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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明”被“野蛮”拉扯】四个被文明征服的野蛮国家

发布时间:2018-12-26 04:42:46 影响了:

  《杀戮之神》是法国新锐女剧作家亚斯米娜雷泽(Yasmina Reza)的又一力作,她的《艺术》曾在上海话剧界轰动一刚,至今仍为人津津乐道。而此次是该剧在内地舞台上的首次亮相,由台湾导演吴定谦执导,上海话剧中心周野芒、宋茹惠、沈磊、黄芳翎出演,
  纵观此剧,八十分钟的剧长,情节并不复杂。剧情说的是两对夫妻因为小孩在学校打架造成了伤害,于是在其中一家进行和谈。在谈话的过程中,由于双方母亲都护子心切而彼此互不相让,加之对于孩子的教有方式、以及对于彼此平时的相处模式都抱有不同态度、他们产生了激烈的争执,甚至触发了各自的婚姻矛盾,最终使两对中产阶级的夫妻撕下了各自的面具、互相叫骂甚至大打出手、顷刻间,文明的外衣消失无踪这个夜晚在彻底的混乱中结束了。
  如果你是第一次观看此剧、之前也未曾阅读过剧本,那么我相信你对于生活的思考将远远不止于这80分钟。此剧看似只是在解决两家孩子的矛盾,其实是对家庭教育方式、夫妻间的相处乃至于道德、种族隔阂等议题进行了激烈的碰撞。全剧通过明快流畅的“法式”叙事风格和黑色幽默的喜剧氛围,让观众在对着荒谬的戏剧情境发笑的同刚,仍能隐约感受到剧作家试图传达的深刻涵意、我们不禁反思,自己是否也患上了剧中人“文明人的通病”而感到如坐针毡。
  《杀戮之神》这个剧名根据原文直译,而台湾版的译名为《文明的野蛮人》,或许这样译更加达意,因为这是一个探讨“文明”与“野蛋”的戏,现代社会的“文明”,一般是指人类社会的进步状态,而文明的实质从某种程度上说、就是人类社会的平等程度,而人类文明发展的历史,就是从不平等逐步迈向平等,从野蛮迈向文明的历史。因而,在前三分之一戏中,两对中产阶级夫妻在客厅里彬彬有礼地商讨着孩子的打架问题、在夫妻西装革屡的造访中、在热情款待的蛋糕中、在礼节性的微笑中、在看似真诚的致歉中、甚至在温文尔雅的争辩中,我们仿佛看到了现代人的“文明”。
  19世纪英国杰出的作家、批评家罗斯金曾经说过:文明就是要造就有修养的人,虽然“文明”与“文化”这两个词汇有含义相近的地方,但“文明”对行为和举止的要求明显更高,这就是修养。而剧中人物良好的修养,也是剧作者和导演尽力去表现的人物特征之一。这些特征从温馨而富有品位的客厅布景、自制蛋糕配美酒的优雅’情调,以及律师与作家的职业身份背景都由此可见一斑。然而我们又发现,现代文明经常与城市发展有着密切的联系,所以导演“刻意模糊原剧本发生在巴黎的设定”。而改为“现代某一大城市”,并试图将翻译文本中残留的英美语法去除,改成上海观众熟悉的词汇及语句,目的就是为了“让观众能更快融入剧情”。于是,当我们抱着看看大西洋那头笑话的态度看戏时却会突然吃惊地发现,那些叫着“洋名”的剧中人竟然像极了我们自己。
  “万物之中,文明是最脆弱的,任何高度的文明都经不起它所面临的多重危险的威胁。”HavelockEllis(周作人译为霭理斯),这位曾被称之为“最文明的英国人”的学者在19世纪就提出这样个后来竟引起轩然大波的观点。直至今日、我们这些似乎已具备高度文明的都市人,难道不应该再重新审视一下如今文明包裹下的野蛮本性吗?因此当全剧的“犀利言辞剥去一层层伪装,我们才看见角色转换、讨论议题才渐浙深入核心,让人感受到文明教养包装下的野蛮本性”。所以,导演让全剧开始了文明与野蛮的拉扯。开历时两个月纪念活动的序幕,届时有演出,有展监,有研讨、讲座,还有出国访问。除此之外,5月18日前后,上海大剧院还举行了“全国昆剧院团青年展演”。因此,全国的大小“昆虫”以及一切关心爱护这一祖国文艺瑰宝的人们,都在迎接这一民族文化的盛大节日。
  看到昆曲这样生机勃勃、欣欣向荣,心里很是感慨昆曲这棵六百余年的老械还真能够开出新花来啊!
  十年间,昆曲在继承保护、创新发展的道路上,走得踏踏实实、一步一个脚印,如今一片光辉灿烂。
  昆曲的十年之行,可谓“两条腿走路”。其中一条“腿”走向现代,如流行音乐人气王王力宏制作的《在梅边》、《花田错》、《盖世英雄》等;另一条“腿”走向回归,实景昆曲、园林昆曲形式的出现,即一种对传统的复兴,因其诞生伊始,立身地原本就主要是园林。说到昆曲,原本它的故乡苏州就是一个园林之城,万历年间在四川担任过布政使的潘允端,退官后回到故里上海,也是营造“豫园”,其中的玉华堂就专门用于昆曲家班演戏,此后十四年中,几乎不可一日不演戏,连他自己也能粉墨登场(《玉华堂日记》)。明清有名的园林如“息园”、“不系园”、“水绘园”、“遂初园”等,都有昆曲表演的倩影在里面。康熙、乾隆帝下江南,由江苏织造接驾,大演昆曲剧,估计也是园林演出,因此二帝带回京城的昆班,后来也置身于皇家园林“南花园”,名日“南府”。而《红楼梦》大观园里描述的那么多次昆曲表演,哪一次不是在花园亭台上进行的?只是后来西方戏剧的进入,带来了“镜框式舞台”剧场,才使昆曲与自己民族的园林和伸出式舞台渐行渐远,只能“削足适履”般地活跃在外来形式的舞台空间。所以今天园林实景昆曲的复兴,实在是对昆曲表演艺术的一次“放生”!
  早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同济大学陈从周先生就提倡过园林昆曲。他的提倡别具一格:从招收研究生入手。当年,陈教授的名下招收“园林学”研究生,作为建筑学科的一个分支,招生简章里却注明必须“会听、会唱昆曲”。这在当时颇为轰动,亦受质疑:这招收的,到底是理科生还是文科生?陈先生说:为什么要这么死分?为什么就不能文理兼通?科学家要是没有审美眼光包括审美耳朵,他的科学发明也绝对好不到哪里去;搞园林的人如果不懂昆曲,他搞出来的绝无可能是灵动的、有生命的所在,因为,园林是昆曲的摇篮,昆曲是园林的精魂。笔者是在赵景深先生家的昆曲研习社上,聆听陈先生这番妙论的,当时就心仪不已。近年有了物质与“非物质”说,常会忆起陈先生的园林昆曲一体论。心想:陈先生不早就把物质的园林与非物质的昆曲融为一体了么!
  去年世博年,“昆曲王子”张军在他的故乡青浦课植园,表演了好几个月的《牡丹亭》,让人体味到与自然天籁之音同在的昆曲是怎样的妙不可言;中秋之夜,宁波的明清园林郑氏十七房,也演出了一台昆曲折子戏。笔者参与了后者的策划实施,并在现场观赏时如痴如醉。真所谓“不到园林,怎知春色如许”!
  10周年纪念活动中还有一个令笔者关注和兴奋的,是“中国昆曲与日本能乐长歌”学术研讨会。这就是把昆曲置于东亚演艺文化的大背景中关照之,也是一件极为有意义的事。
  中日两国一衣带水,隔海相望,文化交流源远流长。两国最能体现民族文化特性的古典戏剧,日本的能乐,中国的昆曲,都具有六百余年的历史,如今并列于“联合国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的名录,同属于古老而崭新的戏剧艺术样式。它们皆来自古老祭祀,但昆曲以娱人、表现人、给人美感为己任能乐却将“娱神”作为核心目标并一直保持了下来。能乐是短制,在题材内容上更加抒情、抽象。在表演形态上,能乐是歌舞剧与滑稽小戏“狂言”的“联合”,昆曲乃至整个戏曲则是唱念做打的综合。长期以来,中国文人把玩昆曲,日本武士以能乐修行,是造成两者差异的根本原因。这回上海要举行的学术研讨,明标“昆曲与能乐长歌”,能乐长歌(日语作“长呗”)是一个合成词,突出的是其乐歌部分,在日本长呗中属于“谣曲物”,代表作有《鹤龟》、《船弁庆》等。其实“能乐”一词就是“情节”(能)与“歌乐”(乐)的合成,昆曲与能乐堪作等量齐观的比较。有比较才能有鉴别,在比较视野中我们才能获得启迪与自信。
  十年的实践,开辟了昆曲今后的前行路径,那就是回归园林、跻身都市、步入校园、走出国门。我们期待着昆曲曲调能在豫园等所有的园林里飘扬;期待着昆曲也能被西洋乐器演奏,像越剧曲调之于小提琴协奏曲《梁祝》一样;期待着优美的昆曲能走得更远,走进更多国人、世人的心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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