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仁堂事变 [陈永贵的六个“最”]
陈永贵出身贫农,1948年 加入中国共产党。1952年,陈永 贵出任山西昔阳县大寨村的支部 书记,在环境非常恶劣的大寨 村,他带领农民艰苦创业,改善
了当地人民的生活。1975年,60
岁的陈永贵被任命为国务院副总
理。
最穷的副总理
陈永贵当上副总理后,周
总理建议他把户口迁到北京来拿
工资。可是他不转户口,说要带
个头,立个榜样,仍在大寨拿工
分。大寨大队给这位国务院副总
理记满分画满勤,每天的劳动工
值1.5元。除了大寨的这笔工分
收入外,山西省根据陈永贵兼有
省里的职务,每个月给他补助100
元,国务院每月给他生活补助36
元。136元加上一个壮劳力的工
分,就是陈永贵可以挣来的全部
月收入。偏偏他的客人多,经常
留客人吃饭,这点钱实在不够
用,只得抠紧点,省着用。
有一天,纪登奎和陈锡联到
陈永贵家吃山西拉面,炊事员买
了一只鸡,陈永贵见了问:“买
鸡干啥?我不吃这个鸡,人家来
是吃面么,咱就这伙食。”
陈永贵常常端着一大碗小米
粥或面疙瘩,放上几根老咸菜,
端个小板凳在小院中一坐,呼噜
呼噜一通就算吃饱了。
最显酒量的一次
1975年1 2月26日,那天晚
上邓小平主持政治局开完会,江
青提议大家吃顿饭为毛主席过生
日。服务员端上茅台酒,“四人
帮”一方的人就起哄要灌陈永
贵。陈永贵说:“你们也别灌,
这么办吧,毛主席他老人家多少
寿,我就喝多少杯酒。”那天是
毛泽东82岁生日,服务员便端上
满满一托盘亮晶晶的高脚杯来,
陈永贵一口一杯,在众目睽睽下
一口气全干了。回家的车上陈永
贵对司机说:“哎,我喝多啦,
他妈的想灌醉我,想整我,没
门!”
最怕学习政治理论
有一段时间,每天下午陈永
贵要到王洪文住处去学习马列著
作,学什么《哥达纲领批判》,
念什么费尔巴哈。每次学习回来
陈永贵就如大病一场,双手抱着
头,一副精疲力竭的样子,他不
想学,可是不学不行。有次实在
烦了,“王办”又打电话让他去
学习,他对接电话的警卫员叫:
“你就说我不在了!”
最伤脑筋批文件
陈永贵40岁时才扫盲,没有
多少文化。当上副总理后经常要
阅批文件,常常有字不认得,又
不好意思老是问人家,就在房里
发愣,苦动脑筋,回忆着那个字
像是在哪里见过的。
有一次他要在一份文件上批
“待后处理”,可这个“待”字
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中央办公
厅催交文件,他只好厚着脸皮问
秘书“待”字怎么写,秘书告诉
他,“招待所”,“接待室”,
不都是有那个“待”字吗?陈永
贵一听,拍了脑门一巴掌:“难
怪面熟,果然就是见过面的。”
最难受无所事事
陈永贵刚到中央工作时,起
初他和他的秘书以及警卫都住在
京西宾馆,吃住一笼统。中央的
领导人好像习惯了下午和夜晚办
公,上午无事可干白白地消耗粮
食,他心里难受极了,便背着双
手不停地在花园里打转转,一副
无所适从的模样。
最纳闷一大帮人伺候他
1974年8月,陈永贵搬进钓鱼
台,住进了三号楼。楼里三个服
务员,一个大师傅,一个司机,
再加警卫和秘书,一大帮人都是
伺候他的。他心里十分纳闷:
“一个人怎么会要这么多人服侍
呢?”不让他叠被子打扫卫生,
反而增加了他心里的负担。他真
想把这一帮人带回大寨去帮他种
田才好。
(摘自《红广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