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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巢性殇_空巢青年

发布时间:2019-06-13 04:08:49 影响了:

  柳红踏着三轮车从镇上卖完西瓜回来,穿过苏秋琴家的玉米地,就看到自家瓜地里的贼。好你个偷瓜贼!今天总算给我候着了。这几天柳红也不知怎么搞的,心里烦躁得很,跟火烧火燎似的,无法消停;这会儿瞧见有人偷她家的瓜,那还得了啊,心头的火焰就噌地窜房顶了,她跳下三轮车来,迅速退回到玉米地前。随即她就丢下三轮车,一头钻进苏秋琴的玉米地。她从玉米地里包抄过去,今天要是捉不到贼,她就不姓柳!
  柳红就像一支箭,从玉米地的这头迅速射向玉米地的那头,出了那头就是她家的西瓜地。
  柳红想不到自己闯入的玉米地,不是一般状况的玉米地,而是大有状况的玉米地。她在玉米地的中央突然撞见她姑娘——也就是她丈夫苏石的姐姐苏秋琴——的肉身,被吓得魂都没有了。为什么要说是苏秋琴的肉身呢?因为苏秋琴把自己扒得精光,就像一坨白花花的肉骑在一捆干草上,一个长颈的小瓶子在乳沟里来回插动,两只丰硕的大**随着插动的节奏颠啊颠啊的;苏秋琴紧闭着双眼,一脸扭曲的样子,嘴里哼哼哈哈不住地吸凉气……
  原来,苏秋琴在自家玉米地里开辟了战场,正干得热火朝天呢。
  这种状况当然不适合有外人在场。但一切来得太快,也来得太突然,柳红想避已经避不开了,她像是被孙悟空定了身,傻傻地竖在苏秋琴面前。苏秋琴也如同从噩梦中惊醒,两眼惊恐地盯着她弟媳妇柳红。四目相对,犹如雷电相击,震得俩人赶紧别头,一个张东,一个望西。
  尴尬,只有尴尬。
  沉默,只有沉默。
  谁的脑海里都是一片空白,找不出在这种状况下应该说的话。
  毕竟苏秋琴年长几岁,她自嘲地空笑了两声道:“我在过家家呢,你怎么也来了?”
  这倒提醒了柳红。刚才她的大脑突然跳闸,现在终于恢复了思维,想起自己为什么穿梭这片状况很不一般的玉米地,忙便朝苏秋琴背后的方向指了指:“我去抓小偷!我去抓小偷!”就拔腿跑了,跑得跟个小偷似的。
  也正是冤家路窄,柳红惊恐万状地窜出玉米地,就瞧见那个偷瓜贼抱着一只大西瓜,笃悠悠地朝玉米地走来,他大概也把这片玉米地当作掩护偷盗的天然屏障了。癞阿小走到玉米地边上,刚想松口气的当儿,柳红突然从玉米地里跳将出,冲他大喝一声。与其说他是被柳红吓倒了,倒不如说是被这种突发性的状况所吓倒了;癞阿小见到柳红就跟见到鬼似的。不由自主地扔下那只大西瓜,转身就跑。
  但他还想往哪里逃?柳红就像饥饿的野兽扑食一般,纵身一扑将他扑倒在地。俩人抱作一团满地打滚时,癞阿小也就从刚才见鬼似的状况中还过神来,抱住柳红皮笑肉不笑,心里不知又打什么鬼主意,他居然骂不还口、打不还手,任由柳红骑到他身上,双手就像两把破扇哗啦哗啦地拍他的耳光。不但如此,癞阿小还装腔作势,配合柳红演苦情戏,想逗她乐的;谁知柳红越拍越凶,就算癞阿小能忍他的脸也忍不住啊,火辣辣的痛。癞阿小的火气就噌噌地上来了,心说我不就是想摸只瓜吃吃嘛,而且还没有吃到呢,至于这么遭人恨吗?被女人骑在裤裆底下,老子还会有翻身之日吗?想到这儿他伸手用力一推,将柳红从自己身上推下去。
  癞阿小推的还真是地方,就推在柳红的胸脯上,而且还用了蛮力。胸脯本是女人最柔弱的部位,哪里经得起男人用力推搡,柳红只感到一阵钻心的巨痛,眼泪顿时夺眶而出,整个人像被碾碎了一般,散作无数块痛的碎片;但在每块碎片的疼痛背后,随之而来的却是勾人魂魄的麻酥,柳红嘴里忍不住嘣出急促的呻吟声。
  也就是这个瞬间,柳红完全恍惚了,她像是跌到了云端上。
  癞阿小虽然三十好几还光棍一个,但他碰过的女人决不比老村长烂眼阿根少,所以女人身上那点小秘密他太懂了。想想也是,这大热天的,柳红穿的套衫薄得跟张纸似的,他的手就相当于直接碰到了敏感部位;再加上苏石出门有半年了,她还能不念得慌吗?再加上刚才玉米地里撞见苏秋琴,触景生情……就在柳红飘到云端上的瞬间,癞阿小抓住时机将她按倒在地,动手扒她的裤子想霸王强上弓;但突然哗啦一声巨响,一只大西瓜砸在他头上,癞阿小倒下了。
  苏秋琴将癞阿小从柳红身上移开,见他无声无息的,她就用脚踢踢他,也没有动静,苏秋琴不免惊慌起来,这家伙不会被我砸死了吧?她叫柳红,柳红却傻呆呆地坐在地上,两眼朝着她放火。这鬼天气,热得人都发疯了。苏秋琴攀住柳红的双肩拼命地摇,柳红嗖地站起身来,捡了一块西瓜,狠狠地拍到癞阿小的脸上。
  “畜生坯!我叫你偷瓜吃。”
  柳红拍了一块西瓜,还嫌不够解恨,她又去找第二块西瓜。苏秋琴一把拉住她。癞阿小满脸的西瓜瓣像流血似的,看上去叫人怕兮兮的。苏秋琴再一次提出自己的担忧。柳红说他的头是硬的,西瓜是软的,哪有这么容易死的;这个畜生坯是在装死啊。苏秋琴推推柳红,叫她看看他有气没?柳红说好啊,正手反手给了他两巴掌,但癞阿小纹丝不动。
  苏秋琴只有自己伸只手指头到癞阿小鼻子底下探了探,好像没有气息;这下苏秋琴慌了,急忙去剥他的牛头短裤。柳红就奇怪了,问苏秋琴你剥他裤头做啥?苏秋琴说我看看,她公公刚过世时,底下直翘翘的,过了好久才软下去。
  癞阿小的也直翘翘的,看来是没气了。
  苏秋琴方寸大乱,也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心态,她狠狠地抓了把直翘翘的东西,大骂道:“操你娘的……”癞阿小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他的笑声自然激怒了柳红和苏秋琴。好呀,这畜生坯果然在装死,还有心思耍她们玩呢。苏秋琴和柳红犹如下山的猛虎,将癞阿小的头塞进了他的裤裆里,照苏秋琴的话说,吃你自己的小**去吧!
  柳红和苏秋琴得胜而归。
  有了并肩作战的经历,柳红和苏秋琴有说有笑地往回走,却在村道口碰到了老村长张阿根。他那双白多黑少的烂眼睛就像苍蝇似地在她们身上飞来飞去。
  “看什么看!”柳红没好气道,“回家看你老婆去!”
  烂眼阿根没羞没耻地傻笑道:“我老婆没你们好看!”
  “那看你儿媳妇去!”苏秋琴也开玩笑道。
  “我儿媳妇也没你们好看!”
  “神经病!”柳红找到她的三轮车,走了。
  “扒灰佬!”苏秋琴也笑嘻嘻地跟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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