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读后感 > 论黎紫书小说的儿童视角下的“丑父”形象_路人视角下的蔡徐坤丑
 

论黎紫书小说的儿童视角下的“丑父”形象_路人视角下的蔡徐坤丑

发布时间:2019-04-16 04:32:16 影响了:

  摘 要:黎紫书小说中的儿童往往是与现实格格不入的患有自闭症的孩子,他们过早地目睹了成人世界的罪恶与不正常,他们是缺少家庭关爱的孤独孩子。孤独的儿童视角是黎紫书用以探寻人物生存精神困境和父辈伦常的一个特殊的艺术视角。
  关键词:儿童视角 “丑父”形象 ** 轻重叙事策略
  黎紫书小说除了《推开阁楼之窗》等父辈形象的在场和正面描写,其他小说中的父辈形象几乎都是萎缩和猥琐的,是兽性和**的化身;甚至部分小说还会出现“无父”的状态,或父辈的弱化,即黎紫书对“弑父情结”的反伦理书写。作者通过儿童视角审视父辈违背伦常的罪恶,解构了父辈坚实可靠的刚强正义形象。
  一、儿童视角下的“丑父形象”呈现:**
  黎紫书大多数小说对父辈的**描写(血缘的或非血缘的违背伦常),是通过父亲的缺席(一是“无父”状态;二是“母强父弱”的现象)即“弑父情结”,来达到描摹“丑父”的形象,从而达到“审父”。
  《蛆魇》里年幼的“我”目睹了母亲和继父的恶毒勾当(两人合谋把自己的亲生父亲杀害),“从此我是一个患上轻微自闭症的女孩。”违背伦常的罪恶继续在这件百年老屋上演,像数以亿万计的白蚁孜孜咀食着兽性的欲望。“发黄的衬衫挂在那一副嶙峋暴露的瘦骨上摇摆,更凸现了人皮底下每一根肋骨狰狞的面目。汗水的味道混合老人的体味扑鼻而来,我立刻嗅到白蚁与朽木同时迸发的腐臭。”狰狞腐臭的兽性阿爷为了满足自己油灯枯尽的欲望,恐吓弟弟做出违背伦常的性行为。阿爷以阿弟对父亲的鬼魂的恐惧阴影,利用阿弟的弱智与无知,暗地里逼迫阿弟做出满足其残喘荒诞的性欲的可耻行为。孤僻的“我”因亲眼目睹母亲的婚外恋对父亲造成的残害,带着仇恨的“我”也残忍地谋害继父,满身罪恶的“我”将所有的怨恨宣泄在幼小的弟弟身上,致使弟弟变成了智障儿童。“阿弟确实是一个听话的孩子,我确信在后来的数年里,他为了替我保守秘密而长期活在他父亲之死所带来的阴影中,因而变得沉默寡言,继而逐渐遗忘了许多日常生活中必要的词汇。”
  在《蛆魇》中,不但成人的世界充满罪恶,儿童也变成了罪恶的替身。“我始终认为这一生遭遇太多不可饶恕的无心之失,以致稍懂人事以来,一直活得郁郁寡欢。”由于“母强父弱”,父亲由始至终都只是苟延残喘的影子。父亲的缺席,家庭的变故,造成叙述者“我”无法在一个充满父母温情的正常家庭中长大;同时父辈形象的替代者“阿爷”的**行为,造成“我”的孤独与偏执,造成儿童世界的恐慌与变态。
  《流年》女主角纪晓雅是一个十七岁的孤僻孩子。“连母亲也不再是我的母亲了,我是孤儿纪晓雅,在这陌生的城里孤绝地活下去。”纪晓雅,因父亲的离世,随着母亲的改嫁而来到陌生的城市。她难以融入继父和哥哥的陌生家庭中,甚至连相依为命的母亲由于新家庭而变得疏远和难以理解。于是,她一直活在父亲给予的美好回忆中,也因此在儒雅的庄望老师身上寻找似曾相识的父爱。“我扣上安全带,偷眼看这男人,穿白背心喔,我父亲的那一个年代。说不出来,就只是莫名的欢喜。”
  然而,温文尔雅的庄望老师,却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庄老师,四十岁的男人,不断地以过时的风采走到女学生彩色的岁月里。犹如父辈的庄望老师一直以其儒雅的外表吸引着花季年龄的学生,在学校学习的神圣地方上演着一幕幕违背传统伦理的师生恋。“书法班的庄老师因为师生恋而闹家变了。”“‘那女孩,她吞下一大把止痛药,现在躺在医院里,也许在喊着我的名字。’他(庄望)睁开眼,蓝色的井底已经漾着泪光。‘可是我(庄望)却坐在这里,像是眼睁睁看着她(那女孩)沉入湖底。’”庄望老师明里“为人师表”,却“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在伤害其他女学生时,却经受不住纪晓雅的情窦初开的爱慕,在一次次的有意接触中,以老师教授书法的堂皇之名来为自己的罪孽找机会和开脱。“我(庄望)总是在犯错,还一次又一次重蹈覆辙。”“深怕一旦沾上它,就不得再以长辈的名分,开脱恋童的罪孽。”庄老师知道自己对女学生的残害但却无能为力地深陷其中,小说最后老师因搞师生恋被调往另一座城市,但是谁会晓得这样的悲剧是否还会一幕幕地上演?
  《某个平常的四月天》中的肖瑾,也是一个患上自闭症的女孩。肖瑾的孤僻、童年的不幸来自父母的重男轻女的观念。“肖瑾憎恨她的哥哥,就如憎恨今天的雨。今天是她的十二岁生日却一如往常般无人想起。什么时候她忽然察觉自己渴望家人或同学们记起她的生日,她想也许是上个月窥见了父亲把两个红鸡蛋及一张五十元钞票塞在哥哥的手上吧?”肖瑾与外界格格不入的孤僻症,与成人赤裸裸的谎言有关。肖瑾目睹了父亲与胶厂书记小姐在无人的午间赤裸裸的苟合,面对父亲的罪恶,“她(肖瑾)惊惶地急于逃离这家被罪恶气息笼罩着的工厂,她开始怀疑镇上这恒久弥漫的气味都由胶厂的气囱传开,然后感染。”她觉得周围的世界充满了罪恶与谎言。肖瑾的孤僻,是因为感受不到父母的爱,也因为手足之爱的疏离。她的哥哥不懂照顾妹妹,反而因为肖瑾不借钱给他而惩罚她,她的童年世界根本没有爱可言。
  此外,《卢雅的意志世界》主人公缺乏父母的庇护,过早地承担了成人责任。《洞》中的主人公过早地看到世间的恶(父亲**了自己的姐姐),童年变得破碎不堪。《浮荒》中**在无形中对一个女人造成的精神伤害,使她无法再单纯地热爱这个世界。
  二、“丑父”形象的表现方式:以“轻”击“重”的叙事策略
  卡尔维诺在《未来千年备忘录》中谈论“轻”与“重”的对立,认为“对昆德拉来说,生活之重主要在于束缚,在于公共和私人束缚所形成的密集网络,它愈来愈紧地将我们包裹起来。他的小说向我们展示在生活中因其轻而为我们所珍视和爱惜的一切,怎样旋即暴露其真正的、不能承受之重。进而,他是在至少三个不同的意义上把卡瓦尔坎蒂作为轻的榜样的。首先,把语言变轻,进而通过似乎是无重量的文字肌理来传达意义,直到意义自身以同样等精纯的一致性显现。其次,是对微妙和难以觉察的元素在起作用的一连串思想或心理逻辑程序的叙述,或任何一种涉及高度抽象的描写。其三,是一种获得象征性价值的视觉形象。”

猜你想看
相关文章

Copyright © 2008 - 2022 版权所有 职场范文网

工业和信息化部 备案号:沪ICP备18009755号-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