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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南不夜城] 浙南

发布时间:2019-04-06 05:47:13 影响了:

  24小时有人在吃,24小时有人在玩,24小时有人在干初到温州,喧闹的夜会搅得你眼花缭乱,五彩缤纷的摊档,熙攘嘈杂的人流,恍惚中,你会闪过一个念头:莫非温州人晚上全出门?全上街?灯火通明的公园路、五马街是个体户的王国,这里拥挤得人们只能排着队往前缓缓移动。街的两旁是各式各样的个体商摊:卖服装佩饰的,卖化妆品工艺品的,也有卖书刊和出租录像带的。有人说:白天温州街头的东西都是卖给外地人、乡下人的,而本市的人晚上才上街买东西。所以温州的夜才这样闹。
  醉翁之意不在酒
  街头小吃是温州夜景的一大特色。温州夜间到底有多少家街头小吃摊店?甚至连工商部门都说不十分清楚。放眼看去一家紧挨一家,密密匝匝摆满了人行道。而那些活生生的鱼虾蟹鳖蛙鳗蛇,就直接摆在街面上,供人当场挑选。这些小吃摊店一般晚上七八点钟搭棚上桌,直到凌晨二三点钟才收摊,有的甚至通宵达旦。奇怪的是,如此多的小吃摊,如此长的营业时间,却无不食客满座。连一些土生土长的温州人也不明白:城里哪来这么多食客?其实,这些食客不是别人,百分之九十以上还是温州人自己。
  是因为温州人钱多就痛快地吃喝?几个青年告诉我:也不全是为了吃。街头餐桌对他们来说是最好的社交场所。与人拉关系,谈生意,总不能干坐着吧!清茶一杯,在商品气息弥漫的温州早已行不通了。唯有吃,借酒发挥,才富有成效。外地客户来,温州人会说:“白天休息休息,看看玩玩,晚上去尝尝我们温州的小吃,边吃边谈。”许多初涉温州的供销员、业务员会十分感激:温州人真热情、真大方,一见面就请客。殊不知,精明的温州人心里很清楚,倘能谈成一笔生意,这一席酒,只是其中的一个零头而已。
  除了谈生意,也谈其它:市场行情、办厂经验、流行服装、贷款利息……只是这些话题都很实在。在这里听不到海湾战争、东欧剧变。
  赌客也是温州夜小吃的座上客。温州的赌风几乎和商品经济同步发展,赌额高者竟达数十万。这些赌客大多是黑白颠倒,白天睡觉晚上战斗。战争中间,就难免集体到街上补充“给养”。他们大吃大喝,反正手中的钱来得也易去得也快。当然,餐桌边的成分是复杂的,与那些大小老板觥筹交错、眉来眼去的,也有不少工商、税务等手中握有“实权”的人物,只是他们从来不需要自己掏腰包。
  温州人的“夜吃”还很“风光”,小吃摊摆在越热闹的地方生意越好。按理讲,朋友聚会,清静些好说话。可食客们偏爱挑最显眼的位置,把摩托往摊前一放,感觉自然就不一样。摩托车也要讲牌子,三万多的铃木王才算风光。没摩托车的就坐出租车。原来,能到街头吃喝,这也是一种气派,一种风度!所以,温州的夜吃摊总是与成排耀眼眩目的摩托车交相辉映。有些人明明做生意亏了本欠了一屁股债,可他借高利贷也要买摩托,晚上照样骑到五马街去吃喝,否则他就会被人瞧不起,就会在商界寸步难行。
  醉翁之意不在酒。不同的食客为着不同的目的汇聚到灯光下的餐桌旁,构成夜温州的一道特殊风景线。
  多彩而又神秘的歌舞世界
  比起街头小吃,温州的舞厅更是一个绚丽多彩而又神秘莫测的世界。温州并不大,市区面积不过20多平方公里,可在这样一块弹丸之地上,准许营业的舞厅竟有30家之多。
  温州的夜生活少不了歌声,哪个温州青年不爱唱歌呢?“我想唱歌我就唱”,歌声寄托了对理想的追求和对生活的感受。有人说,温州青年只知道赚钱,心中没有集体利益和国家利益。这话有点片面了。向大兴安岭、洪涝灾区寄钱捐物的人里面,有温州青年;在边防前线为国捐躯的烈士纪念碑上,也镌刻着温州青年的名字。“如果有轮回,我情愿投生再回到中国,因为她是我心爱的祖国。”一曲《祖国》唱出了温州青年心灵深处的向往与追求。当然,温州青年崇尚实际,厌恶空谈,没有切身感受,是难以宣泄真情的。今夏南方部分省区遭受特大水灾,也给灯影迷离的温州夜生活蒙上一层阴影,当一张张印有“灾区人民在受难、灾区人民在搏斗、我们应该怎么办?”的粉红色传单被无以数计的“街头客”接到手中时,触目惊心的灾情报告使温州青年怦然心动了,无数只手慷慨解囊。此时此刻,谁又能说温州青年的眼里没有他人而只有金钱呢?有客从北京来,被热情的温州青年请到市中心最豪华的皇家歌舞厅,五彩缤纷的彩灯下,他们为客人点唱的一首歌曲竟是《在北京的金山上》:“北京的金山上光芒照四方,毛主席就是那金色的太阳……”曲终歌罢,爆起一片热烈的掌声。在一幢极其商业化的高楼上,能听到这样一首久违的赞歌,这首歌能从一位极其时髦娇柔的小姐口中唱出并为在场的舞客所接受所认同,感动?惊讶?个中滋味只有客人才能品味。不错,温州夜生活的气流中无时不荡漾着港台旋律;京剧名家关肃霜和流行歌星吴涤清同时到温州演出,温州青年对后者趋之若鹜,票价抬到100多元一张,前者却备受
  冷落,剧场里座位空空。但与之并存的,也有“我自豪,我有一个伟大的母亲;我骄傲,我是中华好儿郎”;也有“我的故乡并不美……我要用真情和汗水,把你变成地肥水美”。
  这些年,温州出现了一大批腰缠万贯的个体户和私营企业主,他们白天忙于经营,晚上则纷纷到歌舞厅轻松轻松。毋庸讳言,其中不乏去寻找“刺激”的。在温州,嫖妓被称为“吃虾”,暗娼就是“虾儿”。舞厅是“虾儿”最活跃的地方。有的舞厅老板也很“聪明”,灯光能暗尽量暗。不少舞厅有所谓的“情调音乐”时间,这时灯光全灭,伸手不见五指,对对舞伴越靠越紧,越走越慢……不过,舞厅里不会有多少“出格”举动,好戏在后头,出了舞厅,女的便跨上男的摩托车的后座,或双双钻进出租车,向黑暗深处驶去。舞伴=姘妇,一些老板以拥有多少这样的“舞伴”为资本。35岁的施成龙是个办厂能人,拥有百万元资产。和妻子离婚后,每夜都要到舞厅找一个女人,然后带回豪华的小别墅睡觉。直到今年5月,他被一个姘妇杀死在床上后,公安人员在侦破中惊奇地发现,他的姘妇竟达60多个,而且他为每个人在银行里立了户头。
  有本钱的女人也玩男人。有的女老板白天经营精打细算,不给顾客丝毫便宜。而晚上则一反常态,对陪她跳舞的男人慷慨大方。许多身强力壮的男人去海外赚钱,留下不愁吃穿的妻子。一个被收容的少妇说,她的5个女友因丈夫出国或离婚,晚上耐不住孤寂,就结伴去舞厅勾引男人,结果一起进了收容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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