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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永玉艺术工作室_黄永玉:艺术就是让人高兴

发布时间:2019-04-01 03:49:58 影响了:

  最老时尚先生很酷  无论什么时候见到他,都能感受到一种风格,精神矍铄。跟他在一起,总感觉他还很年轻。  黄永玉在2007年6月份登上了《时尚先生》的封面,成为登上该杂志最老的时尚先生。时尚对于黄永玉老人来说不是去追赶每时每季的潮流,而是坚持自己鲜明的个性,所谓风格永存这句话用在他身上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1924年黄永玉出生在湘西凤凰。黄氏家族在当地是有名的书香门第,父亲黄玉书和母亲杨光慧分别是当地男子学校的校长和女子学校的校长,父亲弹得一手好风琴,母亲热爱艺术喜欢舞蹈。黄永玉自幼耳濡目染,也对艺术有着格外的敏感。12岁以后离开家乡,四处漂泊,刻木刻是他的手艺。福建、广东、江西,他还辗转到过上海、台湾、香港等地。
  黄永玉29岁如愿来到北京,成为中央美术学院的教授,上课偶尔会跳窗子进教室,美术课放西洋乐,喜欢叼着烟斗打猎,这是青年时的黄永玉。放在现在来说,年轻时的黄永玉是不是很酷呢?
  黄永玉没有接受过系统的美术教育,却制造了很多流行。1980年黄水玉为纪念死去的猴子,设计了一套猴票,后来成为翻了两万倍的生肖邮票——庚申猴票。他早年的木刻作品阿诗玛,用泥巴捏出来的酒鬼酒的酒瓶,后来也成为著名的烟酒品牌,甚至根据他的传奇经历写成的文学作品也成了畅销书。
  现在黄永玉抽着雪茄,坐在北京、香港、故乡凤凰或者意大利的佛罗伦萨某处住所内。全球都有他的住所,都是他自己设计建造的。车库里放着保时捷911、法拉利、宝马Z4等车,都是红色,烟斗有上千个,北京的万荷堂里养着许多世界名犬。这些浓郁的物质生活,对一个80多岁的老人来说,算不算很有酷呢?
  黄永玉始终喜欢好玩儿的东西,他把绘画和写作也说成是好玩儿的事,而关于什么是艺术的生命力这样的大话题,他的回答有一种返璞归真的透彻,他说,“艺术就是让人高兴,让人没有距离。”
  追老婆时见面第一句话:“我有一百斤粮票,你要吗?”
  黄永玉从十几岁的时候就开始追求张梅溪,后来两个人结为连理,在动荡的大时代里,共度时艰,颠沛流离,成就了一段相濡以沫的爱情佳话。
  十八九岁时的黄永玉来到了江西一个小艺术馆里工作,在那里,他碰到了一个美丽大方的广东姑娘张海溪。她的天真纯朴以及聪明伶俐深深地吸引了他。张的父亲是一位很有钱的将军,她在家庭的熏陶下从小就酷爱艺术和文学。当时有很多人都在追求张梅溪,黄老透露,他在认识妻子张梅溪之前其实很不讨好,当时演剧队里很多女孩子都表示“才不嫁给他”,因为自己平日里不是刻木刻,就是带只狗去打猎,一点也不讨女孩子喜欢。
  黄老回忆起第一次见面时自己紧张得老半天才蹦出来一句话来——“我有一百斤粮票,你要吗?”黄老还说自己那个时候并不知道这就是爱情,只是觉得“傻傻的,在一起真好,不在一起就有一点失落”。
  他们俩相爱的事传到张梅溪的父亲耳里,将军将女儿狠狠地教训了一番,她的家人也没有一个人同意的,都很反对,他们苦口婆心地劝她不能跟一个流浪汉结婚。但此时张梅溪的心早已被黄永玉的恒心和才情征服。一个人背着家人跑出来找黄永玉。黄的一些文学界、艺术界的朋友都撮合道:“结婚吧,反正她不要回去了。”就这样,他们在一个小旅馆里举行了一个简单却很有意思的婚礼。
  1969年秋,黄永玉因为一幅“猫头鹰”的画,成为全国批黑画的主角,被送往河北磁县的五七干校进行长达三年的劳动改造。
  黄永玉:我的朋友都知道我什么事都不在乎。“**”的时候有一个领导也知道我是这样的人,就告诉我:“你不能这样,你要感觉到沉重,要不然我们要找你的。”
  Q(广报记者):那您怎么装沉重一点?
  黄永玉:装不像的,我怎么能够沉重呢?沉重不了。我就想,将来不会是这样的。肯定不会是这样。要等,要善于等待和忍耐。
  Q:我找到那时您写的一首诗,1970年12月12日在磁县写的,《老婆呀,不要哭》。给夫人张梅溪写的。
  黄永玉:那是在农场写的。太久了,三年啊,她不会打发日子,就太难过了。越是老实忠厚的人越难过,如果这样她怎么过得了三年?
  Q:那您怎么打发日子呢?
  黄永玉:写诗啊,看辞海,从头看到尾看了两遍多。
  怀念“比我老的老头”
  俗话说,人老了以后,新的记不住,老的忘不掉。几年前,为了纪念故去的老朋友,黄永玉整理多年来所写的文章,出版了散文集《比我老的老头》,书中记述了钱钟书、张乐平、李可染、沈从文和好朋友黄苗子、郁风夫妇等许多人的故事,或怀念、或遗憾、或伤感、或啼笑皆非,仿佛这些人都没有离去,他们都还活在黄永玉的精神世界里。
  Q:现在这么多老朋友都不在了,您感到孤独吗?
  黄永玉:很多年前我写过一首诗,我说:“我好像躲在炮火连天之后一个沉积的战壕里面,所有人都不在了,战友们全都死光了,我一个人蹲在战壕里面,我是晚上八九点钟的月亮,我静静地看待人间的事情。”
  其中,郁风是散文集中提及的唯一一位女性,他赞美她,怀念她。说起她,黄老开玩笑地无奈道:“我告诉你,这个人啊,你要跟她在一起你就烦死了,这个人烦极了。”
  Q:您为什么这么热爱她?
  黄永玉:经历过这么多的痛苦,忍住了,了不得,比如黄苗子右派了,到东北去劳改,第一张明信片寄来,说他们翻山遇到大雪,好一个北国风光,她哈哈大笑给我看。
  Q:在那个经历下能够笑出来太不简单了。
  黄永玉:她一定在背后哭,怎么笑得出来啊。
  Q:很多老朋友已经过世了,您最怀念谁?
  黄永玉:最怀念的人没有写,将来小说里我会写的。他是在台湾被枪毙的。他带我长大,照顾我。他叫王淮。
  墓志铭“五个字”:爱、怜悯、感恩
  近年来,倾向于写作的黄永玉先后出版了散文集《太阳下的风景》、《火里的凤凰》,诗集《一路唱回故乡》等,还有创作了很久的《无愁河的浪荡汉字》。
  黄永玉:我写文章没有提纲,想到哪里写到哪里。当然也有个打算,就是想让人家看看我们那个时代,是怎么过来的,一个小孩子怎么生长。现在回想一生,人应该坚韧一点,不要动不动就难过,动不动就痛苦。我的家乡在凤凰,我们那里人的性格就是这样,临危不惧,这是我很大的本钱。我受过迫害,有时候就想,唉呀,为什么会这样呢?为什么有这么多人死亡,这么多人受苦,何必呢?很宽大地看待这些事,像菩萨在天上一样,看芸芸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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