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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桑然巴:喜饶扎巴

发布时间:2018-12-28 04:44:30 影响了:

  西方人的“西藏观”是否正确,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有关西藏书籍的真实性和准确性。著述者一旦撒谎或编造神话,就很容易蒙骗那些没有到过西藏的西方人,落入他们设下的圈套,成为“香格里拉”的囚徒。
  在西方人的心目中,西藏一直是一片难以捉摸、充满诱惑、令人神往的神秘土地,是圣城,是心灵的归宿,是魂牵梦萦的“香格里拉”。因此,西方人多以到过西藏而自豪,没有到过西藏的人主要是从西藏归来的探险朝圣者和旅行者的描述和言谈中了解西藏。早期西方人了解和认识西藏的主要途径是各种文献资料以及前往西藏的探险家和传教士等人的游记。于是,游记就成为西方人了解西藏的第一手材料,其真实性从来不会受到怀疑。
  对此,彼得・比夏普在《香格里拉的神话――西藏,游记和西方所创造的神圣景观》一书中有精辟的分析和阐述。
  在西方招摇近半个世纪的洛桑然巴(Tuesday Lobsang Rampa)就是这样一个典型,这个根本就没有去过西藏的英国人,以藏人的名义撰写出版的自传体“三部曲”――《第三只眼睛》(The Third Eye,1956年),《来自拉萨的医生》(Doctor from Lhasa,1959年)和《然巴的故事》(The Rampa Story,1960年),不但神化了西藏,而且还以似乎天衣无缝的编造将西方人带入了一个梦幻般的迷宫。
  自传体“三部曲”是洛桑然巴为西方人设置的陷阱
  
  一、《第三只眼睛》
  该书全名为The Third Eye--The Autobiogrphy of a Tibetan Lama(《第三只眼睛――一名西藏喇嘛的自传》),作者普布・洛桑然巴,该书于1956年在英国伦敦由马丁・瑟克尔和瓦伯格(Martin Secker & Warburg)有限公司出版,自其面世之后,在英语世界十分畅销,在其印刷出版的最初18个月就售出了30万册,两年之内(到1958年)再版达9次。
  《第三只眼睛》全书共18章。该书以自传体的形式,讲述了普布・洛桑然巴这位达赖喇嘛政府一位主要官员和贵族的儿子的故事。作者从童年时代讲起。一般来说,西藏的儿童身体都很结实,他们几乎都是在幼年时期经受了严酷气候的考验而幸存下来的。新生儿刚一来到人世,就被他们的祖母浸入冰河,冻得浑身通红,全身发紫,直到停止哭叫为止。“如果幼儿在这样的考验中幸免一死,就被认为是神意;如果死了,则被认为是了却了活在世上的痛苦。”洛桑然巴成长于拉萨上流社会家庭中,他在学校里学习藏文、汉文、算术和木刻。每天学生们都要背诵以下教规:“(1)以德报德;(2)不要与贵族绅士打架;(3)阅读并理解佛经;(4)帮助邻里;(5)对于富人要严肃法纪,以教会他们理解他人和公正;(6)对于穷人要施以温和之法,以向他们显示慈悲;(7)尽快偿还债务。”在各项运动中,然巴喜欢射箭、撑竿跳、踩高跷,特别是西藏传统体育活动放风筝。每年秋季的第一天,人们从布达拉宫顶上放飞第一只风筝,这就标志着西藏放风筝的季节的开始。
  为迎接然巴的7岁生日,家人设计了一个大型的庆典。拉萨所有的贵族家庭都前来庆贺,酥油灯从树枝上垂吊下来并漂浮在经过装饰的湖面上,主人以鱼翅汤和糖煮杜鹃花来招待宾客。就是在这个庆典上,关于这个男孩未来命运的预言产生了:“一个7岁的男孩将进入喇嘛庙,在经历一段艰难的忍耐之后,他将被训练成一名医僧。为了经受最大的磨难,他将离开家乡,消失在陌生的人群中。” (《第三只眼睛》第44页)
  因此,然巴请求进入药王山(Chakpori)喇嘛庙,这实际上是传授藏医学的藏医学院。获准入寺后,然巴开始了严谨的学习,藏医学院特别强调学习算术和背诵佛教经文。然巴很快就显示出自己的出色才智,因而被挑选去接受秘密传授。寺院住持警告他说:“这条道路很艰辛,而且时常令人烦恼。提高洞察力是痛苦的,在灵魂界穿行需要非凡的勇气和像岩石一样坚强的决心。”(《第三只眼睛》第61页)高僧为他取法名赞米玛・拉鲁,并安排他去接受木雅顿珠这位曾经观察过旨在提高洞察力的外科手术演示的大喇嘛的指导,然后然巴才能在催眠状态下接受传授。然巴在8岁生日那一天施行了外科手术,在自己的两眼之间的头盖骨上钻一个孔,生成第三只眼睛,这样就能看见各种预兆,“看见人的真实情形,而不是他们伪装的样子”。(《第三只眼睛》第88页)他的外科手术痊愈之后,应召到布达拉宫,受到达赖喇嘛的接见。
  然巴的12岁生日刚过不久,就参加了成为札巴(trappa)或称医僧(medical priest)必须通过的各种考试。在这期间,每个学生都将被关进一个长10英尺、宽6英尺、高8英尺的石室之中。一旦进了石室,学生就要针对传进来的各种书面问题写出书面答案。学生们每天仅一个题目就要写上14个小时,考试的灯火将持续6天。考试期间,他们都被锁在石室之中,茶水和糌粑都通过墙上的一个小洞传送进去。然巴成功地通过了考试,随后他陪同喇嘛木雅顿珠带着一个探险队到野外采集药草。
  然巴返回拉萨后,被达赖喇嘛叫去,然巴藏在夏宫罗布林卡的大厅内,用其第三只眼睛观察那里的预兆,因而知道了汉人密使对于达赖的意图。(《第三只眼睛》第175页)。后来然巴又被叫去解读一位操英语的来访者的预兆,他对这位造访者的衣着深感惊讶,因为这个人穿的裤子和鞋子是他从前未曾见过的。来访者的预兆显示他的健康状况很糟,但是他有帮助西藏的真诚意愿,只是担心如果他那样做,将会使自己失去政府的抚恤金,因而只好压抑这种意愿。后来然巴了解到这个人名叫查尔斯・贝尔(Charles Bell,1870-1945年),贝尔当时担任英国驻锡金的政治专员,他是英国侵略中国西藏的马前卒。
  后来,然巴陪同喇嘛木雅顿珠所率领的一个探险队前往羌塘草原,他们通过一个严寒而荒芜的危险地带之后,到达了一个像伊甸园一样的山谷,这里气候温暖,土地肥沃,他们在当地遇见了雪人。然巴快满16周岁时再次进入箱式考场,考试结果张榜公布时,然巴名列班中第一,因此从扎巴晋升到喇嘛行列。
  最后,达赖喇嘛宣布,然巴必须经历“中阴”即短期死亡仪式,以成为寺院住持。经过3个月的准备和一段时期的严格斋戒与冥想之后,然巴由3位老年住持领着通过布达拉宫下迷宫似的洞窟,走到1间光亮的黑色屋子前。房屋里停放着3具黑色棺材,其中躺着西藏史前时代几位神王的巨大的金色肉体。然巴和几位神王的尸体一起被锁在这间黑屋子里,随后他的灵魂四处游荡,游历到了巨人们所创造的伟大文明之中,他们在人类生活的地球遭到其他星球撞击之前就生息在西藏,后来又将西藏从温暖的海边移到了雪山。3天之后,坟墓中的然巴的灵魂从游荡中返回,然巴也从死亡中复活。
  此后不久,然巴再次受到了达赖喇嘛的召见,达赖喇嘛指令他立即动身前往中国内地,《第三只眼睛》的结局是普布・洛桑然巴正驱马前往中国内地,他在马背上最后一次回望着布达拉宫,在那里,一只孤零零的风筝正在空中飞舞。
  
  《来自拉萨的医生》
  1959年,然巴出版了《第三只眼睛》的续集,书名为《来自拉萨的医生》。此书从《第三只眼睛》的结尾,即普布・洛桑然巴离开拉萨前往中国之时写起,时间是1927年。然巴骑马从拉萨旅行到重庆,遇见了许多以前在西藏不知道的事情。在重庆,他进一所中医学院学习,并在注册簿上写道:“普布・洛桑然巴,西藏喇嘛,药王山医僧,经过认定的活佛,具有住持资格,木雅顿珠喇嘛的弟子。”他的课程包括中医和美国医学方法及外科学两个部分,他对电学和磁学也特别感兴趣,在电学课堂上,他能毫无痛苦地承受250伏的电击,并描绘出用自己的第三只眼睛看见的磁场的草图,这使授课的教授大为震惊。
  然巴与现代世界之间最不平凡的对抗,是他第一次与一架飞机偶然相遇了。他被一位对西藏饶有兴趣的中国飞行员带着作了一次短暂的飞行,随后他“借用”那架飞机独自驾驶升空,在空中飞行时,他摸索并掌握了各种操作技能,最后平稳地着陆。此后不久,他应征加入了蒋介石军队中的特种空军医疗部队。
  多年以后,然巴收到了来自拉萨的一份电文,内称:“至尊十三世达赖喇嘛,其世系中离我们最近的一位活佛,突然离开了这个世界。”(《来自拉萨的医生》第103页)然巴受命返回拉萨。葬礼结束之后,他很快回到中国内地。这时,正值抗日战争爆发的前夜,他接受委任,成为汉人军队中的一名医务官,并应一位汉族将军的邀请到了上海。然巴在上海创办了一家私立医学和精神修炼所,同时继续学习导航和飞行理论。1937年,抗日战争爆发后,然巴承担了驾驶一架空中救护飞机的任务,后来被日军击落并成了战俘。他作为喇嘛曾经受过的训练使他承受住了拷问和饥寒。在《来自拉萨的医生》一书中,他对这些情况作了详细的描述。后来他以装死为掩护,逃出了日军的魔掌,并回到重庆,在那里,他用自己的医术使许多受到日军伤害的人获得康复。
  然巴担任医院主管,不久又被日军逮捕,日本人想弄清为什么一个西藏喇嘛会效命于中国军方,他再次遭受毒打和审讯,后他被送到了一座集中营。为了防止然巴再度出逃,日本人打伤了他的双腿,迫使他留在集中营里,于是他便向其他囚犯提供医疗救助,运用西藏的药草知识治愈了多人的热带疾病。战争即将结束时,那些被认为是最为顽固的囚徒,包括然巴在内,被移送到了日本本土的一个特别集中营。该集中营位于广岛附近的一个村子里,美国向广岛投下原子弹的那一天,然巴从这个集中营里逃了出来,并设法到了海边。他偷得一条渔船之后,漂流进了日本海。《来自拉萨的医生》到这此止笔。
  
  《然巴的故事》
  1960年,然巴自传“三部曲”的最后一部《然巴的故事》出版,书中描述,生活在西藏的喇嘛们,通过灵魂的探测,已在自己家乡广袤的土地上找到了一个洞窟和隧道群,并正在全力以赴将那些最为神圣而神秘的佛教法宝从拉萨辗转运送到这里,他们认为这里是能够避开共产主义者目光的隐身之处。这些佛教法物包括过去各位活佛的金像,圣物,古代作品,还有一些学识渊博的高僧。这时,洛桑然巴正生活在加拿大东南部的港口城市温泽,他通过心灵感应同西藏的喇嘛保持着联系。
  然巴追述说,那只日本渔船后来搁浅了,他昏死过去,等到苏醒过来时,他发现自己已置身于一间小茅屋里,一位年迈的佛教法师正在端详着他。原来,那只小船已经通过了日本海并在俄国沿海附近靠岸了。
  几个星期之后,他藏在一辆将要开往莫斯科的货运列车上,结果被安全局的逮捕,并在卢比延科监狱受到审讯。获释后又出了车祸,住院期间,他被运送到了远离我们这个星球的一个世界去恢复健康,那是一片“闪着金光的大地”,在那里他遇见了木雅顿珠喇嘛和夏鲁。他还遇见了十三世达赖喇嘛,达赖喇嘛催促他重归地球并继续他的工作,由于他的身体状况很差,十三世达赖为此作出安排称:“我们已在英国境内找到了一个人体,它现在的拥有者正急于将其遗弃,此人的预兆与你的基本一致。如果需要,你可以附体在他的身上”。(《然巴的故事》第71页)附体完成之后,要使新的形体在内在生命素质上完全变成自己原来的身体组织,需要7年时间。其后,新的躯体将与原来的身体一样,甚至有同样的疤痕。
  然巴回到地球上并完全康复后,被驱逐到波兰,后来他和另一位囚犯抢夺了一辆小汽车,然后驱车逃到了捷克斯洛伐克。在捷克斯洛伐克,他受雇于一名维也纳走私犯,后来又被一名美国汽车推销商雇用。 “这也许是有史以来第一次由一名西藏喇嘛伪装成美国人,并作为一名管理仪表的工程师坐在船上”。(《然巴的故事》第101页)
  在美国,然巴不停地更换工作,不断地遭受磨难,在磨难中他与木雅顿珠喇嘛作灵魂会面,顿珠喇嘛告诉他,他已与想要遗弃自己躯体的那个英国人作过进一步的协商,“按照我们的指令,他已将自己的名字作了更改,这样更适合于你用”。对于然巴来说,当前最为紧迫的任务就是“使肉体回到可以得到保存的西藏”。到了噶伦堡,然巴遇见了一个装扮成喇嘛的代表团,他们陪同他到了一座与外界隔绝且能俯瞰拉萨的喇嘛庙。他在那里做了一些必要的准备,以便自己去接受一具新的躯体,就像达赖喇嘛“接受一位新生儿的躯体一样”。
  然巴在一位年长的喇嘛的陪伴下,作了一次灵魂旅行,在阿卡西克档案馆(Akashic Record)调查了将被他附体的那个人的履历。那个人已经结婚,靠制作外科器材维持生计,二战期间他服役当过一名空袭警报哨兵,受一项医疗条件的限制,他一直不能胜任现行的职责。然巴决定借助灵魂的载体去与那人会面。那个人向然巴详细叙述了一位喇嘛如何与他商谈的情况。然巴告诉那个人,一个月之内他将返回,以接受那个人的肉体,让那个人做些准备,长出胡须,以便掩饰然巴被日本人毁坏的面颊。
  一个月以后,在3位喇嘛的陪伴下,然巴的灵魂旅行到了伦敦,将在那里接受那个人的肉体。那个人得到通知要再次从一棵树上摔下来,在出事地点完成了一项手术,从而将那人从银色的业障中解脱出来,并将然巴的业力安置进那人的体内。然巴带着极大的困难进入了那个西方人的肉体,从地上站了起来,在家里还得到了那人妻子的帮助。后来,他还做过各种各样自由职业者的工作,并做“精神工作”以维持“他的” 妻子和自己的生活。当然巴打听到一份充当捉刀人的工作时,A・M・希瑟公司的文学代理商希鲁・布鲁克(Cyrus Brooks)竭力鼓励他撰写描写他本人的书,他不乐意。“我写一部书?疯话!我想得到的一切,就是一份能够提供足够的金钱以维持我们活着和赢余以便我能从事灵魂研究的工作,因此,我当时所有的意向,就是去写一部关于我本人的愚蠢之作”。于是写了《第三只眼睛》、《来自拉萨的医生》和《然巴的故事》。
  
  洛桑然巴的本来面目与骗子畅行的原因
  1956年,以洛桑然巴署名的《第三只眼睛》一书在西方出版,在此后的半个世纪,洛桑然巴在西方几乎家喻户晓,《第三只眼睛》也成为西方最畅销的书籍之一,不断再版,由于地理环境等因素,西方人对西藏和藏族知之甚少,加之作者高超的创作水平,致使许多西方人一直以为这是真人真事。普布・洛桑然巴看上去本是藏人的名字,实际上这是然巴为西方人设下的一大陷阱,制造的一大骗局。洛佩兹在《香格里拉的囚徒》一书中,称洛桑然巴为骗子,并揭露了所谓“洛桑然巴”在西方招摇撞骗的骗局产生的来龙去脉。普布・洛桑然巴很容易被视为藏人,《第三只眼睛》"作者前言”称:我是一名藏人,是极少数到达这个陌生的西方世界的藏人。”该书第9版《出版者前言》指出:“该书从一开始就是一个谜。一些人怀疑其真实性,许多人相信其基本属实,……”实际上,这是一个英国人假借洛桑然巴之名制造的一个骗局。英国的一名私人侦探经过长期的追踪调查,最终发现洛桑然巴并不是藏人,而是英国一名水暖工的失业的儿子,其真名叫瑟瑞尔・哈斯金(Cyril Hoskin)。洛桑然巴及其流浪经历完全出自哈斯金这个受过教育的想象力丰富的头脑。哈斯金从来没有到过西藏,也不会说一句藏话。冒充洛桑然巴的英国人哈斯金称得上是一名著名的多产作家,他一生撰写出版了18部作品,到他去世时,他的作品的销售量已达400万册。
  美国学者洛佩兹在《香格里拉的囚徒――藏传佛教与西方》一书写道:普布・洛桑然巴围绕“西藏”主题写出了多部书籍,与其他作者在相同题材下完成的著作相比,洛桑然巴的这些著述更受到图书市场的吹捧。洛桑然巴声称,闭上眼睛和嘴唇,只是进入喇嘛教神秘膜拜仪式的开始。对于受到认可的西藏历史与文化知识而言,然巴的眼睛闭上了,因为他不是另一种膜拜仪式即藏学膜拜仪式的开始。然而,从“蒙蔽者”(mystifier)一词现代语义的两种解释来看,或许也可称他为神秘主义者。首先,他把西藏神秘化了,用他自己神秘的想像对西藏各方面的事实作了修饰;其次,他把读者神秘化了,他利用了阅读过其作品的大众的盲信倾向。“使神秘化”的意义具有一种强烈的故意欺骗的内涵,对于这一指责,然巴这个被视为西藏研究史上最大的骗子予以坚决否认。法国女藏学家大卫-妮尔曾装扮成藏人以掩盖其真实身份,德国人果文达(Govinda)喇嘛曾装扮成藏人以标榜他新的身份,以“普布・洛桑然巴”的名义从事写作的这位英国人却宣称他被一位西藏喇嘛附体了,经过为期7年的过程,然巴声称,不仅在服饰上,而且在生命要素上,自己已变成了藏人。他实现了这一转变,是通过他自由漂浮的能力,他的自由漂浮能力首先源于在一个载人风筝上的地心引力,其次来自他在灵魂载体上自由漂浮时对于时间和空间的控制。
  所谓“洛桑然巴”及其自传体“三部曲”之所以能在西方畅行并蒙骗西方人达半个世纪之久,具有深刻的社会根源、宗教根源和文化根源。首先,哈斯金冒充藏人洛桑然巴,并打着高僧和达赖喇嘛的旗号,具有很强的真实性、权威性和可信度,很容易让人受骗上当;其次,哈斯金钻了西方人对西藏知识的贫乏的空子;第三,哈斯金利用了西方人对西藏的神秘感和好奇心,同时又对西方人的好恶十分了解,因而通过对藏人、西藏的神秘、新奇的描绘来吸引西方人。
  进入21世纪,随着人类社会进入信息化时代,西藏的对外开放,西藏、藏人和藏传佛教的神秘面纱逐渐被揭开,西方人对西藏和西藏文化的了解和认识逐渐加深,西方人的西藏观逐渐趋向客观和真实,“洛桑然巴”那个骗子当道的时代已一去不复返;同时还要看到,由于少数西方人还戴着有色眼镜观看和描写西藏,因此没有到过西藏的西方人还要警惕新的“洛桑然巴”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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