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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风点浪量海人】 风有风中沙 海有海里浪

发布时间:2019-04-14 04:27:20 影响了:

  2012年6月19日清晨5点30分,湛江市的街道上还是一片冷清,绝大多数的人们还在甜美的睡梦中,湛江港海面上在城市灯光的照耀下闪耀着金波,这时,何邦涛和他的队友们已经起床,开始了他们一天繁忙而又枯燥的海上测量工作。
  最严峻的考验
  作为广东海事局海测大队测量五分队队长,年仅30的何邦涛从事海上测量工作已经有5年了,由于长期在户外工作,全身皮肤被晒得黝黑。他告诉我们,对于海测人来说,白天便于观察,一分一秒都非常宝贵。再加上扫测任务区一般都离码头较远,为了赶时间,必须天不亮就出发。
  这次扫测任务区是离湛江港码头有10多海里远的“大黄江”段。“大黄江”段属于湛江港外港航道,合计测量面积达40多平方公里,按要求,本次测量任务属于基本测量。据广东海事局海测大队党委书记骆金生介绍,广东海事局海测大队为湛江港提供港池航道检测测量服务已经有12年了,10年前,湛江港水域的扫测每4年才进行一次,但最近几年,由于湛江港快速发展,码头不断升级,航道不断挖深扩大,广东海事局海测大队为湛江港提供港池航道检测测量服务的次数也随之不断增加,目前,仅基本测量就必须每两年进行一次,检查测量随时开展。按计划,这次的测量何邦涛他们将在湛江港逗留近一个月,需要扫测的水域面积达370多平方公里。
  船摸黑走了近1个小时,6点30分,测量船渐渐放慢速度,天也亮了,朝阳辉映下一大片金色的海面进入了我们的视野。船长陈柏森告诉我们,已经到了测量水域“大黄江”。
  “准备放单波束探头和多波束探头了。”测量队员喊着,只见三名测量队员将一个纺锤状的仪器小心翼翼放进大海中。“这东西就是单波束探头,相当于测量队员的眼睛,向海底发射和接收声波信号全靠它。”何邦涛说,由于这次位置是湛江的主航道上,可以驾驶像“海测1504船”这样比较大的测量船进行测量,加上现在风平浪静,投放单波束探头相对比较容易,但如果是在不足3米深的浅滩,投放单波束探头就不那么容易了。7天前,他在阳江出海测量时就有过这样的经历。“由于航道浅,我们必须租用一种宽约1米,长约5米的舢板出海测量,当时海面上的风比较大。小船在浪花的冲刺下,大力地左右摇摆。”何邦涛回忆,为了将单波束探头紧紧扣住,他和队友们拿来大拇指般粗细的螺丝钉为铁箍将单波束探头紧紧固定住。浪头一个个不断地涌上甲板,打在他们的身上,但大伙没有一个人闪避,更来不及抹去脸上的海水,都是一手拉紧铁箍,一手紧握扳手一圈圈地紧着螺丝扣。直到再三确认螺丝全部严丝合缝,大伙才退进驾驶舱。“单波束探头必须紧紧扣稳定,否则直接影响数据的精确度,来不得半点马虎。”
  除了风浪,最为考验测量队员的就是灼人的烈日。他们皮肤被晒成了棕色,“皮肤黑不黑倒是次要的,但光照太强,出去作业一天,脸和胳膊都会脱皮,又红又痒,所以在海测队员中有很多得了日光性皮炎,有的还长癣。”从事海上测量工作已经有20多年的五分队副队长邓松青描述的烈日更让人心悸:“我们在海南测量时,把矿泉水瓶子扔在小船后面,一天回来,瓶子严重变形了。”
  再累也是幸福的
  单波束探头和多波束探头放下海后,所有的器材设备已经启动做好准备,队员们都站在自己的岗位上忙活开了。
  在船上,看着这些测量队员的操作,看似简单却又非常不易,船上测绘室里,海底水深、地形地貌等测量数据在电脑显示器上实时显示着。邓松青说,由于这次做的是近海水域的检查测量。每次的扫测前都在电脑上预设好测量航向,并由GPS监控船舶航向,如果航向有偏离就必须及时调整,才保证能覆盖到整个测区。而且水下的情况复杂多变,测量数据中有一部分是假数据,必须进行人工认真分辨和排除,哪怕一厘米的误差都可能留下事故隐患,必须做到整个测区分毫不漏,数据丝毫不差。
  上午11点,一个上午下来,很少出海的我头晕得异常厉害,只得坐在船舱里不敢走动半步,然而在邓松青看来这已经算是好的了,如果是在租用的小船上,再遇上点风浪就更难受了,有时甚至还会出现一些“特殊情况”。 邓松青口中的“特殊情况”在测量队里其实很多人都遇到过,最为严重的则是一名叫张清华的队员,那时候他刚到测量队,有一次他早上奉命到一个海上测量,当时正值涨潮,风浪很大,从小就没见过大海的张清华,在大海中颠簸了一天,严重晕船,以致一两天都在呕吐当中,难以下饭,“就像严重喝醉酒,差点没呕吐出了胆汁。”
  12点30分,午餐的时间到了。午餐很简单,花生炒猪肉加一点青菜,没有汤,菜的分量也很少,不过并没人抱怨,毕竟不是在单位和家里,大家心里都很明白。
  整整一天的时间,船舶一直保持8节的速度在海面上来回行走着平行线,队员们不时地记录一下数据。18:30,太阳已经下山,天渐黑了下来,海测队员们才准备返航。这时,他们已经工作了整整十三个小时。
  何邦涛说,像这样的工作强度,他们已经形成了习惯,“平均每年有300天以上都是漂在海上那是经常的事,像今年,年初八出来,很多同事到现在都还没回去过。”他告诉我们,他的儿子快一岁了,可他和孩子相处的时间还不到两天,“估计下次回去的时候,他都将我这个爸爸当成陌生人了。”何邦涛笑着说:“可是这毕竟是我们的工作,看着自己服务的水域的水运发展越来越好,船舶越来越多,而发生的事故越来越少,心里就说不出的幸福。”
  宁静的夜,累了一天的海测队员们早早就进入了梦乡,只有队长和船长还在低声讨论着明天的测量任务,远处,几盏忽明忽暗的渔火与城市的灯光相互映照,那画面是那么静谧,那么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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