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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斯大林关于建设社会主义的理论】

发布时间:2019-04-10 04:40:15 影响了:

  “再论我们党内的社会民主主义倾向”一文,是“斯大林全集”第九卷中的一篇文章。这篇文章是一九二六年十二月,斯大林在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第七次扩大全会上所作的报告和结论。  联共(布)第十四次代表大会以后,从一九二六年开始,苏联巳由国民经济的恢复时期,进入为社会主义工业化而斗争的新时期。社会主义工业化不仅要使工业以新的技术装备起来,而且是为了战胜国内的资本主义经济成分,摆脱对世界资本主义国家的依赖,这就不能不引起资产阶级的反抗和帝国主义的痛恨,它们力图阻挠和破坏社会主义的建设事业。这样,就使苏联当时的阶级斗争日益尖锐化和复杂化起来。这种斗争也反映到联共(布)党内,形成了以托洛茨基、季诺维也夫这一群最卑劣的野心家和派别组织者为首的反对派。
  托洛茨基、季诺维也夫分子,一贯进行反党、反列宁主义的派别活动(当时,党还不知道他们是受外国间谍机关豢养的奸细)。一九二六年,是全党和全苏联人民为实现党的十四次代表大会的决议和党的社会主义工业化的总路线而斗争的第一年。在这样一个有决定意义的历史转折时期,不能不使托洛茨基、季诺维也夫分子这一群社会主义的敌人恐慌起来。于是,他们搜罗了各色早已被击破了的反对派残余,结成新的反党联盟,以“左”的革命词句为掩饰,散布各种反党的“理论”,来诬蔑党,反对社会主义工业化的方针,并且在联共(布)党和共产国际中,进行派别活动,企图从内部来动摇党,以便从根本上来破坏社会主义建设事业。为了实现社会主义工业化,必须从思想上、组织上粉碎这一反党联盟。所以,斯大林继一九二六年十一月,在联共(布)第十五次代表会议上所作的“论我们党内的社会民主主义倾向”之后,又于同年十二月在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上,作了“再论我们党内的社会民主主义倾向”的报告。
  一
  斯大林在这个报告的第一部分,首先阐明了党内矛盾的根源,和解决这些矛盾的方法。
  斯大林用马克思主义的阶级分析的方法和阶级斗争的理论,说明党内矛盾产生的原因:第一,就是在阶级斗争的环境中,资产阶级和资产阶级思想对无产阶级及其政党的压力。无产阶级中某些和资产阶级社会有一定联系的阶层和不坚定分子,在这种压力的影响下,往往就把资产阶级的观点、风俗、习惯和情绪渗透到无产阶级和它的政党中来。第二,就是工人阶级的复杂性。因此。“每当阶级斗争发展到转折点的时候,每当斗争尖锐化和困难加重的时候,无产阶级各个阶层间在观点、作风和情绪上的差别,必不可免地表现为党内的某些意见分歧,而资产阶级及其思想的压力必然使这些分歧尖锐化……”(一二页)所以党内矛盾决不是偶然的,它是阶级斗争在党内的反映,归根到底乃是资产阶级思想体系与无产阶级思想体系的对立。很显然,必须克服这种矛盾,才能保持工人阶级及其政党的纯洁性,才能使无产阶级在阶级斗争中取得胜利。
  如何克服党内矛盾呢?一种方法是尽量设法把矛盾掩盖起来,调和这些矛盾,避免在党员群众面前揭露这些矛盾。一切的机会主义者都是主张这样作。还有一种方法,就是无情地坦率地揭露矛盾,并通过斗争来解决矛盾。党内矛盾之所以需要通过斗争来解决,就是因为这些分歧是原则性的分歧,而原则性的问题,是“没有而且不能有‘中间’路线。应当成为党的工作基础的不是这些原则,便是另一些原则。”(六页)所以为了确立某一原则和反对另外一种原则,就要进行不调和的斗争,以保证党在组织上和思想上的统一。在原则问题上采取“中间”路践,必然引起党内思想的混乱,使党蜕化,最后使党灭亡下去。所以斯大林在总结了自一九0三年布尔什维克党形成以来的历史后,得出结论说:“以斗争来克服党内意见分歧,是我们党的发展规律”(九页)。
  斯大林这些关于马克思主义政党发展规律的论证,发展了列宁关于党的建设的理论。它对于世界各国工人阶级政党具有普遍的现实意义。现在,中国人民正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实行社会主义革命,即实行社会主义改造和社会主义建设的伟大事业,国内外阶级斗争也正是日益尖锐化和复杂化的时候,中国共产党七届四中全会向我们敲起了警钟,要我们提高革命警惕性,克服个人骄傲情绪,使全党处于清醒状态,并用增强党的团结的实际行动,来答覆敌人的阴谋。当我们处于这一阶级斗争新的转折点上,我们来学习斯大林同志这些理论,是有特殊重要意义的。
  二
  当时,在联共(布)党内的反对派联盟的各种反党“理论”中,最中心的问题是关于社会主义建设的可能性和前途问题,因此,斯大林在他的报告和结论中,详尽地论述了社会主义建设问题。阐明社会主义建设问题不仅在理论上与反对派进行斗争有极大的重要性,而且对当时的苏联有重大的实际意义。
  究竟当时苏联是否能够建成社会主义呢?首先,斯大林根据列宁对帝国主义发展不平衡规律的天才发现,深刻地阐明了社会主义可能在个别国家内获得胜
  利。斯大林说:“整个向上发展的垄断前的资本主义是一回事。帝国主义的资本主义是另一回事,这时,世界已被各资本主义集团瓜分,资本主义跃进式的发展需要以军事冲突重分已被瓜分的世界,在这个基础上产生的各帝国主义集团间的冲突和战争,削弱着资本主义的世界战线,使它易被击破,造成在个别国家内突破这一战线的可能。在那时,在垄断前的资本主义时期,社会主义在个别国家内的胜利是不可能的。在现时,在帝国主义时期,在垂死的资本主义时期,社会主义在个别国家内的胜利巳成为可能的了”(八○页)。斯大林的论证从理论上粉碎了反对派认为社会主义不能在个别国家获得胜利的胡说。历史的发展完全证明了斯大林的科学预见。
  当然,社会主义在个别国家取得胜利,还不是社会主义的最后胜利。斯大林说:“社会主义的最后胜利问题是战胜世界资产阶级的问题,一个国家的无产阶级单靠本身的力量是不能战胜世界资产阶级的。……为了使社会主义在一个国家内获得最后胜利,就必须战胜世界资产阶级或至少使之中立。……这样的任务,只有靠几个国家的无产阶级才能完成。”(二三页)因此,斯大林又论证了民族任务和国际任务的一致性和不可分割性。斯大林指出,假如世界各国无产者不支持苏联,苏联就有被摧毁的危险,那么,黑暗反动的年代就要到来,工人阶级和被压迫民族就会受到摧残。反过来如果各国无产者同情和支持苏联,苏联社会主义建设的胜利不断扩大,那么就可以摧毁国际资本和无产阶级作斗争的阵地,使世界无产阶级有更多的取得胜利的机会。所以一个国家的无产阶级革命的胜利不是最终目的,而是各国革命的发展和胜利的手段与助力,在苏联建设社会主义,是世界革命的开端和发展的基础。这样,斯大林就粉碎了托洛茨基认为只有世界革命胜利以后才能在苏联建设社会主义的那种“左”的反革命“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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