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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相声江湖_大笑江湖歌曲

发布时间:2019-04-03 05:01:44 影响了:

  把握尺度非常重要,晓阻的处理方式是“以我的困惑去讨好观众的困惑”,把他对社会的困惑表达出来,点到为此。  下午2点,海上相声大会开演。  12点30分,最早的一名观众已到场,挑了一个好位。
  楼梯间是演员们的后台。
  魔术师毛毛捧着塑料盒吃便利店买来的寿司,说评书的陈传奇在转扇子,说相声的陆铭俊抱着椅背思考人生……
  “班主”晓阳趁机来给他们上课:“练声就要背上出汗,脖子上起金线”,“一天不练,自己知道;两天不练,同行知道;三天不练,观众知道,”“不要让观众拿耳朵凑你,要把字送到他耳朵里去,哪怕下面的人在嗡嗡讲话”。
  毛毛一边咽着盒饭寿司,一边听班主继续说;“我请你吃红丸子、白丸子、南煎丸子、四喜丸子、三鲜丸子、氽丸子、鲜虾丸子、鱼脯丸子……”
  “要尊重老百姓傻乐的权利”
  晓阳满脸挂笑地登场,他的开场白有一个固定的项目:教观众叫好,正确的叫法类似于赶驴的长腔“壹——”晓阳问:“加倍叫好呢?”观众无师自通:“贰——”
  气氛即刻被调动起来。
  “你觉得你的文化生活丰富了吗?”晓阳接着问台下。
  一名对文本很讲究的文化研究者在欣赏了整场演出之后,自己没怎么笑,但是看到观众笑得前仰后合,若有所思:“要尊重老百姓傻乐的权利。”
  观众中很大一部分是寻求减压的白领,晓阳们要把相声的“胡同味儿”,说出“咖啡味儿”、“电脑味儿”、“打印机味儿”。
  观众席的设计就是要解除正襟危坐,桌上摆着一个个盛瓜子壳的塑料筐,嗑瓜子声和笑声一样被鼓励。
  观赏相声就好像一场愉快的催眠之旅,晓阳自比为催眠师,开场前先用10分钟左右跟观众聊天,叫做垫话,如同好的按摩师,不是上来就按穴位,而是先捋一捋。
  观众“给耳朵”是台上演员时刻关注的,“所有的眼神都跟着你走,那就没掉线,你塞什么都会有”。发现下面的注意力涣散了,有人开始上厕所了,马上甩出包袱。“我们在台上使活的快慢,哪些炸响了,哪些瘪掉了,心里清楚得很,现场不断修正。一个包袱没打响的话,类似的包袱绝对不会再用了。”陈传奇说。
  “把点开活”是台上台下互动的重要形式。
  一个不能忽略的“点”是观众对于时事的兴趣,每当讲到这里,台下的眼睛总是睁得最圆。这是人的通性。就像海峡对岸以“解闷救台湾”为己任的《全民大闷锅》总是收视飘红。
  把握尺度非常重要,晓阳的处理方式是“以我的困惑去讨好观众的困惑”,把他对社会的困惑表达出来,点到为止,比如,房奴苦哈哈的生活。
  不谈现世,说说古代,是另—个策略。
  晓阳说:“侯宝林说过一个相声,旧社会的相声艺人苦,什么都不能说,讽刺军阀的不能说,讽刺政治的不能说,那这相声还有什么可乐的呀,说相声的就只好拿自己开玩笑,‘我给大伙说段相声,我就是您眼前的欢喜虫,这是我的搭档,他叫狗子’,军阀还是不乐意了,因为军阀的小名叫阿狗。”
  在每个区演出,接受每个区的文化稽查大队监管,上交节目光盘,盖章之后才能演出。晓阳会收到很多“叮嘱”:“三俗的东西不能说啊。”
  “《蝴蝶的尖叫》、《阴道独白》,这种话剧算不算三俗啊?”晓阳疑问。他们在实际操作中,常常留足安全余量。
  北京的“嘻哈包袱铺”旗下的几个剧场刚刚因为尺度的问题停演,也对上海的相声圈有影响。
  包括相声在内,还有一些小剧场演出,尺度比较放开,甚至形成了一种亚文化。这是一个大众传播的场域,但又有别于媒体的大众传播,有许多临场发挥,有即时性,声过无痕,落实到相声产品的生产者身上,他们在生产过程中怎样把关、自设尺度,就很重要。
  海上相声大会每周三排练自查,所有的活都得在班主那里走—遍。场租几乎吞食了全部收入
  演出非常成功。
  演员们自己收拾好桌椅,就该走了。场子所在的古玩城下午6点30分打烊,上海的夜生活才刚进入饭局阶段,海上相声大会的演出已结束,不属于夜上海。
  班主给每个人发劳务费,自己分得100元,他说了两段相声还兼任主持;演员严夏得到50元;外地赶过来的,多拿一点,聊作路费。
  “我们巴望着弄个夜场,观众会更多,刚谈了另外一个场子,150个座,开价3000,我们怎么付得起呢?”陈传奇说。
  场租几乎吞食了全部收入。当天下午到了80名观众,其中20名买的是25元一张的关系票,另外60人都是团购(39.8元),团购网站每张票扣掉9.8元,票房总收入为2300元(500+1800),场地费2000元,9个演员分300元像分蚊腿肉。业主主动将租金调低到1000元。
  上海寸土寸金,在一处刚打响,却得被迫换个地方。
  北京、天津亦为一线城市,相声场子大而固定,关键是租价只有上海的1/2甚至1/3。
  晓阳想不明白:现在街道的剧场都很豪华,国家投了那么多钱建造,花钱去请演出团队,我们说相声的,不请自到,还付你租金,同为文艺工作者、弘扬主旋律,为什么我们就不受待见。街道剧场又不会请帕瓦罗蒂,不正适合说相声吗?
  他们曾寻求组织的关照,曲协、艺联很客气地表示自己也是民间组织,不能解决关键问题。
  因为场地,最痛苦的时候1个月赔1万元。
  晓阳的团队得到一个演出机会,10月去昆山千灯古镇演1个月,报酬加万元。
  “一年来10场这样的演出,我的日子就滋润了。”晓阳说,“郭德纲也是靠走穴赚钱的,德云社贴钱也要演,这是他的阵地。我们在自己的阵地上慢慢地打品牌,要靠积累。”
  一场下来最起码多六七个微博粉丝,这就是这家相声公司的积累速度。
  无论如何,一杯咖啡的钱换来俩小时肆无忌惮大笑的机会,还是“格算”。
  2009年初在北新泾街道驻演,找了个微缩景观戏台,坐满了也就30个人,最惨的时候只有三四名观众,台上台下同洗桑拿。后来好一点了。十几个观众人手一把蒲扇,哗哗扇着,就有了人气旺的错觉。
  处在创业期的相声公司,对观众的珍惜和诚意,常常无与伦比。谢幕时演员们使劲拍着手向观众致谢的眼神,真把“衣食父母,这个词演了出来。“维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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