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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兮,归来 魂兮,归来魔道祖师

发布时间:2019-01-30 04:23:07 影响了:

  摘要:人类精神在根本上是人文精神,人文精神在典籍中,教育就是对典籍的体认。我们的教育只有回到典籍,才是自己的路,才有说话的资格。   关键词:典籍;经典;人文精神;教育叙事
  
  中图分类号:G40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3-9094(2011)09-0003-05
  
  人文精神、经典与说话的资格
  
  我近知天命之年,学习和研究教育学有年,读了那么多的书,也走了那么多路,越来越觉得人类的精神在根本上是人文精神。而人类的精神和思想只能来自于古代的经典或者典籍,国际上顶级大学培养学生的根本方法,就是阅读典籍。阅读典籍的前提是先虚心学习典籍,“虚心学习典籍”的意思是一个字一个字、一句话一句话地把典籍的意思闹清楚。今天中国的教育偏离典籍得太邪乎了,几乎是一上来就批判典籍,觉得典籍都是几百年前、几千年前的老古董,要对典籍进行“现代化”解读。在这种妖风淫雨的阴暗下,典籍又一次被时代强奸和阉割了,社会上涌现出一拨又一拨的文化强奸犯和文化太监,他们却以文化人或者学者自居。这是五四运动“打倒孔家店”的谬种流传。
  这个时代的文化人真真假假,却喜欢以公共知识分子自居,对社会现象乱说话,使人莫辨雌雄。我觉得,一个文化人首先要把自己的专业知识闹清爽,才有对其它领域说话的底气,对其它专业说话,要有专业知识。民主社会实际上也是一个乱放野屁的时代,因为人人能说话,不等于人人说得有道理。有些人以他的社会身份――国家官员,高级知识分子,科学工作者,演员――来掩盖他们的无知。不懂得伦理学不是你的错误,因为你的专业不是伦理学,你却要对别人的“幸福”文章说三道四,那就是不自量或者恶心了,因为你不懂得“幸福”是伦理学话题。网络时代,我国的“博客”写手多如过江之鲫,有些“博客”或者自封为“名博”,或者被人册立为“名博”。现在“博客”似乎既指“博客”写手,又指“博客”内容,此处以“博客”统称。台湾把“博客”叫“部落格”,当然是来自”blog”的英语。我国的知识分子都是在狭隘的教育体系下教育出来的,一个人能够在几个领域说话的本事,犹如叫花子钱袋里的银票那么萧索,能够在自己的专业领域里说话的本钱,也不过是贫下中农家粮囤的粮食底子。偏有那么多的博客,什么都敢说,中国的也懂,外国的也懂,古代的也懂,现代的也懂,自己的领域也懂,不是自己的领域也懂,而且还要用那么多的术语――仁义呀,气质呀,理念呀,主体性呀,国家呀,社会呀,民主呀,自由呀,理性呀,……你知道这些概念的确切涵义吗?真是无知者无畏。苏格拉底说:我只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些“少仲尼之闻,轻伯夷之义”的“博客”,已经变为“棒客”了。
  要想说话,钻进中国和外国的典籍,至少蛰伏三年五载,再掂量掂量自己的筋骨,看看有没有达到出来说话的斤两。
  
  我的“经典”启蒙时代
  
  我开始接受学校教育是1970时代,且看我那个时代的教育是用什么样的“经典”启蒙的。
  
  天上星亮晶晶,
  我在大桥望北京。
  望到北京天安门,
  毛主席是我们的大救星。
  
  爷爷七岁去要饭,
  爸爸七岁去逃荒。
  今年我也七岁了,
  身背书包把学上。
  
  天上没有玉皇,
  地上没有龙王。
  我就是玉皇!
  我就是龙王!
  喝令三山五岳开道,
  我来了!
  
  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
  五岭逶迤腾细浪,乌蒙磅礴走泥丸。
  金沙水拍云崖暖,大渡桥横铁索寒。
  更喜岷山千里雪,三军过后尽开颜。
  
  敌人一天天烂下去,我们一天天好起来。
  
  我们的共产党和共产党所领导的八路军、新四军,是革命的队伍。我们这个队伍完全是为着解放人民的,是彻底地为人民的利益工作的。张思德同志就是我们这个队伍中的一个同志。人总是要死的,但死的意义有不同。中国古时候有个文学家叫做司马迁的说过:“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为人民利益而死,就比泰山还重;替法西斯卖力,替剥削人民和压迫人民的人去死,就比鸿毛还轻……因为我们是为人民服务的,所以,我们如果有缺点,就不怕别人批评指出。不管是什么人,谁向我们指出都行。只要你说得对,我们就改正。你说的办法对人民有好处,我们就照你的办……我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为了一个共同的革命目标,走到一起来了……中国人民正在受难,我们有责任解救他们,我们要努力奋斗……我们想到人民的利益,想到大多数人民的痛苦,我们为人民而死,就是死得其所……
  白求恩同志是加拿大共产党员,五十多岁了,为了帮助中国的抗日战争,受加拿大共产党和美国共产党的派遣,不远万里,来到中国……我们大家要学习他毫无自私自利之心的精神。从这点出发,就可以变为大有利于人民的人。一个人能力有大小,但只要有这点精神,就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
  
  中国古代有个寓言,叫做“愚公移山”。说的是古代有一位老人,住在华北,名叫北山愚公。他的家门南面有两座大山挡住他家的出路,一座叫做太行山,一座叫做王屋山。愚公下决心率领他的儿子们要用锄头挖去这两座大山。有个老头子名叫智叟的看了发笑,说是你们这样干未免太愚蠢了,你们父子数人要挖掉这样两座大山是完全不可能的。愚公回答说:我死了以后有我的儿子,儿子死了,又有孙子,子子孙孙是没有穷尽的。这两座山虽然很高,却是不会再增高了,挖一点就会少一点,为什么挖不平呢?愚公批驳了智叟的错误思想,毫不动摇,每天挖山不止。这件事感动了上帝,他就派了两个神仙下凡,把两座山背走了。现在也有两座压在中国人民头上的大山,一座叫做帝国主义,一座叫做封建主义。中国共产党早就下了决心,要挖掉这两座山。我们一定要坚持下去,一定要不断地工作,我们也会感动上帝的。这个上帝不是别人,就是全中国的人民大众。全国人民大众一齐起来和我们一道挖这两座山,有什么挖不平呢?
  
  我学习这些新中国的经典,已经30多年了,我还能背诵其中的一些内容。我觉得,我这个年龄的读书人,大概对这些经典都有入骨的体认:上帝不是别人,就是全中国的人民大众。
  
  另外一种经典与教育
  
  我性子太慢,1960年代才来到人世间。我的家庭还不是书香世家,是一个农家,父母目不识丁。我因为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比父母要幸福,因为可以上学读书,听老师讲课。余生也迟,要是能够选择的话,我应该在几百年前或者两千多年前,来到人世间。我未能赶上聆听李耳老师、孔丘老师、庄周老师、孟轲老师讲课。我上小学和初中的时候,给我上课的老师,绝大多数都是民办教师。倒是在上小学的时候,赶上了批林批孔运动,我才知道还有孔老二那类人。他姓孔,叫丘,子,是古代对人尊敬的称呼,意思是先生。当时国家都是以“孔老二”称呼孔子,农民很少用“孔子”或者“孔丘”。
  家父毕彦飞排行老二,乡邻叫他“二哥”、“二叔”、“老二”,自从批判孔老二开始,乡邻们便叫他“孔老二”了,别人在我面前叫“孔老二”,我很有些异样的情愫。他当时还不到四十岁。他极爱说话,在淳朴的乡村和淳朴的年代,像他那么爱说话的农民不少,只要不大肆议论国家政治,倒没有什么危险。我年龄小,不记得他对真孔老二其人在私下里说过什么话,在我1982年上大学以后,一直到他2008年去世,我倒是记得他说真孔老二的好话,他喜欢谈今论古。“我的智慧和德性蒙他所赐,我的思维方式和他极像,是他的了不起的遗传。一个人识字不识字和一个人有没有思想,实在没有干系,父亲是一个不识字的文化人,他身上的文气,不是一般的教授、博士可以比拟的。他的时代使他不能上学读书罢了。他是一个有智慧的人,是一个极能吃苦的人,是一个有思想的人,是一个有想象力的人,是一个心灵能够驰骋的人,是一个能够享受苦难的人。他一个人在少年的时候,就支撑起了家,他的父母、兄弟和儿女三代人,都是他一个人单枪匹马支撑起来的,这样的人,这样的德性和智慧,我觉得在这个时代是罕有的。我当年在老家五段为博士论文做研究的时候,那几个月是和我的父亲一起度过的,我的母亲在徐州照顾我的孩子。以后我再回到五段,只能站在父亲的坟头边了。他来到这个世界上,似乎就是为了把他的亲人支撑起来。他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我相信他是我的神,他把我扶了起来,把家庭扶了起来,他归位了。我的这本书里面,有不少内容实际上是他过去给我讲的故事的学术演绎,他爱讲故事,我爱听故事,那是一个老师和一个学生的缠绵,一个父亲和一个儿子无始劫来的宿缘。我现在才体会到古人所谓的‘终身慕父母’,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愫。父,亦师矣。”[1]
  说起来不可思议,批林批孔运动竟然是我的古代文化思想的启蒙,以前我从来不知道还有孔子那样的人和周游列国的事情,因为,很简单,社会和学校只用新社会的人和事教育小娃娃,过去的人和事要么是反动的,要么是苦难的,在新社会的教育逻辑中不足为训;我上大学的时候,学《教育学》,令狐昌毅先生给我们上课时说:在文化大革命中,大学老师被赶到农村,组织农民批判苏联教育家凯洛夫。农民听过以后说:那个姓凯的讲的蛮有道理的嘛。国家批判凯洛夫倒给凯洛夫扬了名,农民知道了一个教育家――尽管是反动的――凯洛夫,这倒也是扫盲呢。国家批判孔子,也给孔子扬了名,对于我这个年龄的人来说,赖着批判,我才知道还有过去的文化和人物。这岂不是社会教育么?岂不是古代文化扫盲?
  那时,学校经常和社会一起开评法批儒大会,拿出儒家的反动言论来批判,我才幸福地知道还有“三字经”一类的文字。我的小学一年级语文课第一课是“毛主席万岁”,第二课是“中国共产党万岁”,第三课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万岁”。真是从批判孔老二开始,我知道了许多“历史”,譬如,我知道了孔子,还有韩非,韩非是大法家。知道古代把有地位有学问的人叫“子”,也知道了许多“其他样”的文字,如“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克己复礼”,“学而优则仕”,“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一类的话。那样的话完全不同于“万岁”和“语录”文字,天呀,原来,天底下还有这样的文字,这样的事情!现在,我常常在旧书摊上挑选那个时代的批判读物,也顺便温习我的少年时代。读那样的书,比我的教育学专业著作受用得多了,现在的教育学著作,无论是学校图书馆里的,还是我书架上的,我轻易不去打扰它们,任由他们高睡。我家里也没有几本教育学著作。我搬了好几次家,我的专业书扔掉了许多,那个时代的批判读物,以及与典籍有些缠绕的书,一直跟着我转战南北。
  我接受的第一部典籍,是批判的对象,那只是三字经的几句话――“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当时记得稀里糊涂的,只把“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这几句话记清楚了,好像还有“玉不琢,不成器”什么的。那是为了批判,意思也只能知道一个大概。一直到上了大学,学中国古代教育史,我们的课本仍然对古代教育家用阶级斗争的思维解读,我很有些反感,在书上批了好几个“放屁!”
  我们的教育,一直在妖魔化经典――现在仍然是这样的阴暗。《伐檀》是《诗经・国风・魏风》中的一篇,是中学老课文,多少老少中学生都记得“坎坎伐檀兮”,也记得课本的阶级斗争立场:“战斗性的民歌”,“被剥削者与剥削者面对面的斗争”。对经典妖魔化的体认,仍然是今天一些所谓的专家的中学生的阶级斗争水准。“不体味‘河水清且涟猗’的神韵,不体味伐檀者激昂的生活意境,只把伐檀者看成可怜的‘受剥削者’,你才是可怜的人。哪里会有‘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那样自由、曼妙、旖旎、旷远、凝深的诗经精神韵味?不懂得伐檀者的生活世界和精神,不进入诗经作者的精神世界,这样的读经与诠释,与其说是教育,毋宁说是戕害文化,戕害教育,戕害青少年。”[2]
  天下没有不可以批判的经典、思想或人,只是,要有批判的资格。一批判他人就显露出无知的学术穷酸相,批判读经不是行为艺术,不是人和驴子结婚的某种隐喻诉求。也许,正是对经典的妖魔化批判,导致中国近代以来文化的衰落。近代以来,经典在教育制度体系中时废时存,经典的精神应该是教育的灵魂。学术大家和思想家,哪一个不是从经典里面爬出来的呢?对经典的批判是读懂经典以后的体认,下工夫读懂几部经典,才能取得话语权;读书有两个境界,第一个境界是进去,第二个境界是出来。许多人读书是没有进到书的意境里面去的。经典不容易读进去,中国古代经典如《四书》、《五经》,外国经典如《理想国》、《社会契约论》,康德著作、黑格尔著作、马克思著作等,都不是容易读到书的三味的。读进去还要能够走出来,即使孔老二复活,柏拉图重生,我们都不能当他的俘虏。正像黑格尔说的那样,不能把自己的头脑当作他人的跑马场。
  中国近代以来的经典学习,是政治化的批判,不是思想和精神汲取,今天的经典学习,倒变成了市侩的买卖行径。我这个“60后”的学习经典,是小学期间的批判“人之初”,中学期间语文课本上的几段《论语》、《孟子》,当然也是批判“之乎者也”、“子曰诗云”的企图,大学期间带有阶级斗争意味的批判,总之,是批判经典,曲解经典。我对经典的意境的神往还是30多岁以后――也就是我父亲被乡亲戏称为孔老二的年龄,从自己的专业角度理解的,实际上,还没有达到与经典的神韵的相遇。大概,我当一辈子老师,就是为了能够与经典的神韵相遇的机缘。甚至,我生而为人,就是为了能够与经典的神韵相遇的机缘。
  经典属于传统文化。人身上应该有传统文化和现代文化两种气质,传统文化气质使人有底气,现代文化气质使人有朝气。人要做“文化贯通的人”,不要做“单向度的文化人”。气质的改变无非读书和道德行为二途,读书使人气清,行为使人气醇。读书在于读经典,读经不仅在于知识,在于清醇气质,更在于使人悠远。
  
  如果我是一个老师
  
  如果我是一个老师,我会教我的学生读经典――实际上,是我和我的学生一起读经典。确实,我就是一个老师,我确实和我的学生一起读过经典。我给研究生上课的时候,曾经在前面十分钟左右,我们共同读一段经文,我们背诵了《大同》(《礼记・礼运》),念了几章诗经,如《关关雎鸠》,念完了《论语》、《孟子》。“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个声音是从悠远的古代飘来的,又是从三味书屋里溢出来的,也是从民国的现代学校里流淌出来的,还是从现在的某些地方挤出来的。
  在这个性解放的时代,人们讲恋爱很少想到“关关雎鸠,在河之洲”那样月亮一般的清雅,却多少有些庸俗,或者,为了生存显得很沉重、郁闷,恋爱快变成解闷了,对方都是自己的玩意儿罢了。恋爱没有恋爱精神,就像坐在厕所里吃饭,又像把衣服穿在狗身上。
  古人的经典就是古人的生活,可以认为分两个部分,一部分是庙堂生活,一部分是田野生活。《诗经》分为《风》、《雅》、《颂》,《雅》、《颂》是庙堂生活,《风》是田野生活。建国后最看重的是《风》,“饥者歌其食,劳者歌其事”,是人的性情的自然流淌。实际上,《风》、《雅》、《颂》都充满着自由与人性的灵性。到了后代,人们之间的关系变得拘谨、僵硬起来,甚至,要用经典来戕害人性,在教育中引经据典不是为了张扬人性的自由,而是束缚、压制人性。所以,我们读经典,实在是为了回归到人性的本真――灿烂的、浪漫的、天真的、无邪的,正如孔老二所谓:“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3]
  我虽然是一个大学教授,和中国所有的教授一样,都是农耕文明的文化教育人种,尽管国家当下处于从农耕文明向海洋文明的过渡时期,我的骨子里流淌的还是农耕文明的气息,同时,也是对海洋文明的想望。文化是我的舟船,把我带到海洋文明。我经常幻想自己是古代乡间的一介教书先生,在一个村落的河边,在树下,在花丛中,在鸟声里,在细雨里,和一群童子“天地玄黄”喊一年。我用不着为什么任务去读典籍,我的孩子一般的学生用不着为什么任务去读典籍,只是为读典籍而读典籍。
  《论语・先进》中有一个清越的意境:“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有人翻译为“二月过,三月三,穿上新缝的大布衫。大的大,小的小,一同到南河洗个澡。洗罢澡,乘晚凉,回来唱个《山坡羊》。”[4]这是神译,更是读经典的神往意境。
  我读典籍的时候,似乎在沙漠中看到春意盎然,看到多少年代以前的城堡和王国,听到骆驼队的声音,他们唱着歌,弹着琴,他们是取经,是传道,是求学,是经商,是交通异国,是和亲,……使我产生悠远的遐想,把我带到旷古,又把我带到将来。这是一个没有文化、没有精神、没有道德的时代,更是一个没有人的时代。读典籍,就是做这个时代的人,就是体认文化。
  “典籍”是教育的全部。读典籍是一个全人活动,极其讲究意韵,那是气质的凝练。《礼记・王制》说:“春秋教以《礼》、《乐》,冬夏教以《诗》、《书》。”张潮在《幽梦影》中,如许体认读经之意境:“读经宜冬,其神专也;读史宜夏,其时久也;读诸子宜秋,其致别也;读诸集宜春,其机畅也;”“经传宜独坐读,史鉴宜与友共读。”
  工业文明即海洋文明下的教育逐渐成为每个人的生活方式,然而,书,或者典籍,离普通人的生活越来越远了。读典籍是什么味道,已很难知道了。海洋文明下的教育文化,仍然以典籍为教育内容,虽然不是教育的全部内容。
  中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文艺复兴运动,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启蒙运动。尽管近代以来我们经历了那么多的批判运动,却没有积淀下一个文化的高度。中国人民要成为现代化的公民,应该经历一个文化教育上的理性运动。也许,我们需要一个全民读书运动,这个全民读书运动,是不是考虑要用经典重新启蒙?
  
  参考文献:
  [1]毕世响.乡村生活的道德文化智慧――生活道德教育(重版前言)[M].长春:吉林人民出版社,2008.
  [2]毕世响.对“教材”的“文本”化解释――教育中可能的颠覆与反颠覆[J].江苏教育研究(理论版),2009(7).
  [3]论语・为政[M].
  [4]张中行.负暄续话[M].哈尔滨: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90.259.
  
  Argumentation on Humanistic Spirit Education
  
  BI Shi-xiang
  (School of Pedagogy Fujian Normal University, Fuzhou 350007, China)
  
  Abstract: Human spirit is basically humanistic spirit, which consists in classic works, and education is just the personal experiencing of the classic works. Only when it returns to the classic works can our education find its way out, and have the qualification of speaking.
  Key words:classic works; classic; humanistic spirit; education argument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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