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思想汇报 > 那些年我们拥有的玩具。随笔 [那些年,我们一起读过的随笔]
 

那些年我们拥有的玩具。随笔 [那些年,我们一起读过的随笔]

发布时间:2019-06-19 04:37:37 影响了:

  伸手如桨的蒋蓝  如今已成“棋圣”的聂卫平,多年以前作为中国棋坛的新锐,在与“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日本围棋界的对战中,连斩目方多位九段高手于马下。在惊出一身冷汗的日本棋坛目瞪口呆、尚未回过神来之时,日本媒体却抢先奉送了一个新词——“聂旋风”。以后,又有马晓春掀起的“马旋风”。再以后,凡有新锐异军突起,且以一种摧枯拉朽的气势掀起风暴,世人皆以“旋风”呼之。
  世纪之交以来,关注国内随笔发展走势的人士分明感觉到,当今尚不显冷清沉寂的新散文随笔界,已然又刮起了一股“旋风”。这就是“蒋蓝旋风”。正如笔者近日在一篇文章里提及的,这些年“蒋兄佳作连连,令人耳目一新不说,已然掀起一股旋风。圈子内外有人赞叹‘蒋蓝旋风’,有论者甚至称之为‘蒋蓝现象’”。
  自然,这种“旋风”不会凭空而来,也不会平地而起。其一是要以确凿的事实做依据;二是要有迹可寻,且有来龙和去脉可考。
  我们不妨一起来看看,一起来审视分析:这些年我们读到了一些什么样的蒋蓝随笔?
  笔者不是随笔圈子里的人,视野有限,仅就个人目光所及,新世纪以来,蒋蓝出版的随笔专集就有: 《生存智慧》《如歌的行板》《身体传奇》《玄学兽》《哲学兽》《思想存档》《动物论语》上下卷、《折骨为刀》《天下名城》《香格里拉精神史》《人迹霜语录》《复仇之书》……
  至于他这些年散见于各文学期刊的随笔单篇,更是数不胜数;其中好些精品,如《指缝里的白烟》《熄灭的马蹄》《流沙叙事》《在繁体字的迷宫中》等,不但获得好声誉,还反复被多家选刊和文摘类期刊转荐。评论界也对蒋蓝随笔多有关注。“蒋蓝随笔”,甚至于“蒋蓝现象”,渐成圈子内外的一个趋时话题。
  一些知名文化人和散文随笔作家,都不约而同地表达过他们第一次读到蒋蓝随笔时的那份赞赏和惊喜。
  著名文化学者、批评家朱大可这样说:
  我第一次阅读蒋蓝,正是他关于猫科动物的叙事。他对于动物灵性的通达。以及关于猫的性感躯体的描述,令我感到吃惊。因为这完全超出了“非非主义”的逻辑防线。
  朱大可从此关注蒋蓝,也认真看待蒋蓝,追踪蒋蓝。由他主编的《二十一世纪中国文化地图》大型丛书,每年一册,深受海内外文化圈子瞩目和推崇。其连续几年的选本中,都有蒋蓝的随笔精品上榜。
  知名散文家祝勇也表达过自己的类似经历,以及那种极为少见的阅读心绪。他说:
  是学者敬文东最早向我推荐了蒋蓝的文字。初读它们,令我倒吸一口凉气。这些长期遭遇冷遇的文字,使得文坛上的诸多热闹文字变得一钱不值,使许多炙手可热的名字显得无比尴尬,甚至使我在下意识中对自己的写作价值进行了重估。它们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我对写作的认识。
  在更多地接触到蒋蓝随笔和蒋蓝其人之后,祝勇先生甚至还说道:“蒋蓝的出现……使得当下中国文学业已形成的系统结构发生了变化。它原有的稳定性消失了,规律的有效性削弱了,写作变得动荡起来;而这种动荡,正是中国文学和中国文化所需要的。”祝勇就此将蒋蓝随笔,与自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以来,以张锐锋、钟鸣、于坚、庞培等为代表的散文随笔的“先锋写作”联系在一起,断言:“蒋蓝在这一基础上,无疑又加了一把火。文学的结构性震荡进一步升级。”
  世纪之交,蒋蓝随笔的兴起,造就了“蒋蓝现象”,所谓的“蒋蓝旋风”亦因此而来。著名学者、随笔作家敬文东称赞说:“蒋蓝是当代中国最杰出的随笔作家之一。”作家王开林则说:“蒋蓝无疑是一位以秀笔为魔杖的高人。”著名诗人、作家钟鸣认为蒋蓝“值得期待”。随着时间推移,蒋蓝随笔和蒋蓝其人也受到更多的关注。笔者获悉,近年来,国内高校也在开始关注“蒋蓝现象”,已有高校将开展蒋蓝及其随笔写作的专题研究,且已正式立项并申报国家课题。可以料想,“蒋蓝旋风”所席卷的范围将越来越大,势头也将更猛更烈。
  从诗歌回到诗性
  众所周知,蒋蓝最初是以“先锋诗人”的姿态和身份出道的。朱大可论及蒋蓝时这样说:“他是‘非非主义’第二代诗人,多年来保持了跟诗歌相关的书写,成为盆地写作的晚期代表。在他身上,延续了八十年代川籍诗人的各种特点:非非式的语言营造,钟鸣式知识考古,以及以‘流氓’和世俗的方式在世,跟日常生活保持良好的关系。”由此,朱大可戏称蒋蓝是“大批四川先锋诗人分化后的‘剩余价值’”。
  也就是说,作为随笔作家的蒋蓝,是从“先锋诗人”群体中“分化”出来的。笔者以为,“分化”一词,用在这里,用在蒋蓝身上,很贴切,很准确,也大有值得考究的内涵。
  以笔者对蒋蓝本人及“四川先锋诗人”的了解,大概可以对这种“分化”现象作如下解读:
  首先,于群体(四川先锋诗人)而言,是“分化”;而于作为诗人个体的蒋蓝而言,则是“转型”——形象地说,是“转身”,而且是一次华丽的“转身”。
  其次,这种“分化”,虽是当今社会时代、文学环境发生变异的大势所趋,但对于诗人个体而言,却是其自身小至文学写作生涯、大至对人生目标乃至生命终极意义的艰难选择和探索。因此,从这种意义上说,对诗人个体而言,这是一种极富挑战意味的新的“冒险”。
  既是“冒险”,其结局就已然存在着前途莫测的可能。有的人可能经过一番艰难探索、转型,终于再生,达到“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新境界,开拓一片新天地;有的,则陷入徘徊迷茫之境,止步不前,甚至就此消失,被“相忘于江湖”。
  应当说,举眼看去,在大势所趋下,朱大可所言及的这种“分化”,十余年之后的结局,成功的为少数,不成功或是不甚成功的占了多数。蒋蓝恰恰是其中极少数能够被称为冲出“城堡”而步入新境的“化茧成蝶者”。
  从这样的解读来看,朱大可说蒋蓝是“大批四川先锋诗人分化后的‘剩余价值’”那番话,虽说乍看之下似乎具有一点调侃意味,其实真正是说到了点子上。
  笔者与蒋蓝交往已久,对蒋蓝的文字——从实验性的先锋诗作到新锐随笔——这么些年一路读过来,目睹了“非非诗人”这种“分化”,也见证了蒋蓝作为“随笔新锐”的蜕变。

猜你想看
相关文章

Copyright © 2008 - 2022 版权所有 职场范文网

工业和信息化部 备案号:沪ICP备18009755号-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