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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青蛙君救东京》的叙事策略与读者阅读】东京喰种第一季12无删

发布时间:2018-12-27 04:32:43 影响了:

  [摘要]村上春树的《青蛙君救东京》以叙事视角的频繁切换、直接引语式的人物话语模式以及富有艺术张力的空白叙事等叙事策略,引起了读者的阅读兴趣,并使读者在阅读活动中最大限度地发挥了自身的再创造性。
  [关键词]村上春树;《青蛙君救东京》;叙事策略
  [中图分类号]I07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3115(2010)10-0064-02
  
  《青蛙君救东京》是日本当代作家村上春树2000年2月出版的短篇小说集《神的孩子全跳舞》中的一篇,小说以1995年的日本神户大地震为背景,讲述了青蛙君为了拯救东京市民决定与邪恶的蚯蚓君战斗的故事。小说气氛紧张,节奏紧凑,故事时间跨度小,情节荒诞却有内在真实性。在作者精心营造的艺术真实中,整个文本呈现出动静结合、虚实相生、此岸世界与彼岸世界的和谐统一。可以说,这一切都与作者精湛的叙事策略密不可分。
  
  一、 叙事视角的频繁切换
  叙事视角即叙事角度,又叫视点,指的是叙述者所选取的叙述角度以及叙事者与故事的关系,“是作者叙述故事的方式和角度,并借此向读者描述人物、讲述故事和介绍背景等等”。其实这里的视角或视点就是法国结构主义叙事学家热奈特所谓的“聚焦”,热奈特将聚焦分为无聚焦叙事、内聚焦叙事和外聚焦叙事。
  《青蛙君救东京》整篇故事的叙事视角大体有三次明显的切换。阅读文章第一部分会发现,叙述者应该是一个全知全能式的人物。但是细细读来,却并非如此,因为文本以无聚焦的叙事模式介绍过片桐的家庭情况以及他的工作环境等,而我们从青蛙君的口中也间或能够得到这些情况,有些甚至是前面叙述的补充,这就使人觉得在青蛙君背后有叙述者的影子,或者说是叙述者可以自由出入故事,使他讲述的东西具有真实性。例如:
   “片桐先生”,青蛙君目不转睛地盯视片桐的双眼,“我一向敬佩你的为人。十六年里,你默默从事着别人不愿干的不惹人注意而又危险的工作,我十分清楚这是何等不容易。”
  从以上的文本选段中我们可以知道,在第87页的叙述中,叙述者交代了片桐的工作环境和个人处境。这是叙述者的插叙,然后片桐和青蛙君又开始对话,故事内部的因果关系也在这种人物对话中越来越明朗。到了第89页,青蛙君的话语里所包含的关于片桐的信息在前面的叙述中已经以插叙的形式有所交代,或者说青蛙君所说的片桐的情况是前面叙述的扩充或补充。后面的青蛙君的话语背后,明显有叙述者的影子。
  第100页讲到青蛙君、片桐与地下的蚯蚓君战斗的情况则都是通过片桐与青蛙君在医院里的对话形式透露的,叙述者好像对这些情况一无所知,青蛙君成了整个战争的叙述者。“如果叙述被限定于一定的意识范围内,表面上看似乎全知全能的权威消失了,但实际上这只是为了特定目的的一种自我限制”。这样便增加了故事的可信度,但是我们更有理由相信,在这里叙述者又一次进入故事,或者说叙述视角又一次发生切换。
  后来青蛙君壮烈牺牲过程的叙述,是通过片桐的眼睛所看到的那恐怖悲惨的一幕幕:又过一会儿,青蛙君开始一抽一抽地动起来……青蛙君动得有欠自然,就像有人从后面摇晃一个巨大的偶人似的。片桐屏住呼吸,继续静静观察……这个时候,叙述视角又一次切换,仿佛片桐成了叙述者,其实是叙述者通过片桐的这一内聚焦式的叙述,使读者身临其境,仿佛自己就是片桐,正目睹着青蛙君的悲壮,从而更清楚地理解和感受青蛙君当时撕心裂肺般的痛苦。从而达到了“叙述时通过文字表达或流露出来的立场、语气口吻间接地作用于事件”。
  故事到了最后,才知道那是片桐在医院里做的一个梦,护士叫醒他以后,那种虫们留在他身上的滑溜溜的触感还在。或许,正是因为有这种不落俗套、别具一格的艺术真实,才使读者深入其中,感受青蛙君这一拯救行为的悲壮以及故事最后护士“太好了”、“那太好了”等的冰冷的言语,暗示出青蛙君寂寞的死,他的死只能在片桐的梦里,他的死注定不会被生活在幸福中的东京市民所纪念――但他却是为了拯救东京而死。
  
  二、 直接引语中对话模式的运用
  “研究叙述与人物语言的关系,即叙事文中人物语言的表达方式。” 这是我们对话语模式的基本理解。话语模式分为直接引语、自由直接引语、间接引语和自由间接引语等,直接引语包括对话和独白两种模式。
  《青蛙君救东京》在形式上基本以直接引语为主,而且是直接引语中的对话模式。首先,采用人物对话这种形式讲故事,很容易给人一种叙述者不在场的感觉,让人觉得你面对的就是他们两个的对话,而不是还有一个叙述者在背后暗箱操作。其次,人物对话模式能够将人物之间的关系直接呈现出来,使人一目了然,能够清楚地感受每个人物的内心活动。总之,这种话语模式虽然显得单一、简约,但人物仿佛脱离了作者的控制,还原了自身的存在形态,而作者也在叙述中显得较为轻松,从而改变了以往写作与现实的紧张关系。同时,它又能够真实地反映说话主体和叙事主体的意识,从而实现对话信息的补差作用,进一步增强了叙事文本的真实感。通过对人物话语的理解,读者还能够完整地把握作者的观念以及流露出来的感情。
  比如文本中多次出现的“请叫我青蛙君”,这是两人在对话中片桐无意识地就忘记了青蛙君的自我介绍,叫他“青蛙先生”,而每每这样的时候,青蛙君总能一本正经的纠正片桐的错误,一再强调“请叫我青蛙君”。在这里“君”与“先生”在青蛙君的眼里似乎大有讲究,总觉得这其中也流露了作者的某种思想观念或思想感情,不仅仅是青蛙君的自我身份认同。
  再比如文本末尾的那个护士的微笑以及她的“那太好了”等语言,一句“那太好了”是一种极其嘲讽或反讽的态度,对于作者来说,好像没有什么更好的方式表达他对这种麻木不仁的市民的态度了。或许这也正是作者的高明之处,通过富有表现力和冲击力的对话来感染读者的情绪,使读者积极参与到阅读活动中来,真切感受人物内心所想,并且跟着他们的感觉走,这不仅颠覆了传统小说一切都是确定的模式,而且还再一次对读者的阅读经验提出了挑战。
  
  三、 “青蛙君”的空白叙事
  从整个文本来看,片桐的情况读者很清楚,因而在阅读过程中有极其真实的体会。所以,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作者对这一人物的安排其实相当完美,人物情绪可以轻易感染每一个读者,使他们自觉参与到人物的生活与工作中,感受他在社会中生存的不易与艰辛,同时,见证他受青蛙君的赏识与鼓舞而改变平庸成为拯救东京的英雄这一转变。
  但是,同样我们可以明显地感觉到,文本中自始至终充溢着许多不确定,比如青蛙君这一形象。从文本开头片桐一进宿舍,只见一只巨大的青蛙在等他,到文本末尾的“可能回到原来的混沌中再不回来了”。从整个叙述中两人的对话我们只能得到这样的有关青蛙君的情况:“我向来是热爱艺术,同大自然休戚与共的和平主义者,根本不喜欢什么战斗,这此纯属迫不得已。”这是青蛙君自己说给片桐的,还有后面他也说到了自己“我的确是纯粹的青蛙君,但同时我又是象征着非青蛙的世界”以及“我的敌人也是我自身内部的我,我自身内部有个非我,我的脑袋里好像一片混沌”等。从他自己的口中,我们可以知道的有关青蛙君的情况,虽初看起来极其不可靠,但是从整个文本来看,我们还是默认或认同了这一形象,因为他的确来无影去无踪,是一个很飘忽的、虚幻的存在。但是他的思想、情感却又那么真实地感染着每一个读者,以至于我们不得不兴趣十足地追溯这位正义的青蛙君的来龙去脉,也就是完全吸引了读者的阅读兴趣,激发读者的想象和创造性思维来完成对这一形象的多侧面塑造。在这里,作者巧妙地抓住了阅读期待这一特定的读者心理状态,始终使读者处于一种紧张与亢奋状态中,从而一鼓作气地阅读完整篇作品,然后再一次回味无穷地从头反复再看,读者在这种再创造性阅读中,增加了对作品的叙事技巧的深刻认识,同时,对文本也有了更全面的思考,对各类人物性格的完成有了透彻把握。但这一切阅读的成功,都与作者对青蛙君这一形象采取的空白叙事有着息息相关的联系,与作者娴熟的叙事技巧密不可分。
  
  [注释]
  汪靖洋:《当代小说理论与技巧》,上海译文出版社1985年版,第488页。
  热拉尔•热奈特著、王文融译:《叙事话语 新叙事话语》,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0年版。
  村上春树著、林少华译:《神的孩子全跳舞》,上海译文出版社2001年版。
  赵毅衡:《当说者被说的时候――比较叙事学导论》,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124页。
  申丹:《叙事学与小说文体学研究》,北京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185页。
  胡亚敏:《叙事学》,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1994年版,第89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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