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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如戏:人生如戏的伤感句子

发布时间:2019-07-13 03:58:53 影响了:

  摘 要:当代小说《长恨歌》中的主人公王琦瑶是一位传奇女子,与她搭配的上海历史也有着十分贴近人心的魅力。小说从许多年的历史中抽丝剥茧地滤出上海的近代风貌,更重要的是展现了上海女子的愁思与情怀。王琦瑶梦幻的一生和她琐碎而引人瞩目的日常生活都是谓之“长恨”的引子。
  关键词:长恨歌 王琦瑶 日常生活
  作家王安忆的长篇小说《长恨歌》在文坛已获得不少殊荣,有着很好的声誉,街头巷尾很有一番人气。小说主人公王琦瑶自然也像一个传奇似的被众人评议、感叹。小说以极个性的视角写了一个没有理想、平平实实的女人,而这个女人又是上海这座现代城市灵魂的一个侧面。小说从时间上划分大致分为三个部分,第一部分主要集中于1946—1948年的上海小姐阶段,第二部分是解放后到**结束的30年潜隐民间的生活,以及改革开放后上海回归市民城市之后的生存状态,前后大约五十几年的光景上演了王琦瑶纷繁的一生。都说王琦瑶的一生是出悲剧,然而这出悲凉的悲剧又是那么繁华如梦,虚实难辨。王安忆深谙小说虚构的艺术,并把虚构视为小说家的权力,在这出圆融自成的艺术悲剧中,日常生活、人物命运、价值观念在作者精心构建的审美空间里自由跌宕。小说是现实生活的艺术,所以,这出剧在虚构的缝隙间时时隐现现实的若干针脚,供人们围观、猜测、联想。人们大约会以一种看戏的心态去赞叹这出戏的美妙,同时也情不自禁地回望自己身处的现实生活,发出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的感叹。
  一、日常细节的魅力
  开篇令人们津津乐道的莫过于小说开头的四节对于上海风物的细致描摹,弄堂、流言、闺阁、鸽子,作者不惜笔墨细细地绘制了主人公生存的人文环境。这样的描写会马上把读者带入弥漫不见底的日常生活中,弄堂——生活的容器,流言——日常不可少的调味剂,闺阁——隐秘而又暧昧的私人空间,鸽子——城市上空的证人。在这绘声绘色的描写中满纸已经沾满了具有距离感的人间烟尘,既然开场的锣鼓已经惊动了半天,幔布也就顺理成章地拉开了,台上的人影也在一个引人入胜的开场秀中慢慢进入了人们的视线。除了开场这四个扎实的亮相,还有更多细致而充满魅力的、极具观看欲望和想象美感的日常细节描写。例如琐碎事物的描写:样式繁多的旗袍、雍容华丽的帘幔、浪漫迷人的咖啡厅气氛,以及仅被瞥了一眼的窗棂、某个早晨湿冷凝露的青石板路,处处尽心尽力为这出戏卖力地展现着应有的内涵。虽然我们清楚地知道这一切都是虚构的力量带来的宽广的美妙想象,而此时虚构的力量也在一点一点侵蚀着真实的地盘,二者有时相似得令人目瞪口呆、百口莫辩。这些描写只是作者这套蘸墨饱满的渲染笔墨的一小部分,其更精髓的地方大概存在于对人物的内在精神气质与日常风物的外在渲染相结合产生的审美情景的展现中。邬桥疗伤一段的生活平凡无奇,是王琦瑶从爱丽丝公寓主人跌落世俗日常生活的一个缓冲地带。在这里,邬桥像一个淡漠而胸怀宽阔的人陪着王琦瑶,不言不语,却能为她腾出一个空地容许她有足够的时间把自己收拾得妥当一点。这时对邬桥的水、邬桥人的音容、邬桥的气氛都作了贴切的描摹,这里的贴切是贴着王琦瑶的心境,也只算是王琦瑶自己对于邬桥的虚构了。虚构正是这魅力的最根本来源。它最大程度地释放了日常事务和细节存在想象的可能性,好比托物言志、好比寄情山水,却正中人物的内心,以虚构的砖瓦建筑起通往真实的桥梁。
  这套书写细节的金牌笔墨在这个全书随处可见,给人一种宏大史诗叙事的错觉。但是因为主人公是女人,也只能算是女人的史诗,在男人的社会历史中是见不到的。如同看一出台上的戏一样,在这里,不仅情节是虚构的,就连主人公自己的感官在日常细节的审美化描写中都开始虚构起了自身周围的一切,成了整个虚构的一部分。戏中的人物也在自己的戏中不能自拔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任谁都很难保证自己的一生不是一个巨大的虚构。(对于这类问题答案的寻找总是令人沮丧但不后悔,答案也总是暧昧的、不确定的。此处暂不讨论。)这样的虚构意图使我们在阅读《长恨歌》时,始终觉得被限制在作家所设定的阅读距离之中观看都市里的文化景观和人物命运的演进。阅读者成为一个观者,保持一种冷静的观照往往会让人去深思人生的意义与生活的本质。
  二、王琦瑶梦幻的一生
  从民国时期轰动一时的“上海小姐”,到达官贵人暗藏金屋的金丝鸟,再到一个繁华落尽的平凡女性,最终落得死于非命的结局。王琦瑶走过了自己精心选择的每一条路,但每一步都不是自己当初设想的那样,次次出乎意料。当年年轻的王琦瑶在片场——很容易生产名利的地方——注定般的奇幻想象,就好像是一语成谶。
  王琦瑶的一生在梦幻般美妙的虚荣及欲望的驱使下做出了一个个重要的人生选择,而每一个选择都将筹码压在了男人的身上,或者也可称作是舒适的爱情上。面对程先生真挚热烈的爱情,王琦瑶先后选择了物质和情调的代言人,而把程先生的爱当做是垫底的最后堡垒。梦幻青春一举获取的上海名媛的桂冠、义无反顾的沉迷于物质和“软弱的布尔乔亚情调”(作者语)成为了她终生的牢笼。当上海重新回归繁华时,忽然成为旁观者的王琦瑶不可挽回地成为了一个怀旧的遗老,在诧异惶惑的关头仍然不忘抓住最后一个筹码交易一笔。需要说明的是,在这样一个被虚荣和欲望充斥的灵魂中总是不断透露出为这份虚幻生活所建设成的优雅的魅力。王琦瑶,美丽而不妖艳,情态优美却又不是高不可攀,矜持却又亲切,造作而又不浮夸,不高尚但也决不低俗,懂得欣赏而不流俗,即使在琐屑的日常生活中,她也显示着一种艺术美,一种雅致。这样一对比,即使是虚荣地过一生也不是一无所获,王琦瑶仍然有着她自己不可替代、不容俯视的一生。
  另外,王琦瑶繁华如梦的一生和上海这座城市是分不开的。王琦瑶在作者笔下不仅是一个独特的人,还可以被看做是一个群体的代表:她“是典型的上海弄堂的女儿,每天早上,后弄的门一响,提着花书包出来的,就是王琦瑶;下午,跟着隔壁留声机哼唱四季调的,就是王琦瑶;结伴到电影院看费雯丽主演的《乱世佳人》,是一群王琦瑶;到照相馆去拍小照的,则是两个特别要好的王琦瑶”。“上海的弄堂里,每个门洞里,都有王琦瑶在读书,在绣花,在同小姊妹窃窃私语,在和父母怄气掉泪。”这里的王琦瑶是一个生活在社会的芯子里的平凡市民的身份。这里,众多市民的生活景观以最精纯的力量被集中在了一个王琦瑶的身上,霎时间有了象征的意味。王琦瑶的繁华梦就好似上海旧日的繁华景,王琦瑶在解放后的沉潜或唠叨的岁月就好似上海当时非城市的面目,新时期王琦瑶对旧日生活的怀念和试图重现,就好似作者拉开距离对于这座城市如今的现代进程的怀疑和观望。人们沉潜在城市的内心虽然无法把握它具体的走向,却时时感受着它的心跳,仿佛一种预感,作者质疑和思索的眼神凝视在王琦瑶的身上。而王琦瑶的结局,就像是一段历史的偶然性结局一样,虽然随便哪个人都可以从中翻找出被称作历史必然性的东西。李欧梵曾感叹道:王安忆的《长恨歌》描写的不只是一座城市,而是将这座城市写成一个历史研究或个人经验上很难感受到的一种视野。这样的大手笔,就目前的世界小说来说,仍是非常罕见的,它可以说是一部史诗。
  王安忆将写小说看作是心灵世界的建构,《长恨歌》无疑也是这一写作理念的实践。在这里,虚构的世界充满着现实的印记,当一个人从生活的繁杂中抽离出来,得到的是比现实世界更清晰更令人慨叹的景观。逝去的王琦瑶和旧日的大上海都似梦一般,飘散远了。
  参考文献:
  [1]周繁花.《长恨歌》:不仅仅是红颜薄命——王安忆小说《长恨歌》的悲剧意识[J].湖南科技学院学报,2005,(4).
  [2]朱晓婵.《长恨歌》中王琦瑶形象解析[J].文学教育(上),2007,(9).
  [3]弗朗辛·普罗斯,苏妙.上海小姐——评《长恨歌》[J].当代作家评论,2008,(6).
  [4]王玉屏.王安忆《长恨歌》中王琦瑶悲剧的深层审美意蕴[J].广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9,(2).
  (杨秀丽 北京 中国传媒大学文学院 100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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