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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耳柏洛斯战记(上)|刻耳柏洛斯

发布时间:2019-02-10 04:06:07 影响了:

  刻耳柏洛斯――希腊神话中的地狱看门犬,性情凶残,杀人如麻,战斗力十分强悍,只有神灵才能制服它。在二战中的纳粹德国,也有这样一只战斗力强悍的部队,它就是大德意志师。它从一支小分队逐渐发展到团,再到师,最终扩编为军。参加了西欧、南欧以及东线的几乎所有重大战役,赢得了德国国防军的最高荣誉――共有84人获得骑士勋章,并被最高统帅部誉为“东线德军消防队”。然而,它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总共有5万人阵亡,其中包括1500名军官。可以说,大德意志师就是一部活生生的二战德国陆军从起步到巅峰,最后步入毁灭的历史写照。
  
  从柏林卫戍团到大德意志步兵团
  
  一战结束后,作为战败国的德国只得遵守《凡尔赛条约》,将自己的军队控制在10万人以内。但正是这10万人,成了日后希特勒称霸欧洲的军事资本。这其中就包括大德意志师的前身――柏林卫戍团。
  在1939年6月12日以前,柏林卫戍团一直担负着在首都柏林各主要地区执勤的任务,战争纪念塔、国防部、勃兰登堡门、总统宫殿、军火库、总参谋部等重要部,门一天24小时都可以看到该团士兵巡逻的身影。
  伴随着纳粹党与希特勒的上台,德国已经逐渐地将《凡尔赛条约》撕毁,而1939年6月12日德国陆军总司令下令,柏林卫戍团正式更名为大德意志步兵团(缩写为GD步兵团)。落款除了陆军司令外,还有阿道夫・希特勒的亲笔签名。
  此后的几个月里,驻扎在莫阿比布特军营里的GD步兵团每天都有新兵从全国各地加入,各个连队正在慢慢形成属于自己的训练方法和作战特点。与此同时,陆续有很多新式战斗车辆配属到该团,由于缺乏驾驶员,很多士兵都必须学会开车。除了学习开车外,士兵们还在为期两周的强化训练中熟练掌握了德国最新式的轻武器。
  1939年10月21日,GD步兵团离开了莫阿比布特军营,转移到格拉芬沃勒的基地,预示着该团改编完毕。改编后的GD步兵团编制结构和武器装备如下:
  团部(配有信号排、乐队和独立直属摩托排)
  3个步兵营(各有3个步兵连)
  每个连有12个班
  每个排装备有1门轻型迫击炮
  机枪连装备有12挺重机枪和6门重型迫击炮
  第4营为炮兵营
  第13轻步兵炮连(配备6门轻步兵炮)
  第14反坦克连(配备12门37毫米反坦克炮)
  第15重步兵炮连(配备4门重步兵炮)
  整个GD团的士兵全部乘坐欧宝卡车行军,第13、14连的火炮也有专门的拖车运输,而第15连的重炮则由铁路运输,其机动能力之强悍,在当时的欧洲各国精锐部队中也是极为罕见的。
  
  鏖战法兰西之突破魏刚防线
  
  1940年5月10日,法国之战拉开了序幕。德军开始时的节节胜利并不意味着就能让顽强的高卢雄鸡低下高昂的头颅。
  在第一阶段一直担任主攻的GD团接到了新的任务,为突破法国人临时拼凑出来的魏刚防线,充分利用位于索姆河左岸的桥头堡,GD团作为机械化部队将向塞纳河快速推进,这是第二阶段战役成败的关键。
  6月6日,GD团的士兵们坐在卡车里,沿着公路高速向塞纳河挺进。公路两侧的森林里,不时有法国人的炮火打过来,有一发甚至击中了3营弹药车,有10名士兵因此丧生。而更多的车辆却因为压中地雷而抛锚,好在法国人的地雷多为反步兵雷,卡车只需更换轮子便可继续前进,士兵受的也多为轻伤。但随着越来越靠近塞纳河,法国人的炮火也明显加强了,各营均出现了不小的伤亡。随着夜幕降临,第2、3营相继赶到了集结点亚眠附近,并立刻派出侦察车进行抵近侦察。结果发现在他们的前方有着大量的法军士兵在防御工事中警戒,是就地待命,还是利用夜色的掩护强行军?两个营的少校指挥官一致选择了强行军。他们利用一条溪爸的地形掩护,避开法军重兵守卫的地区,相互配合,仅一次进攻便拿下了前方的127高地。此时,3营抛下高地,开始向下一个目标推进,2营指挥官考虑到自己如果不跟上去的话,3营侧翼将全部暴露在法军的火力之下。于是这两个营在他们不知情(可能法国人也不知情)的情况下,将魏刚防线撕开了一个缺口,紧随其后的德军装甲部队如潮水般涌向这里。
  6月7日破晓,一阵法国人的炮弹突然降落到2营士兵休息的地方,一些士兵还美美地裹在被子中做梦就被轰出了十几米远。紧接着又有一波炮弹飞过来,由于此地地质多为石灰岩,一般的散兵坑挖得比较浅,不足以将士兵的整个身体隐蔽起来,一发炮弹下来往往就能报销好几个。虽然之前在亚眠接连丢失了重要的战略阵地,但反应过来的法国人很快就加强了第2道防线,并对突破的德军进行炮火打击。
  上午8点,后续部队相继赶上,接替了2、3营的阵地,这两个营的攻击目标也进行了调整,他们将联合进攻博伊斯,那里也是法军防御的重中之重,此处一旦被攻破,就将宣告魏刚防线的完全崩溃。而位置稍后的1营也接到了同样的命令。
  法军在博伊斯构筑了相当完善的防御工事,其机枪与狙击手的配备密度极为惊人。3营是第一支赶到的部队,其10连1排在第一波冲锋时便尝到了苦果,一位10连老兵回忆道:“大片大片的士兵被机枪射倒,他们的身体在地上无助地抽搐,残肢断臂四处乱飞,鲜血在地上汇成小溪和水洼。而3营少尉副官(此次冲锋的惟一军官)也被法军一发狙击子弹射穿胸膛而死。”
  很显然,仅靠3营是无法拿下博伊斯的。大约在一个小时之后(下午15时20分),2营与1营的部队相继赶到,并立即发动了攻击,但仍未取得实质性的进展,法军的防御工事修得实在是太好了。
  7日一整天,GD团3个营均未能对博伊斯取得实质性进展,但他们控制了魏刚防线博伊斯一段的众多堡垒,俘虏了大批的法军,缴获了大量的武器装备。团部考虑到最近的24小时内士兵不间断的战斗消耗了大量体力,因此下令全团徐徐后撤,与法军脱离了接触。
  8日,GD团接到命令,继续向南进攻并追击当面的法军。虽然情况对德军有利,但部队的伤亡依然非常普遍,8日中午,一个小队法军装甲车依托灌木丛隐蔽在公路一侧,看到GD团部队经过,便用机枪一阵猛扫,团部直属摩托侦察排伤亡惨重。在下午部队离开一个小村庄前,GD团的士兵们花了不少时间来埋葬前几天在激烈的战斗中阵亡的战友们。悲伤写在每个士兵的脸上,当兼职做了回牧师的迦斯基中校向死去的战友们祈祷、告别之际,那些家伙的死党则默默地站在刚刚挖好的坟墓旁,嘴里默默地念叨着什么。
  此后的几天里,由于GD团接到了搭建防御阵地以掩护师侧翼的命令,所以,他们被其它德军部队超过。但全部机械化的GD团不愧为当时德军最精锐的部队,13日正午,顺利完成掩护任务的GD团再度上路,追赶其它德军部队的脚步,这次他们的目标是名城里昂。部队的行进速度快到了已经来不及详细记录所经过的城镇。
  15日,GD团在行进的路上再次看到了法军的影子,这说明他们已经跟上了前线装甲师的进攻步伐。中 午时分,3营的车队开进了一个小镇,这个昨天刚被德军装甲师攻克的镇上竟然还有400多名法军在待命。于是,3营顺理成章地俘虏了这些法军。原来德军装甲部队的推进速度过快,已经把法军弄得晕头转向,很多时候都分不清哪些地方是被法军控制的,哪些地方已经被德军攻克了。
  17日,GD团在前进到布克斯时才遇到法军像样的抵抗,但也仅仅持续了1个小时,当1、2营的部队从侧后压上时,法军的阵地立即土崩瓦解,500名来自马赛的法军士兵被生擒。
  19日,部队再次遭到了法军隐蔽在公路旁的阻击阵地的袭击,轰鸣的反坦克炮和法军机枪特有的咔嗒咔嗒声,转眼间几名士兵倒在地上,一辆卡车爆炸起火。GD团的士兵们马上跳下卡车并向隐蔽的法军回击,紧接着,从一旁的民宅后面也有子弹飞过来。很明显,法国人这次是有备而来。一阵急促的交火后,专门配属给GD团的突击炮让装有反坦克炮的阵地彻底哑火,躲藏在隐蔽点中的法军终于开始露面了,他们是一支黑人部队(二战爆发时,法国的殖民地部队战斗力甚至超过了法国本土部队,他们个人身体素质好、枪法准、不怕危险与牺牲,给德军造成了很大的损失),从子弹的落点分布来看,他们的枪法相当不错。开战以来,GD团遇到类似的攻击已不下十余次。老规矩,两个步兵纵队被派往公路的左右两边,准备从林子的两翼包抄对方。但前进的路上有一片陡坡,上面是浓密的葡萄园,再往后还有一座修道院。而那些黑人士兵就躲在葡萄架下对刚爬上坡的德军士兵开火。随着德军士兵冒着弹雨一步步地往上挪,那些隐蔽着的法军士兵也被一个个地解决掉了。等到德军站在修道院门口时,法军已经被基本肃清,在修道院内,士兵们看到了无数粉碎的弹片和被击毙的法军尸体,还抓了几个活口,经过审讯才知道,这是一支隶属于摩洛哥师的部队,战斗力很强。这次战斗中,GD团10人阵亡,30多人受伤。这次战斗是GD团在西线遇到的最后一场战斗,随着硝烟的飘散,GD团也在不知不觉中来到了里昂。
  
  兵力补充
  
  每次战斗都不可避免地会遭受一定的伤亡,总部设在新鲁平的GD团补充营的任务就是不断地为GD团输送新鲜血液,为其培养训练有素的战士。1941年1月末,该营在媒体面前露了一把脸,表演了一些基本的专业科目,公众对于这些玩意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兴致,数千人(当然其中不乏特意安排的)从附近地区赶来参观。
  1941年4月,该营又开始新一轮的征兵工作,那些坐在办公室里的尉官们发现一切是如此容易,应征者从全德国各地慕名而来,这些小伙子有着不同的背景、不同的方言、不同的教育程度,但“大德意志”的称号是任何一个年轻人都向往的。
  GD团的成功不仅仅在战场上,在沙包堆砌起来的训练场上也是如此。经过最初的训练科目,新兵的技战术水平会得到长足的进步,但对于战术的训练,切实可行的指导方法却十分有限,大多是根据训练地势地形临时创造的。远在前线的GD团团长冯・斯托克豪斯上校意识到“没有一支训练有素的替补部队,以后就不再会有胜利”。他从一线部队调回了一些颇具经验的老兵,让他们把在战场上的所学所感传授给那些菜鸟,并且根据诸多的战斗地图布置了训练场地;他们另一个重要任务就是帮助新兵学会在生死攸关的时刻保持镇静,要能“拿住自己手中的枪”。为此,教官们经常用枪顶着那些懒惰的士兵的脑袋,尽管此举遭到诸多非议,但却被证明是一个十分有效的方法。
  
  强渡第聂伯河
  
  说来也巧,如同在法国之战中一样,古德里安将军把他看重的GD团调归到充当装甲集群先头的第10装甲师麾下。但这次GD团的任务可就不会像之前那么轻松了,他们将在强渡第聂伯河后,在右岸搭建桥头堡。
  1941年7月11日凌晨,GD团的行动开始了。一位来自1营的士兵这样回忆强渡的情形:
  我们冻得浑身战栗,每个人都脏兮兮的。从昨天下午开始,俄国人的子弹就一刻不停地从我们头顶飞过。5点刚过,十几架“斯图卡”从我们上方飞过,飞机马达的轰鸣声大大提升了我们的士气,但那些飞行员的实力可不怎么样,空投的炸弹大多偏离了目标,很难说空袭对马上要开始的战斗能有多大的帮助。我们爬上了陡峭的河床,渡河就要开始了。一声巨响不期而至,弹片到处横飞,每个人都匍匐在地上,一手紧抓着地上的泥土,希望能借此消除些许心中的恐惧。“请求支援,我们被俄国人的火力压制了!”连长朝着步话机大喊。几分钟后,俄国人的大炮哑了,还不容我们多想,就传来了命令:现在就行动。在庆幸自己还活着的同时,我们开始前进。俄国人的炮声再次响起,战士们迅速散开,没多久,我们这边的炮击也开始了,很快俄国人就闭上了嘴。大家一拥而上挤进充气筏,对面的子弹从我们身边掠过,在河面上激起根根水柱,很快我们就到了对岸……“俄国人来了”的叫声从左面传来,一支苏军车队进入了我们的视野,车载机枪不断地向我们扫射,子弹发射时产生的烟雾随处可见。我能肯定至少有4挺重机枪同时压制着我们,子弹扬起的尘土已经让视线变得模糊不清,但依然有些“不要命”的家伙站起身,以树木和大石作依托举枪回击……在第聂伯河东岸的胶着中,最终我们压倒了敌人
  在第聂伯河畔,1营遭到苏军“斯大林学生旅”(苏军精锐教导部队)的猛烈反攻,该部作战时打法多样,且战术素养较高、战斗意志较为顽强。甚至一度将1营围堵在一片狭长的区域中,险些造成1营撤回西岸。而2营则在奥古斯托夫与苏军连番恶战,一天之中阵地几度易手。3营则较为顺利,基本未遇成规模的抵抗。
  艰苦的东线岁月等待着GD团的官兵们,他们在以后的战斗中还会取得哪些战绩?会经历怎样的伤亡?GD团是如何改编成GD师的?战斗力如何?更加激烈的战斗等待着GD团,请关注《刻耳柏洛斯战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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