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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艺复兴杀马特 文艺复兴“巨人”迭出的时代

发布时间:2018-12-27 04:55:47 影响了:

  达・芬奇的博大精深,米开朗琪罗的宏大雄伟,拉斐尔的优雅妩媚,提香的自由奔放,这些都凝聚了文艺复兴盛期的伟大特征,为西方艺术的未来发展提出了难以应对的挑战。它们就像是飘荡在佛罗伦萨上空的瑰丽音符,迅即席卷整个欧洲……
  
  那是1512年,在刚刚过去的整整4个年头,米开朗琪罗天天仰卧在十几米高的台架上,蜷曲着背,翘起头与脚,专心致志地画着梵蒂冈西斯廷教堂天顶画,他的健康因此受到很大影响。4年的仰视作画,使他养成了特别的习惯。全画完工后的几个月内,他的眼睛不能平视,朗读一封信也必须把它拿起来仰读。然而,当他一触摸到大理石,就像上帝的手指触到亚当使之顿时充满生命活力一样,米开朗琪罗又成为一位充满想象力的创造者。
  提到米开朗基罗,达・芬奇、拉斐尔、提香的名字也会立刻跃入你的脑海,而他们也一定让你想到了那个伟大而光辉的――文艺复兴时代。
  
  巨人迭出的时代
  
  “文艺复兴”的字面原意是恢复古典古代的优秀文化,尤其是拉丁和希腊语言。14世纪后半叶和15世纪的意大利古典学者认为,黑暗的中世纪把自己与梦寐以求的古典时代分割了千年之久,在那个昏暗、愚昧的时代,文学和艺术坠入了昏睡的深渊。当时的桂冠诗人彼特拉克宣称,只有到了他的时代,“黑暗才被冲破,未来的人们才可找到回归清彻的古代辉煌之路”。从14世纪开始,意大利人率先自觉地意识到他们正在创造一个崭新的时代,一个他们自称为古典文化“再生”的时代。19世纪的历史学家把这个时代命名为“文艺复兴时代”。
  文艺复兴的奇迹,归根结底,其动力来源于一种前所未见的智性和审美冲动,以及对往昔优秀文化遗产的尊重。这就保证了意大利文艺复兴反而在政治动乱、战争频繁的16世纪初叶进入了辉煌时期。当时,佛罗伦萨依旧保持着艺术中心的地位,可她的共和制度已分崩离析,落入梅迪契家族的独裁统治。法国两次入侵意大利北部,占领了纺织业中心米兰。罗马惨遭查尔斯五世军队的法国和西班牙雇佣军的洗劫。正是在这个动荡不安的岁月里,文艺复兴艺术却绽开了最灿烂的花朵,迎来了她的高潮。此时的艺术,宁静而内含崇高的思想,充溢着不可抑制而又具自控力的精神,臻于古典的完美和谐境界。
  我们一般把这个时代叫做“文艺复兴盛期”,而把前文描述的时期称为“文艺复兴早期”。在历史上,公元前5世纪晚期的希腊艺术曾达到同样的高峰。文艺复兴盛期是希腊艺术黄金时代的复现与发展。这两个时期代表了人类文化最富有创造性的两个经典时段。
  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最伟大的艺术作品都产生于1495年至1520年这短短的25年间。这是一个“巨人的时代”,这些巨人除了米开朗琪罗和提香,都没有活过1520年。这个短暂的时代似乎没有产生次要的艺术家,而只能造就伟大的艺术家;它似乎没有产生“时代风格”,而只有个人的风格。这些巨人不仅使所有其他艺术家相形见绌,而且其时代也因他们而变得伟大。
  达・芬奇就是一个例子。他在佛罗伦萨人文主义氛围中成长,但对他们渊博的古典知识和新柏拉图主义思想不闻不问。他40岁才开始学习拉丁语,不但使自己独立于古典世界,而且独立于中世纪思想。他也许是第一位超越这两个世界的思想者,也是超越自己时代的探索者。这些巨人的独立探索精神与他们的艺术成就对后世产生了不可言喻的影响。从这一点来说,16世纪上半叶的确是西方艺术的顶峰时期,也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时刻之一。
  
  气势宠伟的西斯廷教堂大壁画是天才米开朗琪罗的又一大力作。天顶画的中心区域描绘了《圣经・创世记》中的9个场面,从世界的创造到诺亚之醉。米开朗琪罗把恢宠的西斯廷天顶画转化成纪念他天才的丰碑。如今即使是说细地描述整个天顶。也不知需要花费多少笔墨。《创造亚当》是整个天顶画中最动人心弦的一幕。在祭坛上方墙面画的是《最后的审判》。
  
  奇人与奇作
  
  达・芬奇曾在画家兼雕刻家韦罗基奥的作坊当过学徒。韦罗基奥作坊在佛罗伦萨是第一流的,达・芬奇在那里学习如何锻造金属制品,如何依据裸体和着衣模特儿为绘画和雕刻画画稿,如何描绘植物和动物,如何运用透视光学和色彩等奥秘。
  达・芬奇是一位奇人。在艺术上,他几乎没有画完任何画作,做过许多从未铸成铜像的青铜骑像模型,设计过从未实施的建筑设计,他的天才伟大到使他从来没有勇气完成自己的作品。但是,历史女神非常偏袒这位天才,世上哪有其他艺术家可像他那样以寥寥几件作品就博得历史最高的永恒赞誉?
  就是这样一位奇人,注定要给后人留下名垂青史的典范之作――《蒙娜丽莎》。
  1499年,米兰落入法国人之手,达・芬奇回到了久违的佛罗伦萨。此时的佛罗伦萨与他离别时大不相同,梅迪契家族已被放逐,佛罗伦萨短暂地恢复了共和制度。在佛罗伦萨,达・芬奇画了蒙娜丽莎的肖像。这幅肖像家喻户晓,但像世界七大奇迹一样,人人都无法理解它使我们销魂的秘密所在。
  
  对于文艺复兴时期的众多艺术大师来说,教堂成了他们展示独特艺术天分的大舞台。
  
  
  《蒙娜丽莎》很神秘,以至于这种神秘把我们的心紧紧地吸引过去。在这里,达・芬奇发现了一种画法,就是运用模糊的轮廓和柔和的色彩将一个形状融入另一个形象之中,为我们留下想象的余地。达・芬奇在他那部著名的《绘画论》中曾告诫画家:“你有没有在阴晦的黄昏,观察过男人和女人们的脸?在没有太阳的微光中,他们显得何等柔和!在这种时间,当你回到家里,趁你保有这印象的时候赶快把他们描绘下来吧。”这种渐隐法可以真切地表现肉感和皮肤的颤动。在达・芬奇之前,波提切利等画家也画出了令人难忘的女性形象,后者为了克服人物形象的生硬感,也曾尝试突出其卷曲的头发和飘拂的衣饰,以烘托人物的生气。比较一下《蒙娜丽莎》和波提切利的维纳斯头像的脸部轮廓,就不难看出,前者的轮廓是浮动的,沐浴在似雾的流动空气中,呈现出体积。后者的轮廓则是以明确的线条勾勒的,虽然也以简略的明暗塑造形体,但那形体没有圆转过去,而是受到了标明轮廓的笔致的阻碍。
  描绘一个栩栩如生的面部表情,其关键在于嘴角和眼角。在描绘《蒙娜丽莎》时,画家有意识地让它们模糊,使之逐渐融入柔和的阴影中。人物的神秘微笑,完全含蓄在这隐退的口缝之间,口唇抿起的皱痕波及面颊,脸上的高低凸凹的起伏,完全随着这微笑的波动为中心而散发,最终向着眼睛汇聚。这双眼睛全无光彩,因为画家没有点上瞳子。画家在眼角下了工夫,使上倾的眼角和口唇一样,成为微笑的标识。蒙娜丽莎的表情总叫我们捉摸不定,其秘密就在于此。她脸上的一切线条和体积似乎都有这微笑的余音和回响。
  1519年,达・芬奇客死法国。据说法王亲自来向他告别。在半个世纪之后,佛罗伦萨艺术史家兼艺术家瓦萨里对达・芬奇做了这样的赞美,而这个赞美也可以用来描述他的不朽之作:“有时候,上帝赋予人以最美妙的天资,而且是毫无限制地集美丽、优雅、才能于一身。这样的人无论做什么事情,他的行为总是值得人家的赞赏,人家觉得这是上帝在他灵魂中活动,他的艺术已不是人间的艺术了。莱奥纳尔多正是这样的一个人。”
  
  工作人员正在中华世纪坛为意大利文艺复兴展布展。该展为中国人亲密接触众多大师作品提供了绝佳机会。
  
  等同于上帝的“神人”
  
  与天才达・芬奇同时代,另一位将意大利文艺复兴推向顶峰的佛罗伦萨艺术家是米开朗琪罗。瓦萨里在为他做传记时,把他描述为等同于上帝创造力的“神人”。
  米开朗琪罗创作《大卫》时,年方26岁,到30岁时,他已是公认的大师,人们将他与天才的达・芬奇相提并论。佛罗伦萨给予他殊荣,委托他和达・芬奇在市政议会厅墙上各画一幅有关该城的历史画。这是艺术史上又一个戏剧性的时刻,两位巨人争强斗胜,而整个佛罗伦萨都在兴奋地注视着他们,可惜作品没有完成。达・芬奇返回米兰继续为米兰大公服务,米开朗琪罗则应召到罗马修建教皇尤里乌斯二世的陵墓。
  尤里乌斯二世是历史上少见的野心勃勃的教皇,与雄心勃勃的旷世怪杰米开朗基罗合作,两雄虽心志神合,但他们过分相同的性情脾气常常发生冲突。米开琪基罗接到任务后,很快为陵墓画出了设计稿,教皇看后非常满意,同意实施建造。米开琪基罗立刻出发,到卡拉拉采石场去精选大理石,以便为大陵墓做雕刻。在采石场,这位青年艺术家见到如此多的大理石很兴奋,一直呆了6个多月,这些大理石仿佛等待他去把它们凿成人世间前所未见的雕像。然而,几年后,教皇改变了主意,要求米开朗琪罗停止陵墓工作。米开琪基罗疑心是他的敌手、建筑师布拉曼特阴谋加害于他,在恐惧和愤怒中逃离罗马,回到了故乡佛罗伦萨。教皇并未因此而发怒,他要求佛罗伦萨政府把艺术家劝回罗马。佛罗伦萨人害怕继续庇护他,教皇就会迁怒于他们,于是说服米开朗基罗回去为教皇服务,并让他带上一封推荐信。信中称米开朗基罗是举世无双的艺术家,只要以诚相待,他就会做出震惊世界的壮举。
  米开朗琪罗回到罗马后,教皇让他去为梵蒂冈西斯廷教堂画天顶画。在这个礼拜堂里,前辈名家如波提切利和米开朗琪罗的师傅吉兰达约都画有壁画。但礼拜堂天顶依然空白,教皇提议米开朗琪罗去装饰。米开朗琪罗认为自己是雕刻家,而不是画家,又一次怀疑让他去做非自己擅长之事,可能是对手们的阴谋诡计,蓄意让他在世人面前出丑。但是,教皇坚持要他画,他执拗不过便答应了。他还念念不忘建造那座大陵墓,心想完成了西斯廷天顶画,教皇高兴之下,可能让他继续做雄伟的大陵墓。他仅花了4年的时间,便奇迹般地画完了整个天顶,创造了真正划时代的伟大杰作。他将巨大的天顶转化为一个有机组织,在画出的建筑框架里,富有节奏地分布着数以百计的人物形象。它的规模,尤其是它的气势撼人的内在统一性,使处于下方前辈大师所画的壁画相形见绌。
  1512年,米开琪基罗画完西斯廷天顶画,就急不可待地转向他的雕刻,继续从事尤里乌斯二世陵墓的修建工作。他计划用他在罗马遗迹中看到的囚犯雕像装饰陵墓。《垂死的奴隶》就是他此时创作的雕像之一。
  如果建成尤里乌斯二世陵墓,本应是米开朗基罗的惊世杰作,因为它必将是一座建筑与雕刻完美结合、充分体现米开朗基罗艺术天才的作品,他为此断断续续地投入了40年的精力。然而,由于各种政治、社会和个人的原因,这项宏伟的工程逐渐萎缩,最终留给我们的仅是一堵墙面,中间放着米开朗琪罗所雕刻的《摩西像》,而原计划雕刻的那些未完成的奴隶像也散失了,米开朗琪罗说“这是他的一个悲剧”。
  完成西斯廷天顶画20年之后,米开朗琪罗又回到了西斯廷礼拜堂创作了《最后的审判》。在这幅壁画中,不论是受到天赐还是天罚的芸芸众生,蜷缩成一团,祈求愤怒的上帝的宽恕。这幅画明显地反映了政治、社会和艺术家个人思想与艺术风格的变化。西斯廷天顶画先前的那种青春活力消失了,代之以沉闷忧郁的图像。在愤怒的上帝的下方,坐在云朵上的是使徒巴多罗买,他手上拿着殉道者的人皮,而在这张人皮上有一张脸,这不是圣人的脸,而是米开朗琪罗自己的面孔。借着这幅令人寒颤的自画像,这位艺术家忏悔了自己的罪与渺小。
  在这20年间,西方世界卷入了宗教改革的政治和精神危机之中,意大利也发生了变化。1512年,当米开朗琪罗回到佛罗伦萨时,梅迪契家族重新掌握了统治权。此后,梅迪契家族中的两位重要成员先后当上了教皇利奥十世和克雷芒七世。米开朗琪罗年轻时就熟悉这两位教皇,他们企图把圣・洛伦佐教堂改修成梅迪契朝代的纪念碑,便托米开朗琪罗设计一座新的建筑立面,但此立面终未建成,于是利奥十世让米开朗琪罗建一座梅迪奇礼拜堂,其中有4座埋葬该家族成员的纪念性陵墓。米开琪基罗用了14年的时间建成了礼拜堂和两座陵墓。
  1534年,米开朗琪罗赶赴罗马。艺术家中断了这项伟大的工作,又一次为世人留下了无可弥补的遗憾。
 
  腰缠万贯的优雅大师
  
  当米开朗琪罗正在创作他的西斯廷天顶画的时候,文艺复兴盛期三足鼎立的另一位大师拉斐尔也在同一礼拜堂里画他的签字厅作品。两位大师在同一地点、同一时刻创作两件惊世之作,在历史上极为罕见。然而,他们的作品代表着文艺复兴盛期的两种思潮,很快将会分叉转向,形成对抗之势,使其后欧洲艺术风格变化层出不穷。
  拉斐尔是画家之子,他的家乡乌尔比诺产生了皮耶罗・德拉・弗朗切斯卡和佩鲁吉诺这样伟大的画家。拉斐尔曾在后者的作坊完成学徒生涯。年轻的画家很快受到当地名流宠爱,17岁就接到绘画订单。
  如果说米开朗琪罗是孤独的天才的典型,达・芬奇是博学睿智的通才,那么拉斐尔就属于另一个世界,他既没有达・芬奇的渊博知识,也缺乏米开朗琪罗的巨大才能。但上帝将金苹果赐给了这位年轻娇子,使之成为最受世俗欢迎的画家。对于世俗来说,达・芬奇和米开朗琪罗这两位天才人物无法捉摸,难以相处,而拉斐尔虽然比达・芬奇小31岁,比米开朗琪罗小8岁,但他温和的性格博得了当时有权有势的赞助人的青睐。他仅活了37岁,但获取了世界所能给予他的一切名誉与金钱。在财富上,他很像今天中国有钱的艺术家,在其他画家还在为生存艰辛奋斗的年代,年轻的拉斐尔已腰缠万贯。他在罗马有漂亮的别墅,在家里有一大批随从和佣人,还有更大的一支助手队伍。他生活得像王公贵族。他的朋友卡斯蒂廖内在著名的《廷臣论》中高度赞扬了这种轻松自如的风格。
  拉斐尔在签字厅的湿壁画,表现了学术的四个领域:神学、哲学、法律和艺术,其中《雅典学派》最著名,一直被公认为文艺复兴盛期完美地体现古典精神的杰作。其题材是“雅典思想学派”:一群著名的希腊哲学家集聚在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周围,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姿势,都在从事自己的学术活动。从这幅画的形式和风格可见,拉斐尔在创作过程中,必然到西斯廷礼拜堂去看过米开朗琪罗临近完成的天顶画。拉斐尔笔下那结实有力的人物造型,那戏剧性的人物组合效果,以及整幅画面的巨大表现力,无不来自米开朗琪罗。然而,拉斐尔并没有机械地照搬年长大师的人物姿态和动作,他巧妙地把它们消化到自己的风格中去,由此赋予不同的意义。在米开朗琪罗那里,肉体与精神,行动与情感发生着永恒的冲突,而在拉斐尔这里,它们达成了和谐平衡。画面人物各得其所,刻画得清晰而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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