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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凌叔华作品中的现实主义精神]现实主义电影代表

发布时间:2019-01-28 03:44:26 影响了:

  内容摘要:在凌叔华以女性世界为题材的作品中,其浓郁独特的温婉情调无法否认,因着这独特的生活经历和稳静柔和的早慧,凌叔华对大家庭客厅里、屏风后的故事稳熟于心,对家庭中的女性世界有彻骨透视。
  关键词:凌叔华 气质 风格
  
  凌叔华被公认为是五四作家中真正掌握纯客观叙事技巧的高手。她叙述客观冷静,只向读者叙述、解释那些必须叙述、解释的客观情状,而力图避免主观倾向、主观品评的介入。当然,这并不表明作者的情感贫乏,而是恰当地驾驭着感情,使之隐藏在琐细而具体的形象画面中;作品也不是来自作者的感情偏向,而是来自对人物、事件的客观呈现以及叙述结构、艺术形象的整体,以此强化艺术的穿透力和表现力,使作品具备温婉风格。
  她的《酒后》是“着重表现知识女性微妙的心理变化”的佳作。但阅读作品,我们不见任何心理分析,也找不到作者的主观评价,女主人公采苕的情绪流程和精神转折完全通过她丈夫永璋的对话及自身行为动作传达出来。第一情节段:酒酣夜阑的客厅,永璋深情诉说着对采苕的爱恋;与此相反,采苕对永璋的心声“听而不闻”,她给子仪脱鞋、盖毡,痴看他的“丰仪”,表达对他的同情、怜惜。在两人言行的对比呈现中,采苕情不自禁地爱恋子仪的心理得到了具象化表现;第二情节段:采苕提出了“kiss”子仪的要求,并请求永璋信任她,申明“kiss”只是“怜惜”之举而已。一吻之求是采苕终于抑制不住内心情感激荡的行动外化,是她情感发展的高峰;请求信任,陈述理由则表明她不敢正视自己的内心情感,企图利用丈夫的信任来达到自欺欺人目的的微妙心态;第三情节段:永璋答应了采苕的要求,她却紧张起来,“脸上奇热,……一会儿她脸上热退了,心内也猛然停止了强密的跳,她便三步并两步地走回永璋身前,一语不发,低头坐下”。这些动作神态描写,把采苕“偶受文酒之风吹拂,终于也回复了她的故道”的“发乎情、止乎礼”的复杂情感展现得淋漓尽致。作品情节发展过程就是人物心理演变过程,生活自然呈现,心理随之波动流溢,获得了“无一贬词,而情伪华露”的温婉审美效应。
  作家选用什么样的叙事视角往往决定了其心理描写的主要方式。凌叔华小说多用第三人称外视角的客观叙事,所以她的心理描写取用的不是“代叙法”,而是写实的“呈现法”。即通过外观透视,写出人物的语言、行动、表情和行为举止等外部形态,暗示人物的心理潜流和情感波澜。她的小说在心理的细腻写实和风格的清逸淡雅上与曼殊菲尔确有相通之处,因此,徐志摩、苏雪林等曾将她称为“中国的曼殊菲尔”。凌叔华常不露声色地在人物行动的白描中揭示人物内心。《绣枕》只用寥寥数语:“忽然心中一动”,“默默不语”,“直着眼”,就精确地表现出大小姐听到自己为白少爷绣制的枕头被糟蹋时的内心颤抖。《春天》写被春天和琴声唤起爱情回忆的太太,提笔给旧日的情人写信,正遇丈夫回来,心中慌乱不安,急忙掩饰:“她一边抓起桌上写开的信纸搓成团子,擦桌子,一边撅着嘴答道‘我要打猫,它舀了一桌子水”。这些话和动作既符合人物的身份,又揭示了人物复杂的内心活动,达到了“逸笔纵横意达成”的艺术效果。阅读凌叔华的小说,能够在字里行间感受到她个人品质的表现与发扬,对女性受压抑的潜意识欲望以及心理世界复杂性的深刻体察和认识。
  凌叔华生活在上层社会,她的天地比较狭窄。但她以自己的艺术才华和细心的观察与思考,真实而又艺术地表现了中产阶级的生活和家庭琐事――“太太、小姐、官僚,以及女学生,以及老爷少爷之间,也兼写到不长进的堕落青年。”这种生活,谈情说爱、吃喝玩乐,安逸和无聊占了一些篇幅,但它是现实中的一种生活。凌叔华的小说创作是倾向于现实主义的,主要以客观写实的态度展现生活。她的作品中不常见作家自己的影响,而是站在作品中人物的身边,以观察者和探索者的慧眼,审视与品味发生在她的女性世界里的小小悲欢。这就是说,既在“红尘”之中,同情、理解她们的苦闷与哀愁,又在“红尘”之外,对于婉顺女性的境遇和心态,能作机智、冷静、不温不火的描述和评价。也正是这种来自女性自身的审视和关注,使得凌叔华的小说比之于同时代其他女性文学更具有女性意识的亲切感,更贴近现实结构中的女性生存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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