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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的救赎 [人生的救赎 灵魂的自由]

发布时间:2019-04-16 04:31:33 影响了:

  摘 要:《无家可归的小鸟》作为格洛丽亚·惠兰创作生涯中的一部具有代表性的文学作品,讲述了十三岁的科丽嫁给了一个素昧平生、濒临死亡的男孩,从此她的生活开始朝向一个看似不可接受的、深陷贫困与孤独的螺旋式生活转变,狠心的婆婆将其遗弃在寡妇村时将故事推向了高潮,而在其后的女孩绝处逢生的故事情节中,又再次印证了“她的生活永远因为希望而闪光”的道理。在这部颇具洞察力、言辞优美且闪烁文化光芒的小说中,作者讲述着富有不能仅凭金钱来衡量,它还涵括幸福感的追寻与自我价值实现等深层面内容。
  关键词:格洛丽亚·惠兰 《无家可归的小鸟》 叙事艺术 审美特质
  《无家可归的小鸟》是美国当代著名女作家格洛丽亚·惠兰(Gloria Whelan,1923— )写作生涯中的一部经典作品。该书于2000年荣获美国全国图书奖,足以见出这部著作的社会影响力及其在读者心目中的地位。对于笔耕不辍、时已耄耋之年的惠兰来说,此部力作算是她的晚期作品,文风犹如其人,清新自然,质朴生动。在全书中,惠兰以其细腻的勾勒、精炼的笔触以及高超的叙事艺术,使读者的心绪随着主人公的命运跌宕而起伏。
  一
  “英语小说批评之父”亨利·詹姆斯在其《小说的艺术》(The Art of Fiction)中指出:“按照最宽泛的定义,小说是对生活个人的、直接的印象。这首先构成了小说的价值,价值的大小取决于印象的强烈程度。”在他看来,生活是艺术的源泉,直接的第一手的印象构成了小说的材料,个人的意识则使这些材料形成一种独特的形象和一种构成价值的形式。的确如此,亨利·詹姆斯对于小说艺术的理解一语见的、直指本心。《无家可归的小鸟》的创作背景源自格洛丽亚·惠兰女士在《纽约时报》上读的一篇关于印度的寡妇之城的文章。其中一个十三岁小女孩成了寡妇的报道触动了作家的心灵,加之后来她又参观了纽约一个关于印度妇女绣的锦被展览,两则事件促使惠兰创作了这部极具悲悯情怀又富有印度风土民情的小说。在小说中,惠兰塑造的主人公科丽可谓出自“生活原型”,真切可信、生动感人(有必要指出的是,小说此种体裁文本,尽管内容会有来源于生活的真实的部分,但全属真实则是断然不能,而且这种“真实”也非我们所理解的通常意义上的真实),紧紧抓住了读者的心。诚然,其中也不乏涵容了作者对于人生、家、婚姻、生活与艺术等层面内容的洞悉与彻悟。
  美国文学批评家R. S. 克莱恩认为:情节不仅仅只是一种方式,而且也是最终的目的。情节具有以某种方式影响我们的看法和感情的力量。情节既是桥梁与纽带,也是铺陈与叙事的巧置方式。因此说,波澜起伏的情节不仅可以引人入胜,对读者产生强烈的感染力,还是展现人物性格、拓深作品主题的重要手段。
  实质上,在《无家可归的小鸟》中,惠兰女士业已充分注意到戏剧性情节的布控与设置。十三岁的年龄之于人生而言正值美妙的青春花季,可是,在印度女孩科丽──这部小说的主人公身上却有着异乎寻常的经历。父母要把她嫁掉的原因很简单,家中没有足够的食物可吃。当然,这种无奈之举也令父母颇为感伤。穷人家的孩子早立事。科丽在看到妈妈为了能让爸爸、哥哥、弟弟和她多吃一点,而宁肯自己挨饿每顿只吃一点点。懂事的科丽也意识到了:“家里没有足够的食物,一旦我嫁出去了,他们就可以多吃一点了。……”然而,命运似乎有意捉弄这个未成年的孩子。令人难以置信是,婆家将她娶进门的目的无非是要用女孩的嫁妆去给他们重病在身的儿子治病。显然,故事的大幕正在徐徐拉开。当那个在河水里受凉的丈夫在去恒河的当夜死去后,科丽旋即成为一个有“家”不能回的年幼寡妇。随着其后的婆婆对科丽无休无止的命令与责骂、婆婆对科丽寡妇救济金的完全吞占、为了摆脱这个“累赘”婆婆最后将其遗弃在异地的寡妇城……此时的小科丽被推向了几近无法重生的深渊与绝境,成了一只令人心酸的“无家可归的小鸟”。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故事情节中,让人看了既揪心又不忍。任何有良知的人都会为这个可怜的孩子喊冤甚至鸣不平,同时也为科丽的命运深深捏了一把汗。故事行文至此,我们不禁要从内心深处佩服惠兰女士对于人物形象的拿捏与塑造以及对于情节节奏的推进与操控。我们知道,小说并非是简单的叙事,在富于戏剧变化的情节中,真实与虚构的界限开始消弭,实际上也恰恰确证了爱德温·缪尔在《小说的结构》所言的:“人物就是情节,情节就是人物。”
  二
  一个不争的事实是,人物是小说中最基本的构成要素之一,故而,人物的刻画是小说不可或缺的重要环节,也是小说独具特色的一个亮点。缘此,创造鲜活生动的人物形象,历来是小说的首要任务。个性十足、有血有肉的人物形象不仅能给读者留下极为深刻的印象,而且亦能从某种程度上揭橥“文学是人学”这一朴素真理。
  不难看到,在《无家可归的小鸟》之人物塑造上,作家惠兰不仅通过高度概括的洗练笔触去描绘小说中的各色人物,而且善于运用多种艺术手段或表现方式来深入刻画人物。
  在小说中,惠兰为人物做形貌特征的“塑像”时通常是惜墨如金。譬如,在描写科丽的婆婆时只写道:“米哈托太太又高又瘦,长着一双亮亮的小眼睛和一只尖尖的鼻子。”显而易见,作者的寥寥数笔已颇为传神,这种精炼到极致的“塑像”也为后文托出的尖酸刻薄、无情心狠的婆婆做了很好的铺垫。此种刻画,也与婆婆所做出的种种行为神通暗合、如出一辙;而在描写婆婆第一次见到儿媳那一幕时,惠兰也为主人公科丽塑了一个简约个性的“像”:“……我顿时意识到她在关注我那一头用一根整洁的发带都无法约束住的、难以梳理平整的头发以及那一双被弟弟称为‘猫头鹰的眼睛’的大眼睛。”实际上,这一生动精致的画像,也是与科丽在小说中所表现出的人物性情及其所处的生活状态相贴近和相吻合的。
  文学批评家爱德温·缪尔认为,小说中的人物分为“单纯的”人物和“戏剧发展的”人物,前者相当于“扁平的”人物,后者则相当于“浑圆的”人物。那么,对于《无家可归的小鸟》这部作品中的核心人物——科丽
  —— 一个颇具“戏剧发展的”、“浑圆的”人物,作家惠兰为了将其细腻入微地予以刻画和表现,往往把笔触深入到主人公的内心世界,通过深层心理描写塑造了一个有血有肉、情感丰富的人物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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