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思想汇报 > 空什么足音 思想的足音(二)
 

空什么足音 思想的足音(二)

发布时间:2019-04-05 05:30:57 影响了:

  纪念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成立九十周年  从“人生的意义在于奉献”到“人生的真谛在于创造”  ——七八十年代的人生意义大讨论  1976年10月,“四人帮”倒台,*****结束。
  1978年“五四”时节,《中国青年》杂志再次复刊。
  1.**后的第一场思想浸润——可不可以学习陈景润?
  《中国青年》复刊后第一期,就开展了《在青年中可不可以提倡学习陈景润?》关于红专问题的讨论。
  讨论由学校团干刘佳的一封信开启。信中说,自从读了徐迟的报告文学《哥德巴赫猜想》,大家都认可陈景润同志为祖国的社会主义科研事业作出了重大贡献,但同学与团干为一些模糊认识争论不休:陈景润算不算又红又专?在青年中可不可以提倡学习陈景润?学习陈景润会不会降低了红的标准?
  经历了十年内乱,亲历了“白卷英雄”、“臭老九”、“白专道路”等等知识与知识分子大贬值的人们,面对陈景润这样一个科研业务典型,不知如何把握。所以,讨论标题中用的“可不可以”几字,便带有一定的试探性与不确定性,这有别于从前的所有讨论标题。
  显而易见的是,1977年,高考制度在中国重新恢复,国家鼓励早出人才快出人才,刘佳说,“好像知识分子的地位也越来越吃香了”。但这是不是又在鼓励另一场学而优则仕呢?政治方向对头吗?陈景润埋头搞业务算不算“只专不红”?学习他不像学雷锋那样踏实��总而言之,被多年“政治方向”搞得嗅觉不得不灵敏的人们忧虑重重。
  这一年,本刊一共出版了4期杂志,关于可不可以学习陈景润的讨论贯穿始终。
  除发表十几位作者的来信外,还请陈景润同研究室的同事李尚杰详谈了他所认识的陈景润。“绝大多数认为,陈景润是又红又专的典型,他献身科学,为祖国赢得荣誉的先进事迹,感人至深,令人敬佩。应该号召广大青少年向陈景润学习,树雄心,立壮志,为实现四个现代化贡献自己的聪明才智。”“在本世纪内把我国建设成现代化强国,必须造就一支浩浩荡荡的工人阶级的又红又专的科学技术大军。”(《在红专问题上正本清源》,1978年3期)
  因此,在青年中可不可以提倡学习陈景润?最后得到的是非常坚决的肯定回答。通过这次讨论,广大青年对红与专问题有了清醒认识,大大有益于他们尽快走出**的阴影,让自己的思想变得不再摇摆不定。
  这次讨论,也正契合了1978年12月召开的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精神:把全党的工作重点转移到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上来。
  中青杂志顺势而为,于1979年1期发表了本刊特约评论员文章:“实现四个现代化的重任,历史地落在我们这一代青年肩上。为了适应这个伟大转变,为了使这一代青年的青春,在四个现代化的进程中变得绚丽多彩,我们奉赠给青年们三个字,这就是:学,干,斗(勤奋学习,踏实苦干,勇于斗争)。(《一切为了四个现代化》,1979年1期)
  四个现代化建设在全国在亿万青年中,轰轰烈烈地启动了向前的车轮。
  1991年,陈景润在接受电视采访被问及人生的目的时,回答说,“是奉献不是索取。”**时,陈景润是白专典型,受过不小的冲击,在**结束倡导知识人才时还被疑惑是否既红又专。但其实,“奉献”这个词,早已经深深植根于陈景润这一代人的灵魂深处,主宰了他们的思想和行为。
  2. “人生的真谛在于创造”
  1980年,《中国青年》杂志第5期上发表了一封署名“潘晓”的来信,细述了一个23岁青年在**前后“由紫红到灰白”,“由希望到失望、绝望”的生活、爱情与工作历程;一段从“无私的源头”到“归宿自我”的思想历程;以及由此引发的困惑与结论:“过去,我曾那么狂热地相信过‘人活着是为了使别人生活得更美好’,‘为了人民献出生命也在所不惜’。现在想起来又是多么可笑!”“任何人,不管是生存还是创造,都是主观为自我,客观为别人。”“人生的路呵,怎么越走越窄��”
  编辑部把这封坦诚的信向全国青年公开,以期让青年们自己来讨论“应该怎样看待社会?怎样对待人生?当理想和现实发生矛盾的时候怎样才能生活得有意义?一个人生命的价值何在?”这些严肃的问题。一场《人生的意义究竟是什么?》的大讨论由此展开。
  未曾想到,这场讨论创了中青有史以来大讨论的数个之最:规模最大,参与读者有6万之众;信函最多,收到57000多件信稿;编发最多,共编发111位读者十七八万字的稿件。多个第一:第一次有国家领导人(时任中央书记处书记胡乔木)亲临杂志社详细了解讨论情况,第一次有香港读者参与,第一次有美国华裔青年(杨燕子)发表看法,第一次最后没有给出统一答案。时间之久,表面上是七个月,实际上,在此后的几十年,时常被提及被回顾被引用;“潘晓”的名字为几代中国青年耳熟能详,成为不是名人的名人。
  任何事情都不是孤立与偶然的,契合时代契合青年人心理是本次讨论轰动全国的主要原因。让我们先来看看这次讨论的背景:
  1980年是**结束后三年,是改革开放后的第三个年头。人们在经历了十年万马齐喑的沉寂落寞之后,心灵羁绊初解除,也许最初还有些微不适应(比如前次讨论疑惑学习陈景润“可不可以”),但很快思想的堤坝洞开便有了万马奔腾之势。一切都是全新的,可想的可学的可干的。但在奔腾了一段时间之后,很多人回头再看这段截然不同于**时期,充满无限想象空间的三年,发现国家和个人的前途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不少青年感到沮丧甚至失去信心,“他们十分坦率地说,粉碎“四人帮”之后,我们对国家和个人的前途热了一阵子;三年过去了,现在反而凉了下来。”问题在于:“三年来,在党中央领导下,举国上下作了巨大的努力,在各个方面都有了可喜的进展和变化,但是整个国家困难成山的局面还没有得到根本的好转。”《从三年胜利的基地起航》,1980年1期)
  潘晓的来信,便是在这种背景下发出的,她的彷徨与苦闷,在提倡个性解放的年代成了“一石激起千层浪”的导火索——“青年思想的闸门被打开了”。寄到编辑部来的这一麻袋一麻袋信件及来访与电话,既是对潘晓的回应,也是如潘晓一样的诉说——千万种版本的奋斗征程与失落故事。

猜你想看
相关文章

Copyright © 2008 - 2022 版权所有 职场范文网

工业和信息化部 备案号:沪ICP备18009755号-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