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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不等于文学 青春不等于文学答案

发布时间:2019-07-08 03:50:34 影响了:

  时下流行青春文学。韩寒和郭敬明创造了令人惊叹的畅销奇迹,新概念作文大赛顿时成为耀眼的品牌,小作家如雨后春笋般在祖国各地破土而出。  青春拥有许多权利,文学梦是其中之一。但是,我不得不说,青春与文学是两回事。文学对年龄中立,它不问是青春还是金秋,只问是不是文学。在文学的国度里,青春、美女、海归都没有特权,而人们常常在这一点上发生误会。问你会不会拉提琴,如果你回答也许会,但还没有试过,谁都知道你是在开玩笑。然而,问你会不会写作,如果你作同样的回答,你自己和听的人就都会觉得你是严肃的。指出这一点的是托尔斯泰,他就此议论道:“任何人都能听出一个没有学过提琴的人拉出的音有多难听,但要区分胡写和真正的文学作品却须有相当的鉴别力。”
  我读过一些青春写手的文字,总的感觉是空洞、虚假而雷同。有两类青春模式:一是时尚,背景中少不了咖啡厅、酒吧、摇滚,内容大抵是臆想的爱情,从朦胧恋、闪电恋、单恋、失恋到多角恋、畸恋,由于其描写的苍白和不真实,读者不难发现,这一切的“恋”归根到底只是自恋而已;另一是装酷,夸张地显示叛逆姿态,或者刻意地编造惊世骇俗的情节。文字则漫无节制,充斥着没有意义的句子,找不到海明威所说的那种“真实的句子”。我们从中看到的是没有实质的情调,没有内涵的想象,对虚构和臆造的混淆,一句话,对文学的彻底误解。所有这些东西与今日普通人的真实生活相去甚远,与作者们的真实生活更相去甚远,因为作者们虽然拥有青春,也仍然只是普通人罢了。托尔斯泰说过:“在平庸和矫情之间只有一条窄路,那是唯一的正道,而矫情比平庸更可怕。”据我看,矫情之所以可怕,原因就在于它是平庸却偏要冒充独特,因而是不老实的平庸。
  所以,我是带着先入之见翻开这部青春文学的选编的。然而,开篇李傻傻的自白让我眼睛一亮。“写作首先是一个动词,其次才是一个名词。”这句话使我相信,他没有误解文学,他知道文学存在于创造的过程中,而不是一枚证明身份的标签,或一张渴望中奖的彩票。他决心写自己作为普通人的生活,他感叹道:“这本来是一片广阔的天地,但是现在成了新天地。”有了这个共识,我就有勇气往下读了,高兴地发现了一些合乎我的文学概念的作品,比如张悦然的《吉诺的跳马》,李傻傻的《到楼观台》,楚玳的《我的刀子》,袁帅的《西门庆》,施奇平的《穴鸟》,钱好的《对面》。我只是举例,当然还有别的不错的,里面也有一些青春模式化的东西。我喜欢的作品,共同之处是有自己的真实感受,在这片土壤上面,奇思、异想、幽默、荒诞才不是纸做的假花。对于写作来说,最重要的是把自己真正感受到的东西写出来,文字功夫是在这个过程之中,而不是在它之外锤炼的。因此,我主张写自己真正熟悉的题材,自己确实体验到的东西,不怕细小,但一定要真实。这是一个积累的过程,到一定的程度,就能从容对付大的题材了。
  世上没有青春文学,只有文学。文学有自己的传统和尺度,二者皆由仍然活在传统中的大师构成。对于今天从事写作的人,人们通过其作品可以准确无误地判断,他是受过大师的熏陶,还是对传统全然无知无畏。如果你真喜欢文学,而不只是赶时髦,我建议你记住海明威的话,“我只和死去的作家比,因为活着的作家多数并不存在,他们的名声是批评家制造出来的”。今日的批评家制造出了青春文学,而我相信,真正能成大器的必是那些跳出了这个范畴的人,他们不以别的青春写手为对手,而是以心目中的大师为对手,不计成败地走在自己的写作之路上。
  [编辑提点]
  文学不存在过于专业的概念与程式,所谓法无定法,随心即法。这种特性决定了文学的通俗性与大众性,犹如浩浩江河般承载、汲取着普罗大众对“我手写我口”的欲望表达与无知无畏的个性书写。其中世俗文学与游戏文字的主力军无疑是众多游走于文字江湖的“文艺青年”。他们拥有大把可供排遣的闲暇时光,具有旺盛的创作精力与文化消费能力,正处于人生晌午的花样年华。而对于文学发展而言尤为重要的是青春的光芒照耀在他们的身上,而昔时的梦想与现实生活之间的矛盾纠结正啮噬着那颗青春期躁动不安、百感交集的心灵。在这样的一个花季雨季、多愁善感的人生阶段里,一切皆有可能,一切充满希望。在时尚自恋、装酷叛逆的外表下,怀着一颗不甘平庸、向现实宣战的决心,青年们用青春做成了一幅简易的战衣,向一座座隔离梦想的风车发起挑战。文学是梦想的世界,在那里我们可以抚慰忧伤,淡忘哀愁,故国家园、完美纯真,尽在其中。现实主义固然深刻,而除了摹写眼之所见的现实之外,还有一种景象更值得我们去抒写描绘,那便是在心中珍藏着的梦想。
  青春不等于文学,而文学却永远属于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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