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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渊明诗中的“菊” 陶渊明写菊的诗

发布时间:2019-01-29 04:04:00 影响了:

  〔关键词〕 陶渊明;诗歌;意象;菊花;赏析   〔中图分类号〕 G633.33〔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4―0463(2008)07(A)―0060―01
  
  陶渊明一生中的大部分时间是在归隐中度过的。归隐后的陶渊明独爱菊花,菊花是他咏唱和赞颂的对象,更是表现他性格特征和美学意义的一个典型形象。诗人归隐后对菊花的咏唱体现了极高的审美情趣和审美愉悦。
  
  一、“菊之境”与“我之境”相互融合
  
  “菊之境”可谓之“无我之境”。王国维说:“无我之境,以物观物,故不知何者为我,何者为物。”“无我之境,人惟于静中得之。”陶渊明《饮酒》诗中“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一句就属于“无我之境”。其实,严格地说,诗在任何境界中都必须有“我”,都必须是“我”的性格、情趣和经验的写照。只是诗人情感不在诗中直接显出,所以好像无我一般。也就是说诗人的心境是“悠然”的,眼中的景色也是“悠然”的,诗人只是把这一景色的直觉诉诸笔端,表面看似与己无关, 但情感内涵却是多种多样的。因此,在这种“无我之境”中也渗透着“有我之境”,即“菊之境”融合着“我之境”。王国维说:“有我之境,以我观物,故物皆著我之色彩。”“有我之境,于由动之静时得之。”《饮酒》中的“菊花”是在“悠然”中染上情感色彩的。诗中的“我”,是披露自然风貌的主观存在。作为我观之物,实际上也染上了“我”之色彩。 客观冷静的描绘渗透着主观情思,主观情思寄寓在客观冷静的描绘中。这里没有斧凿雕琢之痕,真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欣赏陶渊明的“菊”诗,可以从“菊之境”和“我之境”的相互融合中感受诗人的生命情调和意味。
  
  二、菊花是可感的体现社会生活本质的自然形象,是陶渊明精神的一种投影
  
  菊花是有形的实的,而精神是无形的。化精神为菊花,就是要以神求形。归隐的陶渊明寓精神于菊花中,菊花呈现出诗人淡泊宁静的心志。“三径就荒,松菊犹存”(陶渊明《归去来兮辞》),小径荒芜了,但松树和菊花依然宁静地存在着。诗人避开了达官贵人的车马喧嚣,在悠然自得的田园生活中,获得了自由而恬静的心情。“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的情景真切而富于生活情趣,真是“我的劳动是生活的自由表现,因而我享受了生活的愉快”。菊花还呈现了陶渊明守志不移、刚正不阿的性格特征。在东晋那个“终日驱车走”的追名逐利的时代,东篱采菊本身就是反其道而行之的一种行为,是对当时社会现实的一种无言抗争。菊花也呈现出陶渊明热爱劳动、歌颂劳动的精神。“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狗吠深巷中,鸡鸣桑树巅”等诗句勾勒出了一幅幅农村风俗画面,体现了陶渊明由衷喜爱劳动的情趣,这和“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是一脉相承的,是对诗人精神世界的沿袭。
  
  三、对菊花的咏唱,本质上是一种审美情绪的外化
  
  “菊之于渊明,犹兰之于屈子,梅之于放翁,都是诗人高风亮节的象征。” 诗的情绪在大自然中都能寻找出一种对应物,情绪托于物,物化的情绪便是诗。陶渊明志隐味深,菊正是他情绪深沉凝聚的载体。
  菊的风姿,正是诗人的情绪。《和郭主簿》中说:“芳菊开林耀,青松冠岩列,怀此贞秀姿,卓为霜下杰。”盛开在霜威下的菊花正是诗人不屈性格的传神写照。纵观诗人一生的境遇,尽管有做官的希望存在,但在追名逐利的东晋,诗人反其道而行之,热情歌颂霜威下的菊花正是其志之所在。
  陶渊明由菊花引起的情绪反应接近于联想。“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是菊的悠然触动了诗人的自在恬静,这是人对自然的情绪对象化,是菊花引起了社会人的情绪的变化。这里没有尘嚣的一丝干扰,明净的氛围、纯洁的芬芳孕育了诗人平和自然的诗思。诗人对这种境界描绘得越自在、越纯洁,便越能体现对污浊社会的反感和不齿。情绪与社会形成了反差,在反差中体现了诗人情感的脉动。因此,“人不仅通过思维,而且以全部感觉在对象世界中肯定自己。”陶渊明将全部感觉投诸菊花,菊也深得其韵。
  陶渊明的“菊”意象为人们呈现出来的审美空间是一个开放性系统。对陶渊明菊诗从审美愉悦和审美情绪的一管之窥,有助于我们更深刻地体会陶渊明诗的艺术特色和艺术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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