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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小的幸福_赵庆伟:引爆微小幸福

发布时间:2019-03-30 03:45:35 影响了:

  跟金字塔尖上的藏家不一样,赵庆伟从不争抢市场上已为人知的有限资源,他大肆收购那些能够带给他“微小幸福”的冷门藏品,它们规模性地爆炸,同样能给收藏圈带来余震。  2010年5月18日,“艺术北京”按时登陆农展馆。在混合了各种品牌香水味的中央空调下,赵庆伟在偌大的展厅里看了三圈。他走出农展馆的大门,对面是下班拥挤的公交人群,过时的自行车自由地在拥堵的三环穿梭。
  赵庆伟立刻掏出电话,打给自己的画廊秘书,他让秘书替自己在微博上发一句话,“总得留点平凡——好过日子。”秘书问,“这是什么意思?”赵庆伟没有解释,说“你就发吧,该明白的人就会明白。”
  赵庆伟把这一切称之为一次“心理事件”。从成百上千万幅“阳春白雪”中走过,再到回归尘世,他忽然意识到,人要“平凡地过日子”。打那之后,他答应和翰海拍卖公司筹备自己的专场拍卖,赵庆伟开始出货。
  “破烂堆”里开出辆法拉利
  2010年12月11日,北京嘉里中心饭店,“小雅观心:赵庆伟藏油画插画手稿专场”亮相翰海秋拍。很多圈内人并不看好这场拍卖,就像他们从没正眼看过那个天天跟收废品的混在一起的赵庆伟一样。其中一个藏家给赵庆伟这场拍卖估价,他觉得能拍到150万元已经很不错了。就连承办这次拍卖的翰海,也做好了赔本的准备。可赵庆伟不以为然,“那时候我就觉得拍到五六百万正常,拍好了七百万也不是没有可能。”
  虽然早在五年前,赵庆伟在接受记者采访的时候就非常自信,“用不了多久,大家就会出高价来买我的东西,因为这些东西,现在除了我,谁都没有。”可在为藏品估价的时候,他还是犯了难,干脆,他一甩手,“全部无底价起拍。”这性格,就跟当年杂货商拉来一车手稿,跟他战战兢兢地要2000块,他随手一掏兜给了3000块一样。
  没有人想到,只一批《半夜鸡叫》的手稿在这场拍卖中就拍出了291.2万元,更让人想不到的是,当年它就夹在赵庆伟花60万买下的一堆“破烂”中。
  整场拍卖一共拍了2300万元,“把那些买油画的人全拉进来了,大家都抢疯了。”赵庆伟说。他觉得这场出乎自己意料的拍卖——神秘、诡异、不可思议。
  拍卖过后,他第一时间淘汰了他那辆开了十几年的雷诺,换了一辆最新款香槟色的保时捷跑车。“本来看好了一辆法拉利,但是没有现货。”从前他满满的幸福建立在自己的这些“有价值的收藏”上,从来瞧不上世事的物质繁华,总觉得恶俗。这一次,他就想恶狠狠地对这个世界说,“不就是玩俗的吗?谁不会?”
  “小雅观心”的成功,除了也给“触摸天花板的艺术市场”另一种尝试,也给了翰海很大信心。在那之后“小雅观心”又接连两次亮相翰海2011年的春拍和秋拍,并在今年翰海的秋拍继续。
  藏家少数派
  顺着CBD高尔夫球场一直往东,观音堂画廊街往北第一家“都美画廊”,就是赵庆伟的画廊。“都”这个多音字细细想来很有意思,既有“首都”的意思,也是“全部”的意思,可能在赵庆伟眼里,别人看不到的“全部”,就是他能看到的“美”。
  从外面看上去有模有样的画廊,走进去不禁让人大跌眼镜。或许很少有人能把画廊开得如此“狼狈”:这是一个偌大而无平面的空间,堆积如山的手稿、老照片、老油画、版画和旧档案填满了上下两层楼,一人多高的几个普洱沱茶像卫兵一样守卫着楼梯。这时,进来的人可一定得小心,说不定移上两步,低头一看脚底下,正踩到了艾青的手稿,或者当年红墙摄影师的原版原印的领袖老照片。
  上世纪八十年代末,赵庆伟的姐姐喜欢收藏邮票,他在替身在国外的姐姐买邮票的时候,发现了猴票的疯狂增长势头。“这个比当年在工厂上班赚钱赚得快多了。”他亲眼看到,当年倒卖邮票的小贩怎样在邮票上作假卖给老外,即便如此,那些相互嫁接起来的邮票,现在在那些的老外手里,依然不算买亏。
  到了上世纪九十年代,中国的现代化进程逐渐加快,北京的各个文化单位相继拆迁。这个时候的赵庆伟已经是中关村IT圈内知名的商人,他发现了这些文化单位流出来的档案资料的价值,开始大规模购买。
  几年的时间里,他几乎搜遍了北京的所有文化单位,美术学院、博物馆、各大报社、出版社都是他的标的,他甚至还搬了臧克家的家。只要有手稿的文化单位搬迁,赵庆伟绝对是第一个接到电话的人,“他们知道我出价高,就都往我这送。”甚至有几回,他忘了付没付钱,就付两次钱。
  这帮小贩乐不可支,“怎么会有人花这么多钱买这些没人要的‘破烂’?这不是傻吗?”于是,赵庆伟的名字甚至传到了小贩们在上海的同行耳朵里。一次,他从上海运回一集装箱拆迁石库门留下的老油画,其中就有一张是刘海粟的原作。
  当年的那些小贩,现在再没一个往赵庆伟的画廊送东西,“那时候他们两百块钱收的东西,卖给我两千块,以为自己赚了不少,不成想到现在,一件就能卖两百多万。”
  其实,赵庆伟的理论很简单,“最早瓷器收官窑,轻民窑。那时候我就觉得,只要是‘官窑’的东西,国家的东西,就肯定错不了,一定有独一无二的价值。”果然,最近人民大会堂要建立一个建设纪念馆,赵庆伟捐赠了800张人民大会堂的建设全过程的照片,和图纸档案。接着,今天的媒体,也给了赵庆伟了这样一个定位,“他在抢救国家文献”。
  一次,赵庆伟的朋友跟他说,“庆伟,要是当年你把买‘破烂’的钱,买那个时候最火的当代艺术家作品,可能现在你有十个亿都不成问题。”赵庆伟不爱听这话,“你怎么就知道,我的库房里没有十个亿?”
  转战玉器市场有“钱”景
  最近,赵庆伟的朋友想要找到他,不能去都美画廊,也不能去他过去常常驻足的高尔夫球场,要到大钟寺附近的一家收藏市场后面的一个“曲径通幽”处,才能找到他。埋伏在这个做玉的小作坊里,赵庆伟已经学了三个月的玉器雕刻。
  几个月前,北京的玉石厂搬迁,赵庆伟买了20麻袋的玉料,“从古至今,从黎民百姓到帝王将相,都爱玉。”赵庆伟又看到了玉石的“钱”景。
  学习玉雕前,赵庆伟仔细研究了一下玉器市场的现状,“一个雕工很好的玉雕艺术品,在市场上卖到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其实玉料可能都超不过一千块钱。”他看到了巨大的市场空间,除了让玉器师父雕自己的玉料,他自己也学着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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