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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在家上学,也能这么简单快乐!:快乐就这么简单

发布时间:2019-07-10 04:00:11 影响了:

  2012年6月27日傍晚,高雄一家海鲜小馆,电影《痞子英雄》的导演蔡岳勋正与一帮记者吃晚饭。突然两个小朋友手牵手走进来,一下吸引了记者们的目光——男孩十来岁,穿T恤牛仔,小身板偏瘦但双眼灵动;女孩六七岁,穿小旗袍,背甲壳虫形状的双肩包。两人走到蔡岳勋身旁坐下,男孩问:“爸爸,妈妈呢?”蔡岳勋的妻子于小惠坐在另一桌。男孩随即跑去于小惠身边,摸摸妈妈鼓起的腹部,嘟囔了几句,回到父亲身边。
  小男孩很健谈,虽然首次和记者碰面,但一点都不怕羞,自来熟。蔡岳勋对众人介绍,儿子很喜欢做菜。男孩子一打开话匣子,神采飞扬,他说,自己最拿手的是意大利面,还喜欢打鼓,之前曾与妹妹合作了一首林肯公园的《变形金刚3》主题曲《Iridescent》,他打鼓,妹妹唱歌。记者们对男孩兴趣大增,当场教了他回锅肉的做法。蔡岳勋一度笑着被“挤”到邻桌,于小惠笑说:“这个小孩特别能说,停都停不下来。”
  随后,于小惠告诉记者,她肚里是个女儿,第四胎。小男孩是老大,12岁,老二是女孩,7岁半,老三才两岁,没跟着他们出来。“老大经常会来摸摸我的肚子,他觉得这是和妹妹交流。”
  那天并不是周末,本该在台北上学的两个孩子怎么有时间跟着爸妈跑到高雄玩?记者无意间问了一句,随后被蔡岳勋告知,“我的孩子从小就不上学,全都自学。我和太太都认为,每个孩子生来就有别人无法取代的才能,做父母的就是要让他们按照自己的才能去发展,不要被社会所赋予的‘框框’所限制,抹杀个性。”
  噢!大家脸上的神色瞬间从羡慕嫉妒直接跳到“恨”,这也太牛了!
  带着“羡慕嫉妒恨”以及好奇,记者邀约蔡岳勋夫妇做一次专访,两人欣然答允。隔了两天,蔡岳勋与大腹便便的于小惠,带着“公主控”的女儿(蔡形容之语),一起接受了这次特别的采访,大儿子因为发现好玩的事情而半路“逃掉了”,“他说要去面摊跟老板学做面、卖面。”妈妈于小惠解释道。
  看到这里,你是不是也很好奇:这是一个怎样的家庭?为什么父母会大胆做出让孩子自学的决定?不用上学的这两个孩子,他们的生活到底是什么样的?
  长子的历险
  老天给他们第一个小孩的经历真是惊心动魄。
  怀孕初期,有着20年烟龄的蔡岳勋决定戒烟,戒了一周后,身体不习惯,感冒发烧,于小惠于心不忍,劝他放弃,“还是别戒了,离我100公尺以外你可以抽。”产后第三天,夫妻俩被医生告知,新生儿有先天性心脏病,两人一下子惊慌失措,于小惠泣不成声。虽然护士再三劝慰,这种病或可自愈,也能手术,但根本无法安抚初为父母的他们。他们相互扶持着走到隔离病房的透明玻璃墙边,抱头痛哭。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危机,他们对生活的态度产生了不小的转变:不再像年轻人那样出去玩乐,把所有心思都花在孩子身上。蔡岳勋把烟戒了,每天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手洗干净。
  当时,夫妇俩还在赶拍电视剧《天地有情》,这是蔡岳勋当导演的第一部作品,压力可想而知。但每天他们必做的事情是给儿子备药,每次只能吃0.2CC,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那相当于是种毒药,如果多吃就会有危险,但又必须强打心脏,不然心脏扩张会很危险。”那段时间过得很艰难。等到儿子7个月时,有一天检查后,医生告诉他们,奇迹出现了,孩子的心脏长好了!“我们很震惊。突然对情感有了很深的体会,原来爱真的是无条件的。”
  有了孩子后,除了协助丈夫拍片、当好制片人外,于小惠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儿子身上。她每天都看育儿书,“只要知道有好书我就买回来,看哪种方法最适合我儿子。”她常常观察儿子,儿子两三岁时,她发现他爱上了玩“过家家”,一玩就是两三个小时,于小惠一度有点郁闷:这不是女孩子玩的东西吗?怎么他会喜欢?但她没有制止孩子的兴趣发展。等到儿子六七岁时,她开始大胆让他动刀切菜,炒蛋,“他一做就很兴奋,我就买了许多名厨的书送给他,他生日时还送锅给他,他很喜欢。我们让他完全享受这个过程。”
  老师的粗鲁
  6月27日,在与这个会做菜的小男孩的短暂碰面中,记者曾逗他:“你为什么喜欢做菜?”他干干脆脆地回答说:“因为爸爸也喜欢做菜!”难怪于小惠说儿子跟爸爸一模一样,“他小时候做菜会把厨房搞得乱七八糟,他妈妈回家后把他骂一顿。我儿子也是一样。”蔡岳勋得意地补充道:“小时候我在路边买葱油饼,觉得很好吃,就问别人怎么做。回家我就尝试着做,但面粉品质不好,结果做出来很硬,哈哈!我看人家卖甘蔗汁,就和人家混得很熟,然后就问,我能不能和你一起卖甘蔗汁?”如今,大儿子也是这副德性——采访那天,他一个人溜去面摊学做面,“跟我们说了一声就跑掉了,好笑吧?”于小惠笑说。
  儿子遗传了爸爸的做菜天赋,也遗传了他身上那些笨笨的天性。于小惠说:“他们的逻辑和别人不同,思维比较特别,所以会做些让人难以理解的事。”儿子到了入学年龄,夫妇俩把儿子送到学校,但慢慢地,不停地有“事故”发生:儿子写字没法把字放进方框里,常常越界;儿子画画,画出的公车被老师撕掉,得到的评语是“乱画!”;儿子功课不好,常被同学们笑话。这些事情让于小惠很气愤,“老师竟然撕掉孩子的画!我很生气,老师怎么知道他的思考是什么样的?怎么可以这样粗鲁地对待孩子?我认为那个老师是混蛋。孩子写字写不对,我认为他的右脑某个地方是特殊的,也不应该受批评。孩子放学回来跟我说,大家笑我功课烂。我就对他说,你可以问问他们:你们会煮菜,会打鼓吗?”当“混蛋”这两个字温柔地从于小惠嘴里跑出来时,即便她语调再轻柔,记者也能感受到作为母亲的气愤。“我们转了好几个学校,每到一个学校就跟老师讲,希望不要对我的小孩有那么多要求,只要他快乐就好,老师很困扰,他为什么要和别人不一样?”
  童年的阴影
  故事要从蔡岳勋的童年讲起。于小惠说,大儿子简直就是蔡岳勋的复刻版。
  “我是老师眼中注定没有出息的小孩,不是傻,不是坏,是笨。”蔡岳勋对记者回忆道。念小学时,他是一个把生活过得乱七八糟的小孩:明知不写功课会被罚,但就是不写,即便写也无法在规定时间内完成;面包没吃完,丢在抽屉里,也不拿走,硬生生搁了一个暑假;不会整理内务,总被老师罚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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