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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现在、未来】过去的我未来的我作文

发布时间:2019-03-30 04:49:40 影响了:

  摘 要:《叶甫盖尼·奥涅金》中奥涅金、连斯基与第一人称叙述者“我”是一组有所对照的人物形象,三者都在一定程度上体现了诗人的自我投射,分别指向诗人的过去、现在和未来,具有时间上的象征意义。
  关键词:奥涅金 连斯基 “我” 象征
  “我愿意随时向人指明: ∕奥涅金和我并不一样。”这是普希金在《叶甫盖尼·奥涅金》的第一章第五十六节中郑重其事地提出的,但它一向就未曾妨碍历代读者们将诗人与奥涅金拿来对比。《叶甫盖尼·奥涅金》全文的不少章节,尤其是第一章,明显使人感觉到“我”与奥涅金在思想、情感甚至经历上的重合。尤其是第一章29——34节的抒情,文字上完全是“我”的感情独白,然而对“青春的幸福”易逝的感叹,对“飘忽不定”爱情的怀疑,与奥涅金对人生幸福和真挚爱情的怀疑又是十分吻合的。奥涅金的身上有“我”昔日的影子。这里的申述实在像是作者故布疑阵,特意提醒读者这一可能性的存在。
  然而作为叙述者的“我”并不等同于作者本人,那么这里的“我”究竟是普希金自己的投影,还是仅仅是诗人设置的一个传声筒呢?从普希金的传记资料中可知,普希金早年确实有过一段“活得匆忙,来不及感受”的荒唐生活,这些与小说中的“我”是可以对得上的。鉴于小说的虚构性,“我”必然扮演着叙述者的角色,然而另一方面诗歌是要抒情的,这就使得诗人无法从“我”中走开,“我”同时又是许多时节的抒情主体,是作者情感与思想的投影。奥涅金的原型之一或许正是诗人本人,而“我”的形象同样有诗人自身经历的投射在内。
  连斯基和奥涅金是一般分析中常常涉及的一组比较对象。据原文的说法,这两个人“比起岩石和浪花、冰和炭,∕诗和散文,还更有区分,∕没有一件事有相同的意见”。然而正如世界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叶子,要找出完全不同的两片叶子同样不太现实,这种夸张了的性格差异恰是欲盖弥彰的文字陷阱。与这种截然的区分相应的是奥涅金在连斯基身上看到了昨日的自己,正如“我”在奥涅金身上看到了昔日的“我”。
  隔着奥涅金遥遥对照,连斯基很可能指向“我”的更遥远的昨日,他所坚持的爱情、理想等许多东西正是“我”和奥涅金已经幻灭了的。从某种意义上,或许可以说连斯基、奥涅金、和“我”都是普希金的化身,这三重化身分别指向了诗人的过去、现在以及尚且不能确切把握的未来。奥涅金把“扫兴的言论”“留在唇边”,等待连斯基发热的头脑“自己清醒”,如同前行者看待后来人,清晰地预测他的行程和脚步;“我”对于奥涅金的故事站在全知全能的视角上加以叙述,某些抒情和评论同样有一种反观自照的意味。如果说连斯基代表了接受西方文化的阶段,奥涅金便代表了对西方文化的怀疑与幻灭,而从“我”对俄罗斯乡村生活的喜爱和奥涅金后来爱上代表了俄罗斯传统文化的达吉亚娜来看,“我”或许指向了对俄国古老传统文化的回归。从感情色彩上看,从连斯基的热情到奥涅金的冷淡到叙述者“我”的回忆,贯穿着俄国青年一代追求自由解放的痛苦历程,这与普希金写作《叶甫盖尼·奥涅金》时处于流放阶段的现实经历和十二月党人失败的社会大环境是相对应的。连斯基对于奥丽嘉的爱情,正对应往日“我”对“玉足”的恋慕,奥涅金在情海的沉浮。这种“爱情”如同潮水,在诗人的生命中来了去,却未曾触及到灵魂的核心。不管是连斯基、奥涅金还是“我”,都始终无法融入庸俗封闭的上流社会,都始终在探寻自由和出路。尽管达吉亚娜与奥涅金的又爱情是小说的主体内容,但就奥涅金而言,不管是怀疑爱情还是狂热恋慕,他和达吉亚娜似乎从来没有真正走进对方的内心世界,他们在灵魂上的契合度甚至远不如奥涅金与连斯基乃至与“我”。如果说达吉亚娜的爱情隐约指示了向俄国传统文化复归的救赎方向,指向奥涅金的未来,连斯基之死则是奥涅金与过去的决裂和重生的开端。“我”与奥涅金因奥涅金叔父之死而分别,从此再不相逢,奥涅金杀死连斯基,因此负疚远游,这似乎是某种象征,连斯基、奥涅金与“我”彼此为镜像,却如同过去、现在与未来的关系,只能相连续而无法于现实中共存。
  参考文献:
  [1]普希金:《欧根·奥涅金》,查良铮译,四川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
  [2]李红:《〈叶甫盖尼·奥涅金〉中的“我”》,《陕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4年02期。
  [3]张玉丽:《作者形象的表现形态——以〈叶甫盖尼·奥涅金〉为例》,《时代文学》,2008年0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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