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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案件中墓地费如何处嘿【从继承处求发展】

发布时间:2019-07-14 03:54:43 影响了:

  我最早受到的古诗启蒙,是读小学时,语文老师在课堂上所提醒我们的:“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溜(吟)。”离开学校以后,我买的第一本书,是朱自清、叶圣陶、吕叔湘先生合编的《文言读本》(上海教育出版社1980年12月第1版),书中收录了《绝句十八首》,选登了孟浩然、王之涣、王维、王建、柳宗元、李频、贺知章、李白、高适、杜甫、岑参、张继、韦应物、张籍、刘禹锡、贾岛、杜牧的诗歌,一经背诵,便使我领略了唐朝诗歌的绚烂多彩。再后来买的诗词书有喻守真编校的《唐诗三百首详析》,还有《三曹诗译释》《千家诗》《宋代文学作品选》等。虽然我至今不曾作过诗,但唐诗宋词的耳濡目染,不仅使我陶冶了性情,而且使我的散文语言受到了诗化的浸染。
  读古诗,很容易记住一些名句,也就记住了一些名字:李煜、李白、杜甫、韩愈、王安石、欧阳修,北宋三苏,建安三曹……古代先贤,用诗词抒发胸臆,吟咏豪情,用他们涵咏的功夫和诗味将我们引入了佳境,使我们在灿烂的文采中,感受了祖国文化的源远流长,山川江河的秀美风光。即便是吟咏山河破碎的诗歌,也能引起我们“山河破碎风飘絮”的悲戚情怀。我常常将这些诗词抄到一个小本本上,随身携带,工余饭后浏览学习,可谓“曲不离口,拳不离手”,痴迷不舍。因为古诗讲究押韵,抑扬顿挫,不但能减轻记忆的压力,而且能带给人美的享受。还以南唐后主李煜的诗词为例,他虽然是亡国之君,于安邦治国上乏善可陈,但他的诗词却没有亡国之音,只能使人涌起对故国山河的怀恋。
  爱屋及乌,我对现代中国的一些旧体诗,应该说,是持欣赏态度的。毛泽东的诗词,更多地继承了李白的浪漫和李贺的精华,无论是他的七律诗,还是他的词,都大气磅礴。他的诗词,我在教科书上学到的,已经不足以满足我的求学所需,又苦心搜罗到一些,作为怡情养性的精神大餐。走出对毛泽东的神坛膜拜,毛泽东的诗词所以能够让人折服,源于他作品的书卷气,源于他不舍昼夜,日浸月润的阅读。那种万千气象,接地豪气,让人手不释卷。
  关于新诗的滥觞,并不是当下的专利。上世纪初,胡适、康白情、郭沫若,那些“五四”时期先锋作者的诗,我读过;徐志摩、艾青、贺敬之,这些后继者,他们的诗我也喜欢。1938年11月17日,艾青写下著名的短诗《我爱这土地》:“假如我是一只鸟,我也应该用嘶哑的喉咙歌唱:这被暴风雨所打击着的土地,这永远汹涌着我们悲愤的河流,这无休止地吹刮着的激怒的风,和那来自林间的无比温柔的黎明……然后我死了,连羽毛也腐烂在土地里面。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每每读罢这首诗,都使我情不自禁,有一种俯伏大地,膜拜大地的感觉。这是不是就是诗歌的力量?这也许就是诗歌的一个“命门”:言之有物。如艾青辈的现代诗人,除去他们不得不屈从于某种政治需要的部分作品,以一首诗歌名世者,确实不乏其人。他们绝非沽名钓誉,而是堪配其名,无论是其诗其人,都值得我们钦敬。
  我自费订阅6份文学期刊,其中有一份是中国作家协会主办的权威文学期刊。坦率地说,对于期刊的诗歌部分,我不得不视作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又不舍。毕竟是自己节衣缩食省下来的钱订阅的书籍,可是读起来就像嚼木渣,不明所以。我就想:到底是我学问太浅,有眼不识金镶玉,还是作者随心所欲,闭耳不知人所云?关于当下的诗歌,也像眼下的世界,活脱脱是一个万花筒——花花世界,鸳鸯蝴蝶。比如名噪一时的“梨花体”。有人为了维护某个诗人和某种诗体,居然当众裸奔。某种诗歌的尊严,要用一个个体尊严的丧失来维护,是个别人的极端,还是一种社会文化的悲哀?当今诗坛,乱纷纷你方唱罢我登场。当年以所谓“先锋”名世的诗人,纷纷转行,高雅一些的做起了小说、散文;媚俗一些的弄起了以字论价,一字一元或价码更高的电视剧本。所谓新诗,却风生水起,诗歌队伍前赴后继。自由诗似乎好写得很,好像只要长手的就会溜几句。有一个文友,本是小说作者,忽然作起了诗歌,而且意兴勃发,诗集一本接着一本地出。可是他写的诗歌,只不过是把一篇散文或记叙文拆开分装,由一段一段转成一行一行,有形式,无内容,让我不敢恭维。这让我想起了安徒生笔下的《皇帝的新装》,被蒙骗的皇帝明明一丝不挂,在大臣的簇拥中招摇过市,却自认为穿上了罕见的“迷你服”。除了那个孩子以外,没有人站出来说破。这就是当下的诗歌现状,旁观者不清,当局者痴迷,谁能给迷途者当头棒喝?对于当下的一些诗歌,编辑没有读懂,却生生地拿来凑版;读者读不懂,干脆视而不见。而有些作者自我感觉良好,你问他这首诗表达了什么意思,他自己也不知所云,只是“拿大妈妈(乳房)吓唬小孩子”,“虎牌”的。
  我绝没有将新诗一棒打杀的意思。古人云:歌咏言,诗言志。为我们的诗歌创作作出了规范。诗歌诗歌,古代的诗歌,大概是用来娱乐的,所以有“吟咏”之说。所谓“吟”,已经有了唱的成分在其中,要押韵,琅琅上口。所以古代诗人有“吟安一个字,捻断数茎须”之说,也有“推敲”的典故。中国的新诗要生存、要发展,就要“中中外外”“古古今今”,首先是“中国的”——要在继承上下功夫,从泱泱中华博大的五千年文明中汲取营养,广取古人之长,舍此,便成了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其次,要言之有物,无病呻吟固然不好,故作骄矜也不是什么好事。一个大诗人,要有悲天悯人的情怀,这样的境界我们常人很难抵达,那就不妨试着做一个小诗人,不能为作诗而作诗,要替读者想一想,以读者的共鸣为最高追求,当然,不是为了让你迎合。否则,如果真像某些人自嘲的,诗歌成了某些人酒足饭饱之后排泄时的伴生物,那就是我们文化的悲哀了。
  责任编辑 张颐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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