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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理论对古典诗歌意境理论的影响】 佛教禅意唯美意境图片

发布时间:2019-07-30 09:32:37 影响了:

第29卷第2期            济宁学院学报Vol.29 No.2           JournalofJiningUniversity

  文章编号:1004—1877(2008)02—0035—05

2008年4月Apr.2008

佛教理论对古典诗歌意境理论的影响

李建春,李艳丽

(济宁学院,山东曲阜 273155)

  摘 要:意境理论的形成有着深刻的文化背景,佛教现观论作为古典诗歌意境理论的哲学基础,佛学境界论作为意境理论产生的直接原因,佛教的妙悟说作为意境理论的思维形式,佛教语言观对意境世界的开启,从而最终形成了古典诗歌意境理论。

关键词:佛教;现观论;境界;禅宗;意境中图分类号:I207.2

文献标识码:A

  佛教对于诗歌的影响是中国诗学史上的一件大事,其重大意义在于奠定了中国诗学的哲学基础,形成了一种中国特色的艺术语言观和艺术思维模式,使诗歌意境理论得以产生。在唐代以前的诗学理论中,诗歌的哲学基础主要是“天人合一论”。天人合一论认为人能与万物相通、“物感”说,感而动。《:“凡音之起,由人心生也,物使之然也。感于物而

)[1](《乐记》

动,故形于声。”这里强调音由心生,但同时也强调物对心的感动作用。后来的诗论大都采纳了这一说法。如刘勰说:“人禀七性,应物斯

)[2](《明诗》

感;感物吟志,莫非自然。”“诗人感物,联

()[2]《物色》

类不穷。”钟嵘讲得更明确:“气之动物,

)[3](《诗品序》

物之感人,故摇荡性情,形诸舞咏。”佛教对诗歌的影响改变了这种“心为物感”的物、心二元论模式。从哲学基础、思维方式和语言观等方面对诗歌意境理论的形成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并最终形成中国古典诗歌意境理论。

般若智慧直观地认识对象,作用,、无中介的证合。,它具有直觉性,。佛教中观学派认为,世界万事万物都是没有自性的,或者说是自性空,所以通过概念思维的方法不能认识世界的实相本性,概念作为“遍计所执法性”不过是一种名相,一种妄想,而非世界的实相。认识世界实相的唯一途径是运用现观的方法。龙树说:“诸法实相者,心行言语断,无生亦无灭,寂灭如涅磐”

)[4](卷三《观法品》

“心行”,即运思,思维活动。实

相是寂灭清净的,对实相的认识就是涅磐。所以世界的实相是空性,而空性不能用理性的抽象思维,不能用语言来分别,不能用概念来表述。认识世界实相的“不二法门”即唯一方法是现观。什么叫“现观”?据任继愈主编的《宗教词典》:“指通过禅定,不经语言概念的中介,用佛教‘智慧’,使真理直接呈现于面前的一种神秘的认识方法”可见,“现观”是以直接体认实相为特点的“认识方法”。“此时认识主体和认识对象、‘能取’和‘所取’、‘智慧’与‘真知’,已完全一致,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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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佛教现观论作为诗歌意境

理论的哲学基础

  现观作为佛教认识世界实相的方法,提倡以

收稿日期:2007-04-10

作者简介:李建春:(1963—),男,山东济宁人,济宁学院中文系副教授。

李艳丽:(1957—),女,江苏沛县人,济宁学院美术系副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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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分别,由此所得的新的认识,称无分别智”。而“观”之称“现”,旨在界定这种观照的直接性,《成唯识论述记》卷九:“现谓现前。明了现前,观此现境,故名现观”。因此“现观”又可解为“直观”。所谓现观就是运用般若智慧直接观照对象,直观地认识对象,体会对象,与对象合而为一,中间没有任何间隔,没有概念判断的思维中介。现观也可以比喻为“如哑受义”。“受”,就是领受。“义”,是指对对象、境界的感觉、感受。哑巴不会说话,但同样对境界也有感受,只是这种感受说不出来,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现观所产生的对世界空性的感受,也是用语言不能表达的。现观论作为意境理论的哲学基础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首先,现观的特征是直接性和不可说性。现观是认识主体直接把握认识对象,是以生命去体验世界实相,是当下的体悟。虽然有以往经验的积累,但往往超越以往的经验,是一种直接的内在心理体验,这种体验又是不可言说的。佛教的现观是不能用符号和语言文字表达的,凡以符号和语言文字表达出来的,就不是现观,因此,现观是不可说的,佛教的禅宗就是要把现观的“觉受达出来的方法,深远的影响。

其次,。现观,而不是分别地局部地看,也就是整体地把握宇宙人生的实相。在佛教看来,对事物分别局部地看就会是静止的而不是变动的,割裂的而不是完整的,就不能得到真正的认识。分别的局部的认识并不是真实的认识,不是佛教真理。现观的契合性是指佛教认为世俗中的人们只能认识事物的表面现象,这种表面的认识是不可靠的。并且如果主体与客体处于差别、对立的状态,主体就难于真正认识、把握客体。所以现观主张认识主体置身于认识客体的内部,深入对象的内层,与之契合为一,从而真正地把握世界的实相。从审美活动的角度看,所谓意境就是超越具体的、有限的物象、事件、场景,进入无限的时间和空间,既所谓“胸怀宇宙,思攮千古”,从而对整个人生、历史、宇宙获得一种哲理性的感受和领悟。一方面超越有限的“象”,另一方面“意”也就从对于某个具体事物、场景的感受上升为人生感、历史感、宇宙感,这就是“意境”的意蕴。所以意境的情景交融的特点—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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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主客体契合无别的现观,是主客体的整体性把握。这种主客统一、真幻相即的审美观直接影

响了意境的审美特征。龙树常以水中月譬喻中道:水中月非真月,无月亮的自性,却又实实在在是月,只不过是幻月、幻相。严羽也以“空中音”、“相中色”、“水中月”、“镜中象”喻意境的审美特征。清王渔洋也深受上述思想影响,所倡“神韵”说与佛学现观论渊源颇深。如:“夫诗之道,有根柢焉,有兴会焉,二者率不可得兼。镜中之像,水中之月,相中之色,羚羊挂角,无迹可求,此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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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又如“襄阳诗‘挂席几千里,名山都未逢……东林不可见,日暮空闻钟’。诗至此,色相俱空,正如羚羊挂角,无迹可求,画家所谓逸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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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诗境、诗味和作诗之道的品评,不能不说是深受龙树、严羽等的影响。这种现观论中真幻相即的审美观直接影响到对艺术意境审美特征的看法上。

另外,点有影响深远。,,所以现观蒙上,要求诗人象参禅一样去悟,这就影响了诗的创作。韵味无穷是意境的审美魅力所在。“韵味”是指意境中蕴含的那种咀嚼不尽的美的因素和效果。它包括情、理、意韵、趣、味等多种因素,因此又有“韵”、“情韵”、“韵致”、“兴趣”、“兴味”等多种别名。刘勰提出的“余味曲包”说,钟嵘提出的“滋味”说,都是此说的前奏。司空图在此基础上创立了“韵味”说。他认为意境的审美效果有一种绵绵不尽的韵味,不仅有味内之味,还有味外之味,他又把这种“味外味”称为“韵外之致”和“味外之旨”。自宋代起,更突出了“韵昧”的美学内涵。北宋范温在《潜溪诗眼》一书说:“韵者,美之极”,又说“凡事既尽其美,必有其韵,韵苟不胜,亦亡其美”。由此可见“韵味”是由意境传达的极美的境界,是意境独特的审美效果,而这种审美效果又必须是诗人经过如禅一样的妙悟的方法才能体会到的。

二、佛学境界论作为意境理论

产生的直接原因

  境界作为佛教特有的概念,直接促成了诗歌

意境理论的产生。按照佛教理论有六根、六识、六境之说。在佛教教义中,六根对于六境生起见、闻、嗅、味、触、思虑等作用的眼识、耳识、鼻识、舌识、身识、意识,即“十八界”。十八界中,色等五界如其次第,眼等五识各一所识,又总皆是意识所识。佛教“唯识”论很明确地宣称识外无境,六境均属一心之变现。《俱舍论颂疏》“功能所在,名为境界,如眼能见色,识能了色,唤色为境界”。近人丁福保所编《佛学大辞典》释“境”为“心之所游履攀缘者”。释“境界”为“自家势力所及之境土”。可见佛教的境界是从心出发,是主客体的统一,追求的是虚静空灵,它是一个没有矛盾,没有差别,完全自由,绝对和谐的理想境界。佛教的境界观对于诗歌意境理论中理解情与境关系,因情生境情景交融,起到了关键的作用和直接的启发。王昌龄的《诗格》更是较多地以境论诗,如他从诗歌创作的角度提出:“思若不来,即须放情却宽之,令境生。然后以境照之,思则便来,来即作文。如其境思不来,不可作也。”又说:“夫置意作诗,即须凝心,目击其物,便以心击之,深穿其境。”王昌龄最著名的是其“三境”说:“诗有三境:一曰物境,欲为山水诗,则张泉石云峰之境,绝秀者,神之于心,处身于境,,然后用思,了然境象,,愁怨,皆张于意,深得其情。三曰意境,,而思之于心,则得其真矣。”这段话将意境与物境、情境并列在一起,表明意境只不过是诗之“三境”之一,他讲的“意境”主要是想象之境,神思之境。皎然在《诗式》中说“缘境不尽曰情”。皎然最爱用“境”字,有学者统计,其诗集中的境字有三十三处。

)[11](《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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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寡和。”其中“境生象外”一语备受后人重视。司空图在《诗品》中讲的“象外之象,景外之景”,是说境具有超具象性,不可实指性。宋代的严羽追求“羚羊挂角,无迹可求”之境,清代王士禛追求“不著一字”尽得风流之境,都是对艺术境界的探寻,并一路沿袭了佛教境界说的精神内核。近代的王国维说:“词以境界为最上,有境界则自成高格,自有名句。五代北宋之词所以独绝者在此。有我之境,以我观物,故物皆著我之色彩;无我之境,以物观物,不知何者为我,何者为物。境非独谓景物也。喜怒乐,亦人心之一境界。故能写真景物、真感情者,谓之有境界。否则谓之无境界。”更是从本体论的高度论述了意境于诗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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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佛教的妙悟说作为意境

理论的思维形式

  妙悟”,但是这种,也不是理性的思维,、直观,但这种直觉和西方哲学的直,是佛教徒在禅定中的一种特殊的思维方式、认识方式,是一种特殊的心灵状态。佛教所倡导的这种不假外求,直指人心的直观思维,为意境理论提供了直接的理论来源。所谓“悟”也即佛教所说现量,现量境一切现成,不假推理,它是原真的、即时呈显的、未经逻辑理念干预的境界,如《华严经》卷四十三所说,现量“不依文字,不著世间,不取诸法,不起分别,不染著世事,不分别境界,于诸法智,但应安住,不应称量”。不可用比量来推知揣度,是现量境的根本特点。仅凭知性逻辑并不能达成禅悟,不落二边的禅不可以计量解会。妙悟既不能思量,也不能不思量。落入思量,悟就会蜕化成空洞的概念、抽象的名词;坠入不思量,就成了所谓的反理性。妙悟是超越了思量和不思量的现量。现量本是因明用语,指感觉器官对于事物原真态的直接反映,纯以直觉去量知色等外境诸法的自相,如眼见色、耳闻声,未加入思维分别,毫无计度推求等作用。与现量相对的是比量,比量是以分别之心,比类已知之事,量知未知之事,如见烟比知彼处有火。“所谓胸襟流出者,乃是自己无始时来现量,本自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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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诗论著作《诗式》则从理论上探讨了诗境问题,如他提出“取境”:“取境之时,须至难至险,始见奇句。”“夫诗人之诗思初发,取境偏高,则一首举体便高;取境偏逸,则一首举体便逸。”中唐还有不少人讨论过诗境,如皎然的朋友、诗僧灵澈上人在《送道虔上人游方》一诗中说:“律仪通外学,诗思入玄关。烟景随缘到,风姿与道闲。”诗人权德舆在《左武卫胄曹许君集序》中曾赞扬许经邦“凡所赋诗,皆意与境会,疏导情性,含写飞动,得之于静,故所趣皆远”。诗人刘禹锡在《董氏武陵集记》中说的一段话更为著名:“诗者,其文章之蕴耶!义得而言丧,故微而难能;境生于象外,故精

足,才起第二念,即落比量矣。比量是外境庄严所得之法,现量是父母未生前、威音那畔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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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的神秘必然影响诗歌的创作,形成意境韵味无穷的特点。

明末清初的王夫之将佛教的现量说应用于阐发诗歌理论,他说:“僧敲月下门,只是妄想揣摩,如说他人梦,纵令形容酷似,何尝毫发关心?知然者,以其沈吟推敲二字,就作想也。若即景会心,则或推敲,必居其一,因景因情,自然灵妙,何劳拟议哉?长河落日圆,初无定景;隔水问樵夫,初非想得。则禅家所谓现量也。”这一段中的“即景会心”“因景因情”无不是诗人在创作时的有感而发的情景,它与比量思维有着明显的差别。另外,他在《相宗络索》中说得更加明白:“作影现成,一触即觉,不参虚妄,身之所历,目之所见是现量的铁门限。”这些都是讲人的直觉感悟。近代王国维的“境界说”将禅与诗的妙悟相同的特点发挥得更是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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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的悟是特定修行阶段的认识活动,不是常人所能具有的,是经过静坐和禅定等预备性的心理锻炼才能形成的,所以悟蒙上了神秘的色彩,这种神秘色彩对强调以禅入诗的意境理论来说,要求诗人象参禅一样去悟,也就是以悟作为诗的思维方式。严羽说“论诗如论禅”,“大抵禅道惟在妙悟,诗道亦在妙悟”。在《答出继叔临安吴景仙书》中,他也说“以禅喻诗,莫此亲切。是自家实证实悟者,是自家闭门凿破此片田地,即非傍人篱壁、拾人涕唾得来者。”严羽认为以禅喻诗最为亲切、最能说明问题,也就是说意境是出于悟的结果,但悟并不是通常意义上的思考的意思。“妙悟”的佛学含义,丁宝福《佛学大辞典》解释说:“妙悟,(术语)殊妙之觉悟。唐《华严经》十二曰:‘妙悟皆满,二行永断。’《涅盘无名论》曰:‘玄道在于妙悟,妙悟在于即真。’”禅宗的妙悟,其特点是以心传心,不立文字,教外别传。这种对佛性的领悟,是不可言喻的,只能自己心里去体会,如人喝水,冷暖自知,谁也不可能说清楚。故知禅宗妙悟,即心即佛,实相无相,不缘文字,严羽认为诗歌艺术的奥妙,楚,,实悟”,“,,凭借内在的直觉思维从内心去感受和体验,才能领会艺术三昧,领略其中的奥妙。去除了见道明性的障碍,就达到了无利害的空达的灵心。瞬间顿悟直觉自由解脱的心性,这就是严羽《沦浪诗话》总结的“妙悟”论的美学核心。可见意境的妙悟和禅的妙悟是何等的相似。

王唯在他的许多山水田园诗中善于将禅意融如诗心,使诗境与禅境合一,所以他的诗含蓄深远,余味无穷。王维的诗《鹿柴》:“空山不见人,但闻鸟语响。返景入深林,复照青苔上。”就是一种空灵宁静的境界;它通过具体形象的描写,抒发了空灵的心境,达到了对宇庙本体的感悟,在刹那瞬间顿悟到无限永恒。中唐时期,皎然、灵澈、权德舆、刘禹锡等人论诗歌意境,均与禅境紧密相联。宋代禅宗有了更大的发展,文人学禅更为普遍,例如苏轼、黄庭坚均为禅宗居士,并被列入禅宗法嗣。这说明诗与禅的结合在理论和创作中都有了极大的发展,以禅悟诗也相当普遍了。所以—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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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以及独特的,,特别、见性成佛的语言观对于诗歌意境,奠定了古代中国诗歌语言追求“言外之意”“、味外之旨”、“韵外之致”的意境之美。

佛教禅宗认为心灵的传递、接受、体验是非言说性的,是超越语言的。禅宗最著名的公案应是拈花微笑,《五灯会元》中说:“世尊在灵山会上,拈花示众,是时众皆默然,唯迦叶尊者破颜微笑。世尊曰:‘吾有正法眼藏,涅磐妙心,实相无相,微妙法门,不立文字,教外别传,付嘱摩诃迦叶。’”这则“拈花微笑”公案是中国禅师的创作,历来被视为是以“以心传心”方式传授正法的典范,具有典型意义。“拈花微笑”公案关系到佛教的传播方式、佛教真理的会通方式,佛教修持经验的沟通方式,涉及语言与心灵的关系等问题。佛教经验、佛教真理不能离开心灵而存在,离开心灵的经验、真理是不存在的、无效的。“以心传心”何以可能?禅宗把这种可能归结为心灵的内在宗教体验,也即个体主观对真理的体悟。这种体验、体悟是超越日常经验和思维活动的,也是非语言文字所能涉及和表述的。禅宗大师对个体间心灵的直接传递做了论证。慧能说“:若大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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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说《金刚经》,心开悟解,故知本性自有般若之智,自用智惠观照,不假文字。”慧能认为,人的本性具有般若智慧,禅悟是自我的般若智慧观照,是不假文字的。这是说,个体的内在智慧活动,心开悟解,不是知识的增长,而是心灵的直接体悟,是与文字无关的。

在中国古典哲学和美学中,这种“超以象外”的理论和实践主要是由禅宗来完成的。用有限表达无限,用有形表达无形,禅宗实现了对于不可言说的言说。比如南朝时,梁武帝请善慧大士傅翕讲《金刚经》,大士到经座上挥了一下经尺就走了下来。梁武帝非常吃惊,他旁边的宝志禅师问:“陛下听懂了吗?”武帝说:“没有。”宝志禅师说:“大士已经讲完了。后来,这种以行为演示“密密意”的方法更得到了普遍的运用。我们且不论这些关于禅意的行为表演在说明什么,但有一点肯定的是,这种以有限表达无限的方式,为禅意的表达开辟了新境。佛教禅宗的语言观对诗歌创作的影响主要是,在佛教语言观的影响下,诗人们从观念上认识到了语言的局限,在创作实践中又深切体悟出语言潜在能力的大有作为,从而明确了对诗歌言外之意的追求。诗人们对“言外之意的追求,,[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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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语言观所给予的这种影响,许许多多的诗歌作品都或多或少地打上了佛家语言观影响的印记。从而形成古典诗歌的言有尽而意无穷的特点。

参考文献:

[1]公孙尼.礼记[M].[2]刘勰.文心雕龙[M].[3]钟嵘.诗品[M].[4]龙树.中论[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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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王国维.人间词话[M].[13]大慧录[M].卷2[]僧肇.[15][M].].[.[18]《碧岩录》[M].卷七.

(责任编辑 周永祥 实习编辑 颜 健) 

BuddhistConceptionoftheTheoryInfluencetoClassicalPoetryTheory

LIJianchun,LIYanli

(JiningUniversity,Qufu273155,China)

Abstract:Theidealconditiontheoryformationhastheprofoundculturalcontext,theBuddhismpresentviewdiscussestooktheclassicalpoetryidealconditiontheorythephilosophyfoundation,theBuddhiststudiesboundarydiscussestheimmediatecausewhichproducesastheidealconditiontheory,Buddhismbecomesa2warewonderfullysaidtakestheidealconditiontheorythethoughtform,theBuddhismlanguageviewtoidealconditionworldopening,thushasfinallyformedtheclassicalpoetryidealconditiontheory.Keyword:Buddhism;Xianguan;Boundary;Chanzong;Yij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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