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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先生的名言 从鲁迅小说中的女性形象看国民劣根性

发布时间:2019-03-30 04:38:54 影响了:

  摘要:鲁迅先生认为,国民劣根性最突出的表现就是存在于国人内心深处的奴性。在封建社会,女性比男性遭遇了更多的压迫,她们灵魂里的奴隶意识,比男性更深厚。鲁迅小说中的女性形象,更能反映国民劣根性。本文就试图通过分析鲁迅小说中女性形象来透视国民劣根性。
  关键词:鲁迅 女性形象 国民劣根性
  鲁迅先生认为,国民劣根性最突出的表现就是存在于国人内心深处的奴性。他认为长期的非人的生存境遇造成国人对暴力和强权产生了与生俱来的敬畏和盲从心理。人们俯首贴耳,唯唯诺诺,安于命运,不敢逆天犯上,陷于奴隶的深渊而不能自拔。人们为保住奴才的地位,在自觉或不自觉地随之而形成了驯服、乖巧的特性,以及“骄和谄”相纠结的畸形性格,他们“对于羊显凶兽相,而对于凶兽显羊相,所以即使显着凶兽相,也还是卑怯的国民”。
  “天有十日,人有十等。下所以事上,上所以共神也。故王臣公,公臣大夫,大夫臣士,士臣阜,阜臣舆,舆臣隶,隶臣僚,僚臣仆,仆臣台。”(《左传》昭公七年)
  但是“台”没有臣,不是太苦了么?无须担心的,有比他更卑的妻,更弱的子在。而且其子也很有希望,他日长大,升而为“台”,便又有更卑更弱的妻子,供他驱使了。”鲁迅在《灯下漫笔》里辛酸的一语,道尽了中国女性千百年来深受压迫的卑微屈辱的命运,对她们的命运给予深切的同情。但是,正是由于女性比男性遭遇了更多的压迫,她们灵魂里的奴隶意识,比男性更加深厚。鲁迅小说中的女性形象,更能反映国民劣根性。
  一
  《祝福》中的祥林嫂是饱受封建礼教约束的中国底层女性的典型形象。鲁迅深深感悟到几千年作为封建社会最底层的女性经受的深刻而沉重的精神创伤。这些最底层的中国女性,灵魂中积淀着沉重的奴隶意识,因为她们甚至从来没有想过,她们是可以争取做“人”的权利的。祥林嫂即是这样,她最大满足和幸福竟是“坐稳奴隶”。在旁人看来,“安分耐劳”是祥林嫂最大的特点。“安分”证明她只想做个好寡妇,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决心按照封建礼教对寡妇的要求辛苦地过日子。但是,封建社会中的寡妇所遭受的待遇是“非人”的。鲁迅曾在杂文中说到:“节烈苦么?很苦。”在那个男权时代,“男主外、女主内”,女人很难依靠自己的力量养活自己。除了经济条件艰难,寡妇还常常遭受人们的白眼,被视为“不洁之物”。人们很难把做人的权力跟寡妇联系起来,在他们的眼里,寡妇无疑于“活死人”罢了。 “耐劳”则是她的坚忍不拔吃苦和简直抵的过一个男子的劳动能力,是她做个好女人,好寡妇的资本。但是,当鲁迅在表现祥林嫂的耐劳、俭朴、善良的时候,鲁迅分明感觉到沉重、苦涩甚至激愤,因为鲁迅发现,而且她在《祝福》中表现了:祥林嫂的耐劳也好,俭朴也好,善良也好,都带着奴隶的麻木,她的耐劳、俭朴、善良仅仅使祥林嫂充其量只能是个好奴隶。
  其实祥林嫂并非没有反抗精神,当她被卖给贺老六做老婆时,她是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拼死反抗,因为“饿死事小,失节事大”, 祥林嫂反抗的目的,只是为了做一个从一而终的好寡妇!这种反抗,难道不是越真诚、越激烈,反抗精神越强,也就越是可悲,越是证明着奴隶意识越沉重,越深刻吗?
  鲁迅通过祥林嫂形象,画出了现代的我们国人的女性的灵魂,提示了祥林嫂灵魂里沉重的奴隶意识,寄希望于中国女性从这个形象中认识自己,觉醒过来,自己改变自己的处境和命运,争取到做人的权利和价值。
  二
  表面看来,《风波》中的七斤嫂并不是一个逆来顺受之人。她敢跟九斤老太顶嘴——将饭篮在桌上一摔,愤愤的说,“你老人家又这么说了。六斤生下来的时候,不是六斤五两么?你家的秤又是私秤,加重称,十八两秤;用了准十六,我们的六斤该有七斤多哩。我想便是太公和公公,也不见得正是九斤八斤 十足,用的秤也许是十四两……”。敢跟丈夫发威——“你这死尸怎么这时候才回来,死到那里去了!不管人家等着你开饭!”可见,她在这个家里的地位并不低。她也不是一个平庸的女流之辈,虽然是地处偏僻的乡村妇女,却并没有一般人想象中的愚妄无知。她精明能干,与天天进城的丈夫相比,她更是多了一份洞察事物的敏锐。在七斤告诉她皇帝要辫子时,她便感觉出事情不妙;当看到赵七爷以光滑的头皮乌黑的发辫以及那件宝蓝色竹布长衫的形象出现在土场时,她便“心坎里禁不住突突跳起来,当然这种感觉并不是出于对赵七爷的政治权威的膜拜,也不是经济实力的压迫,而是她通过多年的生活经验和敏锐的洞察力,感到七斤有危险了。果然,赵七爷终于借要辫子之名向七斤报仇了。更为难得可贵的是,七斤嫂不仅敏锐地洞察危险,还能准确地判断时局的 变化。这么一个泼辣精明的女人,仍然带有深深的奴性。当赵七爷向七斤要辫子时,她“竭力赔笑”。当赵太爷嘴里振振有词:“留发不留头,留头不留发”时,觉得有学问的七爷这么说,事情自然非常重大,无可挽回,便仿佛受了死刑宣告似的,耳朵里嗡的一声,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她对“凶兽”赵七爷等显“羊”像;对着比她弱的六斤,却立刻显出“凶兽”像——当六斤刚吃完一大碗饭,拿了空碗,伸手去嚷着要添。七斤嫂正没好气,便用筷子在伊的双丫角中间,直扎下去,大喝道,“谁要你来多嘴!你这偷汉的小寡妇!”女儿也成了她的泄愤对象。七斤嫂这类女人精明能干,泼辣有为。但仍然带着深深的奴性,对强势者谄媚,对弱小者欺凌。冷漠愚昧使得她们浑浑噩噩度日,虽然陷入奴隶的队伍里也不知反抗。
  鲁迅小说中的女性是冷漠、麻木、愚昧、沉默的,她们浑浑噩噩地度日,对社会的变动、改革茫然无知;她们面对欺凌与煎熬,不是逆来顺受就是泄愤于他人;她们的身上有着明显的弱点,却认识不到自己悲剧的根源,她们更能体现国民的劣根性。她们的反抗又无一例外地表现出深层思想的保守倾向,具有反传统性质的反抗是局部的、外在的、现象的、暂时的,而骨子里的封建传统却是内在的、本质的和难以改变的,最终暴露出因袭重负下精神根底里的奴性。
  参考文献:
  [1] 舒芜,《母亲的颂歌——鲁迅妇女观略说》,《鲁迅思想研究》1990版
  [2] 常彬,《中国女性文学话语流变》,人民出版社,2007版
  (作者单位:华北电力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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