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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坛何以老 青春何以还】 文坛救世主

发布时间:2019-06-28 04:01:28 影响了:

  文坛老了  写下这个感叹,是因为今天在网上看《人民文学》2011年的一些举措时有感而发。在过去的一年里,《人民文学》为推出新生力量出了大力。3月19日,《人民文学》杂志与盛大文学在中国现代文学馆举行了“娇子·未来大家top20”评选活动的启动仪式,这项活动持续四个多月,通过网上和网下评选的方式,最终选出中国最具创作前景与实力的20位新锐小说家。7月27日,《人民文学》杂志社与《最小说》杂志社等单位主办,腾讯网读书频道协办的第二届“文学之新”大赛总决赛举行(2009年为首届)。两次赛试与后来的茅盾文学奖有共同的一些形式,通过海选最大可能地推出新人。11月,《人民文学》第11期杂志推出“新锐十二家”专号,集中力量在中国最权威刊物让文学新人集体亮相。讽刺的是《人民文学》和众多力量使了浑身解数,但因为文学已经不再是社会生活和文化界的主角,这些新人也只是匆匆闪现,并没有在社会上引起大的反响。这与当今的文学生态有关。在人们的视界里,文坛之星仍然是那些老面孔。
  今年的茅盾文学奖因为其巨大的娱乐效果和监督机制,引发了诸多争议。人们对茅盾文学奖的获奖人没有多少异议,但对获奖作品似乎不大满意。这样一个结果透视出的文坛信息只有一个:保守。保守是安全的,没有人对那些作家的积累产生过多的质疑,但对于文坛新人和新作来讲,似乎有些不公平。
  与这种保守相一致的是整个文坛的保守。近十年来,我们不断地会看到一些文坛新闻,但这些新闻基本上都是老人手之间的博弈。比如“韩白之争”。韩寒虽然是80后作家,但对于文坛来讲,他已经是老人手了。白烨当时也是著名的评论家,现在差不多都快退休了。再比如“梨花体诗”的争议,韩寒仍然是始作俑者,他要批评的诗人赵丽华倒好像是个新手,其实她也是早已成名的诗人,只是人们对诗人知之甚少而已。最关键的是赵丽华从此并没有好的作品面世,这对于一个诗人来说,大概是悲哀的。再比如顾彬批评“中国当代文学是垃圾”,年轻的叶匡政宣布“文学死了”,还有一个叫阎延文的博士连批作协与茅盾文学奖,都出了名,可作家在哪里?当然作家也有红得大紫的,但都是老人手,佘华、莫言、王安忆、刘震云等。年轻的作家队伍呢?
  文坛的轰动多来自批评家的主义或宣言,鲜有作品眼前一亮,振聋发聩,更不要说有充满希望的年轻作家横空出世。相比上个世纪1980年代和1990年代而言,这十年的文坛太老了。在1980年代,先是复旦大学中文系学生卢新华一篇贴在教室墙上的《伤痕》出了大名,引发了“伤痕文学”写作潮流,成为一个大的事件。然后,刘心武的《班主任》为其添薪助燃。与此同时,北岛等朦胧诗派呐喊登场,谢冕等还不算年老的教授们为其擂鼓助阵,与年轻人一起击掌共振。这股风潮还在进行中,就有新的诗社魔鬼般站起,终于在1986年的诗歌大展中一起赫然挺立在中国文坛。《诗刊》等各种刊物在那个时候都像是由一个豁达的但又充满激情的年轻人在办一样,到处都可以看见新的诗人崛起。就是在今天被人们忽视的甘肃文坛,有一本《当代文艺思潮》和《飞天》的“大学生诗苑”成为那个时代青年的代言者。徐敬亚的《崛起的诗群》在兰州发表并引起诗坛的地震。虽然那个时代是诗歌的年代,但是,小说界一样也是年轻人的天下。当王安忆、韩少功等人还在进行寻根写作时,余华、马原等已经开始先锋写作了。先锋小说作家一个又一个以新奇的叙事让文坛惊呼。似乎整个文坛都青春飞扬,就是年老者也拥有一颗年轻的心。新人辈出,文风迭起,整个文坛一派希望的原野。至今,文学史还记着那些光辉的名字。
  但是,到了新世纪之后,特别是网络写作与市场大众写作全面升温之后,新的作家好像被海水淹没。除了麦家之外,我们很少能列举出1990年代取得丰收的作家。这个时期,虽然出版的小说越来越多,但事实上优秀之作越来越少,尤其是青年作家的优秀之作几乎难觅。年轻人试图通过网络或市场来推销自己,也曾经出现过一些畅销书,如《藏地密码》、《诛仙》、《鬼吹灯》等,但很显然,这都不能算是纯文学作品。年轻人始终上不了岸。即使是韩寒和郭敬明不断地推出一些可供市场消遣的作品,但也只能被消费掉,仍然属于市场。尽管韩寒义愤填膺地批判过白烨和整个传统文坛,也在新世纪后期转变自己的身份,但作品仍然不能被更为年长的人所接受。也许得等到他老去,他的读者一样老去,才可以赢得应有的尊重。然而时下,他已经属于“老人手”了。
  即使是批评家里面,年轻的批评家也难有出头之日。目前最年轻的批评家应该是谢有顺。他是70后。除了他之外,目前活跃的批评家基本都是在新世纪之前就成名的大人物。
  作家毕飞宇在前不久接受《东方早报》的采访时说:“如今在欧美市场其实包括中国市场,真正有影响力的作家也就是1980年代出来的那些,可能还包括我。按理说,作家更新换代应该是比较快的,但在中国却非常难,还是余华、莫言、苏童、王安忆,再加上我,以及其他几位。按照正常的代际换代,目前占主力的应该是我们这批1960年代的作家,但除了几个人,这个年龄段的作家没有成批地成长起来。这次茅盾文学奖最能说明问题,你看获奖的还都是1980年代出来的那几位,最后把我当成最年轻的一位。在很多人的潜意识里,我在他们面前还是小孩。但反过来也说明,1990年代成长起来的作家,整体发育不好。这也导致,在向西方介绍中国当代文学的时候,转来转去还是这些人。”
  新与老的矛盾
  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关于鲁迅的争议,每次总会想起夏志清批评鲁迅的那段话:“在他一生的写作经历中,对青年和穷人,特别是青年,一直采取一种宽怀的态度。”……“他对青年的维护使他成为青年的偶像。”……“他自己造成的这种温情主义使他不够资格跻身于世界名讽刺家——从贺拉斯、本·琼森到赫胥黎之列……大体上说来,鲁迅为其时代所摆布,而不能算是那个时代的导师和讽刺家。”
  1980年代以来,夏志清的文学史整个地影响了中国文坛对现代文学的重新认识,当然也间接地影响着当代文坛。夏志清有关张爱玲、沈从文和钱钟书的影响自不必说,而夏志清有关鲁迅的评价也是与我们大陆的文学史家不同。夏志清以上这番话似乎注解了鲁迅何以不伟大的原因,即以进化论思想和尼采超人哲学为灵魂的鲁迅始终是以“急先锋”而存在,虽然始终有青年拥戴,但因为他也始终是一位“青年”(即便到晚年也一样),还缺乏必要的沉潜、深思,尤其是终极关怀下的信仰,这使鲁迅变得急促、狂躁、意气、彷徨、冷酷、虚无,失去大气象。似乎给我们这样一种认识,在夏志清看来,鲁迅还是太年轻(尽管他已经四五十岁),他并没有真正地成熟。他还没有超越青春,缺乏必要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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