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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人生停播 [艺术人生]

发布时间:2019-04-02 04:08:57 影响了:

  陈履生是位在台上即兴主持、用词连贯到位、典雅又不失生动、风度翩翩的江南才子。不久前他在上海美术馆开展的“务本:陈履生笔墨”,以及在刘海粟美术馆举办的“光影造化:陈履生建筑摄影展”,显示了他作为艺术家的深厚功力。从画家,到评论家,再到博物馆管理者,是他分身有术吗?
  在话题开始之前,有必要对我的访谈对象做个轮廓勾勒。
  面前的陈履生,头发灰白,面庞清癯,略显疲惫,不似那个在台上即兴主持、用词连贯到位、典雅又不失生动、风度翩翩的江南才子。作为世界单体建筑面积最大的博物馆副馆长,他主要的分管业务是展览策划与管理。多达48个大型展厅的博物馆,除了常设陈列、专题陈列外,大约还有三分之一的展示空间是用作临时展览的,包括海外来展。而业内人士都知道,一个跨国境的展览,其筹备时间少则两年三年,多则四年五年甚至更长。因此,在接纳大量的短期展览之外,国际展览的谈判往往最耗费精力。这还不算,陈履生副馆长还兼任《中国国家博物馆馆刊》的常务副主编职务,这是一本每期多达160页、图文并茂的学术性月刊,在业界很有影响力。此外,他还主管包括科研规划、数字化博物馆等方面的馆内业务。
  职务身份之外,陈履生笔耕不辍,大量的美术评论性文章不断呈现在人们眼前,更让人惊奇的是,不久前他在上海美术馆开展的“务本:陈履生笔墨”,以及在刘海粟美术馆举办的“光影造化:陈履生建筑摄影展”,显示了他作为艺术家的深厚功力。从画家,到评论家,再到博物馆管理者,是他分身有术吗?如果是,那么,面带疲惫之意的陈履生是可以理解的。
  我们的话题就从“务本:陈履生笔墨”展开始谈论他的艺术人生。
  艺术的人生
  田:多数认识您的人都知道您的主业是美术史论和美术批评,这也是您南京艺术学院学习的学位专业。当您的画作呈现在人们面前时,实出乎大家的意料,也带来了惊喜。看来在您进行艺术评论和艺术管理之外,您还在做艺术创作。
  陈:应该不奇怪吧。我的本科是艺术实践类的。纯粹从美术评论家的角度看作品,如果对美术家的创作不了解或了解不深,那么我们的批评与品鉴只能是隔靴搔痒,言不由衷。如果有了创作的感受,讲起话来自然会底气十足。
  田:那您的艺术创作之路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陈:你可能没有注意到,我在上海美术馆展出“务本:陈履生笔墨”的同时,还在上海刘海粟美术馆展出了我的“博物馆建筑摄影展”。摄影是我的艺术之路的启蒙。
  我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就和摄影有了关联。家父曾于20世纪40年代后期在江苏扬中的县城内开了一家照相馆,当我出生之后,就没有离开过照相馆。这种小照相馆几乎是从最原始的状态开始,木头座机加上玻璃板的底片,直到后来用上了胶片,而暗房中的洗照片也是凭经验数数字把握曝光时间的长短。“**”之前,照相馆不大的橱窗却是县城内服务行业内仅有的几个橱窗之一,是县城内唯一的文化窗口。
  家父读书不多,大概也就是那么几年的私塾,但却知书达理,深晓读书的重要,而且特别重视字写得好坏。那时候每逢有纪念照片上要写字,家父总是请刻字店的师傅写,当然刻字店的师傅也就是当地字写得最好的了。后来,当我上学以后,父亲就特别注意我与几个兄弟的字写得好坏,他一直希望如果有一个儿子能写得一手好字,那以后就不需要再求人了。出于这样的目的,父亲首先要我练习美术字,什么仿宋、老宋、黑体之类,横平竖直可以用尺子比划。可能现在很少听说习字先从美术字起家的,稍懂一点的都知从颜、柳正楷入手,或进一个书法班随老师学习。记得学习美术字不几天已兴趣索然,辜负了父亲的希望。但家乡一句俗语“荒年饿不死手艺人”,也许给予了我始初的启发。我开始练习毛笔字。因为很多地点很多场合有用,而且非常革命。那个年月几乎所有的古人法书碑帖,都成了封资修的货色,民间所藏大都化为灰烬,所以,习字也不容易。市上仅有一二种大概是政历清白的革命书法家所写的毛泽东诗词字帖,不要说现在看,就是当时也能看出水平一般。后来,从一个朋友那儿借到一本不知谁写的新魏体毛泽东诗词,可以说是如获至宝。新魏体是当时最流行的一种字体,于是,我以极其细致的功夫用双钩法描摹一遍,其摹本和原稿几乎完全一致,连我的书法老师也大为感叹。我用此摹本习字几年,直到后来市面上有了颜真卿的字帖,此时大概已经到了20世纪70年代的中期。这就是我在学画之前的一段经历。
  那个年代对我来说,当兵是第一志愿,但因为种种原因未能如愿。后来,虽然钻了一个政策的空子没有下乡,但是,没有工作只好闲着。眼看四周只有能够写写画画才能有点前途,因此,从这时候开始正儿八经学画。说学画,也不像现在的孩子学画进什么班,只是每天泡在文化馆里,混个脸熟,帮忙画一点宣传牌子上面的漫画,批林批孔。后来作为文化馆里的临时工,带着宣传牌子到各个公社去办巡回展览。这一段时间还参加各种应付展览的创作学习班,渐渐掌握了一些造型的技能。
  我利用各种机会画速写,通过速写提高造型和表现的技能。想想也是挺惨的,画了几年的画,也没有画过石膏像,因为这个江洲的小岛上根本就没有石膏像,连那个时代已经出现的鲁迅等英雄人物形象的石膏像也没有,不要说大卫和拉奥孔了。后来,县里玉雕厂来了两位东北来进修的老师,其中一位于“**”前毕业于鲁迅美术学院,是学雕塑的,为了革命工作的需要转学玉雕。这位老师很用功,从市场上买来杀好的鸡,在招待所里研究鸡的结构,画鸡的骨骼,有点学院派的味道。我不仅请他指导我的画,而且还请他为我做了一个等大的头像,并翻成了石膏像。以后我通过不断画这个石膏像而掌握了素描的三大面五大调子,一直到上大学前只画过自己的石膏像,没有画过别的石膏像。
  1978年,我靠这一点素描基本功考上了南京艺术学院。大学一年级的假期,我还回到原来任职的电子仪器厂,为厂大礼堂画了一幅巨幅的华主席像。可以想象,我的这些早期作品早就不在了。这就是我上大学前的学画经历。
  虽然有所谓的“书画同源”之说,但那时候我什么也不知道,是歪打正着走上了“书画”艺术之路。
  艺术的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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