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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杂志的编辑思想及其意义]杂志社编辑工资高吗

发布时间:2019-04-12 04:15:40 影响了:

  【摘要】从1995年《读书》杂志更换主编开始,这份以思想和评论见长的杂志开始走向学术化,1979~1995年的16年,是《读书》杂志的光辉岁月。本文以《读书》杂志的创办人之一陈原先生和曾担任11年主编的沈昌文先生的编辑思想为主线,试探析此时期《读书》杂志的编辑思想,以期对当下杂志编辑的工作提供借鉴意义。
  【关键词】《读书》;编辑思想;指导意义
  从1995年《读书》杂志更换主编开始,这份以思想和评论见长的杂志开始走向学术化,原来既有思想又好看易读的杂志,渐渐远离普通读者。从1979年到1995年的16年,是《读书》杂志的光辉岁月,先后发表了《读书无禁区》、《论“费厄泼赖”应该实行》、《我们这一代人的怕和爱》、《百无一用是书生》、《后什么现代,而且主义》、《思想史上的失踪者》等大量在读书界和社会中产生广泛影响的文章,这个时期也是《读书》杂志影响最大的一个时期,其成功的方法和编辑思想对我国杂志编辑工作非常重要。本文以《读书》杂志的创办人之一陈原和曾担任11年主编的沈昌文的编辑思想为主线,试着探索此时期《读书》杂志的编辑之道。
  “三无”办刊,“兼收并蓄”
  新闻出版工作者多是知识分子,很多是某方面的专家,扎实的专业知识对新闻出版工作确实大有裨益,近些年更是提倡“专家型记者编辑”,看上去与多年来倡导的“杂家”理念相矛盾。1995年前的《读书》杂志,并不提倡“专家型编辑”,而是追求编辑的“无为—无我—无能”。[1]37
  如何理解“无为—无我—无能”?作家王蒙对此有专门的解释:“出版家、编辑家只有进入兼收并蓄的‘无’的状态,即无先入为主,无偏见,无过分的派别倾向,无过分的圈子山头(有意或无意的),无过多的自以为是与过小的鼠目寸光,无太厉害的排他性,无过热的趁机提升自己即为个人的名利积累的动机,才能兼收并蓄来好稿子,也才能真正团结住各不相同的作者。”[2]
  实际上,“三无”编辑思想的出现在当时有点出于无奈。除了主帅陈翰伯、陈原等人学识高之外,《读书》杂志的5位编辑,4位是高中生,另一位也只是上过工农兵大学,而他们要办的是一份“以书为中心的思想文化评论杂志”,仅凭他们自身的学养和专业知识很难做到既有思想又有文化,不得不虚心求教,依靠作者。而这种理念,刚好与杂志的读者定位相契合——“她的读者对象……就是喜欢看书,不是做学问的普通人。”[3]
  当这个“三无”渐渐成为《读书》的办刊思想时,它带来了出乎意料的效果,因为所发表的文章不是高深的学术文章,而是思想文化评论,有一定知识文化的人都能读懂,刊物渐渐成为一个思想启蒙的园地,成为知识分子爱读的杂志,发行量达10万份。
  正因为“三无”,才有了“兼收并蓄”。文章涉及面非常广,作者不问出身,即使被称为“自由主义刊物”,却仍然发表新左派代表人物的文章。不过,“兼收并蓄”也有一个原则,就是“必须鼓励新见,更要发掘新见”,因为“《读书》不是学术性杂志,文章可读与否,是它的生命线”。[4]20
  举办《读书》服务日,和作者“谈情说爱”
  1995年以前,《读书》杂志的主编都非常认同邹韬奋服务读者的思想,提倡“竭诚为读者服务”的主张,坚持编者和读者、作者地位平等。“我们同读者是平等的,没权利教训读者‘应当’做什么不‘应当’做什么。”①因此,范用和沈昌文等人开始推出“《读书》服务日”活动,“每月至少一次,租个咖啡馆,摆上十来张桌子,请我们的作者、读者随意坐下,随便喝咖啡聊天。我和几位同事周旋其间,借机了解信息,讨教主意……”[4]20但“《读书》服务日”不是为读者服务的,而是与作者见面交流,目的是联络感情,寻找选题。“编辑部的同志在‘服务日’这一天得以同自己的作者有一个晤面、交谈的机会,并且可以就已出新书交换看法。不少篇书评文章就这样产生出来了。”[1]35沈昌文说,“‘服务日’过后,够编辑部消化好长一个时候。大家兜情况,想选题,深入组稿,所有这些这时都有了动力。”
  重视作者的发掘和培养是《读书》的传统,也是其成功的法宝之一。除了这种服务日的方式外,编辑部还主动出击,各显神通,如冯亦代任副主编时,将钱钟书、金克木等人拉入《读书》的作者队伍,还请到了海外著名学者,如董鼎山、韩素音,使得读者能及时了解海外的新思潮。像王蒙、朱学勤、陈平原、樊纲、汪晖等也成为它的主力作者,写了许多引起广泛关注的文章。
  沈昌文将编辑与作者的这种关系比喻为“谈情说爱”,“办法是同各色各样的作者、读者交流思想感情,目的是从他们那里汲取知识资源……它帮助我们一些小人物把这么一个刊物坚持下来”,“为读者提供最佳产品”。[1]50“20世纪80年代后,还是陈原这些老先生,言传身教,要我们真正把作家当做‘衣食父母’。可以说,《读书》之所以办得出色,受此论之惠多矣!”[5]90
  不过,与作者“谈情说爱”不能只靠取悦,“还要让他们感觉你能读懂他们……做编辑既要注意上面的导向,还要了解作者,了解他们的思想”。[5]90“做编辑其实就像做一个家庭主妇,看起来在家中是个弱者,实际上却起导向作用,不能让作者为所欲为,要相当巧妙、相当有主见,不能让丈夫有外遇,也不能让稿子流出去。”[6]比如,学者金克木在“*****”时饱受批判,但他是个非常有才华、非常傲气的人。沈昌文去拜见他,向他约稿。当时他带了几本新书去,聊天中,他假装无意地说了一句金克木的诗(其实是昨晚他才读到背下来的),金克木一听非常高兴,结果聊到最后他要走了,金克木送他到门口,手扶在门框上就是不肯松开,跟他就那样在门口又聊了15分钟。后来金克木给《读书》投稿的时候,一投就投5篇,说另外4篇是附上的,随便怎么处理。
  除了重视和作者“谈情说爱”外,《读书》还重视做好读者服务。比如,长期在杂志上推荐好书新书,从1986年起,又开始为读者代购图书,免去了读者找书的麻烦。
  “积极把关”,“解放编辑”
  编辑不管是从事何种新闻出版工作,其角色首先是“把关人”,要保证不出政治错误、导向错误、文字错误等。但《读书》不提倡“死把关”,特别是不能把一篇有好料的文章“把”死掉了,要尽可能地让它活过来。“把关”有许多种……我们所记得的,往往只有两条:积极地把关和消极地把关。”[1]277所谓“积极把关”,就是认真对待作者的文章,发现文章精彩的部分就与作者多沟通,提出修改建议,而不是直接“毙掉”。而消极的把关,则是为了办刊安全等原因直接弃之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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