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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文精神的理解800字【《奥斯维辛没有什么新闻》的人文精神探寻】

发布时间:2019-02-05 03:53:51 影响了:

  【摘 要】《奥斯维辛没有什么新闻》一文蕴涵着浓厚的人文精神,它唤起人们关于灾难的历史记忆,展开了对于人类生命的深沉思考,对战争背景下的人性进行了深刻的反省。本文围绕这三个问题进行了深入的分析论述。
  【关键词】人文精神 灾难 生命 人性
  
  《奥斯维辛没有什么新闻》是罗森塔尔在二战硝烟弥散多年后,参观波兰的奥斯维辛集中营博物馆后写的一篇新闻,获美国新闻的最高奖项“普利策”奖,颁奖词写道:“它召唤人们关于灾难的记忆,关于生命的思考,关于人性的自省。它的发表充分地表现了一个新闻记者的使命感,更以迫人的力量震撼生者的心。”这是对本篇蕴含的人文精神的极简洁的概括,现在我想从这三点谈谈我的浅见。
  一、召唤人们关于灾难的记忆
  焚尸炉的滚滚黑烟在记忆的天空已被遗忘的风吹得渐行渐远,而罗森塔尔将我们重新带回到那灾难的岁月。
  文中称奥斯维辛是“人间地狱”“杀人工厂”,词语概括、凝练,让人展开惨烈的想象,让人毛骨悚然。接下来,罗森塔尔随着人流带着读者参观了集中营,游览地点不断转换:“毒气室――焚尸炉――死囚牢――灰砖房――长廊――地下室”。记录罪恶的遗迹,遗物,“成堆的头发和婴儿的鞋子”,让人感到战争灾难的惨绝人寰,在奥斯维辛“共有400万人死在那里”,刽子手连婴儿都不放过。“三层的长条盒子,6英尺宽,3英尺高”,“每夜要塞进去五到十人睡觉”的女牢房,盒子多么狭小,女囚要被“塞”进去,如细小的火柴棒塞进狭窄的火柴盒,毫无人性可言,屠夫们对待待宰的囚犯惨无人道。罗森塔尔再现了参观者的部分动作,神态:“恐怖”“停下脚步,浑身发抖”“惊惧”“庆幸”“窒息”“恳求的目光”一系列词语让读者感同身受,将读者带回到那段不堪回首的灾难岁月。
  人类在物质的追求中遗失了精神的伊甸园。齐格蒙特・鲍曼说:“无论是实际上,还是预感上,所有人也许都是流浪者,无所寄寓,无所挂靠,我们在分裂中前行。”文化是一个民族的精神家园。作为文化的载体,历史是精神家园里最幽深最生动的部分。
  1959年,罗森塔尔来到布热金卡,看到“阳光明媚温暖,一行行白杨树婆娑起舞,在大门附近的草地上,还有儿童在追逐游戏。”他用“可怕”“居然”来表达其感受。为什么呢?因为灾难的破坏性是无法弥补的,对生命的摧残是不能挽回的。在布热金卡,应该让黑暗、死亡、阴冷永远安静的矗立在那里,让人一看就浑身发抖,可如今这里“居然”呈现美景,让人惊讶,要知道,地狱里生长的家园是可耻的,宁静会冲淡对地狱的记忆。在布热金卡两种截然相反的东西叠合在一起,昔日的毁灭,今日的生机,就越是让人感到当年战争的残酷,法西斯暴行的恐怖可怕,我们不能让战争重来!我们要在对历史的追忆中重返精神的家园!
  二、关于生命的思考
  当我们追随罗森塔尔的脚步,驻足于长廊,在墙上,“成排的人在注视着参观者”,“他们表情木然”,在这里,作者淡化其外貌,但对其中一个做了精细的描绘,“二十多岁的姑娘,长的丰满,可爱,皮肤细白,金发碧眼”。为什么作者对她情有独钟,是她的美貌吸引了他?不,是她在“温和的微笑”“微笑”且“温和”与“木然”形成鲜明对比,让我不禁思索同样笼罩在死神的黑袍中为何会有不同的神情。
  生命对每个人都是弥足珍贵的,如此宝贵的生命的价值在哪里?肯定不仅仅因为它对每个人只有一次,更重要的是人在生的过程中尽所能达到的高度。高度可分为两种:一、直观性领域,如政治、经济、科技、文艺等;二、非直观性领域,如心灵、道德、品行、修养等。第一种显而易见,现在,我就第二点来谈谈。
  “木然”说明了生命的脆弱,在暴行的压制下,在聆听死神脚步步步逼近的时候,他们心灵的力量逐渐消失,渐渐变得麻木不仁,对同伴对自己;“微笑”的是一个娇柔如花的姑娘,她笑的源泉在哪里?不是面对死亡的无可奈何的狂笑,不是面对屠夫的冷笑,不是希望赦免的谄媚的笑,而是“温和”的“微笑”。我想源泉应该是她的心灵。姑娘知道死亡是无可避免的,她不愿让生命的最后时刻在恐惧、麻木中度过,她回想往昔美好时光,那些甜蜜的日子,她的“温和”让我感到她内心世界的宽厚,她的“微笑”让我看到她心灵世界的丰富、美好、坚韧,从笑中我看到她的生命价值达到的高度。
  三、关于人性的自省
  弯曲至地的头颅――这是犹太人居住区里的诗句,也是令人惊骇的高效屠杀机器的一个注释。绝对的善和极致的理性,使受害者把自己的灭亡拽得更近。
  一场大面积的屠杀,不是数目有限的屠夫和屠刀所能完成的,它需要待宰羔羊大面积的顺从和配合。沉默的目击者,清白的旁观者,无辜的消极苟安者……最终,逃脱不了杀戮的受害者。人性异化为羊性从而纵容了普遍的罪恶。
  历史的眼睛看见塞满待宰羔羊的列车,一列一列驶向奥斯维辛,但这双眼睛看不到,车轮之下那些横跨科瓦河的桥,很多是犹太工匠巧手制作的。他们的理性并不指引他们协助加害者,他们的理性只诱使他们选择此时此刻的生存。生存的希望是仅存的最后一线希望,它就成了最高目标,压倒了人性中所有的元素,成为惟一的元素。人们全部的想象力,都在这最后一线希望中张开,于是就有非常态的想象机制搭救他们。他们愿意相信毒气室是日常生活的浴室,去往死亡营的路是秩序中的重新安排;他们愿意相信,昨夜被处决的同类是因为身上有污点,与自身的清白有一个合理的区别;他们也愿意相信今晨被带走的父兄是因为老弱病残,与自身生存的合理性还是一个区别……自我保全的希望似乎还存在着,他们宁愿选择沉默。
  比起狼群在野地里的攻击,牧人的屠场能毁灭得更彻底。在狼群的野蛮面前,他们缺乏的是抵抗的能力,而在人的文明那里,是连抵抗的意愿也消失殆尽了。他们不愿意引颈就戮,但他们更害怕离群的恐怖,更不能承当个人抵抗的责任,为此他们相信国家机器无与伦比的强大,相信必然性与决定论,相信挣扎和逃脱之不可能,之无意义,相信被宰杀是他们的宿命。残暴的统治下的受害者在走向死亡的路上可能丧失了他们的部分人性,转化为羊性,从而加速了死亡的步伐。
  文学惟有保持与人类苦难记忆的联系,它才是道德的、人性的、人生的;惟有这样,它才可能返回人类的心灵,获得为其他精神创造所没有的温暖和力量。《奥斯维辛没有什么新闻》正印证了这些话。
  ★作者单位:湖北省洪湖市第二中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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