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心得体会 > 我的南腔北调的师范生活_南腔北调打进学解一词
 

我的南腔北调的师范生活_南腔北调打进学解一词

发布时间:2019-01-30 04:15:13 影响了:

   寒来暑往,不经意间,走出象牙塔已近十载。如今面对省语委的普通话测试,恰似闲庭信步,缘于自己曾经历过方言干扰的锤炼洗礼。此时思绪不由得又回到那座古老的校园,那间温馨的宿舍,那群操着南腔北调的姐妹们,还有我们共同演绎的那些令人回味的日子……
  那是个秋高气爽的时节,我怀着兴奋激动而又忐忑不安的心情踏上了异乡求学的路。陌生的环境,离家的寂寞,于是渴望着交流。同学来自四面八方,普通话是通用语言。变化是巨大的,语言成了我的一块心病。
  这是安徽的一所师范学校,标牌、墙壁到处都赫然醒目地写着“请您说普通话”。而本人所操的天长话,在这所学校历来是出名的,美其名曰“日语”。毫无例外,我闹了许多笑话。到校军训的第三天,上铺的小敏踩在我的床上拿东西,我一着急,脱口而出:“孩(鞋)子,你的孩(鞋)子没脱!”“你怎么说话呢?”她气得跳了下来,双眼瞪着我,羞得满脸通红。室友们也都惊诧不已。我顿时明白过来了,指着脚上的鞋作了一番解释赔罪,让大家笑得前俯后仰。至于“上街”说成“上gāi”,“不去”就是“不kèi”,别人说“想家”,而我说“想gā”等等,那算是小菜一碟,不足为奇了,弄得大伙儿动不动就逗我说天长话。当然,她们的普通话也有这样那样的缺陷,其发音也算各具“特色”,为寝室增添了不少欢声笑语,至今回忆起来仍亲切如昨天。
  先说那两个滁县、来安的室友,总是将N和L混淆,她俩说话常成为众人的笑料,一时大家争先引用,成为时髦。她说:“脑(老)师好”,“饮尿(料)真好喝”,“你要不要吃泥(梨)”。幸亏我们都听惯了,还煞有介事地“反引”。而泗县的那个阿丽,发音就更不可思议了,她怎么也弄不明白H和F到底有什么区别。如把“吃饭”说成“吃换”,“换衣服”说成“贩衣胡”,“发挥”说成“花飞”等等,无论你如何帮她纠正,她就是改不过来。于是大伙儿就按照她三人的发音编了一句诗文:在南南(蓝蓝)的大海上,有三只海鸥在挥(飞)啊挥(飞)!
  再有来自淮北的小敏,说起话来净是儿化音,舌头总是卷着,我们很担心她的舌头累不累?还能不能伸直?那个全椒的室友对此百思不解,因为她说话平舌音居多,听起来全是S。最有趣的就是那两个“经典”了:“肥东到肥si(西),买zi(只)老母zi(鸡)”;“你先死(洗),我后死(洗),算了不谦撕(虚)了,咱俩一块死(洗)吧”。瞧,两人洗次脚就到了生命的尽头,真恐怖!
  渐渐的时间一长,我们竟爱上了这些方言,南腔北调,每天都来上几句,乐此不疲,戏称自己正在学几门“外语”,在这改革开放的年代里,算是走在了“前头”哟!
  话虽这么说,面对学校对师范生普通话的考级要求,也确实是交流的需要,咱寝室六人都忙得不亦乐乎,苦练起了普通话。从硬撇到生硬,再到流畅自如,其间少不了姐妹们的相互纠正,不厌其烦。那段日子大家挺认真的,过得累而充实。可是彼此心里对家乡话还是念念不忘,时常挑起别人的方言,制造几个插曲,只有趁着晚上的“卧谈会”,才可痛快淋漓地过把瘾。
  在这样的快乐时光中享受了一年的“方言大餐”。到了二年级时,我们惊喜地发现自己掌握了特殊“本领”――说一口流利纯正的普通话,外加六个县市的方言,“成了”中央电视台的水均益了(人说水均益精通六国语言,“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一晃十年过去了,记忆中的许多往事都已模糊、褪色了,而曾经的那段“方言交响曲”还时常在耳畔响起……
  责编:叶万军
   插图:虞敏

猜你想看
相关文章

Copyright © 2008 - 2022 版权所有 职场范文网

工业和信息化部 备案号:沪ICP备18009755号-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