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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祥芹语文教育思想浅论_于漪语文教育思想

发布时间:2019-02-05 03:59:22 影响了:

  语文教育在基础教育中具有奠基性作用,语文教育研究源远流长,伴随着语文教育风雨兼程。河南师范大学中文系教授、硕士生导师曾祥芹,长期以来致力于语文教育、文章学、阅读学研究,提出了语文“一语双文”的结构体系论,运用文章学和阅读学的理论与方法来提高语文教学效率,在国内外语文教育界引起广泛的关注,推动了语文课程与教学论这门学科的建设与发展。研读曾祥芹教授的语文教育思想,一直萦绕在心头的迷惑渐渐清晰起来。他是一位富有学术力度的学者,以理性的审视和全面的通透游走在语文教育的历史与现实间,在极富生命理思与情感的言说中,窥见了语文教育研究的魅力,打通了一条通往语文殿堂的逐渐明朗的语文教育研究之路。
  一、鲜明的“三足鼎立”:建构语文学体系
  对语文学科性质的争论一直以来是语文界的热点和难点。语文研究可能需要一代人或几代人的无私奉献才能完成,否则语文建设这个工程就很难实现。中国语文教育自1904年独立设科以来,围绕课程性质、目的、任务等问题展开的争论,延续了百年之久。要想说清楚语文学科到底是什么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每一种有代表性的课程定义都有一定的指向性,即都是指向当时特定社会历史条件下课程所出现的问题,所以都有某种合理性,但同时也存在着某种局限性。而且,每一种课程定义都隐含着作者的一些哲学假设和价值取向。对于教育工作者来说,重要的不是选择这种或那种课程定义,而是要意识到各种课程定义所要解决的问题以及伴随的新问题,以便根据课程实践的要求,作出明智的选择”。①曾教授敢于直面语文的难点问题,从自身对语文的独特理解出发,做出了关于语文学体系的选择与建构。即由他的语文内涵“一语双文”、语文理论“三大支柱”和语文课程“三足鼎立”构成的语文学体系。
  1.语言、文章、文学合成“一语双文”。他综合分析和反思了语文的“语言文字”、“语言文学”、“语言文章”及“语言文化”说,认为这些关于语文的学说都有其历史贡献又都存在一些偏颇。于是提出了更为圆通的“一语(语言)双文(文章、文学)”说。一方面,承认了“语”和“文”的区别,将口语和书面语分开;另一方面,弄清了“文字”、“文章”、“文学”、“文化”四个义项的涵盖面和彼此之间的相容性、相斥性,特别是将文章和文学相对分开。曾教授“一语双文”的理念,是在充分批判和继承以往研究成果的基础上提出来的,是拓宽语文内涵的一大突破和推进,深化了对语文的认识和研究,必将推动语文教育的创新与发展。
  2.语言学、文章学、文艺学“三大支柱”。如果把语文学科内容分为语言、文章、文学三大部分,那么自然就需要以语言、文章、文学为研究对象的三门学问――语言学、文章学、文艺学。曾教授倡导让语言学、文章学、文艺学构建成语文学的理论基础,以此扩充长期以来相对狭窄的语文学科内涵。他把文章学定位为与语言学、文艺学并峙的独立学科,语言学和文艺学之间的“桥梁”学科,发展语言学和文艺学的“动力”学科,可与语言学,文艺学争雄的主干学科。将长期以来语文中对“文章”的忽视填补进来,力图实现“文章”在语文中的复归,充分彰显了文章学的独立性、桥梁性、动力性和学术性,确认了其在语文课程体系中的主干地位。从而建立了以语言学、文章学、文艺学构成的语文理论三大支柱。
  3.语言课、文章课、文学课“三足鼎立”。语文到底该教什么?我想这是困扰很多语文工作者的世纪难题。吕叔湘早就说过“学校里的语文教学应该以语言为主呢,还是以文字为主?应该语言和文字并举,以语言为门径,以文字为重点,达到语言和文字都提高的目的。”②可见吕老看重语言文字这一义。尽管在今天看来,我们未必都认同吕老的观点,但也可以从中看出“语文到底该教什么”这一问题的意蕴所在。新的语文课程改革背景下,尤其是新理念、新术语泛滥的今天,不少语文教师都不知道语文该怎么教了。曾教授非常注重对语文教学内容的研究,在二十多年前就提出了语言、文章、文学三足鼎立的语文学科内容结构观,这不仅体现了他对语文教学内容的独特构建,更体现了他超前的学术意识。
  语言、文章、文学合成的“一语双文”,语言学、文章学、文艺学组成的“三大支柱”和语言课、文章课、文学课构成的“三足鼎立”建筑了完备的语文学体系,超越了传统语文学的狭小天地。以口头语言和书面语言为研究对象,既涉及了语言工具,又涉及到言语作品;既包容了语言文字和语言文学,又包容了语言文章和语言文化。这一语文学体系以现代科学理论为基础,以适应现代社会需要为目标,既把握了语文形式,又注重研究语文内容;既注重了语文的工具性,又关照到了语文的人文性;既揭示了语文知识和技能的本体规律,又探讨了学习者学用语文的主体素养和环境优化。他在20世纪末叶构建形成的语文学体系所体现的语文教育理念与21世纪初叶的语文课程改革理念不谋而合,可见其学术的前瞻性。
  二、交响乐的重要声部:彰显文章学效能
  曾祥芹教授对文章学情有独钟,对文章不仅有深入的研究,更有深厚的痴情。他向我们诠释了文章学的内在意蕴与独特魅力,将文章学与语文教育的有机结合作为语文教育发展必经的一步。一方面,立足国内,回溯历史,从几千年语文教育的历史发展娓娓道来,向我们展现了文章学与语文教育的天然血缘关系。古代文章教育源远流长,近代文章教育新潮澎湃,现代文章教育波浪起伏。在他看来,几千年来的历史中,文章教学一直成为语文教育的中心内容,历代的文章大家又都是语文教育家,文章的原理和技术同时也是语文教育的原则和方法。因此,他突出强调了文章学与语文教育的相互促进、共同发展的关系。另一方面,又放眼世界,考察了美、英、德、法、俄等国家语文学及语文教育界的研究和实践状况,认为国外文章理论研究还未形成独立的概念体系,国外母语教育具有从“语义训释到文艺主义再到实用文章”的演变轨迹。
  语文教学科学化的追求是语文教育发展史上一条永恒的主线。各个不同的历史阶段,人们对语文教学科学化的追求有成就,也有偏颇。曾祥芹教授基于对文章学的研究与挚爱,把开展文章学的研究作为语文教学科学化的路径来开进。他归纳了新中国成立以来语文教学走过的弯路和出现的偏向,即把语文课教成政治课、文学课或语言课。曾教授认为这些偏向,究其根源,是忽略了文章的本质,没抓住语文教学的主要矛盾,因而不能明确语文课的性质、目的和任务。而从教学目的任务看,语文教学主要是培养学生读文章和写文章的能力;从教学内容看,语文教材实际是优秀文章的集锦。因此,如果能抓住文章教学这个主要矛盾,语文教学的其他矛盾也就迎刃而解了。在他看来,文章学,简单地说,就是研究文章本体及其写、读规律的一门学科。若语文教学主要是文章教学,那么决定语文课性质的特殊的主要矛盾,只有靠文章学的指导,才能正确解决。曾先生在几十年的语文教学实践中摸索出了规律,那便是按文章规律办事,以文章读写为主线建立语文教学体系;以文章体裁为单元编排语文教学课本,以多练精练为途径改进语文教学方法。他的这些独到的见地,不禁让我们想起了20世纪20年代关于国文读本的选材标准讨论以及编排。当时,周予同就提出了几条:一是凡违反人道或激起兽欲的文章,一概不录;二是凡卑鄙龌龊的应酬文章和干禄文章,一概不录;凡虚诞夸浮的纪传碑志及哀祭文章,一概不录……七是生存人的文章,主张入选。③当时对国文教材的选材标准,有种观点就是认为中学生将来并非个个是文学家、语言学家,所以主张国文教科书要加强“实用性”,应多收录应用文。由此看来,曾祥芹教授也是很看重文章对中学生的重要性的,认为语文课的文学教学不仅必须服务于文章教学,而且语文课的语言教学必须从属于文章教学。
  文章学的提出和建立,为语文教育提供了一个强大而厚实的基础。文章学生活在语文教育的“沃土佳壤”④中。曾祥芹教授构建的文章学,主要定位在研究文章及其写读、教育规律的一门独立学科。还将文章学的内容涵盖为三个层级:文章本体知识、文章写读能力和文章教育工程,这也是一个“学而兼术”、理论和实践相结合的学科体系。广义的文章,从形式上说,是组成篇章的书面语言;从内容上说,是客观事物和主观情思的反映。狭义的文章,不包括诗词、小说、剧本等文学作品在内,它是真实地反映客观事物,表达主观情思,用于社会交际,组成篇章结构的书面语言。曾教授反思了长期以来语文教学和科研中重文学作品、轻实用文章的严重倾向,力图尽快改变文章理论落后于文学理论的反常局面,主张高扬狭义文章学的旗帜,倡导把整个文章学研究的重点放在狭义文章上,使狭义文章研究独立成学,与文艺学并驾齐驱,使广义的文章与狭义的文章相异又相通。
  三、汉文阅读的民族魂:通透阅读学奥妙
  阅读,是人类认识世界特有的一种社会实践活动,也是一种复杂的心智活动过程。阅读在语文教育中的重要意义,恐怕没人会质疑。中国古代唯物主义者荀子曾说:“凡以知,人之性也。可以知,物之理也。”(《荀子・解蔽》)也就是说任何阅读活动,都是“以知”目的的人(读者)对“可以知”的物(读物)的认识和把握。新的《全日制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将阅读定义为“搜集处理信息、认识世界、发展思维、获得审美体验的重要途径,学生、教师、文本之间的对话过程”。着眼于通过阅读帮助学生练就独立阅读能力,注重情感体验,有较丰富的积累,形成良好语感,学会运用多种阅读方法,能初步理解、鉴赏文学作品,受到高尚趣味熏陶,发展个性,丰富学生的精神世界。不难看出,阅读在语文教育中不仅仅是一种语文学习,更是一种学生的生命培育与人格建构。曾祥芹教授高举“建立民族化现代化的阅读学”的旗帜,将“原理”、“技巧”、“史论”三者有机结合,深刻展现了对阅读客体、主体、本体的研究,蕴含了阅读学奥妙。
  曾教授认为,阅读客体包含阅读对象、阅读环境、阅读时间三个要素。因为阅读活动不仅是读者和读物的闭合系统,而且是读者在一定的环境中、在时间的链条上与作者进行交往的开放系统。阅读工具仅仅是读者和读物建立联系的中介。这样既纠正了“阅读客体等于读物”的偏狭观念,又澄清了“阅读工具属于阅读客体”的混沌观念。于此,不难看出他在对阅读客体系统的研究中,把重点放在了“汉文读物特点”的阐释上,力图说明汉文字、汉文章、汉文学的阅读特色,形成了“汉文读物纵横论”、“汉字认知特点论”、“文体阅读差异论”、“汉文阅读环境论”、“汉文阅读时间论”等阅读客体“五论说”。“五论说”从客观读物出发,基于阅读者的心理规律,关注了阅读的时间和空间,是一种对阅读客体的立体解读与审视。
  根据读者在阅读过程中所处的主体地位,曾教授提出阅读主体包含读者的素质类别、生理机制、心理动力、智力技能、创造品格等方面。这个主体包括阅读个体和阅读群体。我们知道,“人不仅一般地是同其他自然物质形态一样的物质运动的主体,而且特殊地是思维运动、社会运动等高级运动形式的物质运动主体,因而人作为能思维的社会主体,在其活动所及的时空范围内,显然高于其他处于特定相互作用关系中的主体……这就是人作为主体的自觉性。”⑤阅读作为人脑活动,必有生理机制、心理动程和创造潜能。针对汉文阅读主体而构建一个融“汉文读者类别论”、“汉文阅读生理论”、“阅读心理动力论”、“汉文阅读智力论”、 “汉文阅读创造论”在内的完整体系。可以说,对阅读主体的呵护和关照,既是明确一个合格读者的基本素养的要求,也是人在阅读活动中“人之存在”的阐释。
  在研究阅读主体与客体时,曾祥芹教授将阅读本体研究作为汉文阅读学的主体部分。他按照现代科学的完整建构(基础科学、技术科学、工程科学)展开三个层级:阅读原理篇、阅读技法篇、阅读教学篇。这里重点对阅读教学作评述。曾先生着重面向学校以语文课为代表的阅读教学,讨论汉文阅读教学目标、阅读教材、阅读病理、阅读训练、阅读学习、阅读测试等六个专题,形成了“阅读教学目标论”、“汉文阅读教材论”、“汉文阅读病理论”、“汉文阅读训练论”、“汉文阅读学习论”、“汉文阅读测试论”阅读教学“六论”框架。这个框架既是对阅读教学规律的描述,也是对阅读教学研究的有益探索。
  此外,鲁迅说过:“愈有民族性的东西,便愈有世界性。”曾祥芹教授站在拿出“具有中国特色的阅读学”的高度,挖掘了汉文阅读学植根在中国土壤中的魅力与价值,复归汉文阅读的民族魂,执着于让阅读学走向世界,真正自立于世界阅读学术之林。
  四、平实话语与火热实践:语文研究的旨归
  语文教育研究的展开式非常具有挑战性,既要保证理论的高度,又要表现为言辞的得体表达。太过华丽或高深的话语,则会让人看不懂,赘于论理则又会枯燥。因此,在语文教育研究中,要做到用平实的语言来指向语文教育实践,在阐述问题时尽量做到形象生动、耐人寻味。曾教授的语文教育思想用平实的话语指向火热的语文教育实践。特别是对文章学与阅读学方法论的理论建构与实践指向的关注,无论是对文章的理解,对文章学现状的审视,还是对阅读教学的批判与重建,文章学与语文教育的“比翼齐飞”理念的提出,都娓娓道来,层层深入,既具有理论启发性,也具备切实可行的操作价值。这有赖于他对语文历史的谙熟,对多元开放的学术思想资源的广采博收,以及敏锐的才思、对实践的关照意识、开阔宏大的学术视野和深厚的学术功力。
  我们以他呼吁的“阅读教学实行整体性变革”为例。语文能力,“读”占鳌头,阅读教学是语文教学的重心。阅读学研究的归宿在于“振兴阅读科技,提高阅读效率,培育‘读书人口’,营造‘书香社会’”。对阅读教学实行整体性变革的条件已经基本成熟。因此,他首先从理论架构上厘清了“新概念阅读教学”的基本内涵。紧接着,探讨了“新概念阅读教学”的改革方略,对阅读教学目标的确立、阅读教学过程的展开、阅读教学策略的选择、阅读教学方法的使用、阅读教学媒体的辅助、阅读教学测试的实施等一系列实践因素有了深入的发掘与创新。其中他提出的“变盲无目的的‘漫读’为定向择优的‘选读’、变拘于一隅的‘偏读’为广泛涉猎的‘博读’、 变肢解课文的‘析读’为整体感知的‘意读’、变没有(或缺少)记忆的‘白读’为注重积累的‘诵读’、变食而不化的‘吞读’为质疑问难的‘攻读’、变单纯吸收的‘心读’为勤于表达的‘写读’、变只管认知的‘空读’为知行统一的‘活读’”等,语言亲切自然,含义隽永。可见,作者对历史资源的掌握,始终与现实的“问题情境”相互“回应”,相互生发。传统语文教育的种种病症及“疗救”的欲望时时驱动他在苍茫的语文教育历史之流中不懈地探寻真正的“病因”所在,不断激发他的体悟和灵思,使他透过浅泛的表象而逐渐抽绎出语文教育规律,再用平实的语言表达出来。曾教授用他自身的研究告诉我们:语文教育理论的研究有赖于实践的检验和证明,过分的理性建构只能成为空中楼阁。理论和实践相结合的基础在于平实、朴素、动人、清新。
  五、“孺子牛”与“拓荒者”:语文厚爱与追求
  曾祥芹教授的《实用文章学研究》《汉文阅读学研究》《语文教育学研究》,表面看起来是三部不同的著作,但细细研读后,顿然发现它们是一体的。无论是研究文章学,还是研究阅读学,都始终透露着对语文教育的关照,在语文教育改革发展这一主线条下,发挥文章学与阅读学的自身优势,使之和谐共生。曾教授敬佩“孺子牛”,喜欢“拓荒牛”。我想,对于语文教育来说,他更像是“拓荒者”。语言大师维特根斯坦曾指出:“我们语言的界限意味着我们的世界的界限。我们不能思我们不能思的东西;因此,我们也不能说我们所不能思的东西。”话语是思想的表现形式,话语的界限意味着思想的界限,话语的贫困意味着思想的贫困。翻阅传统的关于语文教育研究的著作,时常会有似曾相识之感。寻其究竟,缺乏自身言说话语是重要原因之一。曾祥芹教授关于语文教育思想的话语自成特色,如“一语双文”、“三足鼎立”、“三大支柱”等,言说话语简洁、清晰、力透,还涌动着他对语文教育的情感波动与生命的潜入,话语中抛却了先前研究者的“影子”,呈现的是自身独有的话语。正是他对语文教育长期以来潜入式的沉思,在内化前人精髓的基础上,有了自身话语的“喷涌”。此外,研读曾教授的语文教育思想,其对语文教育的性情跃动更令我心动。有道是“文以理为主,然而性情不至,则亦理之郛廓耳。”(黄宗羲《论文管见》)意思是说,即使论理的文章,情感的缺席也必然导致义理的虚浮空阔。就着重理论建构的文章而言,论理透辟,固然为着服人;然而若能于析理之外,更载之性情,情理兼备,则更具有动人力量,令人不能释怀。无疑,曾祥芹教授关于语文教育的思索,是情理兼备的好范例。我想,这体现了在一位“拓荒者”筚路蓝缕的图景后面,更深层的是对语文教育的厚爱与追求。曾教授将自己的思索凝结为一种表达,不,这不仅是一种表达;更是对语文教育健康、和谐发展的一种召唤,一种关照,一种追求。藉由他对语文教育的拷问与思索,帮助我们增长了一种可贵的理性以及思想上的澄明与通透,帮助我们找到了作为语文教育研究者的存在方式与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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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释:
  ①施良方:《课程理论──课程的基础、原理与问题》,教育科学出版社,1996年9月版。
  ②③赵志伟:《旧文重读――大家谈语文教育》,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7年9月版。
  ④曾祥芹:《文章学与语文教育》,上海教育出版社,1995年4月版,第471页。
  ⑤郭湛:《主体性哲学:人的存在及其意义》,云南人民出版社,2002年1月版,第20页。
  [作者通联:山东师范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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