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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之神作] 星光幻歌 好感度选择

发布时间:2019-02-09 03:57:13 影响了:

  对于核能,人们充斥着各种各样复杂的情感,或将其视为人类真正的新型能源,或将其视为世界末日的点火器。但不管是哪一种观点,都不曾否认核能是一种极其强劲的能源。在美苏互相挥舞核大棒的那个“疯狂”年代,盯紧这种新型能源的不只是海空军,这里介绍的美苏双方将核能与常规陆军兵器相结合的几个“怪物”,除了大胆的创新和惊世骇俗的理念之外,正是两个超级大国在那个年代争相扩充核武库的最好证明。
  
  “问号”会议的产儿
  
  20世纪50年代,美国海陆空三军都在研究将核能运用于作战行动中的可能性。这一时期是陆军比较郁闷的时刻,因为比起陆基战略导弹来说,海军和空军手里的“家伙”更有分量一些,而且自空军成立的那一刻起,对于美国陆军来说,军费大蛋糕就又被切去了一大块。再加上美国陆军在20世纪50年代中期“五群制原子师”的改革成为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大笑话,只好以在欧洲保持前沿存在来显示自己的重要性。当时的美国陆军认为,在未来战争中,美国的主要对手苏联很可能在地面战中使用战术核武器实施有限核打击,美军为减少伤亡,应实施分散部署,这就诞生了“五群制原子师”。“五群制原子师”下辖5个规模介于营、团之间的独立作战群。但当时的技术条件使其不具备可行性,如果实施分散部署,当时的通讯技术无法保证有效通联,火炮射程有限且不能精确打击,师属炮兵难以提供火力支援,各战斗群只能各自为战,穷于应付。到了1963年,美军就彻底放弃了这一编制。朝鲜战争结束后,因为受苏联“斯大林”2重型坦克的刺激,美国坦克工业结束了短暂的“战后休眠”,其直接影响之一就是导致了M103(T43,注意不是T-34)重型坦克的问世。另一个直接的影响就是美国陆军开始加强了在这方面的研究,开始为未来坦克/重型坦克的发展召开了一系列会议,会议名称定为“问号”。就是在诸多“问号”会议期间,美军和军工企业讨论了坦克发展的方向,并提出了一系列的设计方案,如H1、H2、TL1、TS1等诸多型号,其中既有中规中矩的产品,也有另起炉灶的妙想,更不乏直接枪毙经典坦克布局的“异想天开”。就是在这一时期,美军开始认真思考和评估核动力坦克的可行性,最终导致了TV系列这一典型“美国风格”坦克的诞生。
  在开始时,美国陆军考虑为装甲车辆提供动力,研究开发一种装甲平台来搭载一个小型核电站,从而为整支部队的车辆输送能源。这种装置可以在车辆抵达行动区域前节省大量燃料。但这个方案并没有实际投入应用。其他的一些项目则尝试开发用于单个车辆的核动力发电装置。第三届和第四届“问号”会议的议程中都包含了核动力坦克的概念。于是,TV-1方案被提出了。
  
  在TV-1研制阶段,具体的-战术指标包括:履带战斗车辆;装备1门经过改进的T140型105毫米主炮;车重约70吨;车体和炮塔前部装甲厚达36厘米;核动力空气循环发动机和燃气轮机能够满负荷运转500小时而无需补充燃料。
  1955年,TV-1的样车交付试验,全车采用了密封式车体,其中车体前的“鼓包”是燃气轮机所在区域,车体后部的动力舱则以紧凑的空间容纳整个反应堆,全部动力系统在车体内部占了相当大的空间。由于全车较重,底盘采用了7对负重轮。成员也由普通的4人变为了5人:驾驶员、车长、炮长、装填手和1名核动力工程人员。密封的车体使得3挺机枪均采用了密闭的枪塔设计,TV-1无形中居然成了一辆多炮塔坦克!
  但是,TV-1并没有受到美国军方的青睐。首先,70吨的重量在当时几乎是噩梦(比苏联的“279工程”还重)。其次,该车糟糕的外形被人揶揄为“装甲孕妇”。当然,如果真的能够有效作战,外形上的美观还是可以牺牲一下的,可该车要命就要命在这里:高强度的辐射使得该型坦克不得不频繁地更换乘员组,换句话说,为了车辆能够保证连续作战所使用的核动力反而使战斗人员失去了连续作战的能力。在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的情况下,美国人关于地面战斗车辆核动力化的第一次尝试以陷入囚徒困境而告终。
  第三届“问号”会议期间提出的TV-1设计方案需要一个很长的开发周期,这就使随着核工业技术的进步开发更轻型的核动力坦克成为可能。1955年8月第四届“问号”会议期间提出了R32计划。该计划是一辆重50吨的坦克,装备1门T208型90毫米滑膛炮。该坦克预计能有6 400千米的行程,但装甲厚度被削弱为12厘米,首上甲板倾角60度。
  实际上,该方案是克莱斯勒公司单独提出的,之后的实际生产型在技术指标上与原来的方案存在部分出入。该型坦克的生产样车被命名为“克莱斯勒”TV-8,从外形上看,其离经叛道的指数比起TV-1来有过之而无不及。这让人想起那些设计师和工程人员是不是《地球停转之日》看多了?以至于炮塔的外型很像一个豆荚……TV-8的总重比起TV-1来说轻得吓人,只有区区的25吨,其中炮塔15吨,底盘10吨――比“斯特赖克”装甲车还要轻!两个组成部分还可以分开空运,机动性能非常优秀。之所以出现这种“头大身子小”的局面,是因为克莱斯勒的技术人员为了解决底盘和反应堆的兼容性问题,索性将武器系统、乘员舱和整个核动力装置与发动机一股脑儿全部塞进了炮塔里。TV-8的90毫米T208滑膛炮安装在炮塔内,还配备了自动装填装置,弹药存放在炮塔后部,与车组人员之间以钢板隔开(美国的M1坦克和德国“豹”式也采用了类似的弹药存放方式)。辅助武器则是炮塔前部的2挺7.62毫米并列机枪和炮塔顶部的1挺12.7毫米高射机枪,可以由车长指挥遥控射击。车组人员可以使用闭路电视观察,以免战术核武器爆炸的闪光对其造成伤害。
  开始时,动力系统使用的是一台克莱斯勒V8发动机带动发电机,发电机为整个炮塔提供电力。但这仅仅是一个初步的构思,之后克莱斯勒公司甚至考虑过燃气轮机动力和电气传动。但是,最终他们的方案还是选择了一个气密循环的超小型核反应堆,燃料保存在炮塔内,同车内乘员安全地分开。驾驶员和炮长分别位于火炮的左侧和右侧,车长位于炮塔的右后方,而装填手位于车长左侧。
  在TV-8的装甲炮塔之外还包裹着一层轻型外壳,使炮塔具备了豆荚状的外观,并可以对小型核爆炸所产生的辐射提供一定的保护。该外壳为水密性封装,这意味着TV-8可以在水中浮渡,在水中的TV-8可以通过炮塔后方底部的一套喷水装置行驶(居然还具备两栖能力)。炮塔的外部壳体有足够的厚度引爆空心装药弹药,从而保护炮塔的内壳。而炮塔本身是由一堆环状零件组装成豆荚形的,靠两个水压缸体驱动升降――即使工程人员自己都承认,大概这是整个坦克设计最薄弱的环节。
  委员会审查了TV-8的方案之后,得出了如下结论:实在看不出该型坦克相比起普通的中型坦克有哪些理由和优势值得进一步发展。于 是,美国陆军的核动力车辆项目就此束之高阁。不过,美国陆军并没有真的放弃此类实验,但大多都是为了技术储备和相关性研究。直到1959年,还有人研究在M103底盘上安装核动力装置的可行性。当然,这些后继的实验都只是为了测试推进系统,坦克的炮塔必须拆掉以为反
  “克莱斯勒”TV-8核动力坦克(右)应堆腾出足够的空间,根本不是为了实战而测试。
  根据流传的图纸,似乎继TV-1、TV-8之后,美国还有一型核动力坦克设计:即如本文的图所示,将两辆TL-6坦克的底盘链接起来,从而实现驾驶舱、战斗室和动力舱的完美分离。但此时的美国陆军已经对核动力坦克失去了兴趣,以至于该型设计方案的命运比TV-1和TV-8更为凄惨――彻底停留在了纸面上,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幻之神作”!好在皇天不负苦心人,很多年以后,一家名为WESTWOOD的游戏公司看中了这个工业设计,将该方案的炮塔上多装了一根炮管之后,将其放到了自己的即时战略游戏里。这个即时战略游戏不是别的,正是日后被誉为“RTS王者”的《命令与征服》!时至今日,那个经典的双管四履带坦克形象还在《红色警报》和《将军》等作品里大行其道,也算是对那个时代的一点纪念吧!
  
  “疯狂伊万”的杰作
  
  苏联的“279工程”车辆没有搭载核反应堆,并不是传说中的核动力坦克。但是在世界的坦克史上,“279工程”却与蘑菇云息息相关,因为它是世界上唯一一个原子弹都掀不翻的坦克――一个“疯狂伊万”的杰作。
  1954年9月,在多茨耶科地区进行的一次针对坦克的核试验对苏联领导人刺激很大。在靠近爆心的区域内,所有坦克(不论型号),全部被冲击波掀了个底朝天。看到这个场景的人,对“大打核战争”这一理论都很震惊。于是,苏联一纸命令扔到了“斯大林”4重型坦克之父扎洛亚托夫的面前。命令很简单,要求在当时的坦克设计要求上再加一条:能够在核战中使用。于是,扎洛亚托夫立即开始了“279战术核爆区域试验性车辆结构工程”的研制工作――即毫无正常人类审美观念的“279工程”。
  由于要满足“核战中使用”的指标,“279工程”车辆研制的工作量相当大。首先,核武家族除了原子弹和氢弹之外,又出现了中子弹。为了防御穿透力极强的中子流,扎洛亚托夫将“279工程”的车体内壁彻底“装修”了一遍――在内壁留出了大量夹层,用以填充防辐射物质。而且,要考虑冲击波的问题,既不能让核爆后的冲击波掀翻车体,又要避免使乘员受到夹杂着大量放射性物质的“暴风”的侵害。扎洛亚托夫的思路有点类似于今天的赛车车辆的改装,赛车为了避免在高速时被气流吹翻和失控,一般都要降低车高,加装扰流板和更换轮胎,提高抓地力,他在处理冲击波的问题时也用了同样的方法。首先,他设法降低车身的重心,其次,为了提高履带的抓地力,扎洛亚托夫采用了俄罗斯一贯使用的简单有效的方法,又多加装了两条履带!
  这就是“279工程”车辆形象的由来。也许在那个年代,基本只有火星人的军队才能使用这种外形的武器:把四条履带和炮管拆掉,简直就是活生生的一架“飞碟”(英国在1916年就研制过4条履带的“飞象”超重型坦克)!后来的检验证明这种方案确实可行,只不过,行走装置过于复杂――4条履带、4个主动轮、4个诱导轮、24个负重轮和12个拖带轮,每侧2条履带的给油从车体中部的主油箱获取。该坦克的悬挂系统采用的还是比较超前的液压悬挂。由于采用了液力变矩器,“279工程”车的档位和以前的苏联重型坦克相比少了许多,只有3个前进挡和2个倒档――而且2个高速挡还是自动变速的。
  
  核防护的问题已经解决,按下来就要保证作战效能了。“279工程”车辆采用了“277工程”车辆(“277工程”是基洛夫设计局对“斯大林”8/T-10的后期改进型)的炮塔和武器系统,主要是1门M65型130毫米炮和1挺KⅡBT14.5毫米并列机枪,炮塔的正面装甲厚度达305毫米,车首前上装甲倾角60度,厚192毫米,是T-10M重型坦克的近2倍;侧面装甲厚182毫米,倾角60度,比T-54/55坦克的正面装甲还要厚得多。为了提高生存能力,车体分为4个装甲隔舱,具备完善的三防系统。这样,“279工程”全车重量达到了60吨,比T-10还重8.5吨。为了不影响其机动性,扎洛亚托夫为其安装了12缸1000马力发动机,最大速度达到了50千米/小时。由于采用了4条履带,“279工程”的单位压力小得惊人,只有6牛/平方厘米,是所有重型坦克中单位压力最小的,这样“279工程”在泥泞路面和积雪地域也具有极佳的通过性能。可调节式液气悬挂装置使坦克在核爆来临时,整车可以象螃蟹一样趴在地上,使自己不至于被掀个四脚朝天。此外,“279工程”还装备了潜渡系统、自动灭火系统和战斗室加温系统等特殊设备,配置可谓豪华。
  总体来说,苏军上层对这型坦克还是比较满意的。1957年,“279工程”样车完成。但到了1959年“279工程”车在库宾卡进行了全面试验时,军方才发现,这个雄赳赳气昂昂的钢铁怪物却有很多毛病:太重了;动力传动系统和悬挂系统可靠性不能让人满意;行走装置过于复杂,零件是其他坦克的2倍,加大了乘员保障工作的负担;维护更换内侧负重轮和履带非常麻烦;良好的防弹和抗风暴外形使乘员的上下车以及弹药的补充都变得很不安全;贵得离谱……
  因此,“279工程”车最终无缘红军的装甲部队。而1957年所生产出的那辆样车,至今还保存在俄罗斯车里雅宾斯克市的库宾卡坦克博物馆里,成为了该馆的镇馆之宝。
  
  “斯大林”坦克的核子孙
  
  在1991年解体之前,苏联拥有世界上最辽阔的国土,这就确定了战争时期克里姆林宫能凭借纵深优势有效地阻遏敌人。不过辽阔的国土和人口分布不均反而让苏联能源部门相当头疼,比如在远东地区北部的茂密森林和西伯利亚的冻土地带,运送燃料的困难超乎人们的想象。在这些地区兴建核电站似乎才是长远之计,可稀少的人口又使得在这种犄角旮旯的地方建核电站看上去太劳民伤财了,一时间,似乎没有什么好办法来缓解边远地区的能源问题。
  不过,好在当时的苏共中央总书记赫鲁晓夫是个核子迷,对核武器和核能的力量坚信不移,于是,苏联的工程人员拿出了一个石破天惊的方案:移动式核电站!看着这份设计,人们一时不知道该说这些工程师是天才还是疯子。不过,苏联的高层却对这个方案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1961年,在苏联能源部门和核能研究所的大力支持下,世界上第一个实用性移动核电站――TEhS-3在苏联的奥布宁斯克正式组装完毕。
  从1961年至1963年,TEhS-3核电 站一共建造了两座。几乎所有的TEhS-3系统都是由四个放置在自行底盘上的大型单元组成,而该型核电站的底盘是来自著名坦克设计师科京领导的基洛夫设计局在上世纪50年代研制成功的T-10型重型坦克(即“斯大林”8型重型坦克,后改名为T-10,本节的题目就来自于此)。这种方案使得TEhS-3核电站不再需要建造特殊的建筑物,减少了相关人员的编制,简化了施工现场,可以很好地起到生物隔离的作用。但即使是这样,TEhS-3的系统总重也达到了惊人的2101吨。好在并未影响其机动性,加之苏联铁路系统发达,使得TEhS-3可以很好地快速运输和部署,增加了它战时和非常时期的生存能力和工作能力。尽管这种移动核电站看上去很吓人,可它向人们展示了自身的可靠、易操控和便于维修等诸多优点。
  TEhS-3的设计在以后的20年内被苏联科学家进行了修改,其中自俄罗斯核能研究院的修改最为突出,根据TEhS-3的理念发展出了TEhS-7/8“帕米尔”型移动核电站。其中最大的改进就是将整个移动核电站的底盘由履带式改进为拖曳卡车式,从机动性来说,轮式底盘比履带式底盘具有更强的全地形通过能力,但大体的组成和TEhS-3相同,也是由四个拖车组成,分别搭载反应堆、微型控制室、燃气轮机和成员组。由于电子技术的大规模应用,成员组由28人组成。同时,由于采用了四氧化二氮回路,制冷方式变为了气冷式。工作温度则定位在零下50摄氏度至50摄氏度之间。燃料的使用寿命延长到5年。
  
  苏联军方对“帕米尔”寄予厚望,不管是边境的雷达哨所,还是战时的能源供应,都迫切需要“帕米尔”这样的“超级移动电厂”。实际上,“帕米尔”是个军民两相宜的产物,它不仅可以在战时迅速疏散到安全地点,确保在第一波打击下生存下来,还能够帮助重建苏联的防御系统。就算是在和平年代,当苏联境内有重大自然灾害发生的时候(如1988年亚美尼亚大地震),“帕米尔”可以迅速开赴灾区恢复电力。
  经过了20多年的发展,移动式核电站似乎终于迎来了一个明朗的未来。然而1986年4月26日,切尔诺贝利事件砸碎了“帕米尔”的一切希望,这次人类历史上最大的核泄漏事故不仅给乌克兰造成了重大损失,而且严重影响了白俄罗斯共和国。据统计,白俄罗斯一共损失了20%的农业用地,220万人居住的土地遭到污染,成百个村镇人去屋空。一时间,人人谈核色变。之后,距白俄罗斯首都明斯克仅7千米的白俄罗斯核能研究院更是被大批示威者包围,要求当局停止移动式核电站的研制工作,苏联政府不得已只好报废了全部移动式核电站。现在,它的全部剩余物是一份三亿卢布的发展计划和一个老式的反应堆容器,摆放在白俄罗斯核能研究院内的纪念馆前。
  
  后记
  
  人类的想象力是没有上限的,这也是前文这些“陆地怪兽”给我们的印象。不过很可惜,只有在杀戮和征战的年代,人类的想象力才能够200%的运转开来。冷战的帷幕已经落下了近20年,可原子能和平利用的黎明时刻似乎还没有到来。战争是人类文明的助产士,而核能这一诞生于战云之中的双刃剑,到底能够帮助人类终结战争,还是在帮助人类终结战争的同时顺便终结人类?未来是有无穷种可能的,而现在似乎还远远没有到可以打包票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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