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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爿客栈,两度生活:向往的生活之爆笑天王

发布时间:2019-07-10 04:01:08 影响了:

  得嘞,就这儿吧  决定在哪做客栈,让银翘在大江南北转了又转,始终不能咬着后槽牙:得嘞,就这儿吧!2007年8月我在西藏转了一个多月,之前也去过数次,感觉自己的心性还挺接近藏地风情。最重要的是这之前母亲走了,也突然间让我感觉生死不过一瞬,世上没有什么事是绝对羁绊,随心所欲不逾矩很快也就是一辈子。正想着离开并没有太多热情停留的北京城,找一个喜欢的地方落脚随便行走随便纪录好好生活,当时想到的是中甸,那里是藏区,又小得得当。
  一个做记录片的广州姑娘在拉萨待了几年,本也要做一家客栈,租下房子却分身无术就想转租出来,把消息告诉给银翘,她说:不若一起?!抬起头望向窗外,拉萨的星空幽蓝明亮而且还居然看得到云,转回头盯着电脑一分钟之后,我坚定地打出了两个字:得嘞!
  2007年10月20日我坐着火车离开北京。那之前银翘带着几个朋友已经入住过我们的客栈,之后去了阿里,又进入尼泊尔和印度,在刚刚需要真正联系的时候我们失去了联系,她说:你办事,我放心。北京很大认识的人很多但好像什么都与你无关,你始终感觉自己是一个人。拉萨不大认识的人很少,是真正的一个人在生活,好像并不那么孤独。阳光总是很好,八廓街总是很热闹,总是能看到有趣的人和事,并不愉悦的是冬天的拉萨经常停电还狂风,何况装修这件事在哪里都算不上享受,刚装修的房子无处可待,蹲在院子里做石子路,把屁股都能冻伤。装窗帘只有病殃殃的软滑轨,窗帘杆都找不到,幸亏我发现了一种印经幡的黄布做窗帘才挽救了颓势,后来看到这种黄窗帘几乎成了仙足岛客栈的主色调,我,甚感欣慰。
  并不悲苦的相依为命
  2008年3月11日银翘来到拉萨。3月14日正是一个初春天气,阳光一如即往火热,从昨晚到上午我们都一直在做去八廓街的准备,只不过一会上网一会聊天一会吃饭误了些时候,十一点多,有北京的朋友在QQ上说:听说出事了。我们表示很淡定:别胡说,很安定。再过十分钟,拉萨的朋友打电话过来了:别出门别出门。我们惊了,马上跑出去看为什么不能出门。站在仙足岛的桥边上,天空上腾起浓浓的黑烟。出租车带来一批批惊慌的人,我们两个惊慌地坐上一辆出租车往布达拉宫方向奔去,到了白塔那里已拉起了绳子,我的车门开着一条腿还搭在地上,司机片刻不停留急转兜头便返,我半伏身半回头瞄了一眼银翘,她正半伏身半转头向车
  外张望。回到仙足岛我们立刻就投入到了抢购食品的行列中去,门口所有菜摊的菜米面肉全光,我们幸运地抢回了10斤肉,几天过后它只能成为风干肉了。那天的傍晚彩霞满天,夜色之前天地安宁,我推开屋顶的铁盖半爬兼匍匐向前直到可以望见布达拉宫,还是一片安宁,银翘正在院子的厨房里做她最拿手的红烧茄子,一道炊烟从厨房的窗口窜出,安宁的天地间,这时只有我们两个人在,于是,那么一种并不悲苦的相依为命之感就油然而生了。
  隔天再出门,拉萨河边的路上只有我走前银翘走后的两个人和影,仙足岛中桥上的经幡被狂风高高吹起,拉萨河在雨季之前只有小池片片。生态路上的小店都关了门,有人从拉门下面伸出一个头张望一下就马上退回去。路口已经不让出去,我们和几个周边店主依着一个台球案子在好奇探查中百无聊赖,远远看见三个外国人背着大包手里拿着张白纸走过来,以为那白纸必是通行证,走近才知不过是一个手绘地图,他们要去城里的青年客栈,当然是走不进去了。银翘款款走上前去细细打问,最后把这两个荷兰人和一个西班牙人带回客栈,让他们成为了她亲自招待的第一批客人。
  走下高原
  2008年的冬天我在西安待了一个月,当地人互相称呼通常是某师,我想着是师傅的简称,在QQ群里一公布,从此我成了王师,银翘成了银师。其实我们两位师傅在拉萨共处的时间并不长,交替管理客栈,其余就是自己的时间,对我们两个人来说基本上是旅行时间。当我们都在的时候就一起做饭、聚餐、泡温泉、过林卡,去过所有的节日,规划一些线路去玩上三五天,去旁边卓玛的酒吧听她唱歌或大声聊天。能住在仙足岛上的客人也多数以朋友或朋友介绍为主,也有被银翘在磨房网上的大名吸引来的粉丝团,曾经一度我们甚至被笑推为仙足岛头牌,凭的就是这股子气场。
  我们的客栈是新款藏式连接别墅的一幢,作为客栈算得上小,很难为自己保留一个私密的空间,几年的时间,我们两个是在打包上路拍照写稿洗床单铺床中周转过来的。不能说是乐此不疲,也并不是从来不曾厌倦,可是给自己的答案总是心甘心愿。生命中并没有真正的完美。在哪里生活长了都会培养起一个自己的生存环境,有自己的朋友和生活方式,在拉萨随意所至身心自在,负面的是时间长了身体上就有些扛不住,2010年的冬天我居然得了腮腺炎,一夜之间右脸和脖子全肿起来,呑咽口水都困难,得了这种通常只有孩子才会得的病可能是身体给出的一个警示,之后的冬天就是剧烈的咳嗽,整整一个月都不好转。2011年的春天银翘在拉萨每天头晕头疼了一个多月,后来去了海拔相对较低的林芝转了一大圈才有所好转,我们都不是勉强的人,所以想着也许是我们考虑走下高原的时候了。
  我始终认为不管与谁合作,基础一定是信任,根本上是对对方品格的信任,有了这种信任,生活中的细节不合拍之处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不值一提。当我们考虑下一站时候,我依然看好中甸,银翘则选择了双廊,但我们对拉萨的心依然不死,再找个大房子,做个大客栈还一直是我们的心愿。我在中甸找了一个房子,开始没想好做什么,想好之后与银翘商量,她说怎么样她都接受。银翘邀请我与她合作双廊的客栈,一个合作了四五年的人还愿意与你继续,我认为这已经是彼此之间最高的赞美。
  在很长的分解过程中,我们好像还一直维系着“咱们家”的关系,当最后的各属于自己的物资分理清楚,似乎才真的到了暂且说再见的时候。此时,我和银翘隔洱海而居,我在大理古城,她在双廊。我依然知道,有些人一旦错过就是一辈子,有些人,不论世事如何变迁始终会留在身边,我也依然相信,这里面一定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并不为人所控。勉强想就错了,走过和未来的岁月都属于生命的部分。
  王郢 绿杯子
  河北石家庄人,2004年4月~2007年10月在《户外探险》杂志社任编辑,现勉强可称为自由摄影和撰稿人,毕竟时不时供稿给各类杂志换取几文可继续在路上的车资,目前暂居云南大理古城。
  银翘
  北京人,曾在深圳工作多年,并混迹于磨房网站多年,因行走范围够广大发图文精且勤而颇为诸多粉丝推崇。近年自由撰稿和摄影,目前在云南大理双廊经营“蓝影”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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