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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权势与民心的较量:侯爷仗权势欺压民女

发布时间:2019-06-15 04:34:39 影响了:

  一、村委会收回承包土地  刚刚经过换届选举出的大杨庄村民委员会领导班子,上任不到半个月就遇到了一件令人头疼的事儿,接到了县法院送来的传票,说他们被一个叫施青松的外村人给告了,而且村里还流传着一个不知是真是假的小道消息,说人家施青松有背景,有个表哥在省高级人民法院当庭长呢,这场官司不用打就知道结果了。
  村主任杨玉民偏偏不信这个邪。他是没有经过乡里面提名而是群众直接选上台的,新官上任,他烧的第一把火就是收回上届村委低价发包出去的三百亩承包地。因为他上任之前就知道村民对这事意见很大,所以,收回承包地就成了他施政的第一个措施。
  可他这么一干,就把承包人给得罪了。一些承包面积较小的散户也就罢了,可那个叫施青松的就不那么好说话了。他虽然家住几十里外,但他这人特别会来事儿,不但跟村干部们关系不错,就是对普通村民也客客气气的,见人三分笑,说话前先敬香烟。他一人就从前任村支部书记杨树林手里承包了一百五十亩林场地。杨玉民这个愣头青不知深浅,竟然一下子把火烧到了他头上。
  二、承包人一怒告上法庭
  施青松开始时没想到他会动真格的,以为不过是走走过场,遮一下村民的耳目罢了。见多识广的施青松不慌不忙,趁天黑的时间把车开到了杨玉民和新任村支部书记张丰年的家里,给他们每人卸下了两件“宋河粮液”、三箱“马头牛肉(当地名产)”和五桶“金龙鱼”花生油,临走还跟他们的家人说,这是一点小意思,只要领导高抬贵手,他施青松啥时候都不会忘记领导的好处的。
  哪知道第二天早上东西就被送回到了他暂时居住的林场。杨玉民说,没有办法,谁叫我在群众面前夸下了海口呢?我现在是开弓没有回头箭,老表,就算你给我捧场吧,我先谢谢你了!张丰年的话更少,临走拱了拱手说:照顾不周,请多担待。
  这样一来,施青松的脸面可就挂不住了。他怎能容忍这两人如此欺负?再说,我有承包合同在!合同上白纸黑字可写着呢,“承包期限十年”,今年刚刚是第三年。上面加盖的可是有你大杨庄村民委员会的公章,你说收回就收回呀?
  于是,施青松一纸诉状把大杨庄村民委员会告上了法庭,要求被告大杨庄村民委员会继续履行与他签订的《农业承包合同》,并承担本案所有诉讼费用和律师代理费30000元。
  三、小律师决心为民请命
  30000元律师费?这在当时的农村可是个不小的数目,要知道,施青松承包村里一百五十亩土地一年的承包费才18000元,这意味着,他要拿出将近两年的承包费去请律师。杨玉民在县城的两家律师事务所咨询过,代理这样的案子,律师费不到6000元。律师的计算公式是:每年承包费18000元×剩余的八年×4%的收费标准=5760元。
  事后一打听,杨玉民才知道:施青松直接跑到省城请了个大牌律师,费用自然不菲了。
  大杨庄村民委员会虽然是个集体组织,但前任班子给他们的接班人留下的除了一本记载着十几万元的债务的账本外再无别的财产。要打这场官司,请律师的钱就得村主任杨玉民和支书张丰年自己先掏腰包垫上,他们哪里请得起省城的大律师?
  没有办法,两人走进了县城的律师事务所,坐在了我的面前。
  我当时还刚刚开始执业,手里案子不多,听两人说是自己花钱为村民打官司,这样的干部哪里见过?于是,我被深深地感动了,经请示所里的领导同意,我只收取了1000元代理费和200元办案交通费,就接下了这个案子。
  杨玉民和张丰年两位村干部最关心的是这场官司到底能不能打赢?看到他们忐忑不安的表情,我很理解他们此刻的心情。这个案子的结果将直接影响着他们这届班子下一步的施政纲领,影响着他们在群众中刚建立起来的威信!可是,说老实话,我自己对这个案子的最终结果心里也没有底。我只是感动于他们的无私精神,凭着胸中那点为民请命的豪情,要上法庭为他们尽力拼上一把!
  四、接案件律师细察案情
  看完原告的起诉状后,我先审查了村委会保留的那份《农业承包合同》。该合同的第二条明白无误地写着:“承包期限为10年,自1999年10月1日至2009年9月31日”。
  于是,我就问杨玉民:村民为什么对村里的土地发包意见这么大?杨说,事情明摆着呢,承包价格低呗。
  我又问:怎么个低法?
  杨玉民接着给我算了一笔账:每亩土地的承包金才120元钱,加上种子、化肥和人工开支等投资,每亩不过300元,可种植一茬棉花的收入可达到800元,加上当地麦、棉套种的种植模式,小麦的收入也有600元,这样加起来每亩地的收入是1400元,可净赚1100元,150亩土地大约一年可以盈利165000元,10年呢?
  当时县里统计的全县农民人均纯收入不过1000元,据说这个数据还是掺了水的。怪不得施青松要不惜血本请律师打官司呢!
  我又问道:那为什么把土地承包给一个外村人,而不是包给本村村民呢?
  杨玉民看了旁边的张丰年一眼说,你问他吧,他是上届班子里的会计。
  张丰年咳嗽了一声说,施青松跟上届的村支部书记杨树林是嫡亲的姨表兄弟。杨树林一个人拍板定下来的事,大家都不敢吭声,我一个小会计胳膊还能拧得过人家的大腿?
  那,发包土地时,召开村民大会或者村民代表会议了吗?
  都没有。
  村委班子开会研究了吗?
  没有。支部和村委员会的公章都在杨树林一人手里,咳, 我这个会计只是个摆设。
  有没有通知村民参加竞标?
  呵呵,律师,你说的那都是书本上的东西,俺们农民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初步掌握了这些情况,我觉得这个案子还是有希望的。最起码,我刚才向他们提出的那些问题,都是法律关于农业承包合同签订之前必须经过的程序。看来,施青松跟大杨庄村民委员会签订的这份承包合同并不符合法律的要求。听我说出了这个观点,杨玉民和张丰年互相对视了一眼,紧锁的眉头才放松了下来。
  五、为胜诉寻找突破关口
  当我携带委托手续到法庭阅卷时,主审这个案件的法官——某民事法庭庭长接待了我。从他几次欲言又止的举止中,我感受到了他在这个案子里承受的压力:一方面,上边好象有人给他打了招呼;另一方面,大杨庄行政村两千多双眼睛都在他背后盯着呢,同时,乡政府也表示支持新的村委会的工作,希望法院秉公审判。这就意味着处理这个案子时如果他稍有失误,就有可能影响到他以后的仕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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