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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婚恋网最靠谱【延安婚恋故事】

发布时间:2019-07-16 04:08:29 影响了:

  革命+恋爱  延安的婚恋往事极有特色。南方十年闹红,提着脑袋干革命,牺牲之事经常发生,不可能对部属在情爱方面约束过紧。1933年5月18 日,陶铸在上海亭子间被捕,下了南京大狱。其妻曾志在闽东任临时特委组织部部长,同时相好于宣传部部长叶飞(后为上将、福建省委书记)、游击队长任铁峰,遭组织处分。“当时,我思想不通,为什么要我负主要责任?!只因为我是女人吗?我并没有去招惹他们,但我承认在这个问题上确实有小资产阶级浪漫情调,我认为恋爱是我的权利……我对叶飞是有好感的……当时,我与他们两人关系较好,工作之余较常来往……陶铸来信说,他被判处无期徒刑,恢复自由遥遥无期。而那时我才23岁,我是共产党员、职业革命者,为革命随时都要做出牺牲;同时也早将‘三从四德’、贞节牌坊那种封建的东西,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因此,重新找对象是我的自由,我有权利作出选择。”(曾志《一个革命的幸存者》,广东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
  大批知青聚延,婚恋很快成为“问题”。无论性别比例还是拥挤的居住条件,都决定只能在献身抗日的旗帜下有所限制。1937年9月的“黄克功事件”以前,抗大规定学习期间不准谈恋爱、不准结婚——全心全意扑在党的事业上。黄克功死刑宣判大会上,张闻天结语中说“不谈恋爱自然是最好”。毛泽东专门到抗大作报告《革命与恋爱问题》,规定三原则——“革命的原则、不妨碍工作学习的原则、自愿的原则”,虽解“不准恋爱”之禁,仍须“一切行动听指挥”,恋爱可以自由,结婚必须批准,打胎则需要组织部介绍信。
  红小鬼陈丕显在皖南新四军部工作期间才二十来岁,常有人介绍对象。不少青年女性也对这位“红军老干部”有好感,但项英、陈毅不同意,陈丕显无法“继续”。项、陈首长后来替他选了一位军部女机要,由曾山批准,1940年2月13日“奉令成婚”。根据地婚恋属于标本式的“革命+恋爱”,个体情爱与社会改造紧密结合,微观行为服从宏观价值,雅称“一根扁担挑两头”——一头挑着未来道德,一头挑着过去观念。
  1941年,胡耀邦与李昭在延河边“约爱三章”:先是革命同志,然后才是生活伴侣;成家以后,不忘为共产主义奋斗的大事业;要经受得住各种考验,同舟共济始终不渝。革命使理想近在眼前,红色情侣们对未来的期待值甚高,既有抗日民族大义,又有民主建国的政治前途,精神幸福指数相当高。但“福兮祸所伏”,既然享受到革命的热度,也就不得不一起品尝政治的苦涩,即使在最个人化的婚恋问题上也是如此。25岁的李锐与21岁的妻子范元甄相约:“两人关系以政治为主,时刻关心到政治。”夫妇幸福度取决于“进步速度”——组织的信任与提拔速率。1950年4月5日,范元甄家书:“我十年来对你感情要求之强烈,从来是伴随着政治的……如果双方不进步,是不可能有美满的关系的。我有时决心要离婚就确是这样想。”
  “保证完成任务”与“非‘大’不嫁”
  延安的男女性别比例严重失衡。1938年前为30:1,1941年为18:1,1944年4月则是8:1。赴延女知青大多来自城镇,形貌气质较佳,择偶余地很大,行情热销,自我感觉“多么的稀有和矜贵”。她们定谱“王明的口才,博古的理论”,非大官、大知识分子不嫁。
  挑“大”的嫁,乃延安女性的宿命。虽然她们一脑门子妇女解放、独立平等,一些青年女性还拉起“不嫁首长”的大旗,如女大学生郭霁云拒绝过刘少奇,抗大某女生拒绝过林彪校长的当面求爱,但她们中的绝大多数最终还是以“革命价值”为价值,以“职级高低”为高低,以嫁给长征老干部为荣。海伦?斯诺(埃德加?斯诺之妻)记载:“彭德怀的清教徒气质,这种态度很自然使妇女们对他发生了兴趣,她们发现他非常迷人。有位女战士曾设法引诱他,遭到了他的拒绝。”(《我在中国的岁月》,中国新闻出版社1986年版)
  真正坚持“平等”的,终属少数。工农干部与小知识分子甚吃瘪,1942年10月19日,毛泽东在大会上批评某妇因爱人当了驴马队指导员,就不爱了。男性选择标准一路放低:“一是女的、二是大脚、三是识字就好。男的身份是一落千丈,女的身价是直线上升……男找女的,几乎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元帅夫人传》,中共党史出版社2003年版)
  女大学生在延河边洗脚,对岸男同胞列队傻看,女生挤眼直笑:“瞧,咱们的‘尾巴’又来了!”时间一长,女生将常来河边的男人呼为“河防司令”,内中还有后来的“开国元勋”。抗联出身的留苏女生黎侠,每天清晨都能在窑洞窗口发现几封求爱信;哈尔滨姑娘郭霁云“回头率”极高,许多男性以各种方式求爱;南方姑娘钟路遭南洋华侨及广东男士“围追堵截”,窑洞门缝、衣服口袋塞满字条,人称“被围困的女八路”。被逼无奈,她只好公开与张力克(后任沈阳市委副书记)的恋情,1941年早早结婚。(《中国女子大学风云录》,解放军出版社2007年版)老干部的求爱信,一般只有几句,但都有关键内容——“我爱你!”
  周六下午,延安女大校门十分热闹,会客室挤满男人,女大生谑称“礼拜六,四郎探母了!” 周六是规定的团圆日,亦称“阵地战”,其他日子相聚呼为“游击战”。延安新歌谣:“女大窑洞方丈高!抗大学生够不着……延水河边一对一对真不少,西北旅舍游击战争逞英豪……”
  “资源”严重匮乏,女青年拒婚几乎不可能。丁玲的《“三八节”有感》言:“女同志的结婚永远使人注意,而不会使人满意的。”若是嫁了工农干部,会受到知识分子干部的嘲讽:“一个科长也嫁了么?”若嫁了知识分子,工农干部也有意见:“他妈的,瞧不起我们老干部,说是土包子,要不是我们土包子,你想来延安吃小米!”还有“组织分配”:19岁的姑娘朱明嫁给了50多岁的林伯渠;1937年,22岁的长征女性王定国被安排给54岁的谢觉哉,组织告诉她这是一项庄严神圣的革命任务,王爽快应答:“保证完成任务!”打起背包便走上夫人岗位。(《中国女子大学风云录》)
  婚恋问题要组织批准
  如未经组织批准而恋爱(更不用说结婚),可是犯了大忌。不过,未婚先孕仍是免不了的事情。14岁赴延的夏沙,17岁与文工团同事恋爱,18岁怀孕,找到副政委张际春坦白请求处分。张际春给了“无限期延长入党预备期”的答复。但在“整风抢救”运动中,“生活问题”与“政治问题”使夏沙成了抗大总校的重点批斗对象,她在大会上不得不诚恳检讨自己的“资产阶级生活作风”。(《延安日常生活中的历史》,广西师大出版社2007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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