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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秦汉聊《紫玉金砂》_什么是紫玉金砂

发布时间:2018-12-26 04:37:53 影响了:

  年近六十的秦汉此次回祖国大陆拍了一部四十集电视剧《紫玉金砂》。剧中他一反过去在琼瑶戏中的温柔小生形象,一人分饰二角,扮演“壶痴父亲”和“奸商儿子”。照他的话讲,此戏是如此让他演得过瘾,他就好像一个饱汉,吃撑了得好好消化一下,所以,至少有一段时间他不想再接戏了。
  望着面前的秦汉,记者简直不相信他的年龄。对于任何一个人,岁月都会在他的脸上留下痕迹,惟独秦汉是一个例外。问他养身的秘诀,他笑道,这可能与他喜欢运动有关。另外,他的姐姐自行调制了一种乳液,据说对养颜美容很有效果。秦汉近水楼台,时不时拿来涂抹,就成了如今这番神仙面目。
  问及秦汉出演《紫玉金砂》的前前后后,记者与他有了如下的对谈――
  
  记者:您为什么要出演这部戏?
  秦汉:这个戏虽然讲茶壶,但讲得很新鲜,我过去还从来没有接过这样的戏,我就有了兴趣。后来导演胡雪桦写了一封信给诚恳邀请我演出,我就来了剧组。记者:您过去认识导演和制片人吗?秦汉:我来之前谁都不认识,从老板到最小的小工、演员,我全不认识,完全陌生的组合。但我相信能够写这样题材的剧本,导演拍出来也不会太差。
  记者:据说您们还去体验生活了,是吗?
  秦汉:是的。胡导要求演员先到,先去亲手做一做紫砂壶,去体验一下做壶的感觉,然后再正式开拍。
  记者:您到宜兴去感受怎样?
  秦汉:有一些茶壶大师我还蛮喜欢的,我觉得他们都是一些艺术家,他们嘴巴上并不讲“艺术”这两个字,看起来好像很普通的人,但是他们做出来的都是很不错的作品。
  记者:到宜兴去,对你塑造角色有什么帮助?
  秦汉:有个笑话。我们到吕尧臣大哥家里,他就给我们讲解壶,并送给我们一人一把壶,让我们自己去选。我选了一把自认为颜色不错、样子也不错的壶。后来他们告诉我,那把是最便宜的。你现在再让我选壶的话,我就不会选那把了。现在,我对茶壶有了一定的了解。
  记者:您原来塑造过类似潘四爷这样的角色吗?
  秦汉可以说没有,这也是这个戏吸引我的地方。潘四爷不好女色,只爱茶壶。我以前演的戏都是谈情说爱,这个戏是反方向的尝试。潘四爷有一些智谋的东西,比如阴
  险、斗智,这个对我来说比较新鲜一点,因为我以前的戏很少这样。潘天赐就是一个官场上的人物,他比较严厉,雷厉风行。我以前几乎没有拍过这样的人。
  
  记者:其实您在剧中演潘天赐和潘四爷都是非常成功的,不是一看就是一个人,明显能看出来父子的感觉。
  秦汉:我以前演的,大部分演的是我本色,本人。这个戏一个是民国初,一个是清朝末。导演强调,我演潘四爷之后再演潘老爷,最好跟潘四爷有大的区别,最好认不出来。认不出来是不可能的,但要尽量做到有点改变,有所区别。潘天赐这个人节奏快一点,潘四爷悠闲一点;一个是官场的大官,一个是商人。
  记者:您过去拍过古装戏吗?您根据什么来演呢?
  秦汉:比较少,清装戏演过一部。民初的戏也有,但是比较早了。我演戏的根据是剧本。这个戏的场景很有意思。导演选择的场景,比如去扬州拍的场景,都是很有名的真正的古代的景,你站在景里演戏,你就很像那个年代的人,不去演就已经是那个时代的人了。有个场景很漂亮,是一个镂空玻璃屋子的大厅。导演要求很高,他要模拟当时的情境、气氛。我想,古代的人,动作要比较稳重一点,走路要很稳重,不要摇摇晃晃。
  记者:您觉得演潘天赐、潘四爷这两个角色,哪一个难度大一些?
  秦汉:我觉得潘天赐的难度对我来讲大一些。为什么?因为我在潘四爷身上已经下了很多工夫,现在又加演一个潘天赐,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性格转到另外一个角色去,潘四爷的习性不容易一下摆脱掉。
  记者:您说您演过一部清官戏,那也是一部电视连续剧吗?
  秦汉:对,一部电视连续剧,我演雍正皇帝,但是那个戏不是那么正经的戏,有一点戏说那种。
  记者:是香港拍的?
  秦汉:台湾拍的。那个戏不太让我满意,因为太轻浮了一点,比较走市场路线。
  记者:是吗?
  秦汉;对!我不喜欢那样的表达。本来看祖国大陆的《雍正王朝》,觉得很好看,挺喜欢的,马上有人找我演皇帝,演雍正,就觉得可以一试。后来发现拍的方式不一样,没有大陆拍得好。大陆还是比较讲究的,对历史的考据,比较严谨。
  记者:您喜欢拍这类戏吗?
  秦汉:因为拍得比较少,便刺激你去拍。我很想拍布景的那种戏,造型,扮皇帝。这对某些演员来讲根本不足为奇,他们一天到晚演的就是那种戏,搞不好他们还想演演我那种时装片呢。我刚好是反过来。清装戏有时候要下跪,跪在那儿演戏。我从来没有下跪过,跪着不太会演戏,觉得很僵硬,很不自然。
  记者:在戏中潘天赐的大老婆是丁嘉莉,潘四爷的大老婆是何赛飞,二老婆是朱敏怡,你对她们的表演怎么看?
  秦汉:我拍的比较多的是跟朱敏怡的,她的角色蛮不错,蛮有表现的余地。我觉得她演得也非常认真。跟丁嘉莉的戏比较少一些。前面潘老爷就一点戏,出现也少,只有几场。跟她还有一场床戏,没干吗的床戏,在床上,蛮有趣的。
  记者:您觉得何赛飞表演怎样?
  秦汉:她好像有昆曲的底子。
  记者:对。
  秦汉:她演戏有一股架式,有些演员演不出来那种架式。
  记者:您电视剧、电影都演过,胡导演是电影导演,他用电影的手法来拍电视剧,对此您怎么看?
  秦汉:拍摄第一天,我一看拍摄的阵势,就不像是拍电视剧的阵势。比如我们讲表面的东西,大灯,电视剧连一个都没有。他呢,却弄四个大灯放在那里。这就是电影的拍法,而且还是很讲究的电影拍法。我们组里有一百多人。在台湾,一个电视剧组哪有一百多人,顶多三十几个人。这是一个很庞大的摄制组。但是他这样做引起我一个最大的一个疑问……
  记者:什么疑问?
  秦汉:电影戏只有一个半钟头、两个钟头就演完了,但是电视要演三十几集,几十个钟头的戏,量是很大的,但是用的时间是很相等的。你拍个电影用三四个月时间,你拍电视剧也用三四个月的时间,顶多多一点点。胡导演讲,他这个戏等于拍了七八部电影,照他这个拍法,的确太费劲了。我开玩笑说,看你能用这个方法拍多久?
  记者:导演累吗?
  秦汉:我看他确实很累,到后来越拍越起劲。所以,我不得不佩服他,他毅力蛮强的,蛮不妥协的,一定要达到自己的目的。我想好的导演都会有这种个性。
  记者:那您喜欢这样的导演?
  秦汉:对我这个演员来讲,我当然愿意支持这样的导演,把东西拍好。我不希望跟一个烂导演拍戏。所以我想胡导演再回去拍电影的时候,他会觉得非常轻松。
  记者:您明显感觉到他刚开始比较艰 难?
  秦汉:对。他在美国拍电影可能更轻松一些,不至于那么辛苦。在这边导演管的事太多了。胡导拍戏,我们剧本上只是短短一行字,比如让潘老爷从门外下马车,进到潘家大宅。一个镜头一拍就进去了。结果,到胡导那里,他进那个门要进很久,拍一个上午都拍不完一行字。这是拍电影的方法。有时候剧本上写出来的东西是有限的,但是在现场他感觉有些别的东西,他要把这些别的东西拍进去。
  记者:您觉得跟这种导演拍戏,累不累?
  秦汉:累,当然累啦,因为工作时间很长。比如六点钟化好妆,一直拍到半夜两点、三点,该收工了吧。还不收工。多长的工作时间!拍15个钟头、18个钟头。而且我的戏份很重。一方面累,一方面也有点高兴,因为拍摄不错,费这么大劲,戏很讲究。
  记者:您觉得拍完这部戏以后,最大的收获是什么?
  秦汉:拍清末民国初的戏,在我演戏生涯里,这方面的经验是欠缺的,正好这个戏给我补上了。相信以后有机会再拍这类戏,我会做得更好,因为我也有经验了。
  记者:演职员在一起工作,您觉得开心吗?
  秦汉:剧组的演员都非常好,大家好相处,也善良,也敬业,没有怪毛病。有的戏会碰到一些不讨你喜欢的演员,这个戏就没有。遇到一两个讨厌鬼,也是可能的,但这个戏里没有这种人。
  记者:您觉得在大陆拍戏和在台湾拍戏,差别大吗?
  秦汉:这部戏跟台湾差别就蛮大的。其实也不是台湾跟大陆差别的问题,而是认真的制作跟不认真制作的差别。在台湾我也遇到很好的导演,他们也非常严格、认真,拍戏也是很辛苦的,可以看到他们的成绩。这个戏所有工作人员都很认真,像台湾有些就没有那么认真。台湾的演员、导演、投资人认真,下面的工作人员也许就不那么认真了。这个戏是谁都认真。不容易!
  记者:这部电视剧从头至尾都是和紫砂壶联系在一起的,您觉得紫砂壶对您有什么的影响?
  秦汉:这是中国古老的一门艺术,是中国人的发明,是宜兴特殊的文化。其实艺术也不局限于地域性,不限于国界的,好就是好,是整个地球的。
  记者:您非常平易近人,没有一点大腕明星的架子。
  秦汉:装那个样子干嘛?
  记者:说的是!谢谢您能与我聊那么多。希望您能经常来祖国大陆拍戏,并祝您身体健康。
  秦汉:谢谢。
  
  责任编辑/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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