,六岁的小奎头,又得了麻疹,两只眼睛已经看不见东西了,眼瞅着又要成为残废,这多叫人焦虑!
  赵鸿勋再也坐不住,他拿着这封“家书”,连忙去找班干部商量。
  班上党小组和团支委的成员读了信以后,也为奎头的眼睛焦急起来。当天晚上,他们就召开会议,在系党总支的同意下,决定发动全班同学,一起想办法来挽救这个贫农儿子的一双眼睛。
  班上那次下乡的同学们对于刘大娘的身世都很了解,听说小奎头的眼睛又快瞎了,一个个都急得坐立不安,要求班上立刻派人去平谷县把奎头接到北京来医治。派谁去呢?全班同学都争着要去。最后,还是让赵鸿勋去,因为他和刘大娘一家最熟。
  五月十九日,共青团员赵鸿勋,带着全班同学的重托,向着二百里地以外的平谷县出发了。
  赵鸿勋走了以后,同学们就天天盼望着奎头的到来。只要一下课,就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相互打听着奎头来京的消息。参加社会主义教育运动时那一段令人难忘的生活,这几天又重新在同学们的心头翻腾着:那在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时期,始终坚持在平谷县一带,进行地下斗争的老游击队员,现在的安固大队党支部书记熊万成同志,那土地改革复查时的复查委员,老共产党员何遵武……这些老党员、老贫农,过去为革命流过血,淌过汗,忠心耿耿地工作,现在都是五六十岁的人了,仍然保持着艰苦奋斗的革命精神,不论工作,劳动,事事走在前头。何大爷常对同
  学们说:“干革命就得干到底,半路歇脚就不算共产党员。别看我六十多岁了,我人老心不老,只要活着,就得迈着大步向共产主义走!”还有那九队队长共产党员张昆,同学们刚下乡时,他全家都得了严重的流行性感冒,他自己也发烧、咳嗽得很厉害。同学们劝他休息,他毫不在意地摇摇头,仍然天天一早出工,晚上开会到深夜才回来。而那个年迈气喘,平时连走路都感到吃力的老贫农贾金奎,在斗争不法富农贾廷宪的群众大会上,面对面地揭发了贾廷宪的一连串的破坏活动。他指着贾廷宪的鼻子愤怒地说:“你以为我分了你的房,是头顶你的天,脚踩你的地。你想错了!那不是你给我的房,那是毛主席和共产党领导我们翻身得来的,你一块瓦片也不会给我!告诉你,有你们地主富农的天,就没有我们贫下中农的天;现在是毛主席的天,共产党的天,贫下中农的天,就是没有你的天!”他那鲜明的阶级立场,爱憎分明的阶级感情,在同学们的思想上,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些贫下中农,不正是农村社会主义阵地的擎天柱吗?今天,正是这千千万万个像何遵武、张昆、贾金奎那样的老贫下中农在坚守着社会主义阵地,为改变祖国一穷二白的面貌而艰苦奋斗,并且供给我们这些大学生读书,学习……。在等待奎头来京的日子里,同学们就这样一点一滴地回忆着、体会着……他们越想越感到贫下中农是自己的亲人,贫下中农的幸福就是自己的幸福,贫下中农的困难,也就是自己的困难。
  奎头还没有来到北京。不少同学把过去积存的钱,装在信封里,不声不响地送到班干部那里。一元、两元、五元、十五元、二十元……,短短的两三天里,一共收到了六十多块钱。有个家庭经济比较困难每月享受助学金的胡德梅同学,为了表示对贫农儿子的关切,宁愿自己刻苦些,把当月绝大部分的助学金拿了出来。“只要能让奎头双眼复明,生活再艰苦一点,也是愉快的!”这正是当时同学们共同的愿望。
  五月二十三日,赵鸿勋带着大队党支部熊书记的嘱托和一百元钱医药费,陪着大娘和双目紧闭的奎头来到北京。当天就到同仁医院挂了急诊。
  同仁医院的眼科大夫,听了赵鸿勋的介绍,都被大娘的身世和同学们火热的阶级感情所感动。大夫们会诊后,坚决表示: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们就要想尽办法让奎头重见光明。他们听说同学们以后将轮流请假送奎头上医院来看病,破例地把为奎头就诊的时间,从上午改到下午(上午是同学听课时间),以便使同学们不致影响听课。
  为了使奎头在治疗期间,有个安定的生活环境,赵鸿勋的父母共产党员刘九成、杨恩荣热情地把大娘和奎头接到自己家中去住。
  五月底,正是同学们备课迎考的紧张日子,但大家都争着要送奎头上医院。班党小组和团支委成员商量后,只好排了个名单,让同学们轮流着去。从北京大学赶到赵鸿勋家,然后抱了奎头再到同仁医院去就诊,往返一次,最少也得六七个小时。同学们吃过中饭就出门,回到学校常常是天色大黑了。在那几天紧张的日子里,他们就这样地顶着烈日,辛苦地来回奔走在海淀、广安门、祟文门之间。他们不但要付出精力,而且还要暂时影响到自己的学习,但只要能把奎头的眼睛治好,这一点牺牲又算得了什么呢!一天,刘鹂丽和另外一位同学抱着奎头上医院,在车上奎头哭闹着要妈妈,同车的乘客感到很奇怪,当他们问清了实情后,都被同学们的行为所感动。有个老太太十分感慨地说:“咱们的新社会就是好哇,要是旧社会,哪有大学生跑到乡下去抱庄稼人的孩子看病的!”
  同学们这种全心全意为贫农服务的精神,同时也得到北京大学许多老师的支持和鼓励。他们对奎头的眼睛,也十分关切。东语系党总支副书记张殿英,虽然工作很忙,也一定要把自己的名字写进轮流接送奎头上医院的名单里去,亲自抱着奎头去看病。系团总支书记方薇,因为临时任务,调在校外工作,当她有一天回校时,听说奎头治眼的事情以后,当晚,就把自己的储蓄存折,悄悄地交给刘鹂丽,说:“需要多少,就取多少!”
  在同学们和医务人员的精心医治和照料下,九天以后,奎头紧闭了半个多月的两只眼睛,终于慢慢地睁开了。给他玩具,他一把就抓起来,凑到眼前,不肯松手。大娘见儿子眼睛得了救,高兴得不得了,淌着热泪对赵鸿勋说:“多亏了你们呀!”赵鸿勋说:“不,大娘,这都是党和毛主席教我们这样做的。要不是党叫我们到农村去参加社会主义教育运动,怎么能同您和奎头认识呢,怎么能和咱们贫下中农成为一家人呢!”刘大娘感动地直点头。两天以后,大娘正在缝衣服,忽然针丢在地下了,奎头顺手就给大娘拣了起来。大娘情不自禁地顺手又把针扔到地上,奎头又拣了起来。就这么扔了拣,拣了扔,大娘的心里简直乐开了花。
  奎头的眼睛完全好了!同学们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六月六日,大娘和奎头要回家了,同学们开了欢送会,最后依依不舍地送他们上了汽车,还派了一个同学一路护送他们到家。临别时,大娘激动地说:“你们真是毛主席教育出来的好学生!你大娘这辈子,永远忘不了毛主席,永远忘不了共产党给咱们贫农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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